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夜廷抬手便扯掉她掛在身上還剩一半的禮服,直接甩到了門口。
他的齒一寸寸噬咬過她的肩頸,就像要將她的肉吃進(jìn)去一般的力道。
喬唯一痛得掙扎,他下嘴的力道就更重。
“厲夜廷你放開我!”喬唯一忍不住尖叫。
“唯一?!”門口,唐易剛好趕到,聽到里面?zhèn)鱽韱涛ㄒ坏募饨新暎S即拿了備用卡刷卡進(jìn)門。
他沖進(jìn)房間,便見喬唯一幾乎一絲不掛被厲夜廷扣坐在身上。
唐易眼都紅了,怔了下,隨即上前想要扯開兩人:“厲夜廷你他媽是不是有病?!”
還未挨到喬唯一,便被厲夜廷抬起猛踹一腳,撞在后面落地鏡上。
厲夜廷松開喬唯一,揚(yáng)起被子蓋在她身上,不緊不慢起身,冷漠望向唐易。
門外,無憂聞聲趕到。
“把他拉出去。”厲夜廷低聲道。
無憂反扣住唐易的雙臂,將唐易從地上拖起。
唐易的人想要上前幫忙,無憂回頭朝幾人瞥了眼。
“乖乖聽話,便不會(huì)有事。”厲夜廷眼底帶了幾分譏誚,盯著被玻璃扎傷的唐易低聲道。
唐易低吼了聲,努力想要掙脫開無憂的鉗制,盡管唐易健身,然而軍隊(duì)的人,絕不是唐易這樣一個(gè)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的大少爺能打得過的。
喬唯一裹著被子從床上坐起,看著唐易被侮辱,咬牙站了起來。
厲夜廷不等她上前,微微抬手,頭也不回?cái)r住她,輕聲道:“喬唯一,或許是因?yàn)槲覍δ闾^縱容。”
“你要我的命,我折磨你,難道不公平?”
“即便如此,我們之間的事情和旁人無關(guān)!”喬唯一死死盯住了他,沉聲道。
“他要管,就跟他有關(guān)。”厲夜廷回頭朝她瞥了眼。
喬唯一氣到渾身發(fā)抖。
此刻,她恨不能跟面前這個(gè)男人同歸于盡!
他侮辱她不夠,還要侮辱她的朋友!
“乖乖坐好。”厲夜廷朝她微微揚(yáng)了下眉頭,“否則我要他死。”
此刻的厲夜廷,渾身氣場低沉到讓人望而生畏。
他眼底帶著幾分嗜血的光,緊盯住了喬唯一。
“唯一,他有病你也跟著瘋?!”唐易看著喬唯一,搖了搖頭。
喬唯一朝唐易看了眼。
今天是她連累了唐易,還是讓他受傷了,她一直努力想保護(hù)她身邊的人,不被她波及,但是唐易還是受傷了。
很多警告的話,厲夜廷早就和她說過,是她自己沒聽。
她朝唐易對視良久,朝他笑了笑,輕聲道:“這是我自己的事情。”
“你去趟醫(yī)院吧,把身上碎玻璃取出來,我要穿衣服了。”
無憂隨即扣著唐易退了出去,關(guān)上了門。
房間內(nèi)重新陷入一片寂靜。
喬唯一轉(zhuǎn)身,丟掉身上裹著的被子,拾起自己的內(nèi)衣,木然穿上。
厲夜廷走到她身后,握住喬唯一扣衣扣的手,喬唯一隨即松開自己的手,沒讓他碰。
厲夜廷動(dòng)作頓了幾秒,繼續(xù),不動(dòng)聲色替她扣好了衣扣。
轉(zhuǎn)身又拿了那套備用的禮服過來,替她穿上,替她系好背后飄帶。
他做這一切的時(shí)候,喬唯一一言不發(fā),垂著眸任憑他擺弄,就像是一只精致的瓷娃娃。
“待會(huì)兒和我一起下去參加展會(huì)。”厲夜廷用命令的口吻,朝她道。
他不會(huì)放她跟唐易見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