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小一和陸小二對于新加入的白狼敵視且戒備,而白狼也表現(xiàn)得十足冷漠,輕易不肯開口。
陸凡對這冷硬的氣氛十分不習慣,只得偶爾找話題和他們閑聊。
三人一狼圍坐在篝火旁,陸凡愉掃了白狼一眼,想起一個重要問題,“你不能化作人形,進入城里,若還是這副樣子,周圍的人都會被嚇壞的!”
白狼不甚在意地道:“妖類可封存于刻牌之中,我是已死之妖,對于刻牌沒有要求,你隨便找塊木頭,制成牌狀,雕刻花紋,自然可以把我封存其中。”
刻牌?
這并不是陸凡愉第一次聽到這個名稱,確是首次了解到刻牌的作用。
陸凡愉有心想問陸小一他們兩個妖怪能否封存,但對著兩張稚嫩的臉龐,終究是沒有開口。
他感興趣地問道:“這刻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白狼詫異道:“你一個身懷玄術的人類不知道,卻來問我一個妖類?”
他有些憤憤地道:“自從妖界從人世剝離,人世間化妖成精就更加不易,沒有進入妖界的妖類躲藏起來,幾乎在世上絕跡,但也擋不住人類一心追捕。”
他說至此處,冷笑道:“刻牌不過是人類想出的一種奴役妖類的工具,一旦被封印其中,生死全在人一念之間。”
那你居然還讓我把你封進刻牌?
或許是陸凡愉的表情表達的含義十分明顯,惹得白狼渾身的毛炸起,“你想什么呢?刻牌自然也有區(qū)別,只要不刻封印的圖案,普通的刻牌可供我棲身。”
白狼甩了甩尾巴,強調(diào):“你得記住了,我可不是你的奴隸仆從!”
“當然,當然。”陸凡愉怕他惱羞成怒,連忙附和。
“刻牌也是有種類的區(qū)別的,通過雕刻刻牌圖案繁簡,不僅能封印妖類,還有陣法牌分類,由于刻牌不僅需要注入靈力,需要雕刻的各種圖紋還有不同的說法,刻牌師也就應運而生。”
陸凡愉覺得有趣,“刻牌師?專門雕刻木牌的人?”
白狼“嗯“了一聲,繼續(xù)道:“刻牌師門派極多,導致會刻牌的遍布天下,低級別的刻牌制作容易,對木牌材料選用也很簡單,很多人以此為生,把制作的木牌賣給有需要的人,但這只相對那些簡單的,根據(jù)需要封存的妖類強弱不同,牌上花紋雕刻自然也就不同,能夠制作出這類比較強力的刻牌師大多被十二城奉為上賓,只為他們制牌而已。”
陸凡愉聽他侃侃而談,愈發(fā)奇怪,他一個妖類怎么知道這么多。
刻牌師聽起來和妖類就是天生不對付,而白狼這只妖卻知道的很詳盡。
陸凡愉去到外面撿了塊木頭進來,然后按照白狼所說,拿著刀雕刻起來。
不過手掌般大小的牌子,聽白狼所說,在上面粗略的刻出狼的圖案就可以了,他一筆一筆的雕刻,雖說刻出來的十分難看,但也能認出來個大概。他端詳著這塊粗制的牌子,不知怎么的就又想起來身上的魔門令,大小差不多,恐怕連作用都差不多,刻牌封存妖類,而魔門令封的是天底下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