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栩栩說話的時候,呼出來的酒氣混合著她身上的香氣。
陸星辭喉結(jié)滾了滾,“喝了多少?”
宋栩栩晃了晃腦瓜子,伸出一根手指,又伸出了第二個,舔了舔紅唇后,盯著他突出的喉結(jié)看了會,隨后將兩根手指抵了上去,往里推了推。
陸星辭眸光一暗,將人往懷里一擠,她踉蹌地直接栽進(jìn)他胸口,“疼~”
她瞇著眼撒著嬌,嘴巴動了動。
陸星辭騰出手扣著她的手腕子,外頭的音箱震耳欲聾,新一輪的舞曲已經(jīng)開始,他俯下身靠近她耳邊,“沒人告訴你,男人的喉結(jié)別亂摸?”
她壓根聽不清,側(cè)過頭,“什么?”
陸星辭深呼吸一口氣,知道她估計喝的不少,臉紅地像個猴屁股不說,身上也熱得很。
“我送你回家!”
他說了一句。
宋栩栩盯著他的下顎線,突然再次舔了舔唇角,踮起腳一口咬在他滾動的喉結(jié)上。
陸星辭渾身一震激蕩,感覺毛細(xì)孔都顫栗了起來。
“這可是你招我的。”
他將人抵在后面的背板上,仿佛慢動作鏡頭一般,緩緩湊近,一邊看著她的反應(yīng)。
他跟她接吻過三次。
一次在雪山,他畢生難忘。
一次在酒館的巷子口,他還記得她身上的香水味。
還有一次是他強吻的,當(dāng)然結(jié)果是吃了個巴掌。
視線對上,呼吸交錯,鼻尖擦過鼻尖。
柔軟帶著酒氣的嘴唇就在他之下,只要他再湊近一點。
然而這次主動出擊地并不是陸星辭。
反倒是等得不耐煩的宋栩栩。
她伸手勾著他的脖子,墊著腳往上蹭,將熱騰騰的臉在他微涼的外套上蹭了蹭,才一口親在他嘴巴上。
也不是親,還帶咬的。
微微偏著頭,眼睛上還有眼影的亮片,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,仿佛星河。
陸星辭哪里受得了這等誘惑,手掌扣著她露出來的腰肢,反客為主,入侵為上。
大概主導(dǎo)權(quán)突然被奪走,她迷離的雙眼有片刻清醒,但隨后腦子一片空白,兩只手也順著他胸前的肌理滑下,往腰腹部鉆。
兩個人的喘息聲仿佛只能彼此聽得到。
外面劇烈的音浪被隔絕在外。
她的手在那作亂,陸星辭卻突然分開她,扣著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,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。
眼眸低垂,眼底的欲念也消散殆盡。
“你剛才喝了什么。”
根本不像醉酒,倒像是吃了什么東西。
他混跡夜場那么多年,國外什么妖魔鬼怪沒見過,國內(nèi)這些雖然沒那么過火,但也暗搓搓總有人要耍賤。
宋栩栩好像壓根沒聽到他在說什么,還想把手伸進(jìn)他衣服里。
陸星辭暗罵了一聲,將外套脫了,把她裹在里頭,半強迫半抱地帶她回了原先的卡座。
這里的人還在嗨,幾個女人坐在一塊也不知道在笑什么。M.
見到陸星辭冷著一張臉過來的時候,還笑著過來打招呼。
“陸少,還記得我們么。”
宋栩栩被他寬大的外套裹在里面,還想出來透透氣,陸星辭直接拿起了她的包,二話不說要走,現(xiàn)在他忙著,回頭收拾他們。
“哎,陸少,這就走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