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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七爺?shù)陌才畔拢砩衔乙矝]有回去了,而是住在了隔壁的套房,跟七爺一起吃了點(diǎn)宵夜后,我就回到房間洗了澡,之后我就躺到了床上,可翻滾來翻滾去了很久也沒睡著,可能是因為今天手上沾了太多鮮血,以至于我到現(xiàn)在心里還沒法平靜下來,尤其是想到七爺最后的那句話,下一個就要對竹葉青動手了,這個女人還會像李魁跟光頭龍這么好對付嗎?
很顯然,竹葉青不可能會很簡單,要不然七爺也不會說對她忌憚,也不會說讓我最后再朝她下手,不過說來說去,這些東西在我看來都不是最主要的,真要對這娘們下手的話,我一個人搞不定,但我可以拉上李文博,拉上小慧,拉上陳道勝老爺子,難道四個人還搞不定?我現(xiàn)在只是很好奇七爺?shù)降状虻氖裁粗饕猓瑸槭裁赐蝗痪拖胫堰@幾個人都滅掉?
很悲催的是我現(xiàn)在也不敢去問他太多,所以我也只能聽從他的吩咐,盡管自己心里有點(diǎn)不愿意跟竹葉青來正面較量,可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走到了這一步,回不了頭也不能回頭了,這還真是應(yīng)了那句身不由己啊!
凌晨兩點(diǎn),我躺在床上仍舊沒有睡著,而就在我準(zhǔn)備爬起來抽根煙的時候,周紫煙突然給我發(fā)了一條信息過來,問我睡了沒有,我很快就跟她回了一條過去,說正準(zhǔn)備睡,周紫煙那邊又幾乎是秒回,說是讓我明天中午去學(xué)校找她一起吃飯,我想了想還是答應(yīng)了下來,最后也跟她說了一句晚安。
我拿著手機(jī)來到客廳點(diǎn)了一根煙,還沒抽兩口又有一條信息發(fā)了過來,起初我以為是周紫煙給我發(fā)的,但拿起手機(jī)一看,竟然是遠(yuǎn)在上海那邊的張霜晨給我發(fā)來的,內(nèi)容很黃很暴力,看得我真想砸手機(jī)。
“好弟弟,姐姐現(xiàn)在正寂寞難耐,要不咱兩來個激情視頻?”
我很沒好氣的回了一條,“滾蛋,好好做你的黨員吧!”
張霜晨秒回,“姐姐早就把黨員證給注銷了,來吧!”
“來你妹,你不睡覺老子還要睡覺呢!”
“哎,真是寂寞如大雪崩啊!”
“我寂寞你一臉,老子現(xiàn)在在重慶這邊,遠(yuǎn)水也救不了近火。”
“那要不姐姐千里送逼?”
“張霜晨,你他媽還能再惡俗一點(diǎn)嗎?”
“能啊,你等著!”
在我剛看完這條信息,這瘋娘們馬上就把電話打了過來,嚇了我一大跳,立馬就把電話給掛斷了,不過很快,她又再次給我打了過來,我當(dāng)然是沒敢接,怕真的被他勾起心里的那點(diǎn)欲望,現(xiàn)在這大半夜的我也不可能用手解決,所以我壓根就不敢接她的電話,最后我索性就把電話給關(guān)機(jī)了,一直等了將近半個小時后,我才開機(jī)最后給她發(fā)了一條信息過去,只說了一句,讓她自己照顧好自己。
我本以為這瘋女人應(yīng)該會給我回一條,可等了半個小時,短信直接石沉大海了,磨磨蹭蹭一直到凌晨三點(diǎn)的時候我才爬到床上躺了一下,也睡得迷迷糊糊,第二天早上我依舊是六點(diǎn)起床,那位景逸大美女也再次給我送了一套新衣服過來,還是黑色西裝褲,我一換好衣服就來到隔壁房間給七爺?shù)绖e,走的時候他還給了我一輛車,就是昨晚上我開的那輛奧迪。
開車回去的路上,我給李文博打了一個電話過去,接通后,我也很開門見山的跟他說道:“周紫煙那邊暫時可以不用再去接觸了,接下來你就幫我去查一下竹葉青這個女人的背景資料,叫上小慧一起,最好是把她祖宗八代都給我挖出來。”
李文博很爽快回道:“沒問題,給我?guī)滋鞎r間就行了!”
掛掉電話后,我透過車外的后視鏡看了一眼,突然發(fā)現(xiàn)了有輛車從酒店那邊就開始一直跟著我了,仔細(xì)一看,這輛黑色的豐田不就是那天晚上跟蹤我的那輛車嗎?兩次跟蹤竟然連車都不換一下,這他媽到底是哪個傻逼在背后盯著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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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心里冷笑一聲,這次我并沒有急著去甩開這輛車了,相反,我還放緩了車速慢慢往前開,一直在快到達(dá)石門橋這邊的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,我才猛然加速闖了一個紅燈,往旁邊的一個小道開了進(jìn)去,后面那輛豐田在紅燈停了之后也趕緊跟了上來。
在把車子開到了一棟小樓房后面的時候,我趕緊把車停下,然后拉開車門跑下車躲到了旁邊的一個角落里,沒過多久,那輛黑色豐田也緩緩開到了這后面,開車的只是一位中年男子,而且就只有一個人,他在慢慢把車停下來之后,然后立刻下車四處打探了一下,而就在這時候,我突然沖出去,從背后一把摟著他的脖子,猛然一拳砸在了他的腦袋上。
中年男子悶哼一聲倒在了地上,半天才爬起來。
我再次一把抓著他的衣領(lǐng),直接把他按在了車頭上,怒道:“說,到底是誰讓你來跟蹤我的。”
中年男子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回道:“我……我是過來辦事的,什么跟蹤啊?”
我二話不說舉起拳頭再次往他鼻子上砸了下去,大聲道:“手機(jī)拿出來。”
中年男子顫顫巍巍伸手從口袋里掏出手機(jī)遞給我,翻開最近的通話記錄,在半個小時前,他跟一個叫段先生的人打過電話,我舉起手機(jī)這次砸在了他的額頭上,問道:“段先生是誰?”
中年男子依舊還很嘴硬的跟我回道:“一個客……客戶而已。”
我冷笑一聲,“客戶?你確定這個叫段先生的不是段坤?”
中年男子猛然一震驚,連忙求饒道:“求……求你放過我吧,我只是個私家偵探而已,拿人錢幫人做事的而已,求你別傷害我!”
我狠狠一把甩開他,緊接著我就拿著他的手機(jī)給這位段先生回了一個電話過去,對面也很快接通,一開口就說道:“怎么樣?知道他住在哪里了嗎?”
我在沉默了一會后,輕聲說道:“段先生,貌似咱們兩個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,你為什么要找人跟蹤我?”
對面明顯是震驚了一把,問道:“你……你是誰?”
我呵呵笑道:“我就是你要跟蹤的那個人,我告訴你段坤,我知道你對周紫煙很有興趣,但如果你認(rèn)為只要讓我放棄你就能得到她的心,那你就徹底錯了,先不說我會不會讓你得逞,即便是讓你得逞了,周紫煙也不可能會跟你在一起的,懂了嗎,傻逼!”
這位段坤也正是那晚上被周紫煙說孬種的那個戴眼鏡的年輕男子,我是真沒想到這家伙竟然會干出這種事,不過在我警告了他一番后,這家伙仍舊是不死心的跟我說道:“那就走著瞧!”
電話啪一聲被掛斷,我冷笑著狠狠把電話給摔在了地上。
就這種傻逼,我還真沒放在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