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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白云裳合上門。
    屋內光芒淡淡的，莫流原摸到那本書：“……過來，接著為我念這頁的后段。”
    “赫管家現在回來了，你是不是可以放他走了？”
    莫流原淡淡地拿著那本書。
    白云裳走過去說：“我知道你抓了司空澤野，就在我跟他見面之后。”
    莫流原放下書說：“你們見面了？”
    白云裳點點頭說：“對不起，我瞞了你……他知道了孩子是他的，他不過想看看孩子，赫管家當時在他手里，他答應只要讓我帶孩子去見見他，他就放了赫管家。你瞧，赫管家現在安然無恙回來了，黑市門口他的人也撤走了，他遵守了和我的約定。我和孩子不是也回到你身邊來了么？”
    “你們的約定？”莫流原眸光低了低，“那你做到了跟我的約定嗎？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他當時讓她別管這件事，赫管家的事他會處理。
    白云裳皺了皺眉：“我知道私自去跟他見面是我的錯……黑市是你的地盤，我料想他來了，也不會傷害得到我。”
    莫流原沉默了片刻，摸索到電話摁了內線，讓他的貼身保鏢去處理這件事。
    白云裳松口氣說：“謝謝。”
    莫流原琉璃的眼空茫：“可以告訴我，你們約定了什么？”
    白云裳不是個喜歡解釋的人，但還是將她和司空澤野見面的過程，他討好孩子的手段，以及“尊重孩子的選擇”，都告訴了莫流原。
    房間里陷入一片冰冷的沉默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