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得到肯定答案,段柔仔細打量這二人,隨后露出了滿意的笑容,心想:以后的生活不無聊啦!
“段柔,你又胡鬧了!”
回頭看去,竟是段辰軒一行人聞聲過來。段柔狠狠瞪了眼旁邊的侍衛長,低聲說道:“你敢告狀!”
那侍衛長無視段柔的話,對段辰軒拱手,其余人也紛紛行禮。
“參見皇上。”
“平身吧。”
然后對身后的兩人道,“今日沒喝成,改天再繼續,你們先回去吧,我先處理下家,務,事!”
后面那三個字咬得格外重,段柔心虛,只能默默跟著段辰軒回去了。
南宮澈與慕璱則是跟著自家妹妹回了府。月朗星疏,這太過安靜的夜晚倒是襯得芳華宮不太安寧。
第二日
朝堂之上,文官紛紛上諫要求徹查都察院院長,但也有少部分提議去查徐忠。兩派吵得不可開交,段辰軒也靜靜看著,他倒想知道,究竟有多少是徐忠的人。
“皇上!”
此時,徐忠突然開口,“臣識人不清,竟為陛下引薦如此貪贓枉法之人,臣愿請罪!”
徐忠的表現,倒是讓南宮澈等人意外,不過如此做法,嫌疑的確可以減小。
“哦?徐愛卿何出此言!”
未等徐忠回答,便有人辯解道:
“陛下,徐大人為國盡忠,此事定與徐大人無關,還請陛下明察!”
“是啊,這事徐大人定然不知……”
站在一旁的慕璱在暗里翻了個白眼兒,一群狗腿子。
“徐大人知道與否,他自己最清楚,輪不到你們來說。”
聽到慕璱這么說,原本嘈雜的聲音漸漸淡了,群臣皆向徐忠看去。
“徐愛卿,請你為自己的‘亳不知情’辯解一下。”
徐忠看了眼慕璱,便開始向段辰軒講述那套早已準備好的說辭。
就看早朝上的那種情況,段辰軒知道,徐忠勢力不容小覷。南宮澈與慕璱也以李召之事為入口,暗中調查。
幾日后
南宮澈與慕璱難得在一起討論政事。看情況,還挺和諧。
慕尋遠遠地看著,他倆在一塊感覺有點般配是咋回事兒?
亭子中,兩人齊齊翻看都察院中的卷宗,“這老狐貍藏的深,信件什么的肯定在他府中。”
南宮澈放下手中的紙張,按了按眉頭,嘆氣道:
“你說得對,李召的事現在對他來說根本造不成威脅,要想傷及根本,還要找別的有力的證據。”
看了一下午,慕璱明顯感到現下南宮澈已經乏了。
“今日左相大人好不容易來我府中,不如吃過飯再走?”
南宮澈看了看他,說道:“不必。”
“這么急著拒絕干嘛!”慕璱笑道,“這幾日若不是左相大人幫襯,也不會查得這么快,這頓就當是我的謝意了!”
沒等南宮澈回應,慕璱便叫了憶百安排晚飯。
憶百表示:我是個侍衛!
見慕璱堅持,南宮澈也讓滄生回去告知南宮雨他在右相府用膳,晚飯不用等自己。
皇宮中——
御書房內,段辰軒憤怒的批著奏折,這些大臣國事辦的不怎么樣對他的后宮倒是挺上心。
“靠,朕有無子嗣關你**什么事,這么關心怎地也沒見你多生幾個 !”
“*,選秀 選秀 ,跟你**有半毛錢關系,又不是給你選媳婦 !”
“……”
旁邊站著的李德不禁汗顏,天氣熱就是容易上火,念此:
“皇上,您喝點兒茶消消氣 ,別為這些小事傷了龍體 。”
段辰軒扔下手中的奏折,接過茶杯,悶了一口,怒氣也未減半。
這時,一個侍衛模樣的人進來,跪下抱拳說道:“陛下,蒼國國君來信 !”
段辰軒疑惑,蒼國怎么這時來信?讓李德接過后,擺了擺手:
“知道了,你下去吧! ”
李德將信取出,呈到段辰軒面前,段辰軒靠著龍椅,說道 :
“你念。”
得到準許后,李德將信的內容念出來 :
“皇上,蒼國派了使臣來,說是十日后抵達,另外,蒼國的十公主也跟了來。”
聽到這,段辰軒皺了皺眉,蒼國此舉乃是何意?
右相府——
飯桌前,慕尋看著那一桌子的珍饈佳肴,吞了吞口水,“哥,咱不過了嗎?”
“說啥呢!”慕璱說道,“左相大人來趟不容易,更何況,這是為了答謝左相大人 。”
慕尋無語,問道:
“那左相大人人呢? ”
慕璱撇了眼慕尋,心想:她在這兒也是多余。
“咳,那個,這頓飯是我請人家左相的,你今天去母親那里用膳吧!”
“啥?我……”
不等慕尋說完,慕璱沖她踢了一腳,“還不快走!”
慕尋表示:……
所以當南宮澈來后,一大桌子只有慕璱一人 ,問道:
“就你一個人,你妹呢?”
“哈哈!”慕璱訕笑道,“家母身體不好不易出來,平時在自己院子里用膳,慕尋孝心,經常去母親那里陪著,所以平時也是我一個人在這吃。”
南宮澈走到桌前,顯然是信了他的鬼話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