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成了霸總的心尖寵 !
此為防盜章 她手指尖還吊著一個白色瓷杯。
賀霖抬眼, 往上一看, 道:“去樓下拎個工具箱上來。”
“好, 好的。”沈伊精神還緊張著,急急錯身, 下樓,下到一樓,她才察覺臉有些燙。
賀霖應當是剛洗過澡,穿的是輕薄的便服,撞他懷里, 跟他的肌膚一下子零距離。
那健壯的胸膛, 像蘊含著強勁的力量。
即使是上輩子那個人, 他也沒有這樣的身材。
樓下,賀崢跟夏珍正在說話, 兩個人有點旁若無人, 沈伊都不敢去打擾,實際上賀崢對夏珍確實是有心的,她放下瓷杯, 去倉庫找工具箱, 拎著工具箱出來, 夏珍站在桌子旁, 往她放在桌子上的瓷杯倒水,問道:“是不是渴了?”
沈伊點頭:“是啊, 樓上飲水機....”
夏珍:“沒水了?你哥這幾天都沒在家里睡, 我們也沒上去, 所以不知道,明天我叫周嫂上去弄一下。”
沈伊:“嗯,我上去了。”
夏珍:“好。”
她上前,抱了抱沈伊,沈伊笑著回抱。
母女倆感情深溫。
沈伊一手拎著工具箱,一手端著瓷杯,上摟,上到三樓就見賀霖靠在窗戶,低頭叼著煙,不知道在想什么,她腳踩上去,發出聲音,賀霖才抬眼,眼眸在深夜里,像狼一樣,沈伊嚇一跳,急急喊道:“哥,工具箱來了。”
“嗯。”賀霖走過來,接過工具箱,又從陽臺搬出一排梯,開始排查。
沈伊喝了一口水,一只腳抵在排梯上,仰頭看著,她是想回房間的,可是不太好意思。
這排梯有人看著比較好。
估計是走廊上有聲音,賀霖房間對面的房間打開,詩柔穿著睡衣打著哈欠出來,她細細的嗓音喊道:“哥哥?”
賀霖坐在排梯上,手臂伸長,正在摸壁燈,煙頭遞下來,給沈伊,說:“滅了。”
后才應詩柔的話:“回去睡覺。”
詩柔已經走到這邊來了,她手里舉著手機。
沈伊一離開,詩柔就用手扶著排梯,接替沈伊原來的位置,詩柔仰頭道:“上個星期就感覺壁燈不大好了....”
賀霖邊弄邊問:“怎么沒說?”
詩柔道:“一時忘記了。”
沈伊掐滅煙,看著他們在說話,想走過去,詩柔看著她問:“一一你還沒洗澡?”
“沒。”沈伊搖頭。
“快去吧。”詩柔道,“這么晚了。”
“哦,好的。”沈伊仰頭,看一眼正在忙的賀霖,然后走到自己的房門,推開了進去。
門關上,走廊上,詩柔輕柔的嗓音跟賀霖偶爾低沉的回答被關在門外。
沈伊打個哈欠,拿睡衣去洗澡,再出來就很晚了,她躺床上,床上有一股茉莉花香味,這個房間,她上輩子睡得很少,好幾個收納盒是夏珍買的,都沒拆開,一點都不想家的樣子。
她本來也沒把這里當家,從高中她就出去住了,大學也是直接住在學校里面,后來進了娛樂圈,賺了點錢,買了房子,人也常常在外面住,基本不怎么回來,導致夏珍對這個家也沒有安全感。
說來,她跟沈伊才是真的相依為命,可是沈伊上輩子確實做得不好。
沈伊翻個身子,埋在枕頭里,想著,這輩子再怎么樣,為了夏珍,也要努力把這里當家。
她摸出手機,打開一看。
一條銀/行/信息發來,竟然是賀霖往她卡里打了兩萬塊。
沈伊盯著這短信,半天沒回過神。
她說不用,他還是給她打了。
沈伊翻個身,想了下,給賀霖發條微信。
點進微信里,發現....她拉黑了賀霖。
沈伊:“......”真有膽子啊。
她趕緊把他放出來,編輯,發送。
沈伊:【哥,謝謝,錢收到了。】
發出去后,沈伊就把手機扔枕頭下面,蓋被子睡覺,蓋著一會,她開始算....她今晚賺的,還有賀霖給她轉的錢,居然還挺富有的?想想今天白天,她身上只剩下一百多。
哈哈哈哈,沈伊開心得有點睡不著了。
第二天,沈伊起床,正好看到周阿姨在裝水,水桶挺大的,有點重,沈伊過去幫忙,周阿姨一愣,笑道:“我來就好,醒了就下去吃早餐吧。”
“哦,好的。”沈伊點頭,隨后下樓,還早著,才六點出頭,門外賀崢牽著夏珍的手在散步,賀霖跟詩柔在慢跑,詩柔穿著白色的運動服,賀霖的是黑色運動服,他手長腿長,跑得挺快,詩柔還能跟上。
沈伊站門口看一會,發現有點成雙成對的樣子,她撓撓頭,轉身回客廳,倒了杯溫水喝,潤潤喉嚨。
沒過多久,他們四個人前后進來,沈伊下意識地站起來,乖巧地喊人。
夏珍牽過她的手,笑問:“早上你不用起來練聲嗎?”
沈伊:“.....我給忘了,詩姐姐,你練了嗎?”
沈伊問詩柔。
詩柔正偏頭跟賀霖說話,她轉頭笑道:“練了,這個不能偷懶呢。”
沈伊一臉生無可戀:“我睡得太死了,忘記了。”
詩柔笑笑。
賀霖漆黑的眼眸從沈伊那張很喪的臉滑過。
周阿姨喊道:“吃飯了。”
一行人走向餐廳,落座。
吃過早餐,賀崢要去公司,賀霖得出門,詩柔準備準備也要出門,她的經紀人林奇開著車,來到家門口接她,并低聲跟她說:“有一部戲,就是秦晟主演的那部,出了點狀況,有個女三號,你要不要試試?”詩柔扎著頭發,眼眸轉了轉:“女三?”
林奇笑道:“別小看了這個角色,這部劇不錯的,名編導還有秦晟的人氣你也知道的,去吧?”
詩柔想了下:“試鏡么?”
林奇點頭:“去試試,我估計也就給你了。”
詩柔這才應下,車子一路開去公司。
家里剩下沈伊跟夏珍,兩位大佬不在,還有讓她有些別扭的詩柔也不在,沈伊整個人都非常放松,靠在夏珍的肩膀上,陪夏珍看電視,夏珍簡直受寵若驚,她發現女兒真的變很多。
心里很是寬慰,低頭跟沈伊說話,沈伊一直笑著回她。
過了會,周阿姨出門去辦一些事情,家里就剩下她跟夏珍兩個人,夏珍卻有些鬼鬼祟祟的,沈伊見狀,有點擔憂地看著她,夏珍低頭,說道:“一一,你上次說的,讓我偶爾查看你賀崢叔叔的手機,我...我沒敢。”
沈伊腦門一道雷劈下來,臉都焦了,她忙拉下夏珍的手,道:“媽,別,別去做這些事情,賀叔叔不會的。”
夏珍一輩子沒干過這個事情,她是覺得女兒這么聽話,所以也想回饋一下沈伊,讓沈伊開心。
沈伊很是無奈,她發現上輩子的自己,壓根就沒有智商,這么幼稚的事情都干得出來。
賀崢的手機是那么容易碰的嗎?
夏珍遲疑道:“可是你上次....”
“媽,媽,你聽我說,以后,我不會再叫你干這些事情了,你好好陪著賀崢叔叔,他對你是很好的。”
夏珍紅著臉:“是啊,他對我是挺好的。”
“嗯,所以媽,你別管其他的,只要好好的就行。”
夏珍松一口氣:“嗯。”
她看一眼沈伊,怕沈伊不開心。
沈伊沖她笑,并抱緊她,夏珍心里大松氣,回抱她。
這一刻,夏珍覺得,人生很圓滿。
沈伊也覺得。
晚飯,詩柔沒回來,賀霖也沒回來,只有賀崢回來了,餐桌上沒了賀霖跟詩柔,三個人吃飯,面對大佬,沈伊還是緊張,飯都差點塞進鼻孔里,賀崢給夏珍夾菜時,很溫柔,不過一看沈伊,偶爾會帶著嚴厲,就這點嚴厲就夠沈伊心驚膽顫的了。
吃過飯,她飛也似地回了房間,去洗澡,不在樓下當他們的電燈泡。
沈伊上輩子為什么那么沒有安全感,主要還有個原因,就是夏珍實際上長得跟賀崢的前妻很像很像很像,賀崢起初就是看中她的皮囊才娶她的,說白了,夏珍在某種程度上,是替身一樣的存在。
沈伊當時就覺得,太不安穩了,如果再出現一個更像大佬的前妻的女人出現呢?
夏珍是不是就會失寵?
所以她就更緊張了。
另外一方面,她也有點不屑,不屑夏珍明知道自己是替身,卻仍然沒有一點要斗爭的意思。
直到后來,她日子過成那樣,沈伊才發現,她活得不如一個替身,至少人家看得起夏珍。
沈伊揉揉臉,逼自己從回憶中回來。
沈伊躺了一會,爬起來去洗澡,出來后,坐床上看書,根據她之前被扣的平時分,這次考試如果不及格,非常有可能補考,她必須得好好學習才行,問題是,上輩子沒怎么學習,這次回來當然也不會立馬成為學霸。
一邊翻書,沈伊連老師上到哪一課都不知道,只能摸瞎看。
這一看,就是三個小時過去。
房間的小電話響起來,她接起來,夏珍笑問:“睡了嗎?”
“還沒。”
“下來吃點宵夜。”
“好的。”
沈伊應下,掛了電話,整理了睡裙,就出門,樓梯口壁燈昨天賀霖修好了,亮著白色的光,她打著哈欠,走到樓梯口,就看到賀霖走上來,他低著頭,指尖夾著一根煙,除了煙味還帶著酒味,沈伊急急喊一聲:“哥哥。”
賀霖抬眼,在不是很亮的光線中,眼眸略深,他點頭:“嗯。”
沈伊給他讓路,卻發現他腳有點虛浮,踩得似乎有點空,沈伊頓了頓,上前,扶了下他的手臂,試探性地問:“哥,我扶你?”
如果可以,她是不想的,可是....總不能真不管吧,好歹一聲聲的哥哥都叫出來了。
賀霖低頭看她一眼,沒應但也沒拒絕,沈伊松一口氣,她看到他的腳更虛了,而且身上還帶著濃濃的酒味,賀霖狹長的眼眸落在她臉上,唇角斜斜咬著煙,隨后,他抬手,推開了他的房門,順手開了屋里的燈。
賀崢也淡淡點頭,說:“你媽這幾天身體不太好,多陪你媽說說話,廚房里有燕窩,去喝吧,正長身體。”
沈伊乖巧點頭,手挽著夏珍的手沒放開,詩柔跟前的桌子上也有一個白瓷小碗,估計也剛剛吃完燕窩,夏珍笑著拉著她,道:“最近學習怎么樣啊?都兩個星期沒回來,上周問你,你說要去做兼職?”
她不回來的主要原因是不想看賀霖跟賀崢疼愛詩柔,還有不太敢面對賀崢賀霖,畢竟她很是敏感,上輩子的她太過在乎別人的感受了。
至于兼職,除了直播,她還能干啥。
她笑道:“嗯,現在兼職可以回家做,我就帶回來了。”
周阿姨在廚房就聽到話了,沈伊進去,她已經舀了一碗燕窩,放桌子上,夏珍拉著她坐下,臉上帶著笑意,偶爾咳嗽一下,沈伊喝著燕窩,看著母親,整個人暖暖的。
燕窩也很好喝,這么珍貴的東西,她吃得滿足,客廳那邊傳來賀崢跟詩柔說話的聲音,詩柔向來溫柔,細細軟軟的,賀崢說話的聲音也是溫和,一點都沒有在商場殺戮四方的凌厲,偶爾賀霖會搭上兩句,這個男人在上流社會的圈子,是神一樣的男人,多少名門閨秀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。
上輩子直到沈伊死,賀霖都還沒有娶妻子。
沈伊邊喝偶爾邊往客廳看去。
夏珍看她一直看客廳那邊,心里有些擔憂,她拉了下沈伊的手,沈伊愣了下,就見夏珍拿過勺子,悶咳一聲,舀了一勺子燕窩放她的唇邊,竟然是想要喂她,沈伊更愣,呆呆地看著母親,張嘴,吃下她喂的燕窩。
那一刻,沈伊想,這輩子就是這樣死也值得了。
夏珍看她發愣,擦擦她唇角,又喂一口,說道:“你不要介意詩柔跟你崢叔親近,畢竟他們相處的時間比你長,詩柔從小就在賀家長大,可你不同,你15歲才到賀家。”
她在寬慰沈伊,怕她多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