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以太子作為要挾,或許此番還能逃出去。莫桿笑速度快到了極致。我可以的,太子與我之間只有兩步......
趙框鏡、強(qiáng)國源五人心有靈犀,他們是抓捕太子的罪魁禍?zhǔn)祝藭r不走更待何時。他們緊跟在莫桿笑后邊,欲要先下手為強(qiáng),配合莫桿笑把其他人幾個女的一同抓住再說。
轟的一聲,三個巨大的圓球包住了城門口,眾人只覺得天象異變,天空不再是天空,陸地不再有陸地,世間仿若一個血紅的修羅場。
莫桿笑幾人身上的靈氣被抽去一空,瞬間被定在了原地,萬里開、耿集眾能力者立馬閉上眼睛,收起五識感知,以保護(hù)自身不被影響。
普通士兵最慘,他們因為承受不住靈氣壓力,當(dāng)場直接就昏迷過去。
過了一會,混亂的天象過去,萬里開眾人打開眼睛,現(xiàn)場已然沒有了莫桿笑六人的影子。
心有余悸的眾人現(xiàn)在并沒有時間理會他們六人的死活,原本沒人理解王余姚臨死前說他看到了上帝是什么意思,現(xiàn)在所有人都清清楚楚,太子的身邊現(xiàn)在跟著三個神將以上的高手。
造孽啊,我應(yīng)該更加謹(jǐn)慎的,對這種在關(guān)鍵時刻出現(xiàn)于無常城的神秘人,我跟他計較干什么。
萬里開是真沒想到,堂堂太子爺身邊卻不帶任何侍衛(wèi),獨闖陳家信息閣,更沒想到他會那般賴皮和無恥。
自己還因此判斷,他的身份不會太高。
他知道他被自己的眼界害死了,太子敢獨自一人進(jìn)城,又怎么可能輕易就被人識破呢。
怪不得陳家那些人連自己這個城主的臉面都不給,原來其中還有這一層。
萬里開自知罪孽深重,難辭其咎,他嘆了口氣,“殿下,老臣有罪,老臣自愿散去全身修為,還望殿下放過家中老小。”
未等李不歸回話,只聽呯呯呯幾聲,萬里開已由五級能力者變成一個普通人。
他滿臉皺紋,披頭散發(fā)且氣色萎靡,看上去老了很多。
“本太子即未說要制裁你們,你們一個個都那么激動干嘛,是眼中完全不把我這個太子當(dāng)回事嗎!”李不歸無辜擺擺手,道:“擅作主張,結(jié)果死的死傷的傷,你們圖什么。”
萬里開吐了口老血,心道你小子是故意的吧?
他欲哭無淚,是啊,我著啥急,人家太子都還未發(fā)話,我急著自廢武功干嘛!
萬里開心中將早已死去的王余姚、莫桿笑罵了個底朝天,若不是他們率先動手,他豈會被他們誤導(dǎo)。
不過,李不歸的確是故意的。他心底明白,仿若天下間,反叛者都可以善始善終,都能得到賞賜,那么但凡有點實力的都會想搏一搏。
這種歪風(fēng)邪氣,李不歸必須要予以懲戒,以警示那些蠢蠢欲動之人。
當(dāng)然,懲罰也不能太過分,不能一桿子打死了,否則一幫人斗爭到底,對中州而言也是一件麻煩事,最好的辦法是讓他們自行斷決,然后他再適當(dāng)發(fā)一顆甜棗,這樣就誰也不能指責(zé)他做法偏頗了。
李不歸始終沉默不語,就是由于這個原因。沉默是金,只要他不說話,隨著時間的推遲,對面的壓力就會越來越大,他就不得不通過發(fā)言來釋放自己的壓力。
在萬里開的眼里,他認(rèn)為是自己嚇自己,是他把自己玩死了,然而事實卻并非如此,他是被李不歸陷害的。
準(zhǔn)確的說,從陳家大院開始,從他們第一次見面開始,他就已經(jīng)進(jìn)入了李不歸的算計之中,他最終自廢武功,并非是由于他一時沖動,而是因為他當(dāng)時處在李不歸的布局之中,壓根就沒得選!
事已至此,武功不廢也廢了,自己做的決定,只能一條路走到黑,萬里開咬牙說道:“是我等辜負(fù)了殿下!”
“算了,本太子寬宏大量,就不跟你計較了,本太子賜你百戶爵位,回家養(yǎng)老去吧。”李不歸無所謂道:“你可有疑問?”
“謝殿下!”萬里開感激道。
沒想到殿下年紀(jì)輕輕,心胸卻如此寬廣,我之前那般對待他,本來也沒指望自己能活,只希望他能放過自己的后代,誰知他不僅放過自己,還給自己一個安享晚年的地方,百戶這個爵位雖然低了不少,但也不算太差。
“嗯!”李不歸和善的點點頭,心想你沒有反對意見真是太好了。
他接著轉(zhuǎn)頭面向所有士兵,“你們雖是叛軍,但也是我九州子民,我也不打算再將你們流放或者處死了,至今日起,你們便卸甲歸田去吧!”
“謝殿下,吾皇萬歲!”眾士兵興奮不已,連忙跪下來道謝。
大佬們死的死,廢的廢,他們戴罪之身,能當(dāng)場被無罪釋放,已經(jīng)算是極大的恩賜。
李不歸及中州軍被擁戴入了城中,所有人都很滿意這個結(jié)果,沒人再對李不歸的決斷提出異議。
“真是一幫傻子啊,萬里開、莫桿笑這些人究竟是怎么當(dāng)上城主的,白白送人幾座城池不說,該殺的被人殺了,該廢的還是被人廢了,最要命的是,他們居然還跪下來感恩戴德。”偷偷跟在背后的陳雨詩感嘆大千世界,無奇不有。
“不是他們笨,是太子太強(qiáng)。”
陳云飛搖搖頭,并不認(rèn)可陳雨詩的觀點,“不說他們,其實我們何嘗不是一樣,他獨自闖我們信息閣,沒有說過任何一句威脅的話,以他沒有一絲威懾力的七級修為,愣是讓我們免費為他辦事,還從我們這帶卷走了上億的銀票。”
“這種事,若不是發(fā)生在自己身上,說出來只怕都沒人信。”
“好吧,我輸了!”陳雨詩大膽承認(rèn)道。
“嚴(yán)格意義上說,你并沒有輸,我只是瞎猜到了結(jié)局而已,整個過程與我想象的相去甚遠(yuǎn),我沒有想到他的身邊一直跟著一個四級高手。”
陳云飛道:“他并非是為了贏而算計,有這種堪比神將的戰(zhàn)力,他一開始就已經(jīng)注定勢不可當(dāng)。”
“換句話說,他所做的一切并不是要扭轉(zhuǎn)乾坤,轉(zhuǎn)敗為勝,他僅僅是為了改變過程,減小傷亡而已。”
“我們的對賭連主題都沒找準(zhǔn),所以我并不算贏。”
一般打賭的人都巴不得自己取勝,蒙不蒙混過關(guān)其實根本無關(guān)緊要,因為打賭的核心在于賭,從某種程度上說,賭是雙方都有可能性,可是直男不一樣,非要堅持理論正確,不會拐彎的。
不過陳雨詩早已習(xí)慣,她回道:“算了,不說這事了,既然太子平安,我們也回去匯報一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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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表哥,兩位這么漂亮的姐姐,你怎么也不給我們介紹一下呀。”
事情都解決了,但一路上秦小玲與風(fēng)思念的臉色依舊不太好看,李不歸不敢問,也不敢說,直到入主無常城,曲瀲兒實在忍不住了,于是開始打圓腔。
“小玲、思念,這兩個小姑娘是我半路上救出來的表妹,曲瀲兒與曲曦曦。”李不歸道:“瀲兒,穿紫色衣服的那個姐姐是我?guī)熋蔑L(fēng)思念,白色衣服那個是我未婚妻,秦小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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