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手段?”李一刀冷哼一聲,苗倫之前的手段,只不過是仗著沒有人敢反抗而已。
現(xiàn)在畢竟有李一刀出面,聯(lián)合緬典的這些玉石商人,所以眾人也都有勇氣開始反抗苗倫。
“我就問你一句,你要是敢弄死我,也能證明你的本事,可是你真的干嘛?”李一刀忽然掙脫苗倫的束縛,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,指著苗倫問道。
苗倫忽然喘了兩口粗氣,接著從自己的衣服里面,拿出來一瓶藥,狠狠地噴了兩下之后,臉色這才紅潤起來。
“你以為,我真的不敢弄死你嗎?”苗倫似乎是在威脅李一刀。
“哈哈哈!”
李一刀放聲大笑,現(xiàn)在的苗倫,膽子已經(jīng)被下嚇破,他知道,苗倫是肯定不會動他動手的。
“苗倫,你現(xiàn)在還有什么能夠依仗的東西嗎?”李一刀似乎根本就不擔(dān)心苗倫會動手,或者威脅到他的生命。
畢竟現(xiàn)在緬典的局勢,基本上已經(jīng)被他控制下來,現(xiàn)在只要能夠穩(wěn)住,那基本上就沒有什么特別大的問題。
當(dāng)年在礦場的時候,李一刀被畢竟跟苗倫相處了三年,只要苗倫現(xiàn)在知道后悔,李一刀肯定還會給他留一條生路。
現(xiàn)在,就是要看,苗倫怎么選擇。
看著李一刀神情坦然的模樣,苗倫一時間也有些說不出來話。
“你還想讓我怎么辦?現(xiàn)在這種場面,我能怎么辦?”苗倫忽然失聲痛哭,仿佛是受到了天大委屈的孩子一般。
看著苗倫撕心裂肺的模樣,李一刀一時間有些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。
“這是鬧哪出啊?”苗倫威脅他的時候,他沒有一點(diǎn)感覺,反倒是現(xiàn)在,看著苗倫哭出來之后,心中倒是緊張起來。
雖然現(xiàn)在的李一刀跟苗倫看起來,就像是水火不容的狀態(tài),可是當(dāng)年的李一刀跟苗倫可是關(guān)系如同親生兄弟一般。
“以后,你不要做假石頭了,這樣,我還能給你留一條活路,要不然,恐怕我也不能把你保下來。”
一邊說著,李一刀一邊朝著外面走去。
跟在李一刀身后的吳老板,一時間有些沒有搞清楚狀況,趕緊跟上李一刀。
“一刀,這苗倫你打算怎么處置?”吳老板跟在李一刀的身后,有些著急的問道。
畢竟吳老板他們這些人,常年混跡在緬典這個地界,對于苗倫的狠厲,還是知道的,看著現(xiàn)在李一刀想要繞過苗倫,這讓他一時間也有些接受不了。
“放過他吧,把他扔到你的礦場,看著他,不死了就行。”
對于苗倫,李一刀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感情的,尤其是現(xiàn)在的苗倫,看起來實(shí)在有些可憐,原本跟在他身邊的那些人,現(xiàn)在也已經(jīng)不知道都在哪兒。
“那個一直跟在他身邊的人呢?不要讓他跑掉,把他也帶過去。”
說完,李一刀就跨上吳老板提前準(zhǔn)備好的車,對司機(jī)吩咐一聲,又重新回到他跟緬典的這些老板,商量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的地方。
看著李一刀臉上有些悲傷的表情,吳老板一時間有些出神,“這,到底是怎么回事兒?”吳老板心中暗暗嘀咕一句。
吳老板可能不會明白,現(xiàn)在的李一刀,反而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,畢竟他能夠想到未來,很有可能他也會死在一些后輩的手中。
“無所謂了,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,先跟緬典這邊的這些人,都商量好,以后怎么分配利益,再去燕京,我倒要看看,那個泰寧到底有什么本事?”
打定主意的李一刀,就不再多想別的亂七八糟的事情,緬典這邊的情況,這就算是穩(wěn)定下來,只要不出意外,以后肯定是沒有什么大問題的。
尤其是吳老板,原本他就是除了苗倫之外,實(shí)力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存在,沒有了苗倫的壓制,以后吳老板的實(shí)力,恐怕會更上一層樓。
“以后,希望吳老板跟我好好做生意啊!”
看著一旁的吳老板,李一刀也收斂起自己心中其他亂七八糟的想法,對著吳老板輕聲說道。
吳老板自然而然的點(diǎn)點(diǎn)頭,笑著說道:“那是肯定沒問題的,生意,我們肯定是會好好做的!”
吳老板多少也有些激動,畢竟以后緬典就是他的天下,可以說,現(xiàn)在緬典還有炎夏的玉石市場的價格,完全是被李一刀還有吳老板在把持著。
雖然還有一個類似定時炸彈的泰寧,但是李一刀并不是非常的擔(dān)心,畢竟李一刀已經(jīng)決定好,跟這邊的這些商人,完成李一刀的分配之后,就會立即動身前往燕京,對付泰寧。
想到此處,李一刀便掏出手機(jī),撥通馬明榮的電話。
“馬叔,泰寧那邊的動向,你派人盯著呢嗎?”電話接通之后,李一刀果斷的問道。
聽到李一刀的問題,馬明榮一時間也是有些愕然,隨口問道:“沒有啊,怎么,緬典那邊的事情,你已經(jīng)搞定了?”
李一刀自然而然的“嗯”一聲,接著說道:“沒錯,很輕松,苗倫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對我們構(gòu)不成什么影響,我就是想知道,泰寧那邊,是不是還有別的什么動作?”
馬明榮沉思半晌,這才接著說道:“要不然,就讓嘉爺派人過去問問,反正嘉爺對于京津那一帶的環(huán)境,也都比較熟悉。”
“嘉爺?”
李一刀砸吧著嘴,好半晌,這才接著說道:“也可以,那你跟嘉爺說一聲,讓嘉爺帶著閆老板一起去吧,反正將來京津一帶的生意,肯定是閆老板的。”
李一刀只是想要除掉泰寧這個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爆炸的炸彈而已,他沒有想過,要將京津一帶的生意,給吞到自己的肚子里面。
尤其是嘉爺已經(jīng)認(rèn)定,閆老板就是他的接班人,所以李一刀也愿意給自己留下一個清靜的環(huán)境。
更何況,京津一帶的生意,嘉爺已經(jīng)耕耘多年,要是不出意外的話,基本上沒有什么問題。
“還有,馬叔,泰寧那邊,你最好還是勸一句,要是他就守著燕京那么一點(diǎn)生意,我給他也就給他了,要是他想跟我爭北方倍的城市的生意,那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請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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