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搞什么?”
說者無心,聽者有意。
王昊一句話才剛一說出口,姜茶整個人立馬就緊張了起來。
一臉防備的看著眼前的王昊。
坐在床上的她,似乎是由于光著腳的緣故,好像特別缺乏安全感,直接兩手握拳,擺出了一個防守反擊的姿勢。
“哎,你想哪兒去了?”連忙擺著手。
對此,王昊倍感無語:“趕緊的,躺好了,要不我怎么給我扎針?就我給你說的那三個地方,我可是正經人!”
“呵呵,我沒畢業那會兒,我們老師可是說過,一般總強調自己是正經人的人,往往可都不怎么正經。”
“……你老師,是不是對正經人有什么偏見?”
“少跟我打馬虎眼,別轉移話題!”
盯著王昊,似乎是對自己的身手非常有自信,沉默了片刻后,姜茶還是躺在了床上。
但是,一看她那副大筋都繃得緊緊的模樣,擺明是稍微有什么風吹草動,瞬間就能當場暴起的造型,王昊就有些無語!
不就是治個病么?有什么可緊張的?
搖了搖頭,王昊隨手在她腳上按了下。
結果這一按,差點讓王昊驚出一身冷汗。
“別動!”冷喝了一聲,幸好王昊看出這妞神經緊繃著,心里或多或少的也有點防備,這才在千鈞一發的瞬間,及時抓住了對方的小腿。
要不然,就以現在這個姿勢,現在這個距離……
時間往后倒個一百多年,真要是一腳挨了個結實,他王某人可以進宮去伺候皇上了。
好險!
關于膝跳反應,這種以前在初中生物課本上,現在挪到小學課本上的知識點,哪怕已經九年義務畢業了好多年,但王昊卻依然還記得很清楚。
畢竟,想當年他也當過坐在椅子上翹著腿,被同學拍過膝蓋的工具人。
但他還從來沒聽說過,女生的腳,也有類似膝跳反應的情況。
“你干嘛?什么仇什么怨,你想拆我祠堂啊?”王昊無奈道。
“不是……這只是我的,那個……本能反應……”有些不好意思看王昊,姜茶一張俏臉微微發紅:“我……我這輩子,我的腳還是頭次被男的碰到……”
哦,這樣啊。
好吧,你這個理由……我就勉勉強強接受吧。
本能反應!
不輕不重的哼了一聲,王昊把姜茶的腳又重新放回到了床上。
但也就在這個時候,這位女交警不經意的朝腳上掃了眼,忽然一臉大驚小怪的叫了起來:“你……你已經扎完啦?”
“對啊。”
看了眼扎在腳趾、腳踝處,那太沖、丘墟兩位穴位上的銀針,王昊對于姜茶的反應有點莫名其妙:“至于這么大驚小怪的嗎?”
“不是,我只是……你什么時候把針扎下去的,我怎么一點兒反應都沒有?”
“可能你當時正忙著要拆我家祠堂,沒注意到吧。如果你不動的話,多少還是會有一點感覺的。”
“好神奇……”
然而,姜茶也只來得及感嘆了這么一句。
因為隨著前兩針的落下,如今已經到了最關鍵的第三針。
“那個……我也先聲明啊,你扎針就扎針,我……我褲子最多拉到這兒,你不能往下拉,要不然……我打死你!”
咦?
說句真心話,如果要是姜茶不提這茬兒的話,王昊還真沒什么亂七八糟的想法。
但是,她自己這么主動一提,王昊的心里,竟然有了種想探究一下對方隱私的邪惡念頭。
難道還有什么秘密?
心里的好奇,幾乎都快達到“害死十貓”的量了,但表面上,王昊卻道貌岸然的認真點起了頭。
“你放心,全白石溝都知道,我王某人可是正人君子,我只扎你的關元穴,不會亂來的。”
雖然王昊嘴上這樣說,其實內心也很好奇,但是在他發現姜茶時刻緊盯著他。
且姜茶的兩只手都已經握成了拳頭,明顯是不相信他的口頭承諾,并時刻準備著,只要敢往下多拽那么一點點,立刻就掄拳頭打人的時候。
王某人也只能獅子搖頭、猛虎落淚,暫時放棄了一探究竟的想法。
算了,我畢竟是……正人君子嘛!
怎么可以到處亂看呢?
本著這個念頭,王昊卡著邊,輕輕拉下的姜茶的褲子,將一根銀針扎進了她的關元穴內。
“就這么扎三針,我好幾年的頭疼這毛病,就能好了?”
盡管這三根銀針都已經扎在了自己的身上,但姜茶還是有點兒不大相信:“針灸,真的有這么神奇嗎?你不會是騙我的吧?”
“放心吧,多來幾次,你頭疼這毛病就消失了。”
說著話的工夫,王昊讓姜茶自己扶好褲腰帶。
畢竟,針灸又不是單純把針扎下去就完事兒了,就這位女交警的毛病,還是要留針兩分鐘左右的。
不能把她褲子往下拉,那就她自己扶著唄。
又做了一件好人好事兒,這感覺……還是挺不錯的嘛。??Qúbu.net
王昊看著墻上的掛鐘,就開始數起了秒。
然而,讓他萬萬沒想到的卻是,等到兩分鐘這時間到了以后,他隨手把姜茶身上扎著的那根銀針拔出后,這姑娘居然還扶著褲子在床上躺著。
咦?
確定以及肯定,就這么兩分鐘的光景,這姑娘居然躺在床上睡著了,王昊是真的有點吃驚。
但更讓他吃驚的是,原本把話說得死死的,不讓他把褲子往下多拉一厘米的姜茶,她居然在睡著了以后,隨著兩手放松,竟不知不覺的往下扯了三厘米左右。
其實……
也沒什么可看的,他王某人又不是沒見過女人。
但不得不說,此時此刻,此情此景之下,王昊也確實是知道了,姜茶為什么死活不讓他往下拉。
嗯……
很正常的嘛,有些人體表的汗毛,天生就比正常人長得長了一些。
這是一種非常正常的生理現象,其實也沒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,畢竟,這都是常識,有什么可遮遮掩掩……
女人就是女人,再怎么彪悍的性格,也會多少有那么一點扭捏……
但是,讓她就這么在這兒直接睡著了,這……也不叫個事兒啊。
雖然心里很不忍,但王昊還是不輕不重的咳嗽了兩聲。
嗯?
只能說,不愧上周還是干刑偵的,王昊這邊兒剛一咳嗽,上一秒還迷迷糊糊躺床上睡著的姜茶,瞬間就驚醒了過來。
“我……”
“你睡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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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長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會打個招呼,或是點頭。
但不管是誰。
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對此。
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。
因為這里是鎮魔司,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,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,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。
可以說。
鎮魔司中,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。
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,那么對很多事情,都會變得淡漠。
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,沈長青有些不適應,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。
鎮魔司很大。
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,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。
沈長青屬于后者。
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,一為鎮守使,一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,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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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晉升,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。
沈長青的前身,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。
擁有前身的記憶。
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沒有用太長時間,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。
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,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,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,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。
此時閣樓大門敞開,偶爾有人進出。
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進去。
進入閣樓。
環境便是徒然一變。
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,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,但又很快舒展。
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,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