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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幾人走在路上,陶嬤嬤走在前面,載向慕夾在中間,兩個丫鬟跟在最后。

  一行四人,安靜得十分詭異。

  陶嬤嬤抿著唇,目視前方,腳下穩(wěn)當,但仔細去看,就能發(fā)現(xiàn)她雙目無神,神思不知游到了哪里。

  后面兩個丫鬟乖順安靜地跟著,時不時悄悄對視,再抬頭看前面的人一眼,情緒十分復雜。

  至于中間的載向慕,則一邊跟著陶嬤嬤的步伐,一邊把玩?zhèn)冗叺霓p子,剛剛齊王給她編的辮子,辮子觸感柔順光滑,稍稍有嶙峋感,摸起來好好玩呀,她摸一下,再摸一下,嘴角愉悅地翹起。

  腳步輕盈,水袖舞動,身上的漣漪裙也搖曳生花,自背后看過去,真真跟朵嬌柔粉/嫩的桃花一般。

  應微與應菲再次對視一眼,頓了頓,應微嘴角逐漸漫上一抹笑意。

  應菲心情也十分輕松愉悅,朝她眨眨眼,彼此之間對話不言而喻。

  兩人自小一起長大,家里的爹娘也都在王府做事,可謂王府知根知底的嫡系仆從,說實話,之前被陶嬤嬤叫過來伺候這位載姑娘時,兩人心里頭還有些不大得勁,倒不是不愿意,而是十分忐忑。

  誰都知道,載姑娘原先被賜婚給平王,現(xiàn)下,老武凌侯去世,這位載姑娘麻溜就被轉(zhuǎn)賜給他們王爺,這種事,但凡一個正常人都會十分憤怒,對這位載姑娘的態(tài)度也就可想而知,她們以為,日后跟著這位載姑娘,恐怕只能拘謹小心度日了。

  誰料到,剛剛在大廳所聞所見,她們王爺對這位載姑娘貌似還,十分滿意?

  不然也不會提出讓載姑娘搬到正院,她們這種自小在王府長大的奴仆哪個不知王爺?shù)牧晳T,最不喜外人在他院子里駐足,能夠?qū)⑤d姑娘接過去,說明他心里已經(jīng)接受了載姑娘。

  兩個丫鬟有些想不通,但不管王爺是因為什么接受了載姑娘,她們這種板上釘釘日后跟著載姑娘的貼身丫鬟,定然只有好處的份兒。

  想到這,她們抿唇一笑,提起精神,快走兩步,夾到載向慕兩側(cè),應菲輕聲提醒道:“姑娘,這有一塊石頭兒,您小心些。”

  載向慕懵懂地看她們一眼,應微與應菲忙擺出最溫柔和善的笑,小心伸出手,攙住她,態(tài)度殷勤體貼。

  “姑娘,奴婢們攙著您走。”

  陶嬤嬤回頭瞥她們一眼,沒吭聲,過了會,她眼里的恍惚稍稍淡去,轉(zhuǎn)而浮起一絲溫情。

  一路無話回到小院,應微與應菲先進去拿了個棉墊子,放到院子的石凳上,讓她坐下,又找出一盤芙蓉糕,擺到她跟前,見她乖乖巧巧捏起芙蓉糕,饜足地瞇著眼品嘗,這才抿唇一笑,轉(zhuǎn)身進去收拾行李。

  陶嬤嬤蜷著手,也不動,就在旁邊看著,見她們顧忌到外面石凳涼,又記得給主子拿一盤芙蓉糕打發(fā)時間,心里稍感滿意。

  她老神在在地立在載向慕旁邊,瞇著眼打盹,靜等兩個丫鬟收拾完畢。

  然而,不到一盞茶功夫,兩個丫鬟的聲音就在跟前響起。

  “嬤嬤,收拾好了。”

  陶嬤嬤詫異地睜開眼,“這么快?”

  應微與應菲對視一眼,臉上浮現(xiàn)為難,遲疑了會,應微咬唇交代:“姑娘東西并不多,奴婢們收拾起來,也方便。”

  陶嬤嬤沉著臉,“帶我去看看。”

  應微與應菲轉(zhuǎn)身,帶著陶嬤嬤走入內(nèi)室,內(nèi)室床上攤著一件灰白色包裹,包裹里東西果然不多,兩三件衣服,一枚精致的飾品盒子,然而里頭只有一朵芙蓉簪花,孤零零地躺在盒子里,襯托著雕花嵌玉珠的飾品盒,看起來,那么寒酸。

  陶嬤嬤面色黑沉,咬住牙齒,壓抑著怒氣,問:“只有這么點?”

  那位載姑娘來時,她雖然見識到她渾身上下只有一件破舊單薄的包裹,但她以為,里頭怎么著也得有幾張銀票,但現(xiàn)在看來,呵,她還高看武凌侯府那幫子爛心玩意了。

  應微與應菲也聞所未聞,一個高門貴族家的小姐居然只有這么點家當,不是聽聞老武凌侯十分寵愛這位載小姐嗎?

  深吸好幾口氣,讓自己冷靜下來,陶嬤嬤冷笑一聲,不屑道:“沒事,姑娘不足的地方,府里給補足。”

  反正王爺現(xiàn)在,除了錢一無所有。

  應微與應菲應一聲,頓了頓,她們走出去,將載向慕拉起來,抽出帕子仔細地將她手指擦拭干凈,而后,輕哄著她走進來,問她。

  “姑娘可還有什么遺忘的沒?”

  載向慕“唔”一聲,轉(zhuǎn)頭打量四周,過了會,她搖搖頭:沒有啦,她只有自己啦。

  陶嬤嬤嘆口氣,吩咐應微和應菲,“帶上東西,攙住姑娘,走吧。”

  載向慕來時輕便,搬地方也輕便,一件小小的包裹,跨在背上,一點都感覺不到重量,應微墊了墊包袱,再轉(zhuǎn)頭看向姑娘,盯著她清澈恍如稚子的眼神,心底驀然就生出一股憐惜。

  姑娘恐怕永遠都不知道,她究竟失去了什么。

  ——————

  齊王自練武場回來,經(jīng)過桌子旁,衣衫打在載向慕挺直的脊梁,但她一無所覺,低著頭,咕咕噥噥,不知道在干嘛。

  他脫下身上的短衫,換上居家的閑散長衫,接過熱毛巾,邊緩慢擦拭兩只手掌,邊漫步到她身后,低下頭瞧她在干嘛。

  入目發(fā)旋干凈討巧,長發(fā)烏黑恍若潑墨,一股子若有若無的香氣襲上鼻間,在周圍繚繞,他瞇瞇眼,緩緩湊近,發(fā)上那股子清香愈發(fā)明顯,他輕嗅一口,閉上眼,淺淺品嘗——唔,蘭花香。

  小花姑用的花露油味道不錯。

  隨后,他注意力被她手下把玩的東西吸引,那貌似是一件飾品盒,嘖,真辛酸,里頭居然只有一枚芙蓉簪花,粉白的花團被她窩在手心,正想方設法往側(cè)邊小辮子上戴。

  但她手指笨拙,也找不到巧,放上去,又掉下來,掉下來,又放上去,再掉下來,三番五次,怎么都戴不住。

  齊王看著有意思,將熱毛巾扔給旁邊的明清,長手拉過凳子,長腿一邁,在她跟前坐下,伸出手。

  “來,給我。”

  載向慕立即攥緊芙蓉簪花,用另一只手蓋住,兩手合攏,跟捧著個小雞似的,往身后藏了藏,警惕地盯著他看。

  齊王挑眉,不給他,他偏要拿,一根手指壓住她肩膀,另一只手一撈,長胳膊輕而易舉就將她手心的芙蓉簪花搶了過來。

  載向慕呆呆地望著空蕩蕩的手心,嘴角緊緊抿起,下一刻,眼角泡淚,眼看著就要哭出來。

  “不許哭!”齊王眼疾手快喝一聲。

  淚珠頓時凝在眼角,要墜不墜,她嘴巴微張,呆呆地看著他。

  捏了捏她臉蛋,用指節(jié)將她的淚珠拭掉,齊王夸獎她,“這才是好孩子。”

  他拂手整理了下芙蓉簪花的花瓣,而后,捏住她下巴,讓她不要動,抬起手,將簪花輕輕插到辮子上,別好,最后,垂下眼,打量一番。

  “我別的簪花果然好看。”

  他松開手,身子側(cè)仰,胳膊搭在桌沿,眉毛微動,示意她攬鏡自照。

  載向慕小心翼翼伸出手,摸向別在辮子上的簪花,花蕊柔軟,仿似真花,指尖極輕地觸碰一下,似乎被那抹柔軟嚇到,又迅速撤離,眼睛霎時亮起,亮晶晶地盯著他看。

  齊王嘴角緩緩挑起。

  這個時候,外頭簾子掀起,陶嬤嬤走了進來,捧著盅溫熱暖身的參湯,遞給齊王。

  “王爺,您趁熱喝了吧。”

  齊王接過來,懶洋洋掀起盅蓋,一股子熱氣澎湃涌出,載向慕吸了吸鼻子,立時轉(zhuǎn)過頭,緊緊盯著他手里的湯盅。

  齊王看到,挑眉:“你想喝?”

  載向慕眼巴巴地看著那盅參湯,咽了口口水,卻搖頭說不。

  陶嬤嬤笑著勸道:“這是大補的東西,太醫(yī)專門叮囑的,對王爺您身體有好處,但對載姑娘卻不一定了,太醫(yī)說過,忌不補,忌大補,載姑娘身子無礙,喝了這參湯反倒不好。”

  齊王“哦”一聲,瞥了眼載向慕,端起參湯一飲而盡。

  載向慕眼巴巴看著他全部喝下去,一滴不留,她砸吧砸吧嘴,似乎自己也嘗到了味道。

  等齊王喝完,接過空碗,陶嬤嬤猶豫了下,說:“啟稟王爺,老奴剛剛帶著應微和應菲去給載姑娘收拾東西,卻發(fā)現(xiàn)載姑娘連件像樣的首飾都沒有,身上也只有兩套替換衣服,更別說什么體己銀子,您看……”

  齊王聞言挑眉,想到身旁這丫頭只有一枚芙蓉簪花的首飾盒,不由嗤笑:“老武凌侯這老家伙團巴了一輩子,什么都攢下來,自己的寶貝外孫女卻混這么慘。”

  隨即,他擺擺手,無所謂道:“這點小事不必請教本王,嬤嬤看著辦就是。”

  “哎!”陶嬤嬤立即喜形于色。

  她溫和地看著低頭把玩辮子的載向慕,心里想著,明日一定要將裁縫店和首飾店老板叫進王府,給姑娘做幾身好看的衣服和頭面。

  載向慕所有東西都搬到正院,但齊王在幾間屋子逛了一周,也沒發(fā)現(xiàn)多了東西,哦不對,多了一個小花姑。

  當晚,兩人再次同寢。

  齊王倚在床頭懶散看書,過了會,身前傳出動靜,應微和應菲將收拾完畢的載向慕送進來,她們二人卻沒進來。

  齊王抬起頭,看到小花姑還是穿著昨日的寢衣,頭發(fā)也披散下來,只是側(cè)邊,怎么多了一縷辮子。

  應該說,側(cè)邊那縷辮子怎么沒解開。

  載向慕乖乖走到床邊,坐下,兩腿并攏,雙手搭在膝蓋上,十分乖巧文靜。

  齊王放下書,小手指勾起她那一縷辮子,問她:“怎么沒拆了?”

  載向慕奇怪地看他一眼,似乎在奇怪他為什么要問這么奇怪的話,她伸出手將辮子扯回來,放到身前,上下來回順捋,跟安撫小孩子似的,將上頭微刺的絨毛理順。

  齊王伸過手,將胳膊搭到她肩膀上,稍一用力,將她帶到身邊。

  “晚上睡覺就拆了吧。”

  載向慕立即警惕地捉住辮子,擋著不讓他弄。

  齊王哄她,“放心,明天再給你編。”

  載向慕轉(zhuǎn)頭看他,神色略微松動。

  齊王盯著她,“本王絕不騙你。”

  載向慕想了想,這才把辮子塞到他手中,還用小指頭指了指,點點頭,似乎告訴他可以拆了。

  齊王笑一聲,低眉,手指靈活地轉(zhuǎn)動,發(fā)帶被解開,辮子被一點一點散下來,指節(jié)圓潤,指甲白凈,黑發(fā)纏繞在指間,皮膚偏白,墨發(fā)透黑,暈黃的燈影下,恍如一團黑白交織的璧玉。

  最后,辮子被徹底解開,頭發(fā)團了一天,乍然松開,呈現(xiàn)出波浪的紋痕,他抬手順了順,挽到她耳后。

  “好了,姑娘,可以睡了。”

  載向慕從他手里拿過纏繞辮子的發(fā)帶,低頭認認真真綁到手腕上,還系了一個活口蝴蝶結,隨后,滾到里面,躺下,雙手放在腹間,安穩(wěn)地閉上眼,一切的一切都朝他表示:嗯,現(xiàn)在可以睡了。

  齊王伸出手指,彈了下她額頭,在她身邊躺好。

  載向慕捂住額頭,氣呼呼地朝他看,然而他已經(jīng)閉上眼,還探手將她緊緊摟入懷中。

  她睜著眼,獨自氣了一會兒,抿抿唇,閉上眼,不一會兒就發(fā)出平穩(wěn)的呼吸聲。

  一夜無話。

  隔日,載向慕是被應微和應菲叫醒的,她睜開眼,迷茫地呆了會,坐起身,率先朝旁邊看去,那里已經(jīng)沒有人。

  應菲笑著解釋:“王爺一大早就出去了。”又將衣服拿過來,伺候她穿衣,話音興奮,“姑娘該起來了,陶嬤嬤叫了裁縫店和首飾店的人,過來給您量衣服首飾呢。”

  載向慕眼神茫然,剛剛起床,還有些沒睡醒,顯然并不能同她感同身受。

  應微同時用熱毛巾給她擦臉,又遞給她刷子讓她漱口,最后,兩人將她按到梳妝臺前,給她梳妝打扮。

  應微專門學過如何給主子挽髻,因此,她手下十分輕便迅捷地挽了個跟昨日一樣的雙分髻。

  最后,應菲給她點好胭脂,拉住她的手,想把她拽起來。

  “姑娘,咱們先去用早膳。”

  她拉了一下,卻沒拉動,載向慕死死坐在座位上,不愿意起來。

  應菲愣住,松開手,欠身過去,小心問她:“姑娘,不舒服嗎?”

  載向慕先是搖搖頭,再抓住自己側(cè)邊一縷,往她手上放,手指點點,示意她,同時眨巴著大眼睛,盯著她瞧。

  應菲跟應微對視一眼,她遲疑了會,試探著問:“姑娘想要編頭發(fā)?”

  載向慕大力點頭,繼續(xù)扯著頭發(fā)朝向她們,應菲舒了口氣,姑娘能交流就行。

  她笑笑,正要上前去,誰料想,剛走一步,還沒碰上頭發(fā),卻被應微一把拽住,應微低聲警告她:“你瘋了,敢搶王爺?shù)牟钍拢 ?br />
  轉(zhuǎn)而,笑著跟女主解釋說:“姑娘,這事您得找王爺,奴婢們不會編。”

  應菲愣了一下,冷汗?jié)B出來,急忙附和,“對對,奴婢也不會。”

  載向慕愣愣地瞧著她們,手里還抓著一把頭發(fā),過了好長時間,才緩緩將頭發(fā)放下。

  她被應微和應菲帶到飯廳,陶嬤嬤如往常般立在那里。

  她坐下來,跟前是一大桌子早膳,各式各樣,香味齊全,眼睛瞬時亮了一下,不過,頓了頓,她抬起手,指向旁邊一個空著的位子,轉(zhuǎn)頭看陶嬤嬤。

  明顯在問,這個位子上的人呢?

  嬤嬤眉眼柔和,嘴角含笑:“王爺出去辦事了,不等他,咱們先吃。”

  載向慕失落地垂下腦袋,她還想編辮子呢。

  陶嬤嬤瞧著她的神情卻誤會了,以為姑娘是依賴喜歡他們王爺,以至于無法和王爺一起用早膳就失落得不行,心下對這個純凈的女孩愈發(fā)喜愛。

  不過,等到將一枚兔子樣式的小豆包填入口中,載向慕瞬時不失落了,眼睛開心地彎起,好好次呀!

  這頓早膳吃得十分開心滿足。

  用完早膳,陶嬤嬤將裁縫店和首飾店的人叫進來,給她量身子挑樣式,載向慕伸開胳膊,乖巧地讓裁縫給她量身子,隨后,首飾店老板遞給他們一本畫冊,畫冊里面夾著各種還沒上市的新花樣,能給齊王府做簪子,首飾店老板高興地一晚上沒睡著,連連催促店里的畫工,讓他們一定要連夜趕制出幾樣京城沒有的新花樣,若能討齊王歡心,他那個小店說不定能更上一籌。

  陶嬤嬤將畫冊癱在載向慕跟前,指著一件又一件的金釵步搖,問她是否喜歡。

  載向慕盯著這本畫冊,腦海里卻想象不出來上面畫的東西做成真的究竟是什么樣子,她眉頭擰起,耳邊陶嬤嬤的話還在一句接一句,她沒忍住,悄悄伸出手,打了個哈欠。

  陶嬤嬤低頭瞧她,眉眼更顯溫和,姑娘肯定是想王爺了,就連姑娘家最喜歡的衣服首飾都不感興趣了。

  最后,見她實在無趣,甚至腦袋一點一點的,都快睡著了,陶嬤嬤就做主給她挑了幾樣。

  裁縫店老板和首飾店老板捧著尺寸和畫樣恭身退下,連連保證一定在最短的時間內(nèi)趕制出來。

  那些嗡嗡的聲音終于停止了,載向慕打個哈欠,走到桌邊,給自己倒了一杯茶。

  就在這時,簾子被掀開,一道挾著涼氣的身影走進來。

  陶嬤嬤看到他,眼睛一亮,立即高聲喊道:“王爺回來了。”

  話音剛落,桌旁的小小身影已經(jīng)顛顛沖了過來。

  陶嬤嬤彎起眼睛,笑得慈祥又和藹,她就說,姑娘是想王爺了。

  齊王看見滾到身前,只到胸部位置的小矮個,挑了挑眉,望向陶嬤嬤。

  陶嬤嬤束著手,笑容可掬,“啟稟王爺,您今日出去一天,姑娘吃飯時還問起您來著,您不在,她干什么都沒力氣,可見是想您了。”

  齊王低下眼,就見小矮子立在他跟前,扯起一側(cè)頭發(fā),拼命往他手里遞,大眼睛亮亮地盯著他,里頭的期許一覽無余。

  齊王嗤笑一聲:“想我是假,讓我給她編頭發(fā)才是真。”

  陶嬤嬤笑容不減:“那也是她喜歡您給她編的頭發(fā),不然為何不找老奴,不找應微和應菲?”

  旁邊安靜立著的應微和應菲悄么么低下了頭。

  齊王嘖一聲,走到桌子旁,坐下,拍拍身旁的位置,“來吧,小花姑,本王給你編辮子。”

  載向慕立即開心地走過去,乖乖坐在他身旁,兩腿并攏,雙手束起,放到膝蓋上,模樣乖巧,正對他的側(cè)臉及耳珠白皙圓潤。

  扯起一縷頭發(fā),齊王透過頭發(fā)的縫隙低頭看她,看到她這副乖巧文靜的模樣,意義不明地低笑一聲,而后,手指轉(zhuǎn)動,專心致志地給她編辮子。

  約莫半盞茶功夫,辮子編好了,齊王照舊用他那條發(fā)帶給綁上,綁成個蝴蝶結。

  “好了。”他說。

  載向慕抬起手去觸摸,從辮頭摸到辮尾,眼睛眨眨,很高興的模樣,然后,站起身就要往外走。

  齊王嘖一聲,扯住她頭發(fā)把她拉回來,整個抱到懷里:“小沒良心的,我給你編辮子,編好你轉(zhuǎn)身就走?”

  載向慕抬頭看他,眼底迷惑不解。

  齊王將冰涼的手指藏入她懷中,“作為回報,你就待在這里給我當暖爐吧。”

  他偏頭,吩咐陶嬤嬤,“備膳。”

  陶嬤嬤吩咐人將早就備著的飯菜傳上來,齊王就一手抱著載向慕,一手拿起筷子用膳,載向慕被他抱在懷中,當然不舒服,就屁/股來回挪動想下來,齊王挑起筷子,懲罰地在她額頭敲了一下。

  “老實點。”

  載向慕委屈巴巴地抿住唇,眼淚汪汪,不敢動了。

  齊王這頓飯用得極其舒適,飯菜是他喜歡的樣式,飯廳是溫氣繚繞的室內(nèi),最重要,懷里抱著個軟乎乎的小姑娘,小姑娘身上不僅軟,而且還十分暖和,抱在懷里,跟抱個暖爐似的,不一會兒,他冰涼的手腳就泛起熱絲來。

  他抱在懷里,有些不舍得放手。

  既然不舍得放手,當然沒人敢逼他放手,于是,他順理成章帶著這個小暖爐去了書房。

  書房有些事需要他去辦,若是平時,他就會不耐煩,心情不好,天氣進入九月,涼氣已經(jīng)開始蔓延,書房這個背陰的地方當然倍加寒涼,偏偏他身體不好,不能受寒氣,旁人覺得尚算涼爽的地方于他而言,跟寒冬臘月沒甚區(qū)別,因此,一旦進入九月,他就極不喜歡去書房辦公,一般就會把東西搬到臥室,躺到躺椅上,蓋住毛毯,慢悠悠地看書。

  但今日,多了載向慕這么一個小暖爐,就不必折騰了,他抱著她處理事務,一點都不覺得冷。

  載向慕窩在他懷里,小手小腳,腦袋還埋在粉嘟嘟的圍領里,整個看過去,就好似一個乖巧的粉娃娃。

  她歪著頭盯著齊王看了一會兒,又看他抽出一張紙,在上面寫寫畫畫,睜著大眼睛盯著他寫了好久,突然,伸出手,想抓起他手中的毛筆。

  齊王將毛筆提到一邊,對她說:“乖點,不要搗亂。”

  載向慕于是縮回手,繼續(xù)眨著大眼睛盯著他寫寫畫畫,如此安靜了會,過會兒,又賊心不死地伸出手想搶他手里的毛筆。

  齊王這次沒有挪開,低下頭,看向她,“想玩?”

  載向慕眼睛亮亮的,手指抓著毛筆桿的頭不放。

  “也罷,給你,你玩吧。”齊王松了手,毛筆被她順利抓在手中。

  載向慕頓時精神了,在齊王懷中坐起身,背挺地筆直,捏起毛筆,別說,有模有樣的,拿毛筆的姿勢很標準。

  齊王挑眉看她,安靜等待她下一步動作。

  載向慕腦瓜轉(zhuǎn)啊轉(zhuǎn),眼睛飛快逡巡,似乎在尋找什么,最后,她眼睛定在最邊上一沓精致透著香氣的宣紙上,眼睛一亮,伸出手想要夠。

  可是,她高估了自己的胳膊長度,身子前傾,磕在桌子邊緣,胳膊幾乎拉到最長,也沒夠住宣紙。

  齊王默不作聲地隨手一勾,將桌子邊緣的宣紙勾了過來。

  載向慕愉悅地抬頭看他一眼,似乎在表達自己的謝意,而后,有模有樣的將毛筆在旁邊墨臺中蘸了蘸,隨后,手指有力地捏住毛筆,手臂微抬,毛筆尖落在宣紙上。

  筆走龍蛇,手隨筆動,她坐著的姿勢寫字很吃力,不一會兒,鼻頭就沁出一層汗珠。

  齊王默默凝望這一切。

  過了一會兒,載向慕長呼一口氣,終于寫完了,她規(guī)規(guī)矩矩將毛筆放下,而后,捏起紙張兩端,迫不及待舉起來示意給他看。

  眼睛亮晶晶的,等待夸獎的神情十分明顯。

  齊王先是瞥她一眼,而后,緩緩將視線落到她手中的紙上,驀然,眉心攢動,驚訝之情躍然面上。

  沒想到,小呆子這手書法居然還不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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