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近10點,太陽熱辣辣地透過云層照耀下來。
微風拂過,她的話似嘆息,又似結論,拂過耳畔的時候,傅寒州心念一動。
來釣魚的游客不多,他特地選了個僻靜的樹蔭下。
南枝還沒反應過來,手腕已經被他拉住,整個人跌進了他懷里,坐在了大腿上。
他身上的氣息傳來,腰被他牢牢扣住,南枝怕人看見,小聲道:“你干嘛呀。”
傅寒州將她的魚竿也接過手,拿在手上,“我是想告訴你,我會盡我所能,彌補你缺失的一切。”
“所以,你不需要羨慕別人,你有我。”
陽光透過葉脈的縫隙,星星點點灑落在他的肩頭,襯著他英俊矜貴的面龐,連這番情話,也讓人恍惚。
“你每次說的話,都讓人無法拒絕。”
太好聽了,太蠱惑了。
她已經站在了懸崖邊上,只差義無反顧地撲進他的懷里,跟著他的節奏,在他的世界里沉淪。
明明是在說情話,卻并不卑微,并不渴求,硬生生讓人聽出了一股,勢在必得,且一定能做到的狂傲感。
可這才是傅寒州。
無論他為達目的,做了多少,低了多少頭。
到了他的領地上,他依然才是掌控者。
“那就不要拒絕。”
他手一攏,南枝直接撞進他的懷里。
借著大樹的遮擋,傅寒州狠狠吻住她,唇齒輾轉間,他呼吸漸沉,“你心疼我對不對?”
剛才她的那番感慨里,說的不僅僅是她自己,也有他。
南枝被他抵住,不得動彈,只能被動承受,也無處可逃,但這次,她勇敢地點點頭。
“嗯。”
傅寒州身子一頓,南枝空著的兩只手勾住了他的脖子,“傅寒州,我心疼你,我想抱抱你。”
因為……
因為我也一直喜歡你啊。
我想你一直像初見時那樣,當個高高在上的撲克臉,也不愿意你的出生,是被人厭棄所不容的。筆趣閣
不僅會心疼,還會難受。
她還是輸給了他的執著不放手,他永遠堅定的選擇,也給了她無限勇氣。
她的身心都在被名為傅寒州的人,在徹底引誘。
“你在勾我。”傅寒州喉結滾了滾。
現在在戶外,他想做點什么,都不行。
偏偏她在這個節骨眼,說這些話勾他。
傅寒州真是恨不得給她揉懷里去。
南枝現在高興地很,紅著臉抱著他脖子不吭聲。
最后釣魚自然沒釣成,傅寒州哪有心思釣魚,他想回客棧深入交流一下去。
南枝當然不同意,她可是花了錢的。
“我把錢給你。”
“我不要你的錢。”
“你不要我的錢,那我掙錢給誰花?”傅寒州語氣不滿。
“那也不能浪費,我非得釣上來一條不可。”南枝剛說完那么大膽的話,自己還沒個心里緩沖期呢。
尤其是本來沒想這么快的,但是他這么一問,自己真的沒忍住。
他還想青天白日回去做那個,那客棧的隔音效果,按照他那貪吃的德行,豈不是要被人知道。
她怎么拖也得拖到晚上。
傅寒州微微靠近,“你的緩兵之計沒什么用的。”
“我現在憋得越狠,要起來也會越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