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千澈堅決不允許衛(wèi)子瑤做這個手術。
只是他話還沒說完呢,洪豪已經(jīng)拽著洛一塵沖出去了。
“多謝王爺美意,我們兩個還是去請三爺和劉少音吧。”
說完,他已經(jīng)沒了人影。
翠喜小心翼翼湊到了衛(wèi)子瑤身邊。
“小姐......我剛剛是不是太丟人了?”
“你不是太丟我的人,你是太丟洪豪的人了!行了!”
“哎呀!這可怎么辦啊!我以后該怎么面對洪豪哥?”
翠喜發(fā)愁。
祁千澈在旁邊說了一句:“不是你愁怎么面對他,是該他發(fā)愁怎么面對你。”
說著祁千澈伸手抓過了衛(wèi)子瑤的手,將她拽到了自己身邊的座位上。
明顯這兩個人要說話,翠喜乖巧的退開了。
“今日婚禮怎么樣?”
“北秦國唯一的公主成親,自然是高朋滿座,只是......”
祁千澈嘆了口氣:“看到風慕羽意氣風發(fā),我總能想到皇長兄,今日也巧,皇長兄的孩子出生。”
這件事對祁千澈來說,打擊是很大的。
“我知道這個時候我不該說這種話,但是......你不覺得風慕羽有點問題嗎?我們根本想不到他留在北秦的目的是什么,要說是為了東籬打探情報,如今他把我們都得罪了還打探個什么?更何況,他父親是東籬上一任皇帝,他是太子,如今坐天下的是殺了他父親的叔父,這樣的血仇,他怎么可能還幫敵人?所以,總覺得他不會是為了東籬才留下。”
祁千澈點了點頭:“你說的沒錯,這也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,以我對他的了解,他雖表面溫潤,可內(nèi)心剛毅無比,不會去活剝了他叔父的皮已經(jīng)算是仁慈,怎么可能甘心一生一世都做質(zhì)子呢?”
現(xiàn)在雖然娶了公主,可本質(zhì)上跟質(zhì)子也沒有什么區(qū)別。
衛(wèi)子瑤沉吟片刻:“這件事我們想不通,還有一件想不通的事情。”
她把中午獻王妃中毒的事情都跟祁千澈說了一下,祁千澈這才知道真相。
“你是說,大嫂是因為吃了滑胎藥被迫生的孩子。”
“沒錯,這么長時間我一直在給她做檢查,以她的身體和孩子發(fā)育狀況來看,一切正常按理說是不會早產(chǎn)的,都是因為有人給她下了藥。”
說到這,祁千澈已經(jīng)懂她的意思了:“你的意思是,懷疑這件事也跟風慕羽有關?”
“沒錯,宮中有些奇怪的事找不到原因,風慕羽的行為也找不到原因,這兩件事捧在一起,沒準就有跡可循了,風慕羽殺了大殿,如今還要對他的孩子趕緊殺絕,這只能說明......他是奔著攪亂北秦朝局來的。”
“有道理,只是我們目前沒證據(jù),如今我做了刑部尚書,之后肯定會密切關注他的一舉一動,你放心。”
衛(wèi)子瑤是放心的。
只是對祁千澈馬上要做官了這件事,她一時還不能接受。
“明日你就要上任刑部尚書了,心里緊張不?”
“有什么可緊張的,你不信任我?”
“我當然是信任你的,只是覺得皇上突然把這么重的擔子交給你,別有深意。”
衛(wèi)子瑤覺得經(jīng)過這么多事情,北文帝自己也累了。
應該說是太累了。
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