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漂亮的她[快穿] 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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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方面, 阮糯主演的電影票房大爆, 另一方面,她后續的資源逐漸跟上, 時尚資源和廣告資源達到巔峰,走的高端路線,直接躋身一線小花。
她的觀眾緣極佳, 凡是由她拍封的雜志, 基本都賣到脫銷。她以極其特別的方式,引流了娛樂圈的新潮流——刷臉。
阮糯這兩個字,成為網上對于神顏的定義。各路粉撕逼的時候, 開始用的一句話就是“你以為你家主子是阮糯啊?”
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新人, 一夜之間, 成為家喻戶曉的女明星。當一個人爆紅的時候, 除了死忠粉,還有一堆黑粉杠精。
陳寅現在不泡吧不混圈,天天就捧著ipad開小號懟黑粉。
網友1號:“還不是金主捧出來的,娛樂圈金絲雀多得是, 就她最嘚瑟。”
陳寅小號“頭頂青青草原好吃草”——“就你這豬精樣連金主的腳都舔不到。”
網友2號:“她絕對整過容,我賭一百包辣條。”
——“人家是天仙下凡, 你是辣條精渡劫。”
網友3號:“也就紅這一陣子吧, 估計很快就會flop。”
——“她能紅到你兒孫嗝屁。”
很快有人反應過來, 開貼人肉“這個頭頂青青草原好吃草”是誰, 陳寅在最后一層回復“樓主不要急, 我正順著你家網線爬過來。”
他剛點擊完發送,前頭就有人喊他:“乖崽,給我拿瓶酒。”
不用抬頭就知道這個聲音是誰,又嬌又媚,只有在使喚他的時候才會溫柔備至。
此時他們正在西郊別墅開慶功宴,為了慶祝電影大獲成功,劇組所有人都齊聚一堂,很是熱鬧。因為是阮糯主場,所以很多人托關系混了進來。
這些托關系進慶功宴的大多是成功人士,想要獲取佳人歡心。大家雖然知道阮糯背后有人撐腰,但是不知道這個人是誰,抱著僥幸的想法,希望可以試一試。
在場大多數人都認識陳寅,正如眾人不知道阮糯背后的人是誰,他們同樣也不知道陳寅和沈逢安的父子關系,只知道陳寅是有錢人家的兒子,實力不一般。
有人打探消息探到陳寅身上來,想要挖墻角,全被陳寅給擋回去,并將問過話的人加入黑名單,事后揶揄阮糯:“瞧你這整天花枝招展的樣,要不是我在面前看著,一不留神你就得給我爸戴綠帽了。”
慶功宴開到晚上十一點準時結束,陳寅往外趕客:“不好意思哈,下次再聚,今天就到這。”
其中有陳寅的熟人笑他:“平時你蹦迪都得蹦到三點,當了經紀人就是不一樣,都開始養生了。”
陳寅指了指沙發醉倒的阮糯,解釋:“她得睡美容覺,不然丑到沒法看。”
他存了私心,將新請的助理和幫工也給叫走,人全都走光,留下滿室狼藉,他自己一個人卷起袖子就是干。
慢悠悠地收拾,目光時不時地往沙發上瞥,喊了幾聲“阮糯?”,她沒應聲。
陳寅放心上前,拿手指戳了戳阮糯,她的臉又燙又紅,指腹貼上去,軟綿綿滑膩膩。他忍不住蹲下身,湊近瞧她,嘴里嘟嚷:“讓你不要喝酒你偏要喝,醉成這樣小心色狼襲擊。”
她大概是在夢中聽到他的話,不滿地翻個身,往沙發里面挪。
陳寅心里癢癢的,重新將她掰過來,心虛地解釋:“這里就我,沒色狼。”他想了想,加了句:“你以為我想守著你啊,要不是我爸交待,我才懶得管你。”
她在夢里悶哼一聲,雙手重疊垂在沙發邊緣,燈影下,修長瘦白的手指如蔥尖一般。陳寅從她清麗的面龐掃到她皓白如霜雪的手,想起好友叮囑他的話。
“要吃回頭草很容易,不要慫,就是上。”
陳寅深呼吸一口氣,顫抖著將她的手捏住,十指交叉,掌心挨著她的,不停摩挲。
這雙手柔若無骨,他以前怎么就沒發現呢。
他盯著她看了好一會,口舌干燥,身心煎熬,最后決定好好清醒一下。
都是她這張臉惹的禍。
陳寅讓自己清醒的方式很簡單——他決定給阮糯卸個妝。
陳寅說干就干,翻箱倒柜找到一瓶卸妝液,笨手笨腳的,灑了大半瓶,總算成功將她臉上的妝給卸掉。
本來想著給她卸完妝順便拍幾張丑照紀念下,哪想到卸完后,他又重新陷入迷茫中。
媽的。
妝前比妝后更勾人。楚楚可憐的小白花,加上醉酒狀態,完全就是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。
等陳寅回過神時,他已經抱著阮糯上樓進房間了。
臥室的床又大又軟,是阮糯特意換的新床,說是為了方便和他爸滾床單。
陳寅將人放在床上,嫉妒地將沈逢安專用的枕頭給丟到床下去。
醉酒中的女孩子意識到什么,伸手想要抱枕頭,陳寅偏不讓她得逞,順勢將自己送過去,她沒抱,反而將他推開,蹬了幾腳。
他下意識逮住她,不讓動。
她在睡夢中喊:“乖崽,喊小媽,小媽給你糖糖吃。”
陳寅鬼使神差地低下頭,離她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離,沉聲喊了聲,“小媽。”
她沒聲。呼吸越來越重,大概又沉浸在夢中了。
他目不轉睛地凝視她,心想,人不能言而無信,他喊了她,她就得給他糖吃。
她的唇很甜,正好夠糖分。
陳寅埋下去。
這一埋,就停不下來。
他告訴自己,他陳寅不是個無恥之徒,所以他每親一下,就喊她一聲“小媽”。
喊了多少聲,就吃了多少顆糖。每一顆,都甜到發膩。
她喝了酒,酒精渡到他嘴邊,連帶著神經都麻痹。陳寅醉得頭暈目眩,眼里心里只一個阮糯。
直到手機響起,他才稍稍恢復理智。
是沈逢安的視頻電話。
陳寅猛地一下跳起來,慌亂間按下了接聽鍵。
沈逢安:“你磨蹭什么呢,現在才接電話。”
陳寅面不改色心不跳:“剛才在開慶功宴,小媽喝醉酒,我將她送回房間。”
沈逢安咦地一聲,“現在喊小媽倒是喊得很順口。”他繼續說:“正好讓我看看你阮小媽。”
陳寅笑道:“您這查崗呢?”說完,他將攝像頭對準床上的阮糯,好讓沈逢安瞧清楚。
沈逢安:“你再湊近些,我瞧著她嘴巴好像有點腫,是不是酒精過敏了?”
陳寅趕緊將手機收回,淡定道:“哦,剛剛她耍酒瘋,磕著酒瓶子了。”
沈逢安沒再往下問,交待:“那你出去吧,將門帶上。還有,以后她要喝酒,你就攔著,工作安排別太緊,飯局酒局一律推掉。”
陳寅乖巧地點頭,當著沈逢安的面,將門關緊,站在走廊和沈逢安告別:“爸,等你回來給我發零花錢。”
沈逢安直接掛斷。
陳寅在門外站了好一會。
黑暗中,寂靜沉沉降臨,連帶著他過去二十年從未有過的叛逆,洶涌而至。
片刻,陳寅重新握住門把手,停頓數秒,而后推門而入。
女孩子依舊保持剛才被親吻時的姿勢沒有變。他躺上去,關了燈,緩緩將她攬入懷中。
一覺到天明。
沈逢安喊了好幾聲:“陳寅?”
阮糯立刻嚶嚶嚶,趴倒在沈逢安肩頭,擠了眼淚出來:“算了,不要勉強你兒子了。”
她的聲音不大不小,剛好夠電話那邊的人聽到。
陳寅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。剛剛翻身一個不小心,屁股差點摔開花,現在聽到阮糯的聲音,心靈又是致命一擊。
陳寅忍無可忍:“小媽個屁!”
阮糯一頭扎進沈逢安懷里,一只手朝外揮:“不要了,沈叔叔,快掛斷,我真的不想影響你們父子感情。”
陳寅:“……”
沈逢安拍了拍阮糯的后背,哄小孩一樣,摸摸她的腦袋。他對電話那頭發話:“陳寅,你刷的黑卡自己還吧,你長大了,以后得學會自力更生,爸就不給你零花錢了。”
陳寅驚恐一聲吼:“爸!你這是后爸啊!”
沈逢安:“從小到大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就沒打算當你親爸。”
陳寅無言以對。
他的出生對于他爸而言是個驚嚇的意外。他從小享受的除了榮華富貴,還有慘烈的父子情。很久以前他就清楚地明白,惹誰,都不要惹他爸。這丫就是個王八蛋。
非得加點優點,那就是行走的ATM。
他從小在沈逢安的磨礪中長大,早已經養成一顆鋼鐵般堅強的心。陳寅安慰自己,比這更荒唐的事都有,不就是喊聲媽嗎,他一男子漢大丈夫,能屈能伸!
數秒后。
陳寅:“小媽。”
阮糯立刻直起身,嬌滴滴的聲音傳過去:“小寅,你是在喊你小阮阿姨嗎?”
陳寅都快哭出聲:“是的。”
阮糯擺出感動的神情,“小寅,小阮阿姨以后會對你好的。”她揪住沈逢安的衣角,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:“不要打擾小寅休息,讓他繼續睡吧。”
掛電話之前,陳寅依稀聽見那頭傳來女孩子貼著男人親來親去的聲音,她說的最后一句話是:“沈叔叔,人家好開心,現在就想要。”
陳寅砸了電話,呆坐在地上,良久,他顫顫巍巍扶著墻站起來。
阮糯這手牌,玩得好玩得妙玩得頂呱呱。
拿他的錢,去泡他的爸,用他的爸,牽制他的零花錢,阮糯這是要上天的節奏。
陳寅深呼吸好幾口氣,就差沒拿頭撞墻,冷靜下來之后,他眼中重燃斗志。
在這個世上,除了他爸,還沒人能玩得過他,輸什么都不能輸氣勢,他陳寅,從來就不是個任人欺壓的主。
陳寅在腦海中迅速搜尋一圈,想起上次打探到的消息,拿起電話給沈逢安的助理打電話:“之前不是在給阮糯招經紀人嗎?我來。”
三個月后,電影殺青。三個月進組前,阮糯孤身一人,三個月后出組,她身邊一堆人,全是沈逢安派過去照顧她的。光是生活助理就有三個,從造型師到司機,全是私人專屬,劇組里新交的女性好友笑她:“都快趕上公主出游了。”
阮糯長得好,會說話,特能招攬人心,就連脾氣暴躁的導演都被她順得服服帖帖,甜軟的一聲“導演”拋過去,導演立刻換上笑臉,“阮阮,怎么啦?”
和她搭戲的大牌們,也漸漸和她成為好友,不為啥,就因為她漂亮大方會來事。
至于演技,她這張臉這種風情一擺出來,演技是什么,已經不重要。
舒服。這是劇組所有人對于阮糯入戲時的點評。說不出哪里好,但是也說不出哪里不好,她往鏡頭前一站,什么都不做,就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。
剪片的時候,導演看完成片,和圈內人感慨:“有些人真是老天爺賞飯吃,長得美不特別,長得美但是有靈氣,那就不一樣了。阮糯這個小女孩,能爆。”
果然如導演所說,電影預告片一出來,網友們紛紛沸騰。沖著自家男神女神去的粉絲們,被預告片里的阮糯驚艷,原本等著開黑群嘲女主角不自量力敢找影帝影后配戲的人,這下全說不出話了。
不管她說什么臺詞做什么表情,一切無所謂,只想看她多出現幾秒。甚至有人特意將預告片中阮糯出現的鏡頭截出來,和影視圈各大男神女神拉郎配,完美兼容,點擊迅速破億萬。
電影未開播,阮糯就已經收獲大批顏粉。微博大號剛開一天,粉絲過千萬。
業內很多人伺機而動,想要簽下阮糯,全被回絕。她自己有工作室,沈逢安出錢,陳寅出力。
剛開始聽說陳寅定下職業目標,并且毛遂自薦要做經紀人時,沈逢安感慨:“這么多年,不容易啊,你總算學會拍馬屁的正確姿勢了。”
陳寅呵呵呵呵笑。
阮糯從H市回去那天,是陳寅接的機。
他大搖大擺走到阮糯跟前,趾高氣昂地亮出身份:“以后我就是你經紀人了,經紀人對于藝人的重要性,想必不用我提醒你吧。”
陳寅得意洋洋地望著她,希望能從她臉上看到刺激驚嚇的神情。做阮糯經紀人這件事,他特意讓人瞞著,在沈逢安那邊的說法是想要討他歡心,順便給阮糯一個驚喜。
但其實他就是想要嚇一嚇阮糯。讓她吃癟。
二十歲的小年輕,脫去西裝,一身休閑裝,頭上勒發帶,腕上運動手環,像剛從籃球場趕來,連額間涔出的汗珠都透著青春飛揚。
阮糯氣定神閑地將行李箱往他手里一擱,半點驚慌的模樣都沒有,雙眸笑瞇瞇,“乖崽,這么快就知道討好后媽了。”
陳寅氣得吐血,伸出手顫抖著指她:“我跟你說,你別得意。”
阮糯回頭,雙手叉腰,學沈逢安的姿勢,略略略故意惡心他:“我還真就得意了。”
陳寅拉起她的箱子氣沖沖走到她跟前,攤開手:“還我六百萬。”
阮糯掏出口紅,對著鏡子補妝,“都花你爸身上了,你找他要去。”她想到什么,笑著瞄他一眼,“你爸功夫好,我樂意為他花錢,不像你,哪哪哪都不行。”
陳寅身形一僵。
阮糯輕飄飄又是一句:“就你這富家子的德行,整天除了吃喝玩樂泡女人,你還會什么?別往我跟前湊熱鬧,我寧愿要街上的乞丐做經紀人,也不要你這樣的。”
說完她拿起手機就準備給沈逢安打電話。
陳寅一把奪過她的手機:“我這樣的?我咋樣的啊?瞧不起誰呢,有我陳寅給你當經紀人,你做夢都得笑出來。”
阮糯面無表情盯他,“傻逼。”
陳寅瞪大眼:“你再罵句試試,信不信我現在就跟我爸說咱倆以前的關系?”
恰好手機響起,是沈逢安的視頻電話。
阮糯眉眼蹙笑,無所畏懼:“你說唄。”不等陳寅反應過來,她快速從他手里拿過手機按下接聽鍵。
沈逢安一張冷峻帥臉映入眼簾。
阮糯嬌滴滴:“沈叔叔,陳寅有話跟你說。”
陳寅微愣數秒,隨即迅速換上笑臉,殷勤地湊到阮糯身后,對著視頻那邊的沈逢安笑道:“爸,我接到人了。”
沈逢安正在國外,剛回酒店,神情困倦,“小阮說你有話要對我講?”
陳寅奉承臉:“有,我想說爸眼光太好了,我職業生涯初始能遇到阮糯這樣的藝人,簡直就是中彩票。”
沈逢安不為所動:“嗯,好好照顧你阮小媽。”
陳寅還想說幾句,旁邊阮糯已經拿著電話往角落里走。不知說了些什么,整個人笑得花枝亂顫。
陳寅嫌棄地站在不遠處,內心情緒復雜。
有點惡,還有點……酸。
她以前和他交往的時候,從來沒有這么嬌媚的聲音和他說過話。
最后她以一個飛吻么么噠結束通話,陳寅學她的模樣,啵唧嘴,“嘖嘖嘖,我爸真是瞎了眼!真不知道他看上你哪點!”
但其實他心里清楚得很。只是不敢承認,怕氣到暴斃而亡。為了增加氣勢,他繼續說:“我等著看我爸拋棄你那天,阮糯,咱倆舊情一場,別怪我沒提醒你,我爸這人,十五歲就敢打炮,二十歲就敢去做結扎手術,他浪起來,一般人受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