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會奪嫡爭位。”
“是啦!”淺淺翻了翻白眼,回眸不悅的瞪著她。
冰月公主一臉無辜的縮了下,問:“你這樣看著我做什么?”
“算了,我還是去做蛋糕好了?!睖\淺將筆一扔,起身而立,一副不愿意多談的樣子。
冰月公主正看得痛快,十分好奇這九子的結局,倒不急著去吃蛋糕了,因此,有些扭捏的說:“你倒是先寫完啊!你這正事不干,去給我做蛋糕,待會兒太子皇兄知道了,又該訓我了?!?br/>
淺淺白了眼冰月公主,趁機訓斥:“寫什么寫啊,被你吵得我都忘記那些內容是什么了,我怎么寫?。 ?br/>
冰月公主呆了下,同樣的分貝吼回去,嬌斥說:“兇什么兇啊,有什么了不起??!”
“沒什么了不起,那你別看??!”淺淺同樣一句頂了回去。
冰月公主腳一跺,脾氣火爆的說:“不看就不看,等會我去太子皇兄那里看,你有本事攔著啊!”
冰月公主說罷,就要沖出去。
淺淺挑了挑眉,故意說:“看樣子是不用我做蛋糕了,正好,我也回屋里去躺躺,一會兒晚膳就不用叫我了?!?br/>
淺淺朝著兩名婢女吩咐完了也跟著起身出門。
走在前面的冰月公主腳步一頓,見淺淺好命的要去休息,又有些看不順眼,當即為難說:“誰說我不吃蛋糕了,我現在就要吃,立刻,馬上。”
淺淺伸著懶腰走出去的身影頓了下,一臉難看的望著冰月公主,問:“你怎么這么難纏?”
冰月公主見淺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,臉上立即展顏笑開,就好像和淺淺吵架,終于吵贏了一次的感覺。
“我不管,反正你現在去做,快點,快點!”
冰月公主仍舊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,淺淺看不過眼,惡意的呲牙問:“怎么,身上的鞭傷不疼了?”
冰月公主縮了下,瞬間又覺得身上火辣辣的疼,她這兩天沒來鬧淺淺,除了皇后不許她出宮拘著她,另一個原因就是在養傷。
這身上才好些了,穿著衣服也不會覺得傷口摩擦著疼了的時候,被淺淺這一問,又覺得那疼痛的感覺回來了。
“你少得意了,上次輸給你,是我一時大意,再有下次,我定然打得你哭爹叫娘!”
淺淺眉眼一挑,笑吟吟的說:“我們也別等下次了,擇日不如撞日,就現在好了,走走走?!?br/>
冰月公主下意識的縮了下脖子,上次她是被打怕了,而且現在身上的傷都沒有恢復,這次能夠出宮,也是答應了皇后,不會與淺淺動手。
皇后會這樣要求,自然不是怕惹了淺淺,而是怕自家技不如人的女兒再次吃虧而喊冤無門。
“哼,今天不去,我現在要吃蛋糕,而且我身上的傷都沒有好,動作也施展不開,下次,下次!”
冰月公主明明怕被再打,但仍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。
淺淺也習慣了冰月公主這樣說話的模式,再加上她現在有心要利用冰月公主,就算不打算交好,也不能再交惡了。
原意也就只是逗逗她而已,自然不可能真的逼她到兩人交手的地步。
“行,那就下次!我隨時恭候!”淺淺笑望著冰月公主,一副了然的樣子。
冰月公主躁得臉紅了一下,粗聲粗氣的說:“好了啦!少說廢話,少拖時間了!趕緊走,趕緊走?!?br/>
淺淺挑了挑眉,跟著行色匆匆的冰月公主身后,不急不緩的朝著廚房走去。
在路上碰上了正過來的太子和國師兩人,冰月公主臉色一變,立馬驚喜的跑了上去,仰著小臉興奮的問:“你剛去了哪里,我去找你,都找不到你?!?br/>
國師目光悠遠的望著前方,像是看不到眼前的冰月公主似的,更沒有回答她的話。
淺淺見此,不免小聲嘀咕了一句,“裝逼!”
太子和冰月公主顯然都很習慣國師這副樣子,也沒人說什么,冰月公主仍然像一個小喜鵲似的,圍著國師說這說那。
也不管國師愿不愿意聽,是不是搭理她。
太子朝著淺淺上前一步,笑容微醺的問:“你們這是去哪里?”
淺淺沒好臉的嗆聲,“我去哪里你會不清楚嗎?我每天的行程你都摸得這么透,還需要假惺惺的問這話嗎?”
太子臉色微變,爾后嘆息的問:“我們之間一定要這樣說話嗎?”
淺淺好笑的睨視著太子,調侃的說:“我們之間,呵呵……”
這話說得像是他們關系多親密似的,但天知道,他們從知道彼此開始,就清楚對方是敵人。
別提親密了,就連普通朋友都不是,又怎么稱得起我們這兩字。
太子微微側臉,直接將淺淺不好聽的話完全忽悠了,轉而問站在一邊對著國師發花癡的冰月公主。
“冰月,你們準備干嘛去?”
冰月公主抽空回眸看了一眼太子說:“我們去廚房,她給我做蛋糕!”
太子微揚眉眼,笑問:“你們什么時候關系這么好了,她還給你做蛋糕了?”
冰月公主輕呸一聲說:“誰和她關系好,我是公主,我叫她給我做,難道她還敢不做嗎?”
淺淺挑挑眉,就是看不慣冰月公主這副得意的樣子,當下一盆冷水潑了過去,涼聲說:“是嗎?那我還真得讓你看看,我敢不敢了?”
淺淺說罷,轉身往回走。
冰月公主顧不上朝國師表達愛慕了,忙兩步跟了過來,一下攔住淺淺,嬌聲喝斥:“你去哪里?你還沒給我做蛋糕的。”
淺淺吊著眼尾,學著冰月公主囂張的神色,回話說:“你既然這么厲害,想來能給你做蛋糕的人很多,再不濟,相信你自己也一定會做,不用求我做才是?!?br/>
“你……”冰月公主眼睛一瞪,嬌斥:“誰求你了?!?br/>
淺淺聳聳肩,不甚在意的說:“行,沒求我更好,我正好回屋里休息了,哎,這腰啊,怎么有點酸!”
淺淺裝腔作勢的扶著腰,就要往回走。
冰月公主氣得跺腳,但是有國師在場,她又拉不下面子求淺淺。
同樣的,也因為有國師在場,她不敢表現得過于刁蠻,國師一向都不喜歡她這樣,她是清楚的。
太子笑著出聲,勸阻淺淺,并好顏說話。
“出都出來了,不如就一直去趟廚房好了,也讓我們見識見識,蛋糕究竟是什么樣的,又是什么味!”
淺淺抬眼,剛要諷刺太子的時候,他識趣的先自揭了老底,說:“我也只見過,尚未嘗過,也不知道有沒有這榮幸?!?br/>
淺淺一句污辱的話,因為太子的自首,害得她憋在喉嚨里沒有說出來,這不上不下的感覺甚為難受。
淺淺沒得好臉色的再次白了眼太子。
“當我是下人?。磕銈円?,我就得上趕著侍候是嗎?”
太子微笑著說:“怎么會?以世孫妃的地位,誰敢把你當下人,只是你就算不能拿我們當朋友,但也至少混了一個眼熟,看在我們這么向往的份上,就不能做一份嗎?”
淺淺看太子說話比冰月公主好聽多了,臉色也緩和了,畢竟這竿子順著還是要下來的,不然怎么釣起冰月公主的胃口。
但說起話來,她仍然是嘴上不留情。
“怎么,你就不怕我下毒害你?。俊?br/>
冰月公主忍不住的嘟囔:“喂,你是不是閑得慌啊!你這話剛才就跟我說了,你連我都騙不過去,怎么騙我太子皇兄嗎?張口下毒,閉口下毒,說得好像你有本事在太子府弄到毒藥似的?!?br/>
淺淺狠狠的剜了眼冰月公主,小臉一抬,徑直朝著廚房方向走去了。
初嘗勝利的冰月公主有點傻眼的愣了愣,狐疑的望著太子問:“她這是說不過我,就走了嗎?”
太子目光微閃,看著淺淺的背影,高深莫測的說:“也許吧!”
冰月公主嘴角浮起一抹傻笑,得意的朝著淺淺背影哼唧了一聲,側目對著國師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問說:“我有沒有很厲害?”
國師看了一眼滿臉嬌羞的冰月公主,并不覺得她這樣子有多美,畢竟他見過她真實的樣子,清楚她懲罰宮婢時的手段有多么的辛辣。
看冰月公主這樣,國師的目光也若有似無的掃向淺淺的背影,想到他當初查得的消息。
看似堅強能干,其實有一顆最軟弱的心,收留了許多無家可歸的孤兒,免費給他們吃住,教他們本事。
言家也不富裕,甚至可以說是貧窮的,但就是她這么一個小女子,一肩扛起了家里所有的重擔,即使有些銀兩來路不明,但她的心思卻極正。
實在很難讓人想到,這么小小的一副身軀里,竟然藏有這么強大的力量。
而她本人對于所做的這些事情,卻是只字不提的,相對而言,她才是有一顆大善之心的人。
“是,你厲害,我最厲害了!我們趕緊跟上去吧!”太子見國師眼神幽幽望著淺淺的背影,心里緊了一下,但想到國師習道的身份以及年紀,很快便將這抹怪異斂去,催促著跟上去。
三人跟著淺淺一路到了廚房。
廚房里的人這次機警了許多,看到淺淺就自覺的把上午她用過的那個爐灶收拾出來讓她使用。
只是廚房里正準備著晚膳,本來就一團亂,淺淺這時候過來,即使沒人說什么,但心里都覺得她在添麻煩。
可沒想到的,這爐灶才收拾好,太子、冰月公主和國師三人就都出現在廚房門口了,而小小的廚房門,被他們三人一站,堵得嚴嚴實實。
整個廚房瞬間暗了下來,就像在各人心上都蒙了一層陰影似的。
“參加太子爺、冰月公主、國師大人!”
一時間眾人愣了下,才急忙下跪見禮。
太子手一抬,率先走到廚房里,并說:“你們不用管我們,該干什么繼續干什么。”
“是!”眾人有序的回答,但目光卻忍不住偷偷的打量太子他們這邊。
太子臉上掛著和熙的笑容,走到淺淺身邊,問:“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嗎?”
淺淺眉眼未動,直白的說:“需要你離我遠一點,能幫我這忙嗎?”
淺淺聲音不小,廚房雖大,但也不至于到空曠的地步,周邊的人都清楚的聽到了淺淺這話。
頓時間,有人抽氣,有人吞咽,有人低低的垂下了頭。
太子臉上笑容有些龜裂,但也就是瞬間,又展顏笑開,以一種極親密的口吻說:“你就是愛說笑!”
淺淺白了眼太子,見到他眼中釋放出的警告,淺淺微微聳聳肩,不給面子的小聲嘀咕:“死要面子?!?br/>
兩人本來就不熟,干嘛裝熟。
明知道她不會給他這個面子,還一個勁的往上湊,這不就是伸了臉出來讓她打嗎?她不打白不打。
冰月公主神經粗大的湊上前,有些不信任的看著淺淺正弄著雞蛋,懷疑的問:“就這些雞蛋就行了嗎?”
淺淺白了眼冰月公主,輕斥說:“我大哥一個武將,聽到蛋糕這名字都能明白過來,曉得這是用雞蛋做出來的糕點,所以取名蛋糕,虧得你還是一國公主,真是沒一點文化?!?br/>
冰月公主一個笑臉湊上來,無緣無故被淺淺罵了一頓,而且還是當著國師的面罵她沒文化,她當下就怒了。
“你敢罵我,你找死!”
淺淺將碗往灶上重重的一放,冷眸瞪去。
“是??!我找死,我現在就去找死!”
冰月公主愣了愣,看著氣性極大的淺淺就要沖出去了,忙又大叫說:“言淺淺,你給我回來?!?br/>
淺淺回眸,一臉不情愿的問:“公主還要什么吩咐,麻煩你一次說過多好嗎?斷斷絮絮的是便秘嗎?”
冰月公主臉色脹得通紅,不敢置信的看著淺淺,沒明白便秘這樣難登大雅之堂的話,她是怎么說得出口的。
“咳咳,怎么說也是一個姑娘家,說話還是注意一些比較好?!碧虞p咳一聲,一臉不自然的提醒。
淺淺白了眼太子,鄙夷的說:“我相公都不管我這些,還輪得到你管嗎?”
太子臉色一陰,臉上的笑容淡去,冷漠的說:“趕緊過來先把蛋糕做出來。”
淺淺挑了挑眉,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