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了,即便只是將不同法則之力糅合在一起,對于尋常人而言都是天方夜譚的事情。
只不過這一指相對于秦羽閉關三月創(chuàng)造出的九式神通而言,就顯得相當粗糙了。
但即使如此,這一指的神通威力也已然達到了武皇境界所能達到的極限。
足以具備威脅武尊的實力!
“也不知他對面那人能否承受的住!”
這一刻,所有注視著這一幕的人,圣人也好,普通修士也好,心中都存著這么一個疑問。
如此強大的一式攻擊,真的是同階之人能抗下的嗎?
轟!
眾目睽睽之下,半個身子陷入擂臺之中的少年梁秋,絲毫不讓地承受了這一式神通的所有攻擊。
頓時間,煙塵滾滾,驚天的響動震耳欲聾。
神力波動擴散,無數(shù)人倒飛出去,頓時在擂臺周圍清出十幾米的空白區(qū)域。
“咳咳,這神力好狂暴,即便只是逸散出來的波動,都有如此威能,那中心處又是怎樣的場景?”
“只怕那大個子是沒命了!”
“神子不愧是神子,舉手投足便是這般恐怖的神通,我等……未免有些異想天開了!”
他們不禁想起之前秦羽所說的話,想做他的親衛(wèi),要么能打,要么能抗……否則要來何用?
如今這一幕看在眼里之后,他們暗忖自身,似乎真的連做秦羽親衛(wèi)的資格都沒有。
這等結論無疑十分地扎心,要知道他們打敗同階無數(shù)精英來到此地,為的便是能夠平步青云,遇風化龍。
可事實卻是,他們連炮灰都算不上。
“快看,那大漢毫發(fā)無傷!”
就在此時,一陣驚呼之聲傳響開來。
所有人神情一震,連連看去,果然發(fā)現(xiàn)那塵土散盡之后,一尊小山般的身影動作迅捷的從深坑里爬了出來。
看那動作的流暢程度,分明就半點傷都沒有。
只是這怎么可能呢?
那樣恐怖的神通,若是落在人群里,只怕瞬間就得死上一片,如今只盯著梁秋一人,按理說應該將其轟殺的連渣都不剩才是。
為何此人毫發(fā)無損?
不僅臺下之人,甚至連秦羽的目光中都閃過一抹驚疑之色。
這一式雖是他隨手而為,但他也清楚其威力,絕非武皇境界之人能承受的住的。
他有想過此人天賦異稟,或許可以繼續(xù)站著,卻沒想到,居然一點事都沒有。
秦羽頓時興趣恙然,雙目神光匯聚,仔細打量著梁秋,嘴角弧度越來越大。
“原來如此……萬法不加身,難怪!世間竟有如此鬼斧神工一般的體質……”秦羽很快就洞悉了梁秋的特殊之處,心中滿意至極。
如此人物,做他親衛(wèi),再合適不過!
秦羽心中已有定計,看著梁秋的身影,淡淡開口道:“你過關了!”
嘩!
臺下嘩然一片,成千上萬雙滿是艷羨的眼睛直勾勾盯著梁秋的身影,仿佛要將他撕碎。
但在憤慨之后,更多的是感嘆。
“人家也是憑自己實力走到這一步的,你要是不服,也上去抗神子一指試試?”毣趣閱
這般言語傳播開來,人群頓時安靜了一片。
梁秋聽得秦羽的話語,眼中閃過一抹驚喜之色。
莫要看他方才什么都沒做便毫發(fā)無損抗住了秦羽一式神通,唯有他自己知道,秦羽那一招給他肉身帶來的壓力有多重!
他只是能免疫法則之力,可不代表能免疫一切攻擊。
秦羽方才那式神通,即便拋開恐怖的法則之力不談,僅僅是鋪天蓋地涌來的神力威壓都讓他渾身刺痛無比,差點沒能承受下來。
要知道,他從小在長輩培養(yǎng)之下,肉身之力堪稱無敵。
同境修士,即便手持頂級道器,也很難對他造成實質性傷害。
可如今秦羽只是一指,便幾乎將他破防,讓他如何不心驚。
若非秦羽及時收手,他只怕會有隕落危機!
可心驚之余,更多的則是狂喜和慶幸!自己總算是走到了這一步!
清理了一番身上的塵土,走到他面前,單膝下跪,朗聲道:“親衛(wèi)梁秋,拜見神子!”
秦羽頷首道:“不必多禮,起來吧!”
豈知梁秋仍舊跪伏于地上,始終不曾起身,秦羽見狀眉頭微皺,忽而似是感應到了什么,開口道:“你可是……有求于我?”
梁秋高大的身形,在聽見秦羽這一句話之后,渾身一顫,抬起頭來,眼中帶著復雜之色:“神子圣明!”
秦羽聞言,不以為意地說道:“說來聽聽。”
他倒是對梁秋的行為沒有什么反感的地方。
本來嘛……親衛(wèi)二字,也不是什么很高大上的身份。
只不過由于他自己秦族神子的身份,才會讓諸多天驕搶破了頭。
秦羽可不覺得他們真的是為了一個保護自己的機會這么拼命,他還沒這么天真。
皆是素不相識之人,所作所為皆是有所圖謀,此乃人之常情。
有人為財,有人為名,有人為身份地位,這擂臺之下人海茫茫,十個就有十個存著這類心思。
所以他眼下問出這句話時很是坦然,語氣也很平淡,可在梁秋聽來,似秦羽這等尊貴無比的人物,這般淡淡的語氣,分明是不悅的表現(xiàn)。
他心中惶恐,卻仍舊有不得不說的理由,他一路搏殺過來,終于得到了眼下這個機會,不能放棄。
只見他重重磕下頭顱,撞得秦羽腳下地板咚咚響,連磕十幾個,才抬頭說道:“請神子,為我族中一千三百七十位泉下亡魂,主持公道!覆滅風雷宗!”
隨后,他開始了自己的敘述。
梁秋本是北辰道域天北城城主之子,梁家也是當?shù)赜袛?shù)的名門望族。
人杰輩出,精英遍地,父親梁燁身為一城之主,體恤百姓,守衛(wèi)一方,深得民心。
只是梁秋生來便是詛咒之體,無法修煉法則,感悟神力,令人頗為遺憾。
但好在天北城在他父親治下,民風友善淳樸,族中兄謙弟讓,不論是堂親還是表親對他都十分疼愛,終究算是人間難得的平安樂土。
只是好景不長,梁秋七歲那年,超一品勢力風雷宗宗主之子來天北城游玩,偶遇梁秋親姐梁茱,一見傾心(好吧,其實就是見色起意),當場便向梁家下了聘禮。
當時的梁茱早已有心愛之人,自是不從。
【作者題外話】:第三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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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長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會打個招呼,或是點頭。
但不管是誰。
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對此。
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。
因為這里是鎮(zhèn)魔司,乃是維護大秦穩(wěn)定的一個機構,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,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(yè)。
可以說。
鎮(zhèn)魔司中,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。
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,那么對很多事情,都會變得淡漠。
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,沈長青有些不適應,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。
鎮(zhèn)魔司很大。
能夠留在鎮(zhèn)魔司的人,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。
沈長青屬于后者。
其中鎮(zhèn)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(yè),一為鎮(zhèn)守使,一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進入鎮(zhèn)魔司,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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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晉升,最終有望成為鎮(zhèn)守使。
沈長青的前身,就是鎮(zhèn)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。
擁有前身的記憶。
他對于鎮(zhèn)魔司的環(huán)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沒有用太長時間,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。
跟鎮(zhèn)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,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,在滿是血腥的鎮(zhèn)魔司中,呈現(xiàn)出不一樣的寧靜。
此時閣樓大門敞開,偶爾有人進出。
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進去。
進入閣樓。
環(huán)境便是徒然一變。
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,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,但又很快舒展。
鎮(zhèn)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,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