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咚!
門鈴按響,沒過多大一會兒工夫,隨著進戶門拉開,王昊再一次見到了黃月娥。
大門一開一合,進屋以后,也不知道為什么,明明沒干任何虧心事兒,但王昊就是覺得,他跟黃月娥在單獨相處的時候,這氣氛顯得有點尷尬。
進屋了,人都還沒走兩步,實在有點受不了這種尷尬的氛圍,王昊有點沒話找話道:“那什么……你表妹呢?”
“小馨馨還在睡覺,人還沒起來呢。”
“她不用上……”
話才剛說出去一半兒,王昊就猛的反應過來一個事兒。
不過十一、二歲的小女孩,昨天才剛食物中毒,不管好沒好利索,第二天就活蹦亂跳的去上學,家長要是能放心,那才叫活見鬼了。
不用多說,肯定是請了病假。
王昊果斷轉移話題:“對了,你的腳……怎么樣了?”
提起這個,黃月娥笑著回道:“這還要多虧你啊,已經消腫了,現在一切正常,不影響我上臺演話題。不過昨天后半夜,倒是一點也沒疼,這個你可沒說對。”
“嗨,沒疼那還不好么。”
來這里之前,都已經說了會管飯,但讓王昊意外的是,趕在這個應該是飯點的時間,黃月娥卻并沒有帶他去餐廳,而是直接領他進了書房。???.??Qúbu.net
嗯……
有點兒古怪!
如果要是擱在過去的習俗,大戶人家的書房,那可不是一般人能隨便進的。
因為,過去一般是在這種場合談一些比較私密嚴肅的事兒。
但是很快王昊就知道了,為什么黃月娥會帶他來這里。
剛一進門,黃敬棠這位兩百多斤的大胖子,就放下了原本拿在手里看著的報紙。
而也就是在那報紙一撂下的瞬間,王昊就有點兒忍不住想笑。
為什么想笑?
原因,其實很簡單,那就是……這位“荒唐敬”的嘴,是歪的!
人家嘴都歪了,當著人家的面兒笑,這基本跟指著和尚罵禿驢沒區別。
王昊費了很大力氣,才把險些脫口而出的笑聲,給轉化成了不尷不尬的咳嗽聲。
“咳咳!”
盡可能的讓自己看起來正經一點,王昊正色道:“黃總,你這是……咋弄的?”
“這個……”
提起自己這張歪了的嘴,黃敬棠顯然也有點尷尬,但他卻沒開口,只是給黃月娥使了個眼色。
隨后,黃月娥就低聲對王昊解釋起了原因。
簡單來說,就三個字兒:自找的!
昨天晚上離開黃家別墅的時候,王昊就已經鄭重叮囑過,黃敬棠的身體很虛,按摩完了以后,毛孔都還沒徹底閉合,不能開窗戶吹涼風,不然很可能會引起中風。
結果這位可倒好,醫囑他倒是記住了,可是嫌這六月的夜晚太過悶熱,不能開窗戶……那就開空調吧。
二十三度半的涼風一吹,人倒是舒服了,就是舒服完了以后,對著鏡子那么一照,把自個兒給嚇一大跳。
嘴歪了!
聽完黃月娥的講述,知道了這位“荒唐敬”的嘴是咋歪的,王昊一時間,可謂是好氣又好笑。
不能開窗戶吹涼風,那就吹吹空調吧。
奇葩!
都是流動的空氣,你還不如開窗戶吹風呢!
大清早的就把自己給邀請到這兒來,看到黃敬棠現在那副歪嘴的模樣,王昊算是明白了,自己為什么會被“務必請來”。
連連搖頭,王昊排空雜念,把注意力集中在“荒唐敬”那張歪掉的嘴上,很快腦海中就有治療方案浮現。
走到辦公桌前,取出隨身帶著的銀針一字攤開,王昊一邊為針具消毒,一邊對黃敬棠說道:
“黃總啊,你也不用太擔心,你現在只是嘴歪了而已,雖然看起來不是很雅觀,但你身上沒有其他癥狀,最起碼眼睛沒斜,能走能跳,這可以說是不幸中的大幸……”
王昊說著話的工夫,旁邊的黃月娥,有些緊張的問了句:“那個……王昊,我爸他這個情況……”
“不嚴重,這不是發現的早嘛,我先給黃總扎兩針,完事兒再開副調養身體的湯藥,扶正祛邪的方子,都能調過來。”
“這可真是麻煩王老弟了……”
“黃總,你可千萬別跟我客氣,說起來……也是我沒把話說明白,你不止要把窗戶關上,也不能吹空調。”
承漿、頰車、廉泉、地倉、大迎、水溝……
不一會兒光景,黃敬棠的臉上,圍繞著他那張已經歪掉的嘴,愣是密密麻麻的或斜或直、或深或淺的扎進去二十來根銀針。
這次,王昊給黃敬棠治歪嘴的手法是艾灸。
針刺只是其一,還要輔以艾草熏灸,用以祛除那些已經入了竅穴的風邪寒氣。
當那煙冒起來以后,黃敬棠就開始受罪了,愣是被嗆得連連咳嗽。
一轉眼的時間,二十分鐘悄然流逝。
當王昊把銀針從這位“荒唐敬”的臉上拔掉的一瞬間。
作為當事人,黃敬棠還沒什么感覺,可是旁邊一直守著的黃月娥,卻當場就看直了眼。
因為,她親眼看到,那針只是往下一拔,她父親原本歪掉的嘴,就恢復了正常模樣。
從女兒搬過來的鏡子里,看到自己的嘴好了,黃敬棠也是一陣哈哈大笑,猛的一巴掌,就拍在了王昊的肩膀上。
“小王老弟,你這本事,我老黃算是服氣了!”
“呃……”
老弟就老弟,小王就小王,你這“小王老弟”,又算哪門子的稱呼?
這是打算讓你女兒,朝我喊聲叔叔的節奏?
“對了老弟,你這給我扎針的時候,我都沒啥感覺,我覺得你這手法要是再加點特效,那絕對夠唬人,都能拍電影了,哈哈!”
“……”
站著說話不腰疼!
調酒就是調酒,花式那叫手法。
我給你扎針的時候,你就已經夠緊張了,我要是再炫個技,估計你得被嚇得心臟病發作……
果斷不想理會這個沒話找話的話題,王昊話鋒一轉,終究還是決定,先試探一下。
“那個……黃總啊,你家這個別墅裝修的挺豪華,多少錢蓋的啊?”
“嗨,蓋的話倒也沒啥,都是我自己公司搞的。”
提起別墅,黃敬棠來了點精神,顯得有些得意洋洋:“不過老弟,要說起設計的話,這可是我專門從國外請的大設計師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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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長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會打個招呼,或是點頭。
但不管是誰。
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對此。
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。
因為這里是鎮魔司,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,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,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。
可以說。
鎮魔司中,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。
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,那么對很多事情,都會變得淡漠。
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,沈長青有些不適應,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。
鎮魔司很大。
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,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。
沈長青屬于后者。
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,一為鎮守使,一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,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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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晉升,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。
沈長青的前身,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。
擁有前身的記憶。
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沒有用太長時間,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。
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,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,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,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。
此時閣樓大門敞開,偶爾有人進出。
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進去。
進入閣樓。
環境便是徒然一變。
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,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,但又很快舒展。
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,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