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在離鰲拜關押的房子還有一段距離,陳浩杰就聽到鰲拜咆哮的聲音,此時的鰲拜應該是內力恢復了,所以聲音傳的還比較遠,中氣也足。
陳浩杰看著四周都是鐵皮圍著的屋子,連窗戶都用鐵條綁住了,看來康親王還是蠻重視的。
“王爺,我和陳大哥要進去看看,你看是不是把門打開一下?”
韋寶想著皇帝的交代,這會兒屋子防的這么嚴,他看都看不到鰲拜,所以就想進去。
“韋大人稍等,不過鰲拜武功很厲害,雖然現在手腳筋斷了,行動不便,但還是要注意防范他。”
康親王命人打開了房門,還是交代了一下,萬一鰲拜喪心病狂的把這太監弄死了,他就不好和皇帝交代了。
“王爺放心,陳大哥武藝好,保準沒事,王爺你在外面就好,不要去那污濁的地方。”
沒斷手腳筋的鰲拜,韋寶會怕他,但現在手腳筋都斷了,還被綁起來的鰲拜,就是沒牙齒的蛇而已,而且還有陳浩杰在身邊,根本不怕。
康親王確實不想進去,一是里面的環境太污濁,鰲拜吃喝拉撒都在里面,二是進去又得被鰲拜罵的狗血噴頭,還不如就在外面等著。
當房間打開后,陳浩杰看到鰲拜坐在地上,手上腳上都綁了鐵鏈,而且腰上一個鐵鏈還連著房間的柱子,活動空間很有限。
房間打開時,鰲拜以為是平時送飯的人,這時看清是暗害自己的兩個太監,一下氣得從地上站起來,雖然腳筋斷了,但他內力還在,勉強能站起來。
他揮舞著手上的鐵鏈朝陳浩杰跑來,但因為身上有鐵鏈拴著,還沒到陳浩杰跟前,就被鐵鏈扯住了,然后一個不穩摔倒在地。
“是你這個沒卵子的太監,陰險卑鄙,你全家不得好死,啊......”
鰲拜一直以為陳浩杰也是太監,這會兒見到仇人,如果眼神可以殺人,此時鰲拜的眼神足以殺死陳浩杰幾遍了。
也難怪鰲拜那么痛恨他,康熙設置的陷阱,如果沒有陳浩杰的助攻,可能會功虧一簣,就是這個太監把自己的鐵布衫破了,不然就憑那幾個太監,還不是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。
“鰲拜,成王敗寇,你在這里罵也沒有用。”
陳浩杰對鰲拜的罵聲沒當回事,他進來的目的就是等原著所的地會的來劫人,然后參與到韋寶去地會的事。
“福臨,你生的陰險奸詐的兒子,玄燁,我不會放過你,陰險謀害開國功臣,老子辛苦打下,就被你這么陷害,你不得好死......”
鰲拜罵完陳浩杰又接著罵起了康熙,因為渾身的怨氣只能通過罵來發泄。
“哎呀,鰲少葆,看來康親王給你的伙食吃的太好了,把你撐到了,還這么有力氣罵人,回頭我得和康親王好好,有錢也不能這么浪費到你身上啊。”
韋寶圍著鰲拜打量著他,想著怎么不聲不響的把他弄死,又不能顯得是皇上有意安排的。
“我呸,你個沒卵的太監不是個東西,還想餓你爺爺......”
鰲拜又開始對著韋寶罵起來,韋寶罵人就沒輸過,于是兩人在那開始對罵起來,把鰲拜氣得更是不斷的揮舞著手上的鐵鏈,可惜打不著人。
陳浩杰對兩饒對罵沒在意,只是在靜靜的等地會的人過來。
果然沒多久,就聽見外面有人喊有刺客。
“碰”的一聲,本來就沒鎖起來的門被人踹開,然后進來幾個蒙面人。
“有鰲拜同黨,一起殺了。”其中一人完就向陳浩杰攻來。
韋寶沒聽清剛才那句話,以為是鰲拜的同黨來救他的,可不能讓他們救走鰲拜,于是掏出隨身攜帶的匕首就朝鰲拜刺去,鰲拜一個滾身,躲開了這一擊。
蒙面人一時沒搞明白,怎么鰲拜同黨還想殺鰲拜,這時有個蒙面人把韋寶手上的匕首踢飛,剛好飛到陳浩杰腳下來。
陳浩杰見此,順腳一個踢起,匕首飛向鰲拜脖子直插入底,露出一點手柄在外面。
只見鰲拜眼睛瞪得圓圓的,好像還不敢置信自己就這么被殺了,嘴里呼嚕呼嚕想什么卻發不出聲音,鮮血順著脖子涌出來。
“鰲拜被殺了,鰲拜被殺了......”
蒙面人不知道誰喊出了這一句,然后幾個蒙面人就愣住了。
“把這兩個娃帶走。”
其中一個蒙面人了一聲,幾個蒙面人就開始抓韋寶和陳浩杰。
韋寶一下就被抓住動彈不了,陳浩杰和一個蒙面人過了幾招不分上下,很快又有一個拿拂塵的蒙面人加入過來。
拿拂塵的蒙面人加入后,陳浩杰壓力大增,明顯感覺這個饒武功要高他一層,不過如果拼了命要逃出去問題不大,但為了和韋寶一起打入地會,抵抗了幾招后,就順著被他們擒住。
陳浩杰被抓住后,被那個拿拂塵的蒙面人在身上點了幾下穴道,蒙面人以為制住了他,其實陳浩杰有鐵布衫,剛好防住了這個點穴,畢竟那蒙面饒武功也就比他高一層。
“速速撤退。”
一個蒙面人完就帶頭往外沖去,陳浩杰和韋寶被人用黑布蒙住眼睛,夾著跑了出去,只聽到王府里不斷喊捉拿刺客的聲音。
過了一會兒,陳浩杰感覺被放到馬車上了,坐了一會兒馬車,又被人夾著走了一會兒。
“砰,碰。”
兩聲響過,陳浩杰感覺被人扔在地上,然后有人過來把蒙在他眼睛上的黑布取了。
只見房子里有十幾個人圍著他和韋寶,有一個拿著拂塵的道人,看過原著的他,猜那個人應該就是玄貞道人了,其他人他也分不清誰是誰。
其中一個漢子打開一個包袱,赫然是那鰲拜的頭,眼睛還睜的圓圓的,脖子處的血跡還沒干,那漢子把鰲拜的頭放到一個祭祀桌上,跪下去哭咽著道:
“尹香主,兄弟們帶來鰲拜的頭,在你靈位前祭祀,為你報仇,你在九泉之下可以瞑目了。”
其他人也跟著跪下去,嘴里著類似的話。
韋寶見這情景都嚇得大氣不敢喘,陳浩杰卻對此心里早有預料,沒有什么波瀾。
那些人祭拜完后,一個漢子對剛才提頭祭拜的人道:
“徐護法,伊香主的大仇得報,相信他泉下有知也會欣慰,只是我們青木堂不能一直沒有香主,當初總舵主定的是誰殺了鰲拜誰就接任總舵主。我看徐護法就應該當仁不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