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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姜淑桐和顧明城兩個人還從未有過這樣擁抱的時候,兩個人一般情況下,都是直接做愛的,這種溫存曖昧的時刻很少很少。
顧明城沒有直接把姜淑桐放到床上,就這么抱著她,嗅著她發(fā)上的香氣。
姜淑桐看著挺瘦,但是她其實是骨架小,肉并不少,所以,抱起來,軟軟的,手感特別好。
現(xiàn)在,她像個長不大的小女孩一樣,伏在顧明城的懷里,柔柔的,弱弱的,平常她很少是這種樣子。
其實姜淑桐是一個外柔內(nèi)剛的人,她也哭,可卻很少表現(xiàn)軟弱,即使把牙打碎了往肚子里咽,也不吭一聲。
第一次,顧明城對她,有了女兒般的感覺,竟然不自覺的頭俯了俯,靠在了姜淑桐的額上,很溫情,他的頭在她的額上拱了幾下。
因為她在睡著,所以不反抗,很柔弱,讓顧明城覺得現(xiàn)在時刻很美好。
可能以前,對她是太殘酷了,一直把她當(dāng)成個女人來對待,在床上把她當(dāng)成一個女人的時刻更多。
其實,她明明還是個小女孩,才二十四五,他比她大了那么多歲,卻并不知道疼惜她——
顧明城就這么抱著姜淑桐,抱了好久好久,直到自己的手發(fā)酸了,才把她放下,可能喝了姜湯,她開始退燒,額上開始出汗,汗津津的,顧明城給她蓋好了被子。
這一夜,他一直坐在旁邊守著她。
最主要的,姜淑桐家里只有一張床,他要睡覺,也沒有地方,關(guān)鍵,他怕姜淑桐蹬了被子。
一臺小小的床頭燈亮著,照著姜淑桐疲憊而發(fā)燒的臉。
顧明城今天晚上竟然沒合眼,也毫無睡意,他都有點兒意外。
天亮的時候,姜淑桐的燒退了。
她起身去上廁所的時候,剛剛推開門,便看到一個男人的背影。
姜淑桐“啊”了一聲,雙手捂住了眼睛,就從洗手間里退了出來。
光看到一個男人的背影了,也沒看清是誰啊。
她又退回了自己的床邊,坐在床上想這個男人究竟是誰,昨天晚上的一幕又上心頭。
顧明城。
顧明城已經(jīng)從洗手間里出來,“剛把你送回家來,就忘了,這么忘恩負(fù)義?”
他走到了姜淑桐的身前,摸了摸她的額頭,“不燒了,我走了?!?br/>
剛剛走到門口,就傳來姜淑桐的一句話,“顧總,你是一個征服欲很強的男人嗎?”
“怎么?”顧明城的手剛剛放在門把上,頓住。
“從一個男人手里搶一個女人是你的征服欲,和一個已婚婦女發(fā)生關(guān)系,也是你的征服欲!這是總裁的作風(fēng)還是一個男人的作風(fēng)?”姜淑桐問道,這是昨天她在店里的時候看出來的,否則顧明城絕對不可能在對姜淑桐橫眉冷對以后,突然要決定送她回家。
他所做的一切,都是做給陸之謙看的,既然先前罵過她,現(xiàn)在突然對她好,那么唯一的解釋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征服欲。
她對他,始終不了解。
顧明城冷哼了一聲,沒回答,離開。
顧明城走了以后,陸之謙就來了,說昨天給姜淑桐打電話,她手機關(guān)機了,今天酒店的房卡給姜淑桐送來了,五星級大酒店的呢,這個卡分量可不小,因為債主不要卡,當(dāng)不了錢,放在季總那里也沒有用了,不如送個人情,給了姜淑桐,畢竟突然撤了姜淑桐的店面,姜淑桐損失也不小。
“可以天天都去住嗎?”姜淑桐正反看著這個卡,看起來就挺夠檔次的。
“當(dāng)然不能,一個月只能入住五次?!标懼t雙臂抱在胸前,對于現(xiàn)在他和姜淑桐的關(guān)系,他很滿意。
“那我今天晚上就去???”姜淑桐說道。
之所以這么說,是有原因的,天氣越來越熱了,可姜淑桐家里的空調(diào)壞了,遙控不管用了,那天晚上定了一個小時的時間,可不知道是遙控壞了,還是哪里壞了,竟然吹了姜淑桐一夜,所以第二天才昏昏沉沉,加上開業(yè),很累。
“當(dāng)然。”陸之謙回答。
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,姜淑桐第二天就去了酒店。
想不到,晚上出來吃飯的時候,竟然又碰到了舒窈。
這么巧?
本來姜淑桐不想和舒窈說話的,可是卻被舒窈叫住了。
“問你件事兒?!笔骜阂桓惫眍^鬼腦的樣子,好像要探聽小道消息。
“嗯?”酒店的走廊里,姜淑桐不明就里。
“莫思安,他還在顧總的公司嗎?”舒窈終于問出來這個問題。
讓姜淑桐挺驚訝的,難道這前女友不應(yīng)該打探前男友的情況嗎?為什么舒窈對顧明城一點都不關(guān)心?上次也是一副漠然的樣子。
初聽莫思安這個名字,姜淑桐還感覺挺陌生的,不過隨即意會過來,舒窈問的應(yīng)該是莫大師,因為莫大師的地位,公司里很少有人直呼其名,姜淑桐不知道也情有可原。
“他?應(yīng)該還在啊,怎么了?”姜淑桐反問。
“哦哦,沒什么。拜拜?!笔骜簩χ缤┳隽艘粋€手勢,接著就跑了,賊兮兮的,姜淑桐越來越覺得這個姑娘分明就是兩種人,截然不同的兩種人,難道只是因為長得像嗎?
姜淑桐沒想很多,就去吃飯了。
顧明城離開上海以后,回了海城,剛進(jìn)辦公室,他就把莫大師找來。
莫思安進(jìn)了辦公室的時候,顧明城剛好點了一根煙,把打火機“啪”地放在了桌子上。
“顧總,你找我?!蹦及舱驹谀抢?,問了一句。
“姜淑桐是怎么知道舒窈的?”顧明城道。
那天姜淑桐問他的前女友,他問哪個,自然問的是姜淑桐的情況,可看姜淑桐的反映,明明指的不是她,既然不是她,那肯定就是舒窈了。
“顧總見到姜淑桐了?”莫思安說話,口氣略狗腿。
“不用轉(zhuǎn)移話題,”顧明城皺了皺眉頭,“是你告訴她的?”
“自然不是,顧總,您誤會了!我和她是師徒關(guān)系,我為人師表,怎么能做這種事情呢?”莫思安說道。
“那除了你,這事兒還有別人知道?”顧明城又問。
“她怎么知道的,我就不清楚了——哦,對了,還有顧總的好朋友徐總,他也知道舒窈?!蹦及菜坪鮿倓傁肫饋淼臉幼?。
“徐茂慎?”顧明城瞇了瞇眼睛,隨即說道,“你去吧?!?br/>
顧明城心想,這事兒既然不是莫思安,那肯定就是徐茂慎了。
顧明城皺了皺眉頭,徐茂慎為什么干這事兒?
莫思安出了顧總的辦公室,擦了擦頭上的汗,緊張的心猝然放松。
他沒想到顧明城竟然又遇到了姜淑桐,或許根本不是偶然碰到,中國這么大,要碰個人哪有那么容易,肯定是總裁故意。
莫思安在心里說了一句:女兒,差點兒穿幫。
下班后,莫思安去了醫(yī)院,看護室里,躺著一個年輕女子,鼻子上戴著氧氣罩,看起來癱瘓已久。
莫思安看著女兒,握住了女兒的手,“女兒,我終究還是替你看住顧總了!他終究還是沒有女朋友”
姜淑桐在酒店住的這幾天,陸之謙打來電話,說他想去給姜淑桐修空調(diào)的,問行不行?
姜淑桐想了想,在上海的這個家里,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,除了女人的衣服,她的卡證件什么的,都在自己手里,陸之謙是見過大錢的人,雖然現(xiàn)在比起以前窘迫,可他手里還有幾十萬,應(yīng)該不會落魄到去小偷小摸。
正好這幾天姜淑桐的店里也特別忙,想了想,便答應(yīng)了。
那天陸之謙經(jīng)過姜淑桐的公司,拿上了她家里的鑰匙。
陸之謙請師傅裝好了空調(diào)以后,在一個姜淑桐發(fā)現(xiàn)不了的角落,裝上了攝像頭——
他不是偷窺狂,裝攝像頭是另有目的。
晚上,姜淑桐下班的時候,陸之謙還沒走。
約好了今天陸之謙把鑰匙還給姜淑桐的。
姜淑桐特別累,脫掉高跟鞋,就躺上了床,上床就要睡著。
“累不累?”陸之謙問道,“今天是從公司直接去的店里吧?你一個女人,又要工作,又自己開店,很累的?!?br/>
姜淑桐沒聽清,基本上處在下一秒就能睡過去的狀態(tài)。
“我給你揉揉腳?!标懼t蹲在姜淑桐的腳下,輕柔地揉著,一邊說,“當(dāng)時和我在一起的時候,沒體會過這么苦的日子,真是難為你了。”
這句話進(jìn)了姜淑桐的心了,是從不知道創(chuàng)業(yè)這么辛苦,現(xiàn)在她還欠了顧明城許多許多錢,每天都跟打仗似的。
姜淑桐本來趴在床上的,現(xiàn)在,頭往另外一邊趴著,眼底滲了淚。
陸之謙的話,的確說到她心里去了。
陸之謙看到姜淑桐的反應(yīng),他明白姜淑桐是一個很感性,容易感動的人,這會兒,他坐在了床上,又給姜淑桐按起肩膀來。
姜淑桐還沉浸在剛才陸之謙的話中,對陸之謙的行為沒什么反應(yīng)。
陸之謙手按著姜淑桐的肩膀,輕輕地俯身,唇探向姜淑桐的脖頸,準(zhǔn)備吻下去。
恰好姜淑桐一歪頭,看到了。
她慌忙坐了起來,“陸之謙,你干什么?”
陸之謙佯作無事,“沒事,想起以前你還是我老婆的日子來了,當(dāng)時一直抱怨你不是處.女,現(xiàn)在世界上有幾個處女?如果你還想和我在一起的話,你考慮一下,剛才我是情不自禁?!?br/>
說完,他站起來就走了。
一副絕不糾纏的樣子。
其實陸之謙本來就是這樣的人,可是他看到顧明城又來了上海和姜淑桐聯(lián)系上了,他急了。
狗急跳墻允許,他急了不允許發(fā)視頻嗎?
更何況,他沒干什么出格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