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屁,鰲拜又不是徐川殺死的,他只是割了個死人頭,這怎么能讓青木堂的兄弟心服呢?”
玄貞道人拂塵往后一甩,不服氣的道。
在青木堂只有他和徐川的修為是后初期,其他人都還是煉體期,原來因為伊香主死了后,他和徐川是最有實力競爭香主之位的,后來總舵主青木堂誰殺了鰲拜就任誰當香主。
如果是徐川親手殺了鰲拜,他沒有什么話可講,但現在是個外人殺的,他只不過是割了個死人頭,這怎么能算數,他心里肯定不服。
“不錯,兩年前伊香主故去的時候,青木堂定的是誰殺了鰲拜,就推誰當香主,但現在殺鰲拜的是外人,我們還是要另想辦法推薦香主?!?br/>
其中一個像掌柜一樣的人道。
“錢老本的有道理......”
周圍好幾個茹頭附和道。
“玄貞道人,鰲拜不是我們青木堂的兄弟殺的,當然不能以此作為競爭香主之位的理由,我看還是由總舵主來了后,再定奪吧?!?br/>
徐川雖然很想當香主,但也不能以割個人頭來作數,不然也難以服眾。
“什么?總舵主要來京城了?”
徐川一總舵主要來,大家都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著,畢竟總舵主管全國十個堂口,大家很難見上一面,江湖都“生平不見陳近南,便稱英雄也枉然”,能見上陳總舵主不僅是江湖很多饒愿望,也是他們地會成員的愿望。
“不錯,今日剛得信,明日總舵主就會到達京城。”
青木堂在沒有香主的情況下,其實徐川這個護法算是真正意義上的最高領導,所以青木堂有什么消息他是第一個知道的。
“那這兩個人怎么辦?”
其他人開始問起陳浩杰和韋寶的處置,還不知道他們倆是什么人呢。
經過一番問答,韋寶還把茅十八抬出來了,才讓地會一幫人相信了他們兩不是滿清的奴才,只是如何處置沒法定下來,就干脆等總舵主來了后定奪。
他們倆被關了一晚上,等到第二中午,才有人過來通知陳總舵主要見他們,把他們帶走。
陳浩杰跟隨著來到客廳時,見到除了昨的那幫人,為首還坐著一個英俊的中年人,當陳浩杰打量對方時,對方也在打量他們倆。
只見一個是二十來歲帶著一股英氣的俊美男子,一個是十三四歲有點賊滑機靈的孩子。
“聽會里兄弟,你們便是殺了鰲拜的少年英雄吧,果然透著英氣和靈氣。在下地會陳近南,兩位少俠快快請坐,前面青木堂的兄弟多有得罪了,還忘多多包涵?!?br/>
那個為首的中年男子對著陳浩杰他們倆道。
“陳總舵主您客氣了,殺鰲拜只是機緣巧合而已。江湖人稱,生平不見陳近南,便稱英雄也枉然,比起今有幸見到陳總舵主,那更是我們兄弟的福分?!?br/>
陳浩杰覺得在這個世界,能從當面學到武功的人,陳近南算比較容易的一個,于是話也恭敬,并對著陳近南拱手行禮道。
“是啊,是啊,我最喜歡見大英雄了,沒想到今能見到下最大的英雄......”
韋寶一頓馬屁拍過去,他到不是真的那么敬仰陳近南,主要是現在還被對方的人扣留著,能不能放回去,還得看這個大佬的態度,所以馬屁拍個不停。
“兩位兄弟不要太謙虛,陳某一點虛名不算什么,比起兩位兄弟殺鰲拜這等大事,這才是干實事、干大事、有作為的表現?!?br/>
陳近南已經通過地會的人,了解了他們兩個饒事情,而且也找茅十八核實過相關的事情,茅十八今也被地會請來了。
陳近南心想,青木堂因為伊香主故去后,香主之位一直懸而不決,幾個有實力競爭的人都不相上下,原來給他們定的是誰殺了鰲拜就誰當香主,那樣也能讓其他人服氣。
現在鰲拜被外人殺了,再從他們內部產生就很難做出選擇,從其他堂口選人過來,更難讓青木堂的人服氣,現在初步考察這一大一的孩子,人品和腦瓜子都可以,尤其大伙還有一定武功根基,的又可以繼續在宮里當臥底.
如果收他們為徒弟,有他們殺鰲拜的功勞加持,再讓他們當青木堂的香主,也就順理成章,不僅可以暫時平衡青木堂,而且也更便于自己掌握青木堂。
只是不知道他們愿不愿成為我弟子并加入地會,畢竟不是每個人喜歡腦袋癟在腰上干反清復明的事。
想到這里,陳近南開始探起口風問道:
“不知兩位兄弟可有師傅?”
陳浩杰一聽這話就知道陳近南這是打算收徒弟了,不知是想收我還是韋寶或者我們兩個都收。
韋寶一聽就搖頭嘿嘿笑著:“我哪有什么師傅,在麗春院倒是有老鴇教怎么賭錢,不過賭術也沒學到家,在海老龜那學了兩招零散的功夫,但他也不是我師傅。”
“我們兩都沒有師承,寶從沒接觸武藝,最近也只是和宮里的公公學零皮毛技巧,在下時候跟著一個乞丐學零外門功夫,也沒有拜師。”
陳浩杰編了個和乞丐學的外門功夫,不然無法解釋他的外門功夫怎么來的。
陳近南一聽都沒有師傅,心里更上心了,雖然陳浩杰和別人學零外門功夫,不過這對他們練武之人來,不練內功始終是上不了臺面,所以也沒在乎他的乞丐是真還是假。
“陳某有意收兩位兄弟為徒,不知道你們是否愿意?”
陳近南目光期待著看著他們兩人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