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吻持續(xù)的時間并不長。
在周翊看到溫寧皺眉的時候,就放開了她。
溫寧解釋,“我不是故意要掃興。是真的胃不大舒服。”
空腹喝酒帶來的胃疼來的正是時候。就算沒有,溫寧也會假裝有什么事離開。
昨晚剛說過關(guān)系結(jié)束,她可不想這時候就被啪啪啪打臉。
周翊靜靜看她幾秒,是審視的眼神。
隨后他問,“帶藥了嗎?”
溫寧搖頭,一手捂著腹部,說,“不知道要喝那么多酒。”
周翊掏出手機打電話,應(yīng)該是給司機打的,目的是叫他買點胃藥回來。
“其實不用了,我?guī)Я私饩扑帲粫赫覀€地方吃點東西就好了。”目的性已經(jīng)很明確。
她話里的真假,周翊沒有想去深究。
他身體往后一靠,說,“你走吧。”
溫寧一笑,因為疼痛,笑的略有些勉強。
推開車門,卻又轉(zhuǎn)過身來,舌尖在他唇上輕掃一下,輕聲說,“無論如何,今晚謝謝。”
這謝字不排除他尚且有紳士風(fēng)度放她離開。
并不怕被周翊看到,她下車之后沒多久就打了一輛車回家了。
在家里翻出胃藥就著溫水吃了,沒多久,就有所緩解。
衛(wèi)群珊不在家,溫寧拿了衣服打算去洗澡。
界面跳出一條微信,【好點了嗎?】
溫寧回了一個,【嗯。】
【領(lǐng)帶?】
溫寧沒有理會,先去洗澡,等回來才給周翊回復(fù),【地址。】
沒指著周翊很快回復(fù),她先去睡了。沒一會兒手機有提示音,溫寧拿過來掃了一眼,【你送過來。】
溫寧失笑,回復(fù),【另有所圖?】
【是。】
溫寧倒是愣了,沒想到他大方的承認了。
溫寧沒往深處想,如同她和簡唯說的,她走腎不走心,周翊定然也如此。
她考慮了一下回復(fù),【三天之內(nèi)沒地址,我做垃圾處理。】
那邊沒有再回復(fù)。
溫寧拿起床頭柜上的一本書,那是給陳路森太太挑選詩詞方面書籍時,自己隨手買的一本書。封面是空洞的留白,溫寧直接被吸引買了回來。
看了一會兒,看了看時間,已經(jīng)十一點,溫寧便直接睡去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就被電話鈴聲擾了清夢。溫寧點開來一看,右眼皮就跳的厲害。
輕咳一聲,接通電話,“汪助,地址發(fā)我。你先回去睡吧,我來處理。”
調(diào)整了一下呼吸,讓自己完全清醒過來,溫寧又看了一眼手機屏幕,凌晨兩點。
這小兔崽子還讓不讓人睡覺了?一周要她去八回,真想把他皮給扒了。
打開衣柜,換了運動套裝,穿上運動鞋,踹了手機,就直接出門了。
打了個車到了汪明發(fā)給她的地址。
一進入酒吧,嘈雜的聲音快要刺穿她的耳膜。
溫寧推開了包廂的門,男男女女正在喝酒唱歌跳舞。
一個醉醺醺的年輕男人走過來,被溫寧直接按住臉推到了一邊,年輕男人倒地,碰到了酒瓶子,包廂里一度安靜了下來。
溫寧找到了趙聞琰,蔚然集團的大少爺,董事長趙繼遠唯一的兒子,妥妥的一位紈绔公子哥。
趙聞琰靠著沙發(fā)椅背,黑衣黑褲,扣子解了好幾顆。他很瘦很高,臉上棱角分明,手里把玩著一個打火機。雖然西裝革履,卻掩不住他那份狂妄的痞氣。
溫寧幾步走到他跟前,“今天的消費已經(jīng)超支,琰少,撤吧。”
趙聞琰微醺的雙眼不屑看了她一眼,嗤笑一聲,“溫秘書屬狗的吧?我在哪,你就能找到哪?”
溫寧聳肩,“非要這么說的話,那我只能說,狗一般是尋著屎味去的。”
旁邊的年輕人努力繃住不笑。
“不是,阿姨你誰啊?敢這么和琰少說話?”
溫寧忽略了趙聞琰身邊還有個年輕貌美的女孩,臉漂亮是漂亮,但一看就是動過刀的。
“請問你是……”
“我是童佳兒,阿姨你不上網(wǎng)的嗎?我可是好幾部劇同時在撥呢。”
溫寧淺笑,“那可能是不入流的網(wǎng)劇吧,我一般不看。”
童佳兒臉色變得難看,剛要開口,被趙聞琰抬手?jǐn)r了。他看向溫寧說道,“正好我有件事要通知你。”
說完,摟住了童佳兒的肩膀,說道,“我打算力捧她,給她投資幾部電影。”
“公司暫時沒這方面的考慮。”
趙聞琰覺得好笑,傾身向前,抬眼看她,語氣輕慢,“我說了我只是通知你。”
溫寧淡淡的看他一眼,語氣平淡,“那好吧,你去和董事長說。”
趙聞琰伸出食指指著她,“溫寧,你別太囂張。”
半個月前,趙繼遠去了國外,和所有人都是單線聯(lián)系,除了溫寧。也就是說,現(xiàn)在只有溫寧可以聯(lián)系到趙繼遠。
“不早了,琰少回去洗洗睡吧。”歪頭,眨眨眼。
趙聞琰不好沒了面子,說道,“我爸不是一直也反對投資房地產(chǎn),現(xiàn)在還不是同意了?誰會和錢過不去?”
溫寧聳肩,顯然不贊同。
趙聞琰氣道,“給老子滾。”
“所以琰少不打算走?”
“不走。”
溫寧看他兩眼,當(dāng)著他的面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,“梁經(jīng)理,麻煩你把琰少的所有信用卡都停了。”語氣強調(diào)了所有二字。
說完,掛斷電話,握在手里,“一會兒琰少可以去查一下。”
趙聞琰靠在椅背,哼了一聲,滿不在乎的說道,“停就停,我這么多好朋友,難道借不到錢?”
溫寧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,然后彎腰,湊近。
女人的體香充斥著鼻尖,趙聞琰突然感覺到血脈賁張,渾身不自在起來。這個女人,明明穿的只是運動套裝,頭發(fā)也只是隨意的扎了一個馬尾,為什么還覺得她很性感?
都是臉太美太驚艷,尤其是眼尾一上揚,像只狐貍。
wap.xbiqugu.la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