`p`**wxc`p``p`**wxc`p` 連家人一個都沒有判死刑,這罪判的不重,但連大人和三個嫡子都被充軍了,生不如死,過慣了驕奢安逸生活的人,怎么能夠受得了充軍做苦力呢,去的路上都有可能病死。
連家人被貶庶民,今后想要翻身基本是不可能了,遣出臨安城,以后的日子是死是活,蘇謙陽是不會管,誰樂意管的,他也不會阻止,但這賤民的身份,就是人人聞而唾棄的。
一盆子臟水從連家這里沒給倒干凈,又潑了趙家一身,有這樣的姻親家,難怪這趙夫人也會被休,真是從一戶人家里出來的。
那么皇后呢。
連家事情判決后,這是第一次,民間有了這樣的傳聞,連家如此,連家嫁到趙家的趙夫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,毒害庶子,謀害姨娘,那么如今貴為一國之母的皇后娘娘呢。
第一次,人們對皇后的品行產生了質疑。
也許光憑連家和趙夫人也不能直接說明皇后是個怎么樣的人,可流言蜚語有時候就是這樣,你也無法論斷它其中的緣由,這么來了,就這么傳開了。
皇宮中自然不會讓質疑皇后品行的流言在民間盛行,不消皇上出手,太后那就派人去壓制這樣的流言了,連家的事情她已經沒有辦法回轉,難道還要讓這事擴大下去么。
壽和宮中又是一場爭論,只不過這一次,蘇謙陽就再沒有妥協。
太后口中的正統和傳承一事,說得多了,聽的人也會煩,更何況是蘇謙陽這個當皇帝的,哪個做皇帝的能夠忍受被威脅,又有哪個皇帝坐在這個高的位置上,還愿意綁手綁腳的聽命于別人。
蘇謙陽是個很驕傲的人,被威脅的事情有過一次就夠了,難道還會有第二第三次。
“母后,正統也是要好的正統才是。”蘇謙陽冷冷道,“兒臣也不敢拿祖宗基業開玩笑,這一錯三代的責任,恐怕就是母后您,也承擔不起。”
太后神色一凌,“皇上你這話是何意思,難不成你想廢后不成!”
蘇謙陽底下低頭,垂眸看著大拇指上的扳指,隨后,淡淡道,“若是皇后再如此,母后覺得該不該廢呢。”
“胡鬧!”太后一拍桌子,怒斥,“太子眾望所謂,皇上你竟想到要廢后,皇后再錯可曾到這地步。”
“那她就做一些皇后該做的事情。”蘇謙陽沒有理會太后的怒意,站了起來,“否則,就是母后把許老國公請出來也沒有用,別忘了,太皇太后去世前說過什么。”
太后的神色猛的一怔。
太皇太后去世前和皇上說過些什么她不知道,但她進去的時候太皇太后和她說過的話,她都記得。
什么都別管,你管不到也管不了,好好當你的太后,享享清福,別糊涂了。
蘇謙陽轉過身看著太后,一字一句,“朕才是眾望所歸,朕是皇上。”...
太后病倒了,說什么感染風寒,其實就是被氣的。
太后這一病倒,妃子們都要前去侍疾,皇后幾乎每天有半天時間都在壽和宮中,侍奉左右,十分孝順。
這樣過了七八天,皇后的身子也壓垮了。
從連家的事情后皇后也一直都在忙碌,沒有好好休息過,如今這樣沒日沒夜侍奉太后,怎么會不累垮。
后宮之中太后和皇后都病倒了,輪下來的就是貴妃和德妃淑妃,蔣茹茵和德妃幾個輪著在壽和宮中侍疾,回來又要處理皇后那送來的宮務,也就是十來天的功夫,她都跟著瘦了一圈。
轉眼四月底,太后娘娘的病還不見好,太醫診斷,上了年紀,內心郁結難化開,太后娘娘自己心里堵著想不通,這病就不容易好。
宮中處處透著一股壓抑氣氛,不少人知道太后和皇上母子倆是起了爭執吵架了,太后才會病倒,要這病好起來,最有效的就是皇上前去和好。
三月到四月底,皇上盡管每隔幾天都有去看,但和太后幾乎是說不上幾句話。
昭陽宮這邊,清早蔣茹茵去皇后那邊請安,皇后也是真憔悴,病懨懨的坐在那,連家是皇后的外祖家,這樣一下倒的連起復的機會都沒了,皇后心中怎么會不難受,她還是強撐著身子好一些了去太后那侍奉。
蔣茹茵和德妃她們把幾天的宮務說了一下,從景仁宮離開后,蔣茹茵要去壽和宮看看,繼而把事情都吩咐下去,這一忙,又到了吃午膳的時間,午膳過后只小憩一會,很快就有宮人前來稟報事情,看過一些賬簿,一轉眼,天就暗了。
養娘抱著湛哥兒進來,蔣茹茵摸摸他的臉,小家伙對于這段時間來她忙著疏忽他非常不滿意,但凡到了她懷里就不肯下來了,摟著她脖子,知道是桌子上那些東西惹的蔣茹茵沒時間陪他,腳踮的到就使勁的踢。
“別鬧。”蔣茹茵無奈的把他抱到坐榻上,十個月多的孩子,他啊啊呀呀的表達著自己的不滿,坐在坐榻上玩,時不時抬起頭看蔣茹茵,監督她是不是又自己忙去了。
蔣茹茵失笑,摸摸他的頭,“就你最閑了,還這么霸道。”
湛哥兒啊了一聲,門口那馮盎稟報,皇上來了。
她還沒轉頭去看,湛哥兒首先看過去,看到是蘇謙陽,即刻舍棄了蔣茹茵要蘇謙陽抱抱。
蔣茹茵哭笑不得,不過這樣也好,看著他到了皇上懷里,“臣妾還有點東西沒看,皇上您和湛哥兒聊會,臣妾先看完它。”
說完,蔣茹茵直接走進內屋子去了。
蘇謙陽低頭看兒子,兩個人大眼瞪小眼,這都只會咿咿呀呀呢,聊會,怎么聊?
等蔣茹茵都看完了,已經是到了吃晚膳的時間,青冬在外布好了飯菜,她一出來,蘇謙陽和湛哥兒同時看了過來,湛哥兒坐在他懷里,一大一小,還真是同步。
蔣茹茵抱歉的看著蘇謙陽,“讓皇上久等了。”
蘇謙陽搖搖頭,拉著她坐下,“先吃飯。”
湛哥兒吃了小半碗的羹,很快被養娘抱下去散步去了,兩個人對坐吃著飯,半響,蘇謙陽開口,“你說朕,是不是很不孝。”
蔣茹茵舀湯的手一頓,抬起頭看他,蘇謙陽眼底有些無奈,“朕把太后氣病了,這就是不孝。”
蔣茹茵放下了勺子,輕嘆了聲。
她應該是要勸說皇上,母子之間哪有這樣的仇,怎么都應該要化解,更何況太后病倒了,皇上為人子女的,怎么能夠不去道歉呢。
但她也知道太后病倒的原因,要讓皇上認錯,不就是要讓皇上屈服么,這樣的話,蔣茹茵勸不出口。
半響,蔣茹茵夾起了面前的菜放到蘇謙陽碗里,“皇上可做錯了?”
蘇謙陽搖搖頭,蔣茹茵放下筷子看著他,誠切道,“母子之間會有誤會,哪會有仇呢,太后只是不理解皇上的想法,皇上又不知如何表達罷了,皇上這些天都在去壽和宮看望太后,這并非不孝。”
“那朕應當如何。”
“臣妾認為,皇上可以心平氣和的與太后娘娘說,您與太后娘娘是親母子,太后娘娘做什么都當時為您在考慮的,皇上若是平心靜氣的說,臣妾想,您與娘娘一定是能化解這誤會的。”蔣茹茵并不希望皇上和太后的間隙這么深,是最親近的親人,都能好好說的,為何要爭執不下到這地步。
蘇謙陽定定的看著她,良久,臉上終于有了些笑意,“你說的對。”有什么事,不能心平氣和的說呢,即便是意見相悖,那也是他的娘。
多日來的沉悶放下了一些,蘇謙陽想著,心境開朗了不少。
吃過了飯蘇謙陽正想和蔣茹茵一塊去一趟壽和宮看看太后,陳奉在外說有事稟報,叫進來說,是太子府那派人來報喜,說是太子妃有喜了...
還真是突然的消息,太子府那連夜派人進宮稟報,太子妃有孕的消息很快傳遍了皇宮,太后那知道這消息,都不用皇上前去說什么,直接好了大半,而皇后這邊更是即刻派了太醫和嬤嬤去往太子府,賞賜了許多東西,力求把太子妃照顧到最好。
這整整遲了三年,等了三年才有的好消息在第三天的時候,朝野上下也傳開了,太子妃有孕,這不論男女,就是一個好的開始,太子很快就會后繼有人。
其中最高興的當屬于皇后了,在知道這消息的第五天,太子妃沒法進宮報喜,她還親自出宮一趟低調的去了太子府探望,回宮的時候那精神一下好了許多。
到了五月初,太子妃這身孕也才一個多月,壽和宮那,太后娘娘的身子明顯好轉了很多。
對皇后來說,這是從去年趙家事情出了后,緊接著連家的事后最好的消息了,而這個好消息,足以彌補之前所有的壞消息。
太子妃有孕了,老天一定會賜一個孫子給她,太子后繼有人,她這懸著的心也能夠放一放了...
宮中也因為這事透著些喜慶在里面,正值了五月春茂,天氣很好,太后這大病初愈的,便讓皇后安排了一趟去南山寺里祈福,這一回太后自己也動身去了,太子妃有孕,這也算是皇家后繼有人了,怎么能不高興,不求著佛祖保佑一些呢。
太后娘娘都動身去的,這一趟肯定是浩浩蕩蕩,要去兩三天,太后和皇后是主角,宮中不能沒人坐守,蔣茹茵和淑妃留在宮中沒跟過去,德妃跟著一塊去了。
蔣茹茵也樂得清閑,去一趟南山寺一點都不輕松,不如留在宮中來的自在些,前些日子忙壞了,如今正好休息。
三天后太后她們回來了,昭陽宮內,德妃這一進門就向蔣茹茵倒起了這一趟的苦水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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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話要說:第二更~晉江抽著,也不知道啥時候好,要是前臺看不到更新,可以點最后一章節更新的,進去后點下一章,會出來購買界面,就可以看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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