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就要去搶衛(wèi)子瑤手里的勺子,卻被后者輕松閃開了。
“想搶功勞?你道行還不夠。”
她這邊正說著,連翹施粥那邊突然傳來一聲暴喝。
“你這是什么破東西?里面有石子還有雜草!你們殷王府的人就是這么施舍我們的?我們雖是難民,卻也是人,你們這不是在對待畜生嗎?我們這些難民流離失所都是因為朝堂官員腐敗!讓你們殷王去查案子,久久不能偵破也不能給我們一個交代,現(xiàn)在裝好人假惺惺的施舍給我們這種畜生吃的東西,你們居心何在!?”
那邊吵得厲害,衛(wèi)子瑤蹙了蹙眉,她深深的看了蕊兒一眼。
這個眼神太過可怕,蕊兒呼吸一滯,甚至忘了怎么喘氣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她走過去問連翹。
連翹畢竟年紀還小,也沒有見過這種陣仗,已經(jīng)被嚇哭了。
“王妃、嗚嗚嗚......王妃,奴婢跟決明來來回回洗了好幾次米,里面明明都是精米,根本沒有雜草和石子,可、可他卻說粥里面都是雜草和石子!”
連翹哭的不行,衛(wèi)子瑤看著可憐:“你到后面去擦把臉,這里我來處理。”
那邊的風慕羽看到這里的情況也站起來,往這邊走了過來。
衛(wèi)子瑤沒有看他,只是抬起頭看著那個比她高了兩個頭還多,甚至比祁千澈還高不少的壯漢,冷笑一聲,問道。
“故意來找茬的?誰派你來的?”
她的平靜是壯漢沒有想到的。
“什么來找茬?你不把人當人看,還不讓說了?”
“拜托,你就是來找茬能不能專業(yè)點,你看你,還有那個那個那個......你們幾個壯的跟牛一樣,你們像難民嗎?故意找茬就直說,我衛(wèi)子瑤不拍,但是別影響我施粥,你們不餓,人家難民們還餓呢!”
“你!”壯漢被她說的無言以對,反正他的任務就是攪黃施粥,怎么也無所謂。
想到這,他竟然大手一揮:“殷王妃不把人當人看,把我們當畜生,我們砸了她的粥棚!”
說著那幾個她的同伙一擁而上。
那壯漢揮著拳頭就朝著衛(wèi)子瑤的臉掄了過來,這時不知道是誰,在身后推了衛(wèi)子瑤一把。
她前方就是滾開的粥鍋,和掄起拳頭的壯漢。
這一下如果栽進鍋里,估計她上半身都沒法要了。
正想著呢,突然她撞到了一堵肉墻之上,這人的背如此堅硬,撞得她臉疼。
不過一切只發(fā)生在剎那間。
她抬起頭看去,只見祁千澈正一只手撐著鐵鍋的鍋邊,另一只手抓住了那壯漢的手腕。
那壯漢的體格差不多能把他裝進去,原本高大的祁千澈在壯漢面前都顯得有些嬌小。
可他的手卻死死的鉗住了壯漢的手腕,讓那漢子半分也動彈不得。
“本王都舍不得欺負的女人,你敢動她?”
衛(wèi)子瑤上次見到祁千澈這個樣子,還是在那次遇襲的夜里。
這樣的他,讓人感到害怕。
雖然震驚他怎么會突然出現(xiàn),衛(wèi)子瑤還是神速反應了過來,掄起手中的勺子,狠狠的打到了那壯漢的肚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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