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但如此,我相信他以后做的孽也會少很多,這樣豈不是兩全其美的事情,你也不會有任何的擔憂,像他這種樣子,再也無法給你有絲毫的糾纏!”
他如此的巧言詭辯,蕭凡竟然被他給說的無話可說,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。
“罷了罷了,你們這些人心中想什么,我根本就猜想不到,而且我也不想稱呼你們的事情,只要今天不殺人,我就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,現在你也心滿意足了吧,趕緊把他們都放了!”
見蕭凡現在已經是如此說話,黑鷹趕緊就點了點頭,裝出一幅非常溫柔恭順的樣子。
“那是自然,你蕭神醫都開口了,那我還能怎么樣?只好聽你的話了,放心吧,剩下的人我是不會為難他們的,畢竟他們可都是些小嘍啰,也翻不起什么風浪…………”
說完之后他立刻就對著自己的手下揮了揮手,很快就把光頭的手下全部給放了。
剩下的幾個人趕緊就跑了過來,將光頭給抬上車,然后開著車灰溜溜的就跑了。
看著他們離開了蕭凡的心才算是松了一口氣兒,不過讓蕭凡沒有看到的是,就在這個時候,黑鷹偷偷的朝著自己的兄弟們使了一個眼色,就看到有幾個人趁著夜色悄悄的朝著后面移動,很快就已經消失不見了。
他們想要做什么,明眼人都看在心里面,無非就是想要把這些人給全部斬草除根,雖然他們不能當著蕭凡的面,但是也不能阻止他們背后行事。
看到這個小小的村莊,馬上就被這熊熊大火燒的是一片狼藉,想想早上的時候,這里面還是滿滿的人煙氣息,而且還有那老兩口,為了給自己的傻兒子娶媳婦,找了村里面很多的人都來辦酒席。
但是這才是半天的時間過去了就已經變成了如此模樣,幾乎一半的的房屋都已經化為了烏有。
蕭凡不知道日島國的人竟然是如此的兇狠,看來他現在是該離開這里的時候了。
隨后蕭凡轉過頭來,看著停在一旁的汽車,不由分說直接就打開車門坐了上去。
而這個時候黑鷹直接趕緊跑了過去,一把就將另一邊的車門打開之后也鉆了進去。
“你上來干什么,給我下去,從現在開始,你我之間井水不犯河水,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的瓜葛,而且我現在又立刻回去,明天一早我就帶著我的老婆離開這里,恐怕以后我們都沒有再見面的機會了!”
聽著蕭凡說話如此的冰冷無情,黑鷹珊珊一笑提醒著他說道。
“那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情,就算你要離開日島國,那也得把這件事情搞定之后才能走啊!”
說著他就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,蕭凡這才想起來了,原來之前他可是要承諾過要幫黑鷹把身上的病給治好。
“蕭神醫可是大人物,我相信你肯定會說話算話的,不會食言的,你可是親口說過要幫我治病,他不會言而無信吧?”
“沒錯,我是說過,我自然會幫你把病治好。而且這件事情對我而言非常的輕而易舉,更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難辦!”
說到這里,蕭凡直接就把手伸進了口袋里面,很快就從里面拿出了一個小小的藥瓶,直接就遞給了他。
“這個藥一天吃一片吃完為止,你的病就會迎刃而解,而且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有任何的麻煩。”
這可把黑鷹給嚇了一跳,突然間他就憨憨的笑了笑。
“你不會是在跟我開玩笑吧,之前你可是一本正經的跟我說,我得了不治之癥,而且還說天下間你現在的環境根本就是癌癥,無人可治,現在就給我這一小瓶的藥,就可以把我身上的疾病給治了,難道這些藥是神藥嗎?是靈丹妙藥,你真以為我傻,還是以為我天真的不知道?”
蕭凡見他根本不相信這些,要能把他身體的毛病給治好,頓時就冷漠的笑了下。
“我跟你說的話,你要是不信的話,那我也沒有辦法,不過這個藥確實能祛除你身體的毛病,對了,忘記告訴你一件事情了,其實你根本就沒有得什么不治之癥,之前那都是我故意在騙你的,為了只是讓你跟我一塊兒把這里的事情處理掉而已,所以我也就耍了一點小手段!”
黑鷹聽到這里不僅瞪直了眼睛,他不可思議的看著蕭凡。
“這不可能吧,之前你跟我說的兩個地方,我按壓之后很快就起了反應,而且我身體劇痛無比,根本就是無法忍受的痛,當然了,憑借這一點我自然也不會斷定自己身上就得了病,所以我找了一個村民,按照你給我指的地方讓他也照著按壓了一遍,但是人家卻好端端的沒有絲毫的感受,你現在跟我說,我身體根本就沒有病,你騙鬼了吧?”
看到他并不相信。蕭凡無奈的笑了笑。
“當初說你得了不治之癥的時候你根本就不相信,現在說你什么病都沒有,你還是不相信,唉,你們這些人啊,難道說相信一個人就這么難嗎?”
說到這里他詭異的笑了笑,隨手就從他的口袋里面拿出了一支銀針。
“你要知道,我可是大名鼎鼎的蕭神醫,在你不知不覺間對你的身體做一點小小的動作,那對我而言可是輕而易舉的事情,你可以讓你的手下看一看,在你的后腦勺靠近脖子的地方,是不是有一個小小的針眼,那是我弄的,記不記得我走近的時候還在你的肩膀上拍了一下,與此同時我就在那里狠狠的刺了一下,只不過。我的手法比較特殊,一般人根本就感受不到!”
聽到蕭凡這么一說,黑鷹二話沒說立刻就一把推開了車門,趕緊就讓自己的手下過來查看了一下他的后腦勺靠近脖子的地方。
果然蕭凡并沒有騙他,在那個地方確實有一個小小的針眼,至今還有點兒紅色的痕跡,看來剛剛蕭凡跟他說的話都是真的,此時此刻黑鷹頓時覺得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恥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