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著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兒,就這么脫鞋洗腳?
姜茶的臉色不由得有些難堪。
很明顯能看得出來,對于這種事情,姜茶顯得非常抵觸。
“什么下病上治、上病下治的,你說的這么玄乎,我怎么覺得……你好像是在忽悠我?”
“那隨你的便?!睂Υ?,王昊只是兩手一攤,很是隨意的道:“你要是覺得我忽悠你,那咱就別治了唄,正好大家都能省點事兒。”
有些時候,人性這東西,就是這么神奇。
原本,王昊主動想給姜茶調理一下異常性頭疼這毛病的時候,姜茶那叫一個百般拒絕。
不過想想也是,畢竟老話都說過的嘛:無事獻殷勤,非奸即盜!
上趕著也不是好買賣!
結果沒成想,這會兒換成王昊這副愛治治、不治滾的態(tài)度,姜茶反倒覺得,這……應該是個有本事的真大夫?
雖然心里還是多少有些扭捏、放不開。
但是既然已經決定了要治,這位不久之前還在干著刑偵的女交警,也終究是放下了女孩子心里的那點小羞澀。
呃……
就在姜茶好不容易放松心情,脫掉皮鞋的一瞬間,王昊忽然不自然的眨了眨眼睛。
然后,他不動聲色的,朝著身后的方向退了幾步。
這大熱天兒的,還穿著不透氣的皮鞋跑來跑去,你這……說脫鞋就脫鞋了,有沒有考慮一下別人的感受?
嗯?
本能的感覺到房間里的氛圍似乎有點兒不太對勁,姜茶抬起頭來,就看到王昊正一邊從鼻孔里往外噴氣,一邊朝后退。
她的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。
“你那一臉嫌棄的樣兒,到底是幾個意思?”
“沒,真沒別的意思……”莫名其妙的,求生欲突然強烈起來,王昊的手就仿佛突然越過了他的大腦,連思考這一環(huán)節(jié)都省略掉,自動就從口袋里掏出了煙盒。
“我就是……對,我突然煙癮犯了,介不介意我抽一根?”
“軟白沙啊,給我也整一根。”
“額……”
有些古怪的看著姜茶,對于她也抽煙這個事兒,王昊是真的挺意外。
但不管怎么說,有了抽煙這個理由,他也不用擔心開窗戶這個動作,會讓人家想太多了。
畢竟,這是酒店,五星級的大酒店,又不是自己家。
抽個煙,開窗戶散散煙味兒,這不挺正常的嗎?
沒過多大一會兒,隨著窗戶打開,泡著腳的姜茶和椅子上坐著的王昊,兩個人都開始吞云吐霧起來。
看著姜茶沉浸在尼古丁中,那一臉享受的模樣。
王昊猶豫了一下,終究還是好心的送出了醫(yī)囑。
“那什么……你以前抽煙,是不是因為頭疼?”
“對啊,頭疼的時候,就好像有把銼刀在腦子里一下下的銼著,有時候吃藥根本不頂用,沒辦法,我就只能抽根煙,多少還可以緩解一下?!?br/>
“這樣啊……”
腦子里組織好了語言,王昊接著說道:“你頭疼的這個毛病,幾天我就能給你治好了,嗯……女孩子嘛,抽煙多少對形象有些影響,尤其是會傷害皮膚,可以的話,還是戒了吧?!?br/>
“你,勸我戒煙?”看了看手里夾著的煙,又看了眼王昊,姜茶嘴角一撇,杏眼一橫,盡顯不屑:“憑什么你們男的可以抽煙,我們女的就不能抽煙?”
“不是,這跟男女有什么關系?”
“你想勸我戒煙,有能耐你自個兒先把煙給戒了。”
“……”
得,這話題沒法兒往下聊了。
然而,王昊決定暫時不提戒煙這個事兒,但讓他萬萬沒想到的卻是,姜茶居然有點不依不饒的又冒出來一句。
“我聽說,男人抽煙,會導致那啥的,你是個大夫,這事兒真的假的?”
“???”
什么那啥這啥的,你到底說的是個啥?
剛開始的時候,王昊還有點懵圈,沒整明白姜茶指的是什么。
但是,在他發(fā)現(xiàn)對方的眼神兒,正在朝著自己身上的某處比較隱秘的位置飄的時候,他瞬間秒懂。
“吸煙會導致男人陽……呸,這是瞎扯!”
“哦,這樣啊。”
也不知道為什么,一看姜茶那副意味深長的模樣,王昊心里就是有種揮之不去的怪異感覺。
他覺得,這姑娘好像是在跟自己玩梗。
可惜,這個梗到底是什么,他愣是想不明白。
你且站在這里不要走動,我去買幾個桔子?
我只吃兩個,剩下的都給你?
文化人的梗?
忽然有點好像被占便宜的感覺,王昊莫名其妙的晃了晃腦袋,不再糾結這些東西。
他又拿出了兩個盆,直接給姜茶泡起了腳。
換了兩盆水以后,直到王昊心里覺得已經沒怪味兒的時候,這才開始辦起了正事兒。
“先聲明啊,我可是出了名的正人君子,完全沒有任何要占你便宜的意思,你這種異常性頭疼,需要在三處穴位上針……”
太沖:在足大趾次趾、趾縫間以上寸許。
丘墟:在足外踝下微前陷中,骨縫中。
關元:在臍下三寸處。
把這幾處穴位都給姜茶一一說明,并指明每處穴位有什么作用后,王昊才進一步征取了患者的意見。
這是,第幾次了?
眼看著姜茶捂著關元穴,那一臉糾結的模樣,王昊心里默默的嘆了口氣。
還是經驗太少??!
雖然有金手指傍身,保證自己在醫(yī)術這方面沒什么問題。
可是在具體行醫(yī)的這方面,他確實經驗不足。
像這些東西,原本是應該在泡腳之前,就先應該告知對方的。
結果現(xiàn)在可倒好,要是姜茶抹不開面兒,這會兒說不治了的話,那……毣趣閱
煙白蹭了,腳白洗了,房也白開了。
浪費這么長時間,還讓駱養(yǎng)性和黃敬棠在樓底下等著,耽誤了一座小礦山的大買賣不談,給人看病……
結果弄到最后,人家還不想治了,這不鬧呢么?
王昊決定,等到回去以后,他必須得給自己隨身備個小記事本。
把這一次次總結下來的經驗,全都得記上,閑著沒事兒的時候,就拿出來隨手翻一翻。
省得以后再出什么幺蛾子……
“行,我準備好了,來吧?!?br/>
也就在王昊的思維,都快要發(fā)散到天際的時候,姜茶終于給了句準話。
微微松了口氣,王昊隨手把她往床上一推:“好的,你先躺好,剩下的事兒,我來搞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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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長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會打個招呼,或是點頭。
但不管是誰。
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對此。
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。
因為這里是鎮(zhèn)魔司,乃是維護大秦穩(wěn)定的一個機構,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,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(yè)。
可以說。
鎮(zhèn)魔司中,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。
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,那么對很多事情,都會變得淡漠。
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,沈長青有些不適應,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。
鎮(zhèn)魔司很大。
能夠留在鎮(zhèn)魔司的人,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。
沈長青屬于后者。
其中鎮(zhèn)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(yè),一為鎮(zhèn)守使,一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進入鎮(zhèn)魔司,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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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晉升,最終有望成為鎮(zhèn)守使。
沈長青的前身,就是鎮(zhèn)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。
擁有前身的記憶。
他對于鎮(zhèn)魔司的環(huán)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沒有用太長時間,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。
跟鎮(zhèn)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,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,在滿是血腥的鎮(zhèn)魔司中,呈現(xiàn)出不一樣的寧靜。
此時閣樓大門敞開,偶爾有人進出。
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進去。
進入閣樓。
環(huán)境便是徒然一變。
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,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,但又很快舒展。
鎮(zhèn)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,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