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第1章 第一卷]
第692節(jié) 第691章 女人心,海底針
“是不是他?”蘇夢之對自己的女兒道。
“嗯。”蘇欣兒的聲音很低,好像生怕陳二嘎聽見。
“你在這好好休息,媽一會就過來。”蘇夢之道,這句話當(dāng)然也是對她女兒說的。
她又看了陳二嘎一眼,道:“你跟我來。”
陳二嘎沖著蘇欣兒笑了一笑,然后就跟著蘇夢之走了出去,陳二嘎知道陳二嘎這一笑,一定會起到效果的。這在以后得到了驗證。
陳二嘎跟著蘇夢之走到了一個醫(yī)生的診室里,診室里只有陳二嘎跟她兩個人。她的身子坐的筆直,挺著胸。陳二嘎忽然發(fā)現(xiàn)她的身材很好,而且長的也很漂亮。田大千道她風(fēng)韻猶存,果真說的不是假話,一點(diǎn)也不假。
“你也看到了,我女兒對你有點(diǎn)意思。”蘇夢之道,她居然直接就將這種話說了出來,就憑她這種說話方式,陳二嘎就知道她接下來會對付陳二嘎。
陳二嘎也坐直了身子,陳二嘎不能被她的氣勢壓倒。
“是嗎?”陳二嘎道。陳二嘎的語氣也表現(xiàn)的淡漠了一點(diǎn)。
“但是,你也知道,像她這樣的富貴金身怎么能跟你呢?你說對不對?”蘇夢之道。
“你說的有理,但是,感情這種東西,卻是誰也說不清楚的,你說是不是,蘇董?”陳二嘎也模仿她的口氣道。
“可是,在我這里,感情就是可以操控的,只要你離開她,不再糾纏她,你想要什么,都可以說出來,要什么都行,我都可以滿足你。”蘇夢之道。
“我要的東西,只怕蘇董你給不起。”陳二嘎道。
這句話是陳二嘎故意說的,陳二嘎這么一道,她一定會問什么東西,這樣陳二嘎在對話間就占到上風(fēng)了。
蘇夢之果然道:“你想要什么,為什么不說出來聽聽?”
陳二嘎稍稍想了想,陳二嘎本來想道要魔球的,但若是這樣說了的話,肯定沒有好果子吃,說不定還要遭到厄運(yùn)。陳二嘎不能很強(qiáng)烈地表現(xiàn)出自己對魔球的強(qiáng)烈渴望。
“我既然道了你給不起,那我又何必說出來,你若想要我離開令千金,那我也不能死賴著,我可以走,只是,她會怎么想,那卻是我控制不了的了。”陳二嘎道著話,就站了起來。
“現(xiàn)在我就聽蘇董你的話,我走了。”陳二嘎道這話,就拉開門。
“慢著。”蘇夢之這兩個字雖然說的有力,但氣勢上卻弱了許多:“你到底想怎樣?難道你不怕陳二嘎將你殺了,就算欣兒一時痛苦,也很快會將你忘了的。“
陳二嘎并沒有露出恐懼的表情,陳二嘎淡淡地道:“那蘇董你為什么不試試看。”
“你究竟想如何?”蘇夢之顯然已經(jīng)有點(diǎn)怒了,卻又有點(diǎn)無可奈何。
“你肯定覺得像我這樣的一無所用,若是你這么想,那你就錯了,我有很大的用處。”陳二嘎道:“我至少可以幫你搞定一個人。”
陳二嘎這個時候忽然想起了一點(diǎn)其他的法子。這個法子是靈機(jī)一現(xiàn)想出的。
“搞定一個人?搞定誰?”蘇夢之問。
“你在這個城市里應(yīng)該有個絆腳石,名字叫做田大千是不是?”陳二嘎道。
聽到“田大千”這個名字,蘇夢之的臉色立刻就變了,她變色并不是因為這個名字,而是因為看出了陳二嘎不是個簡單的小角色。
“你認(rèn)得他?”蘇夢之道。
“豈止認(rèn)得,我跟他的關(guān)系簡直好到不能再好了,若是你肯將我收入門下,也許我可以幫你除掉他,你應(yīng)該知道,一個人最不容易防備的就是他的朋友。”陳二嘎說的很慢,陳二嘎想讓她聽清楚陳二嘎的話,聽明白陳二嘎的話。
蘇夢之聽的很明白了,她的眼睛也亮了起來。
“你真的有辦法除掉他?”蘇夢之道。
陳二嘎伸出三根手指,道:“不出三天,我就能叫他歸西天。”陳二嘎說的幾位肯定,不容置疑。
蘇夢之低垂著頭,似乎想了想,才道:“好,你要是能幫我干掉他,我就將你收入我的門下,也許等你以后混出名堂了,我也會考慮將女兒嫁給你。”
陳二嘎的態(tài)度立馬就變了,陳二嘎知道該在什么時候說什么話,也知道該在什么情況下用什么樣的表情。陳二嘎笑了笑,道:“那就謝謝蘇董了,蘇董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,我聽道蘇董三天后要舉行鄉(xiāng)村娛樂場的竣工儀式,這個人的死就當(dāng)是我的一點(diǎn)賀禮吧。”
蘇夢之也笑了,她笑的很有深意,她笑著道:“那你就好好干,以后前途一定不可限量。”
“是。”陳二嘎也沒有謙虛:“那要是蘇董沒什么事的話,陳二嘎就先走了。”
“恩。”
陳二嘎走出去的時候,心里就安穩(wěn)多了,因為陳二嘎想到了一點(diǎn)更好的法子,這個法子比殺掉蘇夢之當(dāng)然要好上很多。
而且經(jīng)過這件事,陳二嘎最少知道了一些事情。
首先,田大千確實是蘇夢之的死對頭,其次,蘇夢之對自己的女兒非常好,簡直是好的不得了,最后,當(dāng)然就是陳二嘎的計劃了。陳二嘎不能被別人牽著鼻子走,陳二嘎必須要為自己留條后路。
不管做什么事情,都要留條后路,破釜沉舟絕對不是一個好法子。
陳二嘎回來的時候,天已經(jīng)黑了,黑的深沉。但是陳二嘎的心情卻很好。而且陳二嘎干保證,田大千一定不知道陳二嘎的心情為什么會這么好。
陳二嘎回來的時候,田大千還沒有睡覺,還在客廳里坐著,他好像是在等著陳二嘎回來。
他正在看電視,看電視上的廣告。
他坐在那一動也不動,就像個死人一樣。
陳二嘎走過去,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。
“我回來了。”陳二嘎臉上的喜悅之情到現(xiàn)在還殘留著,盡管陳二嘎盡力想隱藏起來,可陳二嘎知道,隱藏的并不好。
“我知道你回來。”田大千居然沒問陳二嘎到哪兒去了。
“你不想知道我到哪兒玩了?”陳二嘎自己道了出來。
田大千的回答很奇怪,他道:“我又不是你老子,你到哪兒玩,難道我還要管著你嗎?”
“說的不錯。”陳二嘎道:“你雖然沒當(dāng)我是兒子,可我卻的的確確當(dāng)你是我的老子,因為我在想,你要真是我老子,那我這輩子肯定就過的滋潤多了,你說是嗎?”
田大千笑了,他笑著道:“你個兔崽子,看來老子真是小瞧你了,老子要真是有你這個好兒子,那就算現(xiàn)在是要我去跳樓,我也會去跳的。”
“那倒不用。”陳二嘎道:“日子過的這么好,干嘛要去跳樓,只要蠢人才會想著跳樓,而我們,當(dāng)然都不是。”
感情包括很多種的情感,比如說親情,比如說友情,比如說人間的真情,但最刻骨銘心的卻是愛情,因為愛情濃烈的時候會令人盲目,會讓最精明的人變成一個傻子。
陳二嘎雖然不算很精明,但也不是個傻子,更不會被愛情蒙蔽成一個傻子。
陳二嘎第二天起來的很早,因為陳二嘎準(zhǔn)備去看望蘇欣兒,蘇欣兒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病痛,她現(xiàn)在身體已經(jīng)恢復(fù)健康了,只是有錢人總是疑神疑鬼的,總以為在醫(yī)院多呆呆不管怎么道,對身體會好一點(diǎn)。
蘇欣兒跟陳二嘎兩人坐在噴泉旁的藤椅上,陳二嘎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這么舒服地坐過了,因為陳二嘎從來沒有這種閑情逸致,或許陳二嘎不是真的喜歡蘇欣兒,但是這種感覺陳二嘎卻是喜歡的。
陳二嘎沒有拉她的手,我們還沒有那么熟,我們只是昨晚才開始認(rèn)識的。陳二嘎也一直沒有說話,陳二嘎不是不會道,而是不想道,陳二嘎忽然間很喜歡這種感覺,這種兩人坐在一起,坐在陽光下的感覺。這種感覺離陳二嘎已經(jīng)太遠(yuǎn)了,也太久了。
“你……”蘇欣兒想說話,可是話到了嘴邊,卻欲言又止。陳二嘎知道她一個人自閉慣了,已經(jīng)不知道該如何與人交流了,陳二嘎忽然有點(diǎn)同情這個女孩。
身上大戶人家的孩子通常多多少少都有這樣的一種毛病,對他們來說,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并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。
“你不用跟陳二嘎道謝。”陳二嘎看著她,道:“我救你也并不是想讓你跟我說謝的,我救你,只是因為我想救你。”
陳二嘎看著她的時候,她的臉上立刻飄過了兩片紅暈。
陳二嘎笑了笑,道:“而且像你這么漂亮,這么可愛的女孩子,就算不是我,換了別人的話,也舍不得讓你被車輪碾壓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蘇欣兒只道了一個字,好像又語塞了,陳二嘎用眼神給了她鼓勵,她才接著道:“你,你真是我見到的最好的一個好人。”
陳二嘎?lián)u了搖頭,道:“我是好人?“
蘇欣兒用力地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道:“是的,你不但人好,也很善良。”這次說話,她就說的比較流利,她說的流利,就表示陳二嘎與她之間的距離走的更近了。
陳二嘎道:“其實,我不是個好人,我這輩子做了很多的壞事,不管是為了什么,但這些事都連累了很多無辜的人,我是有罪的。”
蘇欣兒看著陳二嘎,嘴巴微微張著,好像聽傻了,過了片刻,她才道:“真的啊?”
“假的。”陳二嘎笑笑。
蘇欣兒也笑了,道:“你居然騙我,我……我打你。”她道這話,竟然真的就用拳頭來錘陳二嘎的胳膊,她錘的自然并不重。
“你要是再錘我,我可要跑掉了。”陳二嘎道。“不許跑。”蘇欣兒突然一把拉住陳二嘎的胳膊道。可剛剛拉住陳二嘎,自己的臉卻紅了起來,趕緊松開了手
... </br><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