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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院長和鄭老兩人對視,都有些難以置信。
入了莊家便代表未來前程似錦,可他們沒料到,韓凌天竟然會直接拒絕。
其他人搖頭嘆氣,認為那小子是年少輕狂,不知好歹。
難不成,未來他能有比莊家更好的出路?
莊懷柔撇了撇嘴,韓凌天年紀不大,倒是會欲擒故縱,好等一會兒獅子大開口。
可見此人城府有多深。
“看來是我沖動了,以小神醫的手段,未來成就肯定不可限量。”
薛夫人笑著擺了擺手。
莊懷柔心中不屑,表面卻沒有什么變化。
她從兜里掏出一張卡,雙手捧著往前一抬,笑了笑:“小神醫,既然如此,我們也不強求,卡里有三千萬,權當做謝禮,請你務必收下。”
在她看來,韓凌天拒絕權力,無疑是要謀求更大的利益。
三千萬已經不少,足夠正常人家吃喝一輩子無憂。
眾多主任醫師都嫉妒的不行,他們身為各個科室老大,在醫院熬了幾十年,也沒說能賺到那么多錢。
而韓凌天區區一個毛頭小子,居然一次治病便賺到三千萬,那中間的跨度,讓他們難以接受。
果然,人比人,真的可以氣死人。
正當所有人都以為,那青年會屁顛屁顛的收下銀行卡時。
哪料,韓凌天看都不看銀行卡一眼,淡淡出聲:“錢也不用。”
眾多醫生面面相覷,都是感到不可思議。
三千萬啊,正常人幾輩子能賺出來?
可那小子居然不要,肯定是腦袋出了什么毛病!
“啊?”
莊懷柔表情一驚,沒料到韓凌天在面對三千萬時,依舊會如此干脆的拒絕。
韓凌天上下打量她一番,湊上前去玩味一笑:“錢就算了,莊小姐出自大戶人家,長得也水靈,不如以身相許怎么樣?”
“……”
莊懷柔笑容一僵,俏臉先是變紅,緊接著,又開始向黑轉變。
攥著銀行卡的手暗暗發緊,被氣得不輕。
“哈哈,開個玩笑,希望莊小姐不要當真。”
韓凌天淡淡一笑,轉身向外面走去,只給他們留下一個灑脫的背影。
“各位,告辭!”
事了拂衣去,深藏功與名。
“什么人啊!”
莊懷柔看著手中銀行卡,臉上紅暈未散,小聲嘟囔了一句。
一路出了醫院,晚風拂面,帶來幾分涼爽,韓凌天不禁輕舒口氣。
城市與郊外不同,哪怕夜已入深,大街上人流依舊不少。
他攔了輛出租車,便向城北的小屋駛去。
“咔嚓!”
打開房門的同時,一個清脆的聲音,突然在韓凌天背后傳來。
“住在如此簡陋的房子,看來生活很拮據,可你卻不要錢也不要權,奇怪,我竟然頭一次會看不懂一個人。”
“莊小姐三更半夜不睡覺,鬼鬼祟祟的跟在后面,就是為了挖苦我嗎?”
韓凌天輕笑一聲,轉身看去。
只見莊懷柔正站在后面,目光在周圍打量著,臉上帶著一絲絲嫌棄。
聽到他的話,莊懷柔頓時表情慌張,趕忙擺手,“不不不,小神醫別誤會,你走的匆忙,也沒留個電話,我跟在后面,只是要看看你住在那里,以便于明天還針。”
“就那么簡單?”
韓凌天笑瞇瞇的看著她。
“對……對,很簡單。”
莊懷柔目光躲閃了一下。
“莊小姐其實要是覺得虧欠什么,真的可以考慮一下以身相許。”
韓凌天邪笑一聲,走上前將兩人距離縮短到半米。
“我……”
莊懷柔呼吸一滯,眼中閃現一絲慌亂。
突然,一個小紅點從窗戶外照射而來,映在莊懷柔的臉頰上。
同時,一股強烈的威脅涌上韓凌天心頭。
“咻!”
一聲細微的悶響傳來。
“不好!”
韓凌天低喝一聲,一把將莊懷柔撲倒在地。
“你……你要干什么?!”
莊懷柔表情一呆,雙手趕忙護在身前。
她以為韓凌天禽獸不如,是要做那種事情。
但下一刻,她直接傻眼。
只見窗戶玻璃轟然破碎,一顆子彈擦斷她幾根長發,鑲嵌在右側墻上。
幸好男人及時將她撲倒,否則反應若是慢上半分,現在她的腦袋都會像炸裂的西瓜一樣,血沫紛飛。
“什么情況……”
莊懷柔以前也經歷不少大風大浪,但畢竟是和平年代,像槍支什么的,她卻是第一次見到。
“沒事,不用慌,我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,你找個地方藏好。”
說話間,韓凌天一個箭步從窗戶沖了出去。
莊懷柔又是一陣傻眼,他們所在的樓層可不低,那位小神醫怎么說跳就跳。
韓凌天陰沉著臉,眼中冷光閃爍,沿槍聲發出的方向不斷飛奔。
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人,為了暗殺自己,在外面守株待兔等了一個晚上。
韓凌天所住的區域大多數都是平房,視野極為開闊,他可以清晰看到前面有兩個黑影,也在飛快移動。
兩人身手矯健,一看就不簡單。
“咻咻咻……”
與此同時,一陣陣低沉的槍聲傳來。
換成常人,第一反應肯定是找個掩體躲藏,畢竟那是子彈,一顆便足以奪人性命。
可韓凌天卻不為所動,腳下更快幾分。
黑影兩人皆是猙獰一笑,以他們的槍法,哪怕在移動中都能做到百發百中。
所以,那小子絕對會死的不能再死。
可下一秒,他們紛紛瞪大眼睛,倒吸一口冷氣。
打出的子彈,無一例外全部射空!
韓凌天看著都沒怎么擺動,卻每次都能玄而又玄的躲開子彈。
可以說,目標毫發無傷!
黑影兩人很快從震驚中恢復,當即不敢多留。
又跑出十分鐘,眼看著雙方距離越來越短。
突然,黑影兩人對視一眼,腳步一滯向左右分散。
韓凌天止住身形,察覺到一股不弱的氣勢,從前面散發而來。
顯然,剛才那兩人只是魚餌而已,真正目的是為了引自己來。
“咔噠……”
一陣陣高跟鞋踩石板路的聲音傳來,緊接著,前面拐角處,走出一抹火紅的身影。
韓凌天眉梢一挑,來人穿著一件漂亮的紅旗袍,將豐腴身材完美勾勒。
下面套著薄薄的裸色絲襪,腳下踩著一雙白色高跟鞋,看上去高貴淑雅,凜然不可侵犯。
“韓凌天,奴家可等你很久了呢。”
女人倚在墻上,聲音能酥到人骨子里。
她搖晃著手中蒲扇,抬頭面向韓凌天,露出一張嫵媚的面孔。
“是我的錯,竟讓一個大美女久等。”
韓凌天笑了笑,“只是不知,美女叫什么名字?”
女人成熟嫵媚,像是熟透了的桃子,煙媚兒和玄惜憐要是與她相比,反倒顯得青澀不少。
但那就像是一只帶刺的玫瑰,看上去很美麗,但真正去摸的時候,絕對會刺傷雙手。
“奴家名叫姬余音。”
旗袍女嫣然一笑,風情萬種。
“是段家的人?”
韓凌天在看到她手中蒲扇的時候,心中便有了斷定。
“是,也不是。”
旗袍女閉著眼睛,手中蒲扇輕搖,“能將段蒼羽弄得如此狼狽,韓凌天,你確實有些手段。”
“咯咯咯,奴家都舍不得殺你了呢,要不我們打一場,你若是輸了,以后就做奴家的小白臉如何?”
“不不不,我身為男人,更喜歡主動一點。”
韓凌天笑著搖搖頭,“你長得很漂亮,又對我心有所屬,要不你做我的小情人怎么樣?”
“咯咯咯,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!”
姬余音說話間踏步上前,手中蒲扇揮舞向韓凌天脖子。
月光下,蒲扇散發著幽幽寒芒,顯然沒有表面那么簡單。
先前話說酥酥柔柔,但實際上真動手的時候,不偏不倚,沒有任何保留,顯然是要致韓凌天于死地。
“果然是朵帶刺的玫瑰。”
韓凌天微微一笑,在蒲扇揮來的瞬間,一記鞭手打出。
“啪!”
兩者相撞,姬余音臉色狂變,腳下一個踉蹌,差點站立不住。
“我不喜歡對女人動手,奉勸你一句,趁早離開。”
韓凌天負手而立,目光平淡的看著她。
“少說廢話!”
姬余音聲音發冷,欺身而上,手中蒲扇一轉,毫不留情的掃向韓凌天腦袋。
韓凌天歪頭輕易躲開,同時并指向前飛快點動。
“啪啪啪……”
一瞬間,足足響了八下。
“混蛋,你……”
姬余音聲音戛然而止,手中蒲扇停在韓凌天面前不足一厘米處,鋒刃寒光冷冽。
明明只差一厘米就可以殺掉韓凌天,可她卻驚駭發現,自己竟然動不能動,甚至屈伸手指都做不到。
姬余音猛然睜開眼睛,瞪著韓凌天,聲音中夾雜著一絲慌亂:“卑鄙小人,你到底做了什么?!”
“只是封住了你幾處穴位而已……嘖嘖嘖,姬余音,你生氣的時候其實更好看。”
韓凌天笑著走上前,發現她眼中白茫茫的一片。
“你說,咱倆大晚上在小樹林里,孤男寡女,周圍一個人都沒有,是不是該應景做些羞羞的事?”
他嘴角揚著邪笑,湊上去輕嗅一口幽香。
“你……你再敢靠前一步,我可對你不客氣了啊!”
感受著一陣陣熱氣撲面而來,姬余音驚恐萬分,聲音都帶著絲絲顫音。
又驚又惱下,胸膛起伏著,好似一抹波瀾壯闊的景象。
自己現如今動不能動,那家伙該不會要動手動腳吧。
她雖然表面放蕩,但骨子里卻是個極為保守的女子,要是真被韓凌天玷污青白,她會毫不猶豫的咬舌自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