xxx毛片免费看-欧美 日韩 人妻 高清 中文-一本色综合亚洲精品88-加勒比无码一二三区播放-亚洲欧美精品av在线观看-在线观看 国产精品一区-日本三级日产三级国产三级-暴躁老外玩minecraft-日韩欧美亚洲一区二区四季

第六章


  載向慕被帶回了正院。

  陶嬤嬤正在吩咐丫鬟將被子抱出來曬曬,今兒個天好,日頭很濃烈,她走上前,彎腰拍打被子,被子被拍打得逐漸蓬松,身后突然傳來熟悉的腳步聲。

  她笑著回頭,跟來人問好,“王爺,您回來了。”

  聲音戛然而止,她愣愣盯著跟在齊王身后的人,神色有些茫然,下意識看向明清。

  明清悄悄走到她身旁,將事情來龍去脈簡單說了一下。

  神色由茫然疑惑變為恍然憤怒,陶嬤嬤氣得一巴掌拍在棉被上,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。

  “我就知道,蘭燕那個賤妮子一看就不是個安分守己的性子。”

  她看向乖乖站在齊王身旁的載向慕,神色立即染上心疼,走過去,拉住她小手,安撫道:“姑娘別怕,那個心黑的丫鬟已經被王爺打發了,老奴過后再給你挑兩個伶俐忠心的,絕不會讓你受委屈。”

  說著,眼睛不停朝王爺瞥去,就怕王爺說出什么送回武凌侯府的話,不過好在,王爺懶懶地倚著樹樁,正在看丫鬟曬被子,全程眼神就沒往這瞟一眼。

  陶嬤嬤開心地拉著載向慕進屋,不知從哪給她翻出一盒子糖人,糖人五顏六色,形態各異,載向慕的注意力立即被這盒糖人吸引走,神態漸漸穩定下來。

  陶嬤嬤望著她,眼神柔和。

  她年輕時候脾氣暴躁,尤其夫人過世后,那個女人進府,少爺又年幼,她沒少因護著少爺讓那個女人下不來臺,但后來,隨著皇上登基,那個女人一同遷入宮中,她和少爺被獨自留在府里,王府人簡單,事情也簡單,她的性子才慢慢溫和下來。

  尤其喜歡乖巧文靜的小姑娘,若是夫人還活著,夫人肚子里的孩子還活著……

  眼神一變,呼吸變得急促,手指頭緊緊攥住,手背勒出青筋。

  猛然閉上眼,呼——長出一口氣,過了好一會,心情逐漸平穩。

  睜開眼,對上一雙好奇澄澈的眼睛,載向慕定定地瞧著她,眼底似乎還有些擔憂。

  心底一暖,陶嬤嬤勉強笑出來,伸出手揉揉她腦袋,安撫道:“嬤嬤沒事,載姑娘別擔心。”

  她緩緩吐出心中郁氣,將那些冰封的過往扔到腦后,隨手從盒子里拿出一只猴子糖人,專注心情逗載向慕玩樂。

 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,載向慕當然要留在這里用晚膳。

  陶嬤嬤特意吩咐廚房備上一些小女孩喜歡吃的甜食,齊王無所謂,他長這么大,沒什么特別喜歡的食物,也沒什么特別討厭的,甜能吃,辣能吃,苦也能吃,十分容易養活。

  正院飯桌上難得出現兩個人,陶嬤嬤望著再不是王爺孤單一人的場景,笑得臉上都開了花。

  然后,吃完飯,看會書,齊王準備洗漱就寢,同時吩咐陶嬤嬤給載向慕收拾一下。

  陶嬤嬤愣住:“載姑娘要休息在正院嗎?”

  明清咳嗽一聲,解釋道:“王爺身體寒涼,載姑娘身子暖和,正好,正好兩相調和,咳咳。”

  陰陽調和嘛,你懂得。

  陶嬤嬤一愣一愣的,顯然不大懂,她雖然做主留下載姑娘,但不過是同情心作祟,從沒有想過讓載姑娘真正地成為齊王妃,倒不是嫌棄她性子呆傻,純粹是想著,載姑娘這無名無分進入王府,說是被皇上賜為齊王妃,但兩人連昏禮都沒辦。

  這沒辦昏禮,能睡到一塊兒?

  她著急地上前阻攔,“這不行啊,王爺和載姑娘還沒成親呢,沒成親怎么能,怎么能……”

  怎么能睡一個被窩呢?

  明清朝前跨一步,恰恰好擋在她跟前,低下頭,拳住拳頭,拳在嘴邊,咳嗽一聲,“嬤嬤,您就別多管了,再者說,王爺身體什么樣您又不是不知道,他能拿載姑娘怎么樣?”

  陶嬤嬤吶吶:“可是,可是……”

  明清笑著將她推向歪著頭瞧向這邊的載向慕,“您先將載姑娘收拾收拾。”

  陶嬤嬤偏頭朝王爺看一眼,他已經披上一件松散的長衫,準備去浴室,對這邊的情況毫不過問,可見是縱容明清這么做的,她猶豫了會,長嘆一口氣,也罷,兒孫自有兒孫福,王爺跟載姑娘,其實也挺般配的。

  陶嬤嬤領著載向慕去旁邊另外一間浴室,給她搓澡,洗頭發,隨后,把頭發擦干,揉得渾身香噴噴,最后,送入內室,她自個弓身退了下去。

  齊王早已經洗漱完畢,正斜靠在床頭,懶懶地把玩寢衣上的系繩。

  載向慕手足無措地立在原地,眨巴眨巴眼睛,看看他,又回頭看看已經不見蹤影的陶嬤嬤。

  齊王放下系繩,看向她,伸出手指,招招,讓她過來。

  載向慕眨巴著大眼睛盯著他看,猶豫了會,低下頭,一小步一小步地挪過去,最后,在距離他兩只手掌寬的位置停下,杵在那里,低著頭,手指不安地攪動身上衣服的系繩。

  她聽見前面的人沉靜了一會兒,驀的,傳來身體與布料摩擦的聲音,手指微頓,呼吸變輕,她咬住唇,自以為不被注意地往后挪了一小步。

  手心微淌汗漬,略感輕松,軟唇微張,淺淺舒出一口氣。

  驀然,視線中出現一根手指,隨即,下巴被勾起,她一愣,下巴被強硬抬起來,眼睛正對向跟前的人。

  她呆呆地跟他對視。

  齊王已經變幻身姿,由剛剛的斜靠在床邊變為盤腿坐在床邊,一只腿弓起,一只胳膊搭在那只腿上,另一只手前伸,勾住她下巴,左右擺頭打量她。

  “唔”一聲,“面龐紅潤,血氣滿滿,倒是適合取暖。”

  載向慕懵懂地睜著眼,黑白分明的眼底清澈得恍如一汪碧綠的湖水,一望到底,兩頰粉/嫩,白里透紅,正如齊王所說,看起來還茵茵冒著熱暈。

  他手指下落,落到腰間,朝后一探,輕悄悄將她攬過來,一舉攬入懷中。

  低頭看她,腦袋一點一點低下去,鼻尖幾乎快碰到她鼻尖,停住,而后,伸出兩指,輕輕在她臉頰撫摸。

  “小花姑,你若是今晚不能令我暖和起來,明早就將你送走。”

  身子被他橫在懷中,載向慕愣了好一會兒,眉梢漸漸攏起,她咬住唇,掙扎著要坐起身,同時兩只手扣住他那兩根手指,使了勁往旁邊撥拉。

  他的手涼涼的,一點都不舒服。

  齊王輕聲嗟嘆,依依不舍地順著她的力道挪開手指。

  小花姑臉頰真暖和,暖和得他都舍不得放手。

  他松開手,不再束縛她,載向慕立馬爬了起來,跪坐在床邊,伸出手,捂住被他手冰到的臉蛋,白凈的眉頭擰起,嘟嘟嘴,放下手,往上面哈了一口熱氣,再次捂上去,這次暖和了,熱氣沿著指縫一點點在臉蛋流淌,她吁口氣,眉心舒適地伸展開。

  一直在旁邊觀望的齊王嗤笑一聲,覺得這個小傻姑舉止有點意思。

  他慢悠悠伸出手,將她攬到身邊,躺好,自身后抱住她。

  “好了,不早了,睡覺吧,小花姑。”

  載向慕愣了一下,背部跟一個陌生男子的胸膛緊貼,鼻翼間甚至全是那個男子的氣息,她張開嘴,開始劇烈掙扎,嗚嗚嗚——

  背后一雙手探入溫熱的腹部,捏了捏,身后聲音沙啞,熱氣噴在后脖,“別動!”

  身子登時僵住,載向慕嘴巴微張,呆呆地望著前方,片刻,再次掙扎起來。

  腰間的胳膊頓時收緊,齊王探過頭,咬/住她耳尖,聲音響在耳畔:“本王讓你老實點。”

  載向慕登時不敢動了。

  牙齒磨了磨她軟/軟的耳朵,齊王緩緩松開口,在上面留下一道淺淺的印記,他盯著那個印記看了一會,躺回去,閉上眼,聲音懶漫。

  “別動了,睡吧。”

  載向慕僵著手腳,沒敢再動。

  抱了會,感覺手指尖暖和起來,齊王低頭看了一眼,拉過被子,緊緊包裹住她,而后,抽出手,放到外面的寢衣上,稍稍撫平,抱住,沒再動,過了會,兩只腳也纏到又軟又熱的身子上,緊閉住眼,徹底舒了口氣。

  被緊緊包裹在中間,只露出個腦袋的載向慕委屈巴巴地嘟起嘴巴,眼角泛淚,可是她不敢動,也不敢哭,她怕,嗚嗚嗚,這個人會吃了她。

  要不是她及時變乖,她的耳朵就沒了。

  背后的呼吸聲逐漸平穩,周遭暖烘烘的,都有些悶了,載向慕小心翼翼地吸了吸鼻子,也不敢發出聲音。

  她閉上眼睛,縮起小手小腳,手指頭突然碰到那個人的手背,嚇得她一個激靈,差點跳起來,又想起自己還在他懷中,不能亂動,把他驚醒就不好了。

  她睜大眼睛,半昏暗中盯著前面看了很久,不知不覺,閉上了眼睛。

  不知什么時候,她的呼吸也變平穩了。

  身后一雙眼睛睜開,沉靜地看了她一眼,又緩緩閉上。

  周遭徒留下無邊的寂靜,寂寥深夜,悄聲蔓延。

  凌晨,朝陽未起,霞光鋪射滿天。

  齊王伸開胳膊,閉目養神,安靜地由明清幫他穿衣系帶。

  手指偶然碰到他指尖,察覺上頭溫溫的溫熱,明清笑一聲:“主子難得早晨起來手腳卻不冰涼。”

  聞聽此言,齊王緩緩睜開眼,懶洋洋道:“那丫頭渾身暖烘烘的……”

  話音頓止,他若有所思地看向自己手掌,又回頭看一眼內室,突然開口:“你退下吧。”

  明清怔住,一時沒反應過來,“主子?”

  齊王收回手,轉過身,背對著他,“日后不必進屋伺候了。”

  明清神色呆滯,剛要問為什么,突然,眼睛順著主子的視線看到里頭,深深帷帳,床幔繚繞,后頭隱約可以瞧見一個嬌/小的身影。

  瞬時反應過來,他低下頭,應聲:“是。”

  他小心翼翼退了出去,站到外頭,清涼的晨風一吹,腦子徹底清醒,心頭卻還有些不適應,從此以后,主子也是有家室的人了?

  齊王慢悠悠將最后一根系帶系好,抬起腳步,來到床邊,伸出一根手指,將層層疊疊垂下來的床幔緩慢撩起來,露出里面睡得正熟的少女。

  少女半趴著身,手腳蜷縮在一起,一只拳頭拳在嘴邊,嘴巴微張,一開一合地微微喘氣,臉蛋睡得紅通通,還印有幾道紅印子,蔓延到眼角,就好像哭過一場。

  他垂下頭,看了一會,歪頭想了想,突然伸出手,捏住她鼻頭。

  手指瑩潤,鼻頭更是嫩白,指尖微微用力,泛起一點紅,鼻頭便軟趴趴地被壓下去。

  睡夢中的少女眉頭一皺,檀口微張,紅潤的小/嘴一張一張地喘氣,配上這張睡得紅通通的小臉蛋——齊王嘴角微勾,手掌緩緩向下壓,將她整張嘴都包裹住。

  這下徹底不能呼吸了。

  少女眉梢擰得更緊,掙扎了會,無果,只能睜開眼,揮開他的手,一把坐起來。

  她頭發亂糟糟的,眼神俱是茫然,目視前方,神情呆滯,看起來還沒有徹底清醒。

  齊王將泛著涼氣的手指往她臉蛋一貼,叫她,“該起來了。”

  然則,今日手指并沒有那么冰涼,效果也就大打折扣,少女只是轉過頭,呆愣愣地盯著他看。

  齊王收回手指,走到旁邊,隨手拎起少女的衣服,扔到床上,“穿衣,起床。”

  愣了會,少女低下頭,看向衣服,盯著看了好長一段時間,終于伸出手,捏住衣服,抱入懷中,然后,沒有下一步動作了。

  齊王挑眉:“不會穿衣?”

  少女抬起頭,眼睛定定地盯著他瞧。

  頓住,好笑,“難不成還叫爺給你穿衣?你丫鬟呢?”

  說到這里,他突然想起,她的丫鬟好像被他給處理了。

  “嘖,麻煩,”扶額嘆氣,他走過去,將衣服拿起來,又拉起她胳膊,“來,爺伺候你穿衣,大小姐。”

  說是伺候穿衣,但他自小被人伺候長大,沒伺候過人,哪會伺候人穿什么衣,更別說還是女子的衣服,他隨手將衣服扒到她身上,穿過袖子,攏起圍襟,再隨便系上兩條系帶,好了。

  拉住她的手,將她拽起來,“穿鞋總會吧?”

  來到外頭的正堂,陶嬤嬤早已靜候在那里,她一晚上沒睡好,翻來覆去,臨近雞打鳴才將將瞇了瞇眼,這一整晚,她又是擔憂王爺對那么一個小姑娘做點什么,又是擔憂載姑娘晚上睡覺不老實,再踹到王爺。

  這一晚,她那顆心呀,別提多難受了。

  里頭響起熟悉的腳步聲,她迫不及待抬頭望去,臉上的笑容還沒來得及綻放,看到后頭的人,瞬時僵住。

  前頭王爺倒是跟往常一樣,衣服干凈整潔地披在身上,一束頭發宛成一個髻,被玉冠緊緊扣住,再插了根潤白剔透的玉簪子。

  但后面的載姑娘,就有些慘不忍睹了,今早不知是誰穿的衣服,亦或者自己穿的,衣服松松垮垮披在身上,跟個麻袋似的,系帶還系錯了,直接就露出一截小腿,頭發更沒弄,亂糟糟跟個雞窩一樣。

  陶嬤嬤那張臉,瞬時就有些不忍直視。

  她咳嗽一聲,走上前,對齊王說:“王爺,姑娘頭發還沒梳,老奴帶她進去梳梳頭發。”

  齊王隨意一頷首。

  陶嬤嬤就拽著載向慕走進內室,將她按到梳妝臺前。

  她一邊給她梳理頭發,一邊小聲問她:“姑娘,今早的衣服是誰給你穿的?”

  載向慕眨眨眼,腦袋歪歪,似乎思考了一陣,驀然伸出手,指向外頭。

  陶嬤嬤愣了愣,瞬時,臉色一變,幾乎有些不敢相信地說出來,“王爺給你穿的?”

  那個人應該就是王爺吧,她總是聽到他自稱爺。

  抿抿嘴,載向慕大力點頭。

  陶嬤嬤失了會神,片刻,望著載向慕無奈又溫和一笑,揉揉她臉蛋,笑道:“沒想到你這孩子居然跟王爺有緣。”

  載向慕睜大眼睛看她,眼底澄澈純凈,還有縷縷疑惑,有緣是什么意思啊?

  陶嬤嬤彎唇一笑,沒有解釋,她按住她腦袋,讓她不要亂動,隨后拿起梳子,給她梳了個雙分髻,頭頂扎著一個小揪揪,側邊和腦后各分出一縷來。

  這是個未婚婦人的發髻,陶嬤嬤幾經猶豫,看在她未曾和王爺舉辦昏禮,更沒有同王爺圓房的份上,最后到底是梳了個未婚婦人的發髻。

  隨后,重新給她弄了弄衣服,陶嬤嬤拉著她的手走了出去。

  外頭已經擺好早膳,齊王坐在桌邊,正在等她。

  載向慕看到滿桌子吃食,頓時眼睛一亮,當即撒開陶嬤嬤的手,快步走了過去,在齊王身邊坐下,垂涎欲滴地掃了一遍盤子,隨后,滿含期望地看向他,快點開動呀。

  齊王漫不經心看向她,小花姑用膳禮儀還不錯嘛。

  緊接著,他目光凝住,一動不動地盯著她正朝向他的側臉。

  她側邊有幾縷頭發散散地耷拉下來,細細的,絨絨的,就好像春天吹拂在半空中的柳絮,輕柔細滑,柔軟細膩。

  許久,他回過神,抄起筷子,漫聲道:“開吃吧。”

  載向慕眼睛閃閃發亮,立即伸出手,抓向自己早就看好的荷葉包米團。

  一頓飯吃得安靜順利,吃完飯,又有人給兩人上來甜點和濃茶。

  載向慕拍拍肚子,眉梢苦惱,可是她已經吃不下了。

  陶嬤嬤瞅向垂目品茶的齊王,猶豫了下,上前一步,道:“啟稟王爺,老奴給載姑娘挑了兩個丫鬟,您要不要見見?”

  齊王放下茶,無所謂道:“叫進來吧。”

  陶嬤嬤低下頭,應一聲,轉身走了出去,過了會,又回來了,身后還跟著兩個丫鬟。

  兩個丫鬟齊齊給上首兩人行禮,“參見王爺,載姑娘。”

  陶嬤嬤給她們使了個眼色。

  一個丫鬟頓時機靈地自報家門,“回王爺,載姑娘,奴婢名應微,今年十六,之前在后院庫房當值。”

  另一個丫鬟隨之接口,“回王爺,載姑娘,奴婢名應菲,今年十五,之前在別院書房當值。”

  兩個丫鬟都是家生子,對王府忠心耿耿,且習文知禮,脾氣秉性又認真細膩,陶嬤嬤看適合載姑娘,就將她們調了過來。

  她們報完,再次低頭叩首,陶嬤嬤滿意地點頭,沉默了會,見王爺沒有發話的意思,她只好代為訓誡。

  “旁的我也不多說,只一句話,日后要好生伺候姑娘,切不可對姑娘不敬,前一個丫鬟的事你們想必有所聽聞,若你們膽敢對姑娘心生輕慢,上一個丫鬟就是你們的后塵。”

  心里想著:載姑娘這情況與別人不一樣,給她選丫鬟,不求多機靈聰慧,只求穩重忠誠即可。

  兩個丫鬟自然跪地滿口應是。

  嬤嬤心下滿意,頓了頓,轉頭看向齊王,看他還有沒有什么想補充的。

  轉過頭,卻見齊王根本沒注意這邊,他不知何時將載姑娘的凳子拉到身邊,讓她側對自己,然后,伸出手,將載姑娘側邊散下來的那縷頭發攏入手心。

  感受掌心的順滑,齊王瞇起眼,吃完飯了,終于可以玩了。

  他將頭發分成幾縷,分到指縫中,手指用力,將頭發撩起,繚繞交織——

  頭發被捉起,扯著有點疼,載向慕嘟起嘴,不開心地抬起手,一把朝他拍去,拍到他手背上,想讓他松手,可是齊王手掌一轉,捏住她手腕,一下翻轉,順勢將她的手丟了下去。

  仍舊不開心,載向慕再次抬起手,再次拍去,齊王再次將她丟下去,她繼續舉起手,繼續拍,如此兩三次,齊王瞇起眼,有些不耐煩了。

  在她再次拍過來的瞬間,一把捉住她的手,按住,下壓,直接夾到了他兩/腿間。

  載向慕胳膊被一拽,整個身子直接往他那兒偏,腦袋順勢降低,如此反倒更有利于他編小辮兒了。

  齊王再沒有后顧之憂,愉悅地編起小辮兒來。

  載向慕卻抿著唇,眼角都要哭出來,她使勁用力,卻發現胳膊被勒得緊緊的,根本抽不出來。

  嗚嗚嗚,壞人!

  底下,陶嬤嬤,明清,以及那兩個新晉丫鬟瞠目結舌地望著這一幕,好半晌,他們“咕咚”一聲,咽下一口口水,腦袋立即埋低,不敢再看了。

  不知過了多久,齊王總算將辮子編好,他隨手將頭上的束帶扯下來,給她系上,兩指一翻,翻出個蝴蝶結,他拍拍她這根細長辮子,完工。

  隨后,兩/腿分開,將她的手放了出來。

  載向慕愣愣的,身子坐直,伸出手,撫向辮子,從頭摸到尾,手指在尾端的蝴蝶結上打轉一會兒,又往上延伸,繼續從頭部開始摸。

  齊王拍拍手,站起身,邁開腿準備往外走。

  “行了,就這兩個人吧。”

  他起身要出去,突然,站住,轉身面向陶嬤嬤和那兩個丫鬟。

  “對了,把她的東西搬到正院。”
落雪滿南山 英雄無敵之亡靈暴君 月輕塵龍司絕蕭天瀾月芳菲 奪標 我的科學時代 抗戰之開局讓少帥下跪張宗卿 白蓮花她不干了 你是我的小思念顧南舒陸景琛 二重銅花門 生于1984