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是要對他們安培拉星人動手,自然是做好了所有的準備工作。”奧特之母笑了笑,“光之國宇宙警備隊已經是整裝待發,相信不久之后,安培拉星人就會再次的沉睡下去。”
光之國擁有著足夠的信心,能夠消滅安培拉星人,或者說是消滅還沒有完全復蘇過來的安培拉星人。
光之國七大星云支部支部長,都是作為光之國的頂尖戰力,而七大星云支部,也是具備著強悍的戰斗力,一旦是真的跟安培拉星人動手的話,那么這七大星云支部,就足以對安培拉星人,造成巨大的威脅。
“安培拉星人那家伙,應該是不好對付吧?”夏樹沉默了半晌,才是開口道。
他曾經跟安培拉星人交手過,或者可以說是單方面的虐殺,哪怕是安培拉星人出手,是偷襲了他,但是也不能夠改變,他在安培拉星人的手中,毫無反抗之力的事實。
“當初安培拉星,跟光之國一樣,也是遇到了,失去太陽的危機,不過幸運的是,光之國的科學家,研究出了人工太陽,化解了這一危機。而安培拉星人,就是沒有那樣的幸運了,整個星球上,所有的種族,基本上都是在黑暗中死去,而唯一幸存下來的,就是安培拉星人。他在黑暗之中,領悟了強大的力量,最終完成了從肉體到能量的進化,成為了如今的這般模樣。而正是因為如此,所以安培拉星人,才是那樣的討厭光明,將光之國,視為他最大的敵人。”奧特之母緩緩的說出了一段秘密,“為了讓整個宇宙,都籠罩在他的黑暗統治之下,曾經在三萬年前呢時候,安培拉星人帶著他的手下,由無數的厭惡光明的宇宙人還有怪獸,進攻了光之國。企圖消滅,擁有著宇宙之中,最強烈光芒,代表著光明的光之國。”
夏樹自然是知道那一戰,那也是光之國,面臨的巨大危機之一,數之不盡的怪獸和宇宙人,在安培拉星人的帶領下,向著光之國發動了進攻,在安培拉星人的強大攻勢下,不知道多少的奧特戰士死去,化作了一抔塵土。
而最后的戰斗,則是安培拉星人,跟奧特之父的決戰,兩位代表著宇宙之中,巔峰力量的對決。奧特之父在力量強度上,要遜色于安培拉星人,所以強行使用了來自于等離子火花塔之中的能量,才是最終戰勝了安培拉星人,取得了勝利。
只不過哪怕是安培拉星人戰敗,可是對于光之國帶來的損失,也是無可估量的,最為重要的是,在跟安培拉星人的一戰之中,奧特之父身受重傷,至今都沒有恢復過來。
“雖然說那一戰,光之國最終取得了勝利,但是勝利的代價,卻是那樣的慘痛,”奧特之母的臉上,帶著幾分悲憫之色,“所以說我們不能夠眼睜睜的看著,安培拉星人再一次的蘇醒,讓三萬年前的悲劇,再一次的上演。”
“有把握解決掉那家伙嗎?”夏樹的眼中,帶著幾分擔憂之色。
要知道,光之國雖然是勢力強大,可安培拉星人也并非是一個孤家寡人,以美芙拉星人為首的四小天王,同樣的擁有著強大的力量,就算是對上光之國的奧特兄弟,也能夠做到不落下風。
“自然的,”奧特之母自信的道,“為了這一戰,光之國已經是準備了好久好久,并非是一時興起那么簡單。我們已經是動用了奧特鑰匙,跟奧特之鐘,相信在這兩件寶物的威能下,還沒有完全蘇醒的安培拉星人,只能夠繼續選擇沉睡下去。”
到不是說安培拉星人不夠強,只不過如今的安培拉星人,還沒有完全的蘇醒過來,就算是他還有幾分力量,也就只不過是全盛之時的四五成罷了。
如今光之國全力以赴,并且是動用了奧特鑰匙這樣的強大寶物,消滅一個安培拉星人,在奧特之母的眼中,只不過是輕而易舉罷了。
“只不過,我們也要小心,安培拉星人的攻擊。據我們得到的消息來看,安培拉星人手下的一支勢力,已經是在向著地球逼近了,而光之國完全是沒有辦法,抽出什么人手來,進行攔截。所以說,目前為止,地球上是所有的危機,就只有你,還有夢比優斯,面對了。”
“等著一次危機度過之后,光之國邀請你,前去做客。”奧特之母看了一眼夏樹,然后出聲道。
“我同樣的也是期待著,”夏樹笑了笑,對于他而言,光之國什么的,一直是在特攝劇,或者是奧特曼大電影之中,才能夠看到的,如今有機會,能夠親眼的看到光之國,他自然是十分的樂意,“只不過,我能否,跟隨光之國的部隊,一起去對抗安培拉星人呢?在前一段時間的時候,我受到了安培拉星人的攻擊,所以說……”
夏樹沒有將話說全,但是他相信,奧特之母應該是明白他的意思,他可從來不是什么良善之輩,做事講究的是有仇報仇,有怨報怨,安培拉星人既然是敢派遣手下來對付他,他自然是就敢對付安培拉星人。
剛開始的時候,他還以為,他想要對付安培拉星人,就只能夠等到最后夢比優斯奧特曼大結局的時候,才能夠動手。如今看起來,就算是夢比優斯特攝劇,沒有大結局的時候,她同樣的也是有機會,對安培拉星人發動攻擊,甚至于有可能,提前讓這個夢比優斯奧特曼特攝劇之中的最終大boss,徹底的解決掉。
“哦?”奧特之母愣了愣,似乎是沒有想到,夏樹竟然是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來,“你真的要,跟我們一起去對付安培拉星人嗎?”
要知道,安培拉星人的兇名,哪怕是在整個宇宙之中,也是十分的出名,或許宇宙之中,也是存在著不少的高手,但是真正的有膽量,對于安培拉星人出手的,還沒有幾個人。
“這有什么不確定的?”夏樹笑了笑,“他既然是敢對我出手,那么就得做好,被我報復的準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