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活動方的員工見我輕易原諒對方,似乎還很不甘心:“可是岳總就這么算了會不會……”
我瞥了他一眼警告他閉嘴,他的臉色頓時有點訕,等廣場負責人走后,才尷尬開口:“岳總我的反應是不是太激烈了?”
“人沒事就好,追究太多也沒意思。”說著我多打量了他一眼,“你是銷售部的人?”
他連連點頭:“是,是,我是銷售部的員工林衡。”
我若有所思地點頭:“哦。”
離開廣場,我想回公司,到了車場才發現有一輛黑色的卡宴擋在我的車前,偏偏我車子停的那個位置后面是墻,左右也有車,這么一來根本沒辦法離開。
無奈,只能等車主回來把車開走。
我坐上駕駛座上干等,視線隨意落在前方,忽然,卡宴車里出現了兩個人影。
只不過,那人影的姿勢有點奇怪,是互相疊加的……還一聳一聳……
我愣了愣,很快明白過來里面的人在干什么,略不自在地移開視線,心里無語至極。
光天化日……
大庭廣眾……
急色得連車子都沒停好就做這種事……
我摸了一摸額頭苦惱,要不要過去敲車窗讓對方把車讓開再繼續呢?
思考了一分鐘,最后還是決定不要去打擾他們比較好,這太尷尬了。
我也沒興趣看活春宮,拿了手提包下車,想著先打車回公司,車子暫時停在這兒改天再來開。
從卡宴旁邊經過時,我目不斜視,但后座車窗卻在這時緩緩降下,無意中一撇,竟看到了蘇云微紅的臉。
我驚訝至極,蘇云一看到我也愣了愣,一時忘記遮擋,那敞開的領口里幾個性感火辣的紅唇印就這么暴露在我眼前。
這個時候我總算明白,傅厲琛在評價蘇云和金子的事時為什么會說‘傷人,沒那么夸張’,因為他們這些公子哥,真的不會愛人。
即便是在我看來非常愛金子的蘇云,也只是消沉幾天,現在又是若無其事地找其他女人玩車震。
說不清楚是失望還是兔死狐悲,我深呼吸口氣,自嘲地扯了下嘴角,轉身就走。
走了幾步,蘇云追上來擋住我:“岳歆,你知道陳白金去哪里嗎?”
“你還在乎她去哪里嗎?”我看著他,“我以為你已經沒把她當回事了。”
“岳歆,別用這種眼神看我,先對不起我們感情的人是她不是我。”蘇云指著自己的胸口,嘴角慣有的紈绔笑容此時變得陰冷,“你轉告她,婚約我不會作廢,我還是會按照之前決定好的婚期迎娶她。”
我錯愕:“為什么?”
“因為我想用婚姻綁著她,把她囚在我身邊一輩子折磨她,讓她知道背叛我的后果!我不順心,她也別想快活!”
蘇云說這句話的時候很狠,咬著牙齦,我仿佛已經能預見他變成野狼啃食金子的畫面。
像是為了證明自己說到做到,第二天報紙上忽然就多了蘇陳兩家結親的消息,婚期就定在明年一月一號。
這條信息,像枷鎖,真正地把蘇云和金子鎖在了一個牢籠里。
更讓我惶恐的是到現在還聯系不上金子。
在我最難最苦的時候都是金子陪在我身邊,可是現在輪到她出事我卻不知道該怎么做,這種感覺很揪心,以至于我持續走神到傅厲琛都忍不住,伸手彈了一下我的額頭。
“陳白金又不是小孩,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”
我放心不了:“她這次很反常。”
認識她那么多年,她一直都很保護自己,這次卻為了達到目的不惜出賣身體,怎么看都不對勁。
傅厲琛點了根煙抽:“你們女人最喜歡做的事不就是犯傻嗎?”
我愣了一下,忽然覺得他這話好有道理。
的確,女人都愛犯傻。
就像我忽然中邪似的不顧一切要跟他在一起,就像陳曼冬瞎了眼似的愛上秦程風,就像蔣初云為了讓他忘記她竟然去嫁給別的人……我們都一樣,總有一次奮不顧身是不講道理的。
想起蔣初云,我忍不住悄悄打量他。
蔣初云那天說她還沒告訴傅厲琛她當年離開的真正原因,但我覺得那件事她不可能瞞一輩子,她在等一個最佳的契機,那是她挽回傅厲琛最大的籌碼。
想到這里,我忍不住緊張起來,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又來了。
傅厲琛毫無所覺,夾了一筷子青菜給我:“你不是說有事問我?”
“哦,對,差點忘了。”我終于想起今天約他吃飯的主要目的。
“傅厲琛,唐宋在北上廣推廣LG10非常成功,一下子就拿到銷售部總經理的位置,現在他正在完善推廣計劃,LG10馬上要在全國上市,爺爺想讓他接近唐氏的權力中心,恐怕這次推廣后他就會被直接升為副總,我該怎么做好?”
傅厲琛不慌不忙地吃了口菜:“如你所說,你在唐門是外人,唐氏幾百年的基業不可能讓一個外人掌控,唐宋上位是必然,這點你改變不了。不過老太爺出于對你愧疚想彌補的心思也不會虧待你,只要你乖乖的服從,無論在唐氏還是在唐門,你都還能是主子的身份。”
我整個人都愣住了:“你的意思還是,我順其自然,就算沒了總經理的位置也沒關系?”
傅厲琛微揚嘴角:“岳歆,上次說你要職位只是為了自保,現在我很明確地告訴你,就算你不是總經理,老太爺也會給你自保的權利,那么那個位置就變得無足輕重,不是嗎?”
我被他這句話砸得心潮激蕩,陷入沉思好久,還沒想清楚要怎么回答,包廂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拉開,我們迅速看向門口,那里站著一個陌生男人,但眉眼有些眼熟。
傅厲琛先開口:“阿森?”
男人立即走進來:“二爺,您真的在這里。”
“你來干什么?”傅厲琛說這個男人叫阿森,是阿林的弟弟。難怪長得有點眼熟。
阿森不同于阿林的古板,他皺著一張苦瓜臉說:“二爺,您不是答應老佛爺陪她一段時間嗎?怎么就呆了三天就走了,現在司令很生氣呢。”
我暗忖,傅厲琛回紐約說是去陪他祖母,那這個‘老佛爺’應該是指他的祖母。
傅厲琛放下筷子,抽了紙巾擦嘴:“跟她老人家說,我有事忙。”
說完他朝我使了個眼色讓我跟他走,我連忙點頭,彎腰拿起手提包。
就在這時,一聲清脆的‘咔嚓’聲在耳邊響起。
我驚詫抬頭,阿森竟用手銬扣住了傅厲琛的手腕,另一端則扣上自己的左手。
這……
傅厲琛提起右手晃了晃,沒有生氣,反而似笑非笑:“吃豹子膽了?”
阿森十分抱歉:“二爺,老佛爺說了,如果這次不把您帶回去,我們全部兄弟都要遭殃,您就行行好跟阿森回去吧。”
傅厲琛好看的眉毛挑起來,沉默了三秒,回頭對我說:“到外面等我。”
“哦。”我聽話地往外走,空蕩的走廊里有傅厲琛說話的回音:“我跟你回去。”
“謝謝二爺,謝謝二爺。”阿森喜不自禁,“今天冒犯的地方,回去阿森一定給二爺一個交代。”
腳步聲由遠至近,我心頭微動轉過身,就見傅厲琛和阿森并肩走到樓梯口,還沒看清楚情形,耳邊又連續兩聲‘咔嚓’聲,再一看,原本銬在傅厲琛手腕上的手銬現在已經銬在樓梯柱上了。
“……”
傅厲琛松松手腕,笑得邪肆:“回去跟老佛爺說,他老人家的八十壽誕我一定會回去。”
說完,他直接攬過我的腰就走,完全把阿森的喊聲拋在腦后。
出餐廳后傅厲琛將一串鑰匙交給一個服務生,吩咐他半個小時后再去給阿森開鎖。
我對他‘死里逃生’感到很驚訝:“鑰匙怎么會在你這兒?”
傅厲琛不語,忽然傾身靠近了我一點。
我眨眨眼睛不明所以。
幾秒后他突兀地抬起手,掌心赫然躺著我原本放在口袋里的手機。
“我的手機什么時候……”我驚愕,后知后覺明白了,“你是小偷啊。”
傅厲琛把手機丟還給我,啟動車子,嘴角弧度加深:“多一門技術,多一條生路。”
想了想:“其實你祖母也只是想你,要不就回去看看她吧,阿森他們也不用挨罰。”
我對‘奶奶’這個身份有天然的好感,而且也能理解他祖母的心情,一定是像當初住在老房子的奶奶一樣,每天都杵著拐杖到巷子口望眼欲穿,只希望在某個瞬間我能出現。
“我祖母讓我回去,只會是因為一件事——讓我給他找孫媳婦。”傅厲琛意味深長地睨著我,“還想讓老子回去嗎?”
我突然就啞巴了。
傅厲琛笑起來:“放心,我祖母說的罰他們,頂多就是一人一千個俯臥撐,這些對他們來說都是小意思。”
“哦。”我慢吞吞地回,“那就不回去。”
傅厲琛的笑聲更加放肆,我漲得臉通紅,扭頭看著窗外。
他揉亂我的頭發,說岳歆,你別扭的樣子真可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