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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反駁的走了過去。
她明白太子不愿意她把身份說出來,但她就是故意要說出去,畢竟人多嘴雜,誰知道會不會就這樣被傳出去,畢竟這對她而言,可是生機,她是傻了才不說。
不過,她也算是識趣,踩了太子的尾巴,也懂得順下毛。
所以接下來做蛋糕的過程中,淺淺都是安安份份的,甚至看下午廚房管事替她拿來的牛奶有剩余的,她就著材料還調了奶茶出來。
“這就是蛋糕和奶茶啊?”冰月公主聳了聳小巧的鼻子,一臉好奇的湊上來,滿是讒相。
淺淺故意說:“嗯!我閑來無事做的,女子坊里面的糕點和飲料更多一些。”
“女子坊,什么東西?”冰月公主切了一塊蛋糕放在口里嚼啊嚼,眼神一閃,驚喜的看著淺淺。
淺淺眸光閃過滿意的神色,很高興冰月公主喜歡吃蛋糕。
想來她也沒有估計錯誤,這世上的女子,喜歡吃甜食的畢竟占了多數,而冰月公主巧合的就是其中一人。
“我開的一間女子高級會所,里面專門招待女子,有各種休閑的游戲,以及一些特色服務。”淺淺笑答,走到一邊凈了凈手。
冰月公主端著奶茶跟了上來,一臉好奇的追問:“你什么時候開的,為什么我在魏國的時候沒有聽到你說過。”
“咳咳!”太子重重一咳,不悅的望著冰月公主。
冰月公主愣了下,才反應過來,她剛才的話,表明了淺淺的身份。
淺淺看太子這樣,鄙夷的翻了一個白眼,覺得他這是在做無用功。
太子不禁她的言行,她隨時能告訴太子府上下她的身份,即不想讓人發現,就該軟禁她。
一邊想向她示好,一邊又不想讓人曉得她的身份,這天下哪有這么好的事情,還當天下所有的好事,他都能占到不成。
“好了,廚房畢竟不是談話的地方,蛋糕和奶茶都做好了,我們就出去吧!”太子一聲令下,一行四人移步出了廚房。
等他們一走,廚房里立即展開熱烈的討論聲,而在這時候,誰也沒有注意那抹立在門后的身影。
只見他右臉布滿紅色胎記,一張不算俊的小臉此時散發出耀眼的光芒,顯得十分的耐看。
冰月公主和太子端著蛋糕和奶茶,一行四人一起到了前廳,淺淺片刻不坐,直接說:“沒事我就回屋里了。”
太子將東西一放,出聲勸說:“反正都這個點了,不如就一直用晚膳好了。”
淺淺挑了挑眉,問:“我看著我吃得下飯嗎?”
太子愣了,冰月公主在旁邊搭腔,說:“你也知道你長得丑啊!不錯,倒是看不出來,你還有這么一點自知之明。”
淺淺看都沒看冰月公主一眼,倒是太子剜了她一眼,輕斥:“別胡說!”
罵完冰月公主,他這才回眸,朝著淺淺笑說:“別說笑了,怎么會吃不下去飯。”
淺淺早就知道太子定然會這樣回答,因此,特意痛苦的回了一句,“但是我和你同座,望著你,我吃不下去!”
淺淺說罷,扭身就走!
冰月公主在后面氣得跳腳,不滿的朝著太子嬌斥:“太子皇兄你看看她,這么囂張,這么目中無人,簡直是不知死活,你還一直護著她,她根本就不領情。”
淺淺聽到背后的聲音,挑眉冷笑一聲。
若不是他們把她擄來,她需要太子相護嗎?
說得好像太子為她做了多少一樣,太子所做的哪一件事情不是為了他自己的利息,她不過是太子手中的一顆棋子而已。
至于現在能這么容忍她,也不過是因為她尚有利用的價值罷了。
淺淺回到屋里的時候,大郎也在,看到她過來,忙上前擔憂的問:“聽說你和他們去了廚房?”
“嗯!冰月公主要吃蛋糕,要我給她做!”淺淺揉了揉額,感覺和他們待了會兒,人都老了幾歲。
大郎心疼的看著淺淺,嘆息的說:“委屈你了,要你給他們做東西吃,想來心里很不舒服吧!”
他的妹妹如今明明已經貴為世孫妃了,但為了在這里能生存下去,竟然還要充當廚娘,為公主和太子做糕點,想到這里,大郎一顆心都不安樂了。
淺淺不甚在意的說:“沒事!反正就是動動手的事情而已。”
她低垂,用手在桌上寫說:“我本來就打算做給冰月吃,借此拉近關系,讓她主動天天朝我這里跑。”
大郎立即明白了淺淺的意思,收起了心疼的眼神。
畢竟他們現在的身份算是人質,若是大張旗鼓的去與誰接近,肯定都會被人監視,但是冰月公主主動來親近他們就不一樣了。
雖然同樣會被監視,會是不會讓人防備得這么厲害。
而淺淺在冰月公主也不打算得到太多,只是為了借她的嘴巴,去說一個故事而已。
“你那邊查得怎么樣了,和言昕聯系上了嗎?”大郎今天下午不見人影,想來就是去忙這事了。
提起這事,大郎略顯慚愧的說:“沒有,一天都沒有找到機會,我又不敢操之過急,也不敢問其他人,不過給我兩天時間,肯定沒問題的。等聯系上了,兩人定一個暗號,以后聯系就方便了。”
淺淺贊同的點頭說:“這事不急,晚幾天都沒有關系,最重要的是穩,絕對不對暴露了他,因為他的身份倒是不錯,廚房管事的侄子,想來有機會還能出府。”
廚房管事是一個肥缺,每在都要進菜什么,言昕現在身為管事的侄子,總要行到方便的時候。
“嗯!放心好了,我曉得分寸。”大郎一臉肯定的保證。
淺淺笑笑,信任的看著他,他若是不曉得分寸,在確定了言昕的身份就懵懂的去相識了,哪里還會蹉跎這一天的光陰。
“我今天跟廚房管事說要牛奶的事情,她就是讓言昕去弄的,我有跟她說,以后天天弄點過來,你試試看,這樣能不能聯系上。”
淺淺也不是一定要天天喝奶茶,不過是下午去找廚房管事要牛奶的時候,聽她順口嘀咕,吩咐小俊子去弄。
她才想著提了一句,也算是有一個接觸了,以后想彼此聯系上,也多一個連接點,會更方便一些。
“行!我會找機會的,這事你不用擔心!”大郎笑了笑,安撫淺淺,不想她太急,太操心了。
兄妹倆人這話沒說幾句,就扯開了話題,一會兒婢女把飯菜端來,淺淺順勢提了一句太子叫她一起用膳的時候。
大郎一臉古怪的瞪著淺淺看了好一會兒,才猶豫的問:“這太子是不是看上你了,這以后軟禁我的時候,也沒見他照顧得這么周到啊!”
淺淺嘴里含著一口湯,差點就噴了出來,噎下后,才一臉害怕的說:“大哥,你別嚇唬人,好不好?”
大郎憨笑一聲,解釋說:“也沒,就是心里突然有這種感覺,總覺得太子挺能容忍你的,就我看來,太子可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人,性格也是比較陰晴不定的。”
淺淺略略揚眉說:“這些我都曉得,以前聽傳言,我一直以為國師在漢國是只手遮天,而這一切壞事的背后大黑手都是國師,對他多加防備,但是與國師幾次交手下來,我發現他這人,怎么說呢!”
淺淺頓了頓,擰眉思索了下,才一臉古怪的說:“雖然這樣想也挺奇怪的,但以我對國師的觀察,我覺得他這人好像挺單純的!”
淺淺話音落下,自個兒的臉倒是先黑了。
這么一個壞人,她竟然用單純來形容。
但是又不可否認,國師真的給了她這種感覺,特別是她每次看到國師的翠綠的眼眸里,這種感覺更加強烈。
大郎皺了皺眉,想起國師冷漠的形象,單不單純他倒是看不出來,只覺得國師這人不好接近,至少他和國師就至今沒有單獨說過話。
“我不清楚,他沒和我說過話。”
淺淺擰了下眉,被大郎這樣一說,才猛然想到,這國師好像對誰都沒什么話的樣子,只有在她的面前,話還多一點。
想到這里,淺淺心里升起一抹怪異的念頭。
這國師看著她的眼神中,并沒有帶情愫,但是卻對她另眼相看,這倒是引人深思。看樣子,下次兩人再單獨見面的時候,她要試一試才行,若真是如此的話,倒是可以利用的對象。
☆、211、略有進展
花了兩天的時間,大郎才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和言昕碰面,兩人私下細談了一番,而大郎也自言昕口中問得了一些新消息。
那批跟著他一起來漢國的人,都被太子收押在太子府的密室里,言昕甚至在淺淺到太子府前就已經混了進來。
會好運的混進來,也多虧了小俊子。
他因面容問題,一直畏畏縮縮,終日低垂著臉,一副不敢見人的樣子,最重要的是他臉上的胎記與言昕長得一模一樣。
如此巧合的情況下,言昕不利用這等機會就太傻了,因此,他潛伏在暗處觀察小俊子數日后,將他說話行事學了起碼七成,這才趁著他體弱風寒的時候,將其取代。
至于真正的小俊子去了哪里,大郎問了他的行程,言昕沒有明說,只說他不會有機會出來壞事。
對于這個答案,大郎想到了,怪不得言昕下了黑手,畢竟他們現在的處境危險,若不犧牲一二人,最終可能是整個國家的滅亡。
大郎和言昕約好了下次見面的暗號,兩人也不敢再多噓寒,各自回去了,畢竟這是太子的地方,若是被人看到了的話,兩人可能都會有危險。
淺淺正在屋里編寫故事,看到大郎緩步走來,也沒起身相迎,清笑一聲,閑話說:“大哥可是覺得閑?”
大郎心里急著說事,面上卻是氣定神閑,畢竟門口仍守著兩個婢女,他就算有什么也不能表現出來。
“可不是么,這太子府都快被我踩爛了,也不知道我想出去走走,太子會不會同意?”
大郎話音落下,淺淺筆尖一頓,側目噙著笑看向門口的兩名婢女說:“這就要看太子心情了,若是他心情一好,指不定也是會同意的!”
大郎撇撇嘴說:“我們現在可是階下囚,被人軟禁在這里,他怎么可能同意我們出去,就怕我們跑了!真懷念當初策馬奔騰的日子,早知道有朝一日會被太子軟禁,當初在魏國時,就不救他了。”
大郎滿是抱怨的話,聽得兩名婢女都低了腦袋。
淺淺眉眼一挑,對著她們說:“你們先出去,把門帶上,走遠一些!”
最后一句話,對兩名婢女而言,就像廢話一樣,但是淺淺每次和大郎私下談話時,總會加上這么一句。
門剛關上,淺淺勸慰的聲音就響起了。
“大哥,算了,這里畢竟不是我們的地方,能忍則忍!別多生事端了,等我把羊皮紙全部內容想起了,我們就能離開了。”
“你真信太子會讓我們走嗎?我覺得就算默寫出羊皮紙上的內容,他也不會同意放過我們的。”大郎不滿的聲音附和的響起。
兄妹倆人明著說一件事,暗地里又在交流另一件事。
“剛與言昕碰面,他查得侍衛全關在太子府,雖沒有查清具體位置,但清楚應該是在太子住的院子里。因為小俊子的姑母每天神神秘秘的往那邊送飯菜,且每餐都有十幾人的用量,他也打聽過了,他姑母也不清楚是什么人。”
淺淺眼神一亮,滿目贊賞。
倆人嘴里說得不停,手下也快速寫著。
“言昕早已向七哥軍報信,相信不出數日,魏國就該有舉動了,本來七哥是想讓言昕在軍營等消息的,是他自己放不下這邊,又潛了回來。七哥派了幾個人來幫他,所以他行事上才會方便許多。”
淺淺高興的寫下一個大大的好字。
兄妹倆相識一笑,滿目都是激動。
大郎又寫說:“太子的院子就跟鐵桶一樣,言昕根本沒辦法潛入,所以想看我們有沒有辦法。”
淺淺若有所思,寫下冰月公主的名字。
在這太子府里,除了太子,大約也就冰月公主能隨意跑進跑去而不被懷疑了。
淺淺這才提起冰月公主,門口就是一陣吵雜的聲音,冰月公主的聲音由遠至近而來。
大郎惟恐桌上的水漬讓人起疑,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