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全部都在等,等待著一個脫身的時機(jī)!
    王淵在等著施方乖乖的讓路,而施方也在思考著要不要為王淵放行!
    “話雖然是這樣說,可我們已經(jīng)威脅到王淵的性命?!?br/>
    “狗急都會跳墻,又何況是王淵呢?”
    蔣守一走到施方的身邊,壓低聲音小聲說道:“我早就聽說王淵是一個心思縝密之人,再沒有絕對的把握之前,他根本不會做任何冒險的事情?!?br/>
    “之前在和大北王朝的對抗當(dāng)中,便不難發(fā)現(xiàn)王淵的這個性格特點?!?br/>
    “也是因為這個原因,這才讓大北王朝的大將軍韓濤極為畏懼王淵?!?br/>
    “所以,我覺得我們還是暫時先讓開路吧?”
    “讓王淵過去,這也算是讓我們自己能夠解脫!”
    “我們的手中握有兵權(quán),整個大業(yè)王朝也都在我們的控制之下,大好局面正在等待著我們,沒必要因為一個王淵,而放棄整個計劃啊!”
    蔣守一不斷地游說著施方。
    王淵雖然是謹(jǐn)慎之人,他又何嘗不是如此呢?
    而且,蔣守一明白一個道理,那便是留著青山在,不怕沒柴燒。
    只要能夠保住性命,哪怕是一敗涂地,日后也有機(jī)會東山再起!
    經(jīng)過蔣守一的一番游說以后,施方這才放下了握著刀把的手,同時滿臉怒意的走到一邊,直接把臉對向了面前的墻,根本懶得看王淵一眼!
    這不僅僅是因為心中的憤怒,更多的是不想要和王淵起沖突…
    畢竟,這樣一來的話,只怕自己會忍受不住,最終對王淵出手!
    王淵大笑了兩聲,便沒有繼續(xù)嘲諷施方,而是拉著身后的幾人飛快的離去!
    “大哥!”
    “你剛剛實在是太酷了!”
    “沒想到,在面對那么多人的面前,你依舊能夠談笑風(fēng)生!”
    “看來,大哥早就已經(jīng)把生死置之度外啊!”
    柴俊笑呵呵的開口,他也根本不在乎剛剛的局面,反正有王淵在他們身邊,天塌了自然是一起頂著,若是真的頂不住的話,大不了就陪著王淵一起去死!
    畢竟,當(dāng)初兩人結(jié)拜的時候曾經(jīng)立下誓言,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!
    如今能夠同生共死,也算是人生一大幸事。
    “你看看我手里的這些汗!”
    王淵沖著柴俊翻了個白眼,便把自己的手露了出來。
    手心之中的汗水還沒有干透,依舊看起來有些水潤。
    “我也是人,也沒有三頭六臂,只不過一個腦子兩個胳膊而已,和你們都是一個樣子!”
    “就連施方和蔣守一那種人都怕死,你覺得我會不害怕嗎?”
    “我能走到今天的這一步,真的認(rèn)為我很容易?”
    “把生死掛在嘴邊的人,那些都是一些沒長大的小孩子罷了!”
    王淵沒好氣的教訓(xùn)了柴俊幾句。
    他在乎的并不是現(xiàn)在的功成名就,也不是身后的那些女人,更多的是上天給他的一次重新再來的機(jī)會。
    既然上天為他選擇了一條新的路,他自然好好的活過這一世才行。
    這才不愧對上天對他的恩賜!
    “原來如此…”
    “大哥也是肉體凡胎?。 ?br/>
    柴俊笑了兩聲,便繼續(xù)跟上王淵的腳步,眾人飛快的朝著城外而去。
    大業(yè)王朝都城五十里外的一間破廟。
    在剛剛王淵等人脫困以后,他便飛鴿傳書給高樂,同時約定在這里見面。
    大業(yè)王朝的都城已經(jīng)成為了一個是非之地,現(xiàn)在只有盡快的離開這里,才是上上之策。
    破廟當(dāng)中,眾人已經(jīng)匯聚在一起。
    蝶網(wǎng)成員也都已經(jīng)分散開來,部分的人留在了都城當(dāng)中,其他人則是在王淵等人的周圍,只不過躲在暗處,一直都監(jiān)視著周圍的情況!
    免得施方等人打著他們措手不及。
    如今,王淵幾人的手中已經(jīng)沒有能夠威脅到施方的牌,再加上他們的身邊還帶著一個白云飛,后者就相當(dāng)于一個定時炸彈。
    白云飛的存在,也會讓施方和蔣守一兩人感覺到威脅。
    所以,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里,恐怕是沒有消停日子了…
    “主公,我們接下來怎么辦?”
    “是暫時返回到嶺州,還是在這里和施方兩人繼續(xù)周旋?”
    高樂開口詢問。
    坐在一邊的白云飛和白洛璃兩人都跟著緊張起來,命對于他們而言,根本算不得什么。
    自從自己的母后死了以后,白云飛就像是一個行尸走肉一樣,而白洛璃更是如此,她之前就已經(jīng)在鬼門關(guān)之中走過了一趟,現(xiàn)在又怎么可能會怕死呢?
    兩人自然不想要讓王淵就此離開,那他們也就徹底的失去了奪回權(quán)力的機(jī)會…
    這也就證明,大業(yè)王朝要徹底的淪為施方和蔣守一的囊中之物。
    “走?那可不是我的性格!”
    王淵笑呵呵的說道,“我之前已經(jīng)讓白洛璃去聯(lián)系了八大將軍,總歸還算是有一些收獲,其中六人已經(jīng)跟在了施方的身邊,可謂是同流合污,但還有這兩位將軍愿意站在我們這一邊?!?br/>
    “也準(zhǔn)備擁護(hù)殿下上位!”
    “再加上太史先生已經(jīng)控制了部落,部落之中也算是統(tǒng)一,同時也能夠抽調(diào)出部分的兵馬?!?br/>
    “我們現(xiàn)在可謂是風(fēng)頭正盛,又怎么能在這個時候選擇退縮呢?”
    白云飛聽到這話以后,他趕緊站起身,連忙走到眾人的面前,同時直接跪在地上。
    “殿下,您這是何故?。 ?br/>
    白洛璃第一時間上前,嘗試著扶著白云飛起身,但后者卻依舊不為所動,堅定的跪在地上。
    “王先生,你是大業(yè)王朝的大恩人,更是我們白家的大恩人!”
    “你和我母后關(guān)系密切,之前你們兩人就是以朋友相處,而且,在母后的面前,她也不需要你行君臣之禮,既然如此,日后您就直接稱呼為云飛就可,不需要以殿下相稱!”
    “只是想要好好的感激一下大家而已,若是沒有大家的幫忙的話,我也不能夠一步步的走到今天,這一切都多虧了大家!”
    “現(xiàn)在大家更是為了我,險些丟掉性命,我又怎么可能會視而不見呢?”
    “日后等到我重新奪回天下,我一定會好好的感謝諸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