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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幾個人真不要臉,他來接媳婦兒,非得跟來。還死皮賴臉要跟自己擠一輛車!雖然空間足夠,可是待會兒不方便啊!
林小姝挎著自己心愛的貓咪圖案黑色挎包,走出大門。左右看了一下沒見到男人的車,以為男人有事遲到了,或是不來了。拿出手機(jī)打電話。
“喂,下班了吧!”男人嗓音愉悅低沉。
“嗯,你有事吧?不要來接我了,我去坐公交啦。”說著林小姝就要掛電話。
男人看到小女人的動作,生氣了,自己是不講信用的人嗎?而且她這人會自己想象,自己決定!
“不準(zhǔn)坐公交,習(xí)慣也不行,往對街看!”
這人怎么忽然生氣啦?林小姝往對街看去,找到了那輛已經(jīng)有些熟悉的黑色車子。開心的笑起來。
從閻旗誠接電話開始,后面的三個男人就開始仔細(xì)的觀察著對面打電話的女人。
娃娃臉,有一雙彎彎的大眼睛,畫著淡淡的柳葉眉,未點而珠的嘴唇,不是驚艷的漂亮,卻是清新耐看。
凈身高大概162左右,偏瘦,穿著白色棉質(zhì)襯衣,外套一件淡藍(lán)色鏤空蝙蝠針織套頭衫,下穿一條仿牛仔的黑色鉛筆褲,腳上套著磨砂小皮靴。
整個人給人的感覺,兩個詞:踏實、舒服。
這段道路比較窄,對街過來不超過10米遠(yuǎn)。看到男人早已下車立在車門邊等自己。女人已經(jīng)明顯迫不及待來到男人身邊,已經(jīng)小跑了起來。
春日暖陽下,腦后的馬尾不停搖晃,襯著彎彎眼眸里亮晶晶的光彩。周圍的一切似乎都黯然失色。賀飛揚已經(jīng)明白,自己兄弟為什么決定是她了。
“跑什么,我又不會跑掉。”閻大爺又開始自戀。
女人白了一眼男人繼續(xù)笑:“才不是因為你,讓人家等得久了會顯得我自己不禮貌,哼!”女人已經(jīng)自動坐到了副駕駛。
“嘴硬!”男人拍掉女人的手,非得自己給小女人系安全帶。好想吻她啊,可是后面那幾雙眼睛會讓女人炸毛的。
男人發(fā)動車子,林姑娘才后知后覺的覺得后面后人在看自己。
“嫂子好!”
“誠子媳婦兒好!”
任松只是點了點頭,他并沒有介紹自己。
“呃,你們好!"林小姝扭著頭來回,看著男人喝后面多出來的幾個人。不明白眼前的狀況,但還是先打招呼。
“他們是我的幾個發(fā)小兒,不用跟他們有任何客氣。”男人還是有點不爽。
“我是賀飛揚。”
“我是宋元年。”
“任松。”
“我是林小姝,都叫我小姝吧!”林小姝點了下頭,笑著介紹自己。
“不行,都叫嫂子!”閻旗誠可不答應(yīng),劍眉一攏。
“叫小姝多親熱啊,是吧,小姝,要叫嫂子也是小年一個人叫就好了啊。”賀飛揚這下也不答應(yīng)了。
他和松子跟閻旗誠同是上半年出生的。雖然閻旗誠最大,但是這從來沒叫過哥哥嘛。即使在幾個人的心里,老大就是閻旗誠。
可是就想叫這么可愛的姑娘‘小姝’嘛。
“再有異議就全部滾下去!”哼,揚子那點小九九當(dāng)他閻大爺不明白嗎!
看閻旗誠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武力鎮(zhèn)壓了,賀飛揚乖乖叫了一聲‘嫂子’,任松叫得就有些不情愿。
對于男人們之間的你來我往林小姝并不參與,叫什么都沒關(guān)系。既然是男人的朋友,當(dāng)然是男人做主。
“嫂子,你粉底都沒打嗎?”宋元年使勁兒伸長脖子,仔細(xì)觀察林小姝的臉。這年頭還真有完全素顏的姑娘啊。
“沒有誒,很難看嗎?”林小姝摸了摸自己的臉,沒覺得哪里不對啊。
“沒有,沒有,你皮膚好滑的,怎么保養(yǎng)的啊?”若不是礙于閻老大的威嚴(yán),真想摸摸。
閻旗誠瞄到某人那哈巴狗眼神兒,開始磨牙了。
“宋小年,小心誠子待會兒把你脖子砍了。”賀飛揚提醒到。
宋元年縮了一下腦袋,轉(zhuǎn)換話題。“大嫂,你大學(xué)畢業(yè)了沒?”
“什么啊,我研究生都畢業(yè)快三年了,只比你們老大小一歲多一點。”林小姝無奈笑答。
“什么?你居然比我大誒,可是你看著比我小很多誒,快教我保養(yǎng)秘訣。”宋元年覺得自己作為男人被打擊到了。
“秘訣就是多吃飯,睡好覺!”
“老大,嫂子糊弄我!”
“閉嘴!小姝你不要理他!”讓他們上自己的車真是失策了,小姝都沒跟自己說話!
林小姝笑笑不再語。
他們來的是一家私房菜館。待菜都上完,林小姝看著滿桌子的菜,肚子更餓了。
“王阿姨就是偏心,她從沒有一次給我們擺這么多好吃的!”小宋同學(xué)再次感受到了一萬點傷害。
“你就少說兩句吧,這可是人嫂子第一次來呢!”雖然賀飛揚也有點受傷的感覺了。
閻大爺完全不受那聒噪的兩只的影響,只是自顧自的林小姝盛湯,夾菜。今天耽擱了這么久才吃上晚飯,小女人必然早餓了。
林小姝則把自己面前的糖醋排骨和男人面前的辣子雞調(diào)換了一下。據(jù)林小姝觀察,男人不喜歡太辣的食物。桌上其他人自然也知道。
閻旗誠的眼神瞬間柔情似水,原來女人是這么關(guān)心在意自己啊。
賀飛揚和宋同學(xué),清晰地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。不帶這么虐狗的!
“誠子,你還是不跟我們喝一杯嗎?待會兒可以打車回去吧?我們可是許久沒見了。”
任松說著話,眼神卻是有意無意掃向林小姝。
林小姝這個時候終于確認(rèn),叫任松的這個人對自己有敵意了。他跟男人其他兩個兄弟對自己的態(tài)度,顯然不同。
“閻旗誠,你喝一點吧!待會兒我開車,駕駛證在包里呢!”林小姝不會讓自己成為男人兄弟的隔閡,但是也絕不會任人欺負(fù)!
閻旗誠放下給小姝夾菜的筷子,拍了拍小女人的手。警告地看了一眼任松。別以為他的小心思、小動作自己不知道。雖然兄弟很重要,可得老婆也重要啊。
賀飛揚在心里咯噔一下,希望任松懂得適可而止。
“小姝就不喝酒了,來,咱兄弟走一個,祝我們大家年年有今日,歲歲有今朝!”閻旗誠親自三個兄弟滿上。
“不對,誠子,我們都還沒祝賀你跟嫂子呢,我們先敬你們!”賀飛揚林小姝的杯子倒上了鮮榨果汁兒。
“對,一起舉杯祝福老大嫂子!”
三個人一起舉杯,“我們祝老大嫂子幸福美滿,白頭偕老!”
“謝謝,我們祝你們平安快樂!”林小姐和閻先生已有默契。
“Cheers!”五只杯子靠在了一起。
接下來就是四個男人喝酒聊天,林姑娘默默吃飯。宋同學(xué)酒量不好,喝了兩杯也跟著林姑娘吃飯了。
可是,宋同學(xué)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事實!林小姝先吃,待宋同學(xué)吃完都二十分鐘了,林小姝才放下飯碗又開始喝湯。直到又喝了三碗湯才放下搽嘴。
“你今天沒吃飯嗎?”宋同學(xué)表示好奇。
“早上中午都吃了!”林姑娘老實回答。
“那你怎么還吃得下這么多!”
“我晚上餓了嘛,而且王阿姨家的菜真的太贊了。”林小姝笑得眸子螢亮。覺得在男人兄弟面前,并不用太在意這方面的形象吧?
“這么愛吃必長胖!”宋同學(xué)好心提醒。
“嘿嘿,長不胖體質(zhì)。”林姑娘炫耀著,順便給閻旗誠碗里夾了一些菜。閻大爺覺得滿足了。
“哼,養(yǎng)不肥的小豬啊,看你這樣子就是只愛吃了。”長不胖體質(zhì)是一切愛美女性男性的公敵。
林小姝瞪了一眼宋同學(xué),“我還愛到處旅游!”
“好巧,我也是我也是。”
接下來兩個人就關(guān)于旅游的話題進(jìn)行了友好激烈的交談。待要分開的時候宋同學(xué)還顯得意猶未盡,顯然已經(jīng)不止把林小姝當(dāng)嫂子了,還當(dāng)作一個很喜歡的朋友。
“老大,你可以把嫂子借我?guī)滋靻幔课液蜕┳右黄鸪鋈ネ妗!?br/>
林小姝無語凝噎。閻旗誠氣得把宋小年一腳踹進(jìn)出租車?yán)铩_€警告林姑娘以后不準(zhǔn)跟宋小孩兒說話。當(dāng)然,林小姝知道男人并不是真的生氣,甚至還有些高興。
“誠子,我看小王能力不錯。應(yīng)他要求,讓他去了制藥廠。”臨別前,賀飛揚特地向閻旗誠夸獎了小王。
“怎么了?累了就閉會兒啊,想什么呢?”林小姝開著車,瞅到喝了酒的男人。不說話也不睡覺,還一臉沉思的模樣。
“揚子今天讓初來咋到的小王,去了制藥廠。不知道為什么,心里總有點怪怪的。”閻旗誠對林小姝如實道出心里的想法。
“小王是誰?”林小姝有點好奇,是誰可以讓賀飛揚和閻旗誠,同時上心。
“吳嬸的兒子,剛從新省回來。”閻旗誠想起老爺子的態(tài)度,心里嘆了口氣。搖頭失笑。“也許是我想多了吧。誰讓那小子小時候是個孬種呢。”
“我看吳嬸是個老實人兒,兒子應(yīng)該也不差吧。”林小姝想起昨晚見到的吳嬸,挺和善一人的。
見男人說他自己想多了,眉頭卻皺起。忍不住揶揄道:“就是你自己對人家有偏見。倒是你,軍人很閑嗎?你怎么天天在家,不工作啊?”
“你夫君都大半年沒正經(jīng)休過假了。這是上級給的婚假呢。”閻旗誠說到“婚”,眉頭松開,嘴角揚起。“我在等你周末呢,首長讓你去熟悉部隊生活。”
“真的嗎?”林小姝聲音一揚,興奮得不敢相信。她對部隊有特殊情感。
“嗯,這么高興?”閻旗誠對她的激動莫名其妙。
“歐耶,明天就星期五了。下午沒課,你中午就來接我吧。”林姑娘都迫不及待了。
“好好開車!”閻中校覺得事有蹊蹺。本想好好拷問小女人的,奈何酒勁兒上來。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了。
第二天中午十二點剛到,林姑娘就沖出了校門。
“閻旗誠,你說我要打扮一下嗎?”林小姝拿著包,匆匆忙忙的爬進(jìn)車子,有些煩惱的征求著男人的意見。
“為什么要打扮,又不是第一次去。你跟我回閻家的時候也沒見你打扮啊。”閻旗誠眸色一變。
“那是回家嘛,隨意一點沒什么吧。部隊是神圣的地方,太隨意不太好吧?上次跟你去部隊是你的決定太突然嘛。”林姑娘撓撓頭,吞吞吐吐的解釋著。
“林小姝,老實交代你的真實想法!”男人才不會聽這套說辭。男人也可以很敏感滴!
林小姝把屁股挪到了副駕駛座位的最邊緣,縮了縮自己的小身子,盡量降低存在感的一套動作完成了,才訕訕開口。
“嘿嘿,上次去看到好多英俊挺拔的帥哥誒,在帥哥面前不能太遜遢嘛……還有還有,在外人面前我伴漂亮點也是給你長臉嘛是不是。”林姑娘也是懂得語言的藝術(shù)表達(dá)的。
閻旗誠睨了女人一眼,“鑒于你后半句話還知道分清親疏,彌補(bǔ)了一點前半句的巧玲言辭,我也不跟你多作計較。就罰你進(jìn)部隊后低頭走路,抬頭就只能看我吧!打扮就不用了,反正再怎么樣也不會是個美女。”
當(dāng)著老公說想去看別的男人,在女人真該打。
“閻旗誠,你太過分了!就算我不是美女也同樣有欣賞美的權(quán)力!我就不看你,我就要看其它帥哥,就要看就要看!”
林小姝說完氣呼呼的靠在倚背上生悶氣。這男人就是個徒有其表的毒舌!一點都不善良友好!
看這姑娘氣成這樣,閻先生也不忍心了。“唉,我說……”
“說什么說!不準(zhǔn)說!我以后都不要跟你講話!不準(zhǔn)說,不要聽。”林小姝表示很生氣。
丈夫直言妻子不漂亮,沒哪個女人會開心。雖然她也知道自己不是那種精致漂亮的女人。
完了,女人真炸毛兒了,可是也得顧惜身體啊。
“給你打包了午餐,快把飯吃了,免得暈車更嚴(yán)重。”閻旗誠把兩個快餐盒從后座拿過來遞給小女人。
閻旗誠已經(jīng)知道小姝是肚子餓了,會暈車得嚴(yán)重的那種。
林小姝也不客氣,接過飯菜就開始猛吃。哼,生氣也不會為難自己的肚子,吃飯皇帝大。
“你慢點,我不跟你搶,我都吃過了。”閻旗誠嘴巴提醒著小女人,眼睛認(rèn)認(rèn)真真的衡量著前面的路況。盡量把車開穩(wěn),不影響媳婦兒吃飯。
你吃沒吃過關(guān)我屁事兒,小姑娘心里還別扭著。并不搭理男人的關(guān)心。
“飯吃完了就把暈車貼貼上,在后座袋子里,里面還有零食和水。”
哼,這么點東西就想收買我啊,沒門兒!林姑娘在心里嘀咕著。林姑娘趴后去把呆子那過來打開,卻還是繼續(xù)不跟某人說話。
其實在林姑娘肚子吃飽后氣就消了,看到袋子里都是符合自己吃的用的東西,心窩里更是暖暖的。不跟男人搭話,只是不好意思而已。
林姑娘好奇的打量著一路路過的風(fēng)景。上次來就是睡了一覺都到了,根本就不知道從B市主城怎么到的部隊駐扎地。
車子先是下高速后進(jìn)入國道,在國道上走了大辦個時辰后。在一個幾條鄉(xiāng)間水泥路交叉的地方,車子拐入了其中一條。
車子繞著盤山的公路越走越偏,路上人煙稀少,只有偶爾能看到有載人的半舊客車路過。想必這些客車是連接山里的人和山外城鎮(zhèn)的紐帶吧。
已經(jīng)是六月的季節(jié),因為山間氣候冷的緣故。山林間和上坡上的幾塊田地里都還是花團(tuán)錦簇的景象。幾只飛鳥在嫩枝團(tuán)抱的枝頭嘰嘰喳喳吵個不停。藍(lán)天白云,鳥語花香,溪水潺潺,無疑讓人煙稀少的山間顯得更加靜謐。
眼睛的余光看到小女人一副心曠神怡的享受樣,閻旗誠的腦子里只有兩個詞歲月從容,現(xiàn)世安好。同時也打開車子的頂棚,讓小女人可以盡情的享受大自然的饋贈。
車子行至半山腰,林小姝才驚喜的發(fā)現(xiàn)這坐看似獨立的大山其實是有跟另外兩座山相連的。前面出現(xiàn)了兩條交叉的路口,閻旗誠拐進(jìn)了左邊的那條水泥路。
又約莫過了十幾分鐘,道路兩旁開始出現(xiàn)幾處人家。林小姝以為快到目的地了吧!車子忽然又沿著一條土公路拐進(jìn)了山林。
林間道路兩旁鮮花綠草鋪地,鳥蟲鳴叫密集,不見人煙。頗有幾分武俠小說里世外高人隱居地的味道。
一路走來各種味道的自然風(fēng)光的交替變換林小姝帶來的是一種蕩滌心靈的愉悅,林姑娘只覺得以前旅途中的那些特色也不過爾爾。
林姑娘這個直爽的妞兒你讓她開心了,她也會讓你開心的。
“閻旗誠,謝謝你帶我看這么美麗的風(fēng)景,我好喜歡你喔,我要親你!”
閻先生都沒從林小姐的突然表白中回過神來,臉上就落下一個個溫?zé)岬奈恰?br/>
看著激動得不能自已的林姑娘‘非禮’自己。向來英明神武反應(yīng)神速的閻先生直接傻掉,車子開得東倒西歪。
還好這條土路基本不會有外來車輛經(jīng)過,出入頻繁的都是早晚負(fù)責(zé)采購運輸?shù)能娷嚕駝t就可能釀成禍端了。
“閻旗誠,好好開車!”罪魁禍?zhǔn)祝灰猣ace的先發(fā)制人。
閻旗誠索性把車靠在路邊,一把抱住女人抱過來放在自己腿上。如深潭般惑人的雙目直直地勾著小女人清澈激蕩的眸子,聲音壓得低沉誘人:“媳婦兒,親夠了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