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混賬,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!”
這一次,王慶新是真的怒了,猛然回過頭來,死死盯著陸言,殺意四射。
今天晚上看在郭山的面子上,他本想不與陸言計較了,沒想到陸言反而不依不撓了。
“陸言!”
董璐怒聲喝道:“你是腦子被門夾了嗎?人家今晚都不和你一般見識了,你居然還蹬鼻子上臉了?”
歐陽雨菲也是冷笑不已,不屑一顧的看著陸言。你就鬧吧,等把王少爺徹底惹惱,郭山都保不住你!
郭山則是一臉的尷尬,因為現在他發現,陸言比他強勢的多,有種的多。
“砸了我一瓶酒,弄臟了我的衣服,打擾了我的心情。跪下吧,磕頭道歉,賠償兩百萬,不然命就留下吧。”
臥槽,什么?
什么?這他媽是瘋了嗎?這種話居然是從一個上門女婿嘴里說出來的?
董璐和歐陽雨菲等人紛紛鄙夷的看向陸言。
“不錯,不錯,真的很不錯。”
王慶新怒極反笑:“這么多年了,本少爺還從沒見過這么屌的人。郭會長,不管你今晚上什么立場,你這個好兄弟,我必須要動他。”
王慶新一聲令下:“廢了他!”
三名保鏢從后面齊刷刷站了出來,瞬間拔槍對準了陸言。
嗖嗖嗖。……
就在此時,銀光一閃,只見王慶新的三名保鏢紛紛發出一聲慘叫,手腕上扎進去一枚銀色飛鏢。
鮮血橫流,手中的槍也掉在了地上。
“是誰?居然敢動我的人!”
連續被人當眾作對,讓王慶新徹底出離了憤怒:“老子滅了他全家。”
“滅我全家?”
“呵呵,王家好大的威風啊。”
“連我呂南景都敢殺,不知道的,還以為王家是萬州的霸主了。”
一道冰冷卻霸道的聲音從門口處傳來,然后就見呂靈兒一群人簇擁著呂南景走了過來。
圍觀的人群見到呂南景出現了,頓時一驚,恭恭敬敬的打招呼道:“呂先生!”
王慶新臉色大變。
龍寶集團雖然是正經做古玩生意的合法集團,但他很清楚,如果龍寶集團發怒,足以將王家滅掉十幾次。
呂南景最早的時候是靠走私古玩有了第一桶金,手上沾染的鮮血比郭山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龍寶集團能夠傲立故玩界,成千上萬的寶貝在這里流轉不休,又怎么可能是等閑之輩?
據說為了保證境外的貴金屬礦正常的開采運輸,呂南景在境外養了一支軍隊。
這等大神,他王慶新絕對惹不起。
“是你說的,要滅我呂南景全家?”
呂南景拄著拐杖,盯著王慶新:“你打電話問問你父親,這句話他敢不敢說?”
“呂老,對不起,是我失言了,我不知道是您……”
王慶新囂張的氣焰瞬間消失,不停的鞠躬道歉。
呂南景淡淡道:“給陸兄弟下跪,磕頭道歉!”
歐陽雨菲等人眼皮猛跳,陸言一個上門女婿,怎么會讓郭山和呂南景出頭的?
董璐已經心力憔悴,為什么想收拾一下陸言就這么難?
王慶新臉色一變:“我……”
啪!
呂南景一個耳光打了過去:“跪下!”
王慶新臉上生疼:“呂老,都是誤會……”
啪!
呂南景又是一巴掌:“跪下!”
這就郁悶了……
剛剛還牛逼轟轟吵著要廢了陸言的人,現在卻被人連連扇巴掌。
王慶新咬著牙:“呂老,請看在我爹的份上……”
啪!
呂南景又是一巴掌:“跪下!”
此刻,王慶新的臉已經腫了起來。
他咬著牙,對陸言道歉:“陸少,對不起。”
但心中卻是憤怒無比,恨透了陸言。
他會把這筆賬記在心里,將來連本帶利討回來。
“耳朵聾了嗎?我說讓你跪下道歉,賠兩百萬!”
陸言摸了摸身上的酒水,然后抹在王慶新的臉上。
“你!”
王慶新下意識怒道:“你別逼人太甚!”
啪!
陸言一巴掌將他打翻:“怎么,不能逼你嗎?”
王慶新怒火攻心:“王八蛋!”
陸言又是一腳踹了過去,將王慶新踹的翻了一個跟頭。
見王慶新被陸言踹,歐陽雨菲等人目瞪口呆。
董璐腦子嗡嗡響,她剛剛攀上的高枝,原以為從今以后找到了更大的靠山,居然瞬間被陸言踩在腳下。
她無法接受這么殘酷的現實。
她想看見的是陸言被踐踏,是陸言問她借錢時跪在她面前的那種樣子,而不是現在這種。
“陸言,別得寸進尺!”
王慶新憤怒的站起來:“你真以為老子是軟柿子嗎?”
啪!
陸言又是一巴掌:“怎么樣,你不是嗎?”
王慶新怒不可遏:“你到底想怎么樣?”
“跪下,道歉!賠錢!”
呂南景聲音一沉:“沒聽見陸兄弟說的話嗎?”
媽的,狐假虎威!狐假虎威!
王慶新心頭憋屈,非常想爆發一槍干掉陸言,但呂南景在旁邊,這老頭身上的氣勢將他壓的抬不起頭來。
他很想什么不管了,直接將呂南景和郭山一并干掉,吐出一口惡氣然后逃到天涯海角。但他也知道,如果自己這么做了,那整個王家都要跟著陪葬。
而且王慶新發現,呂家的保鏢已經暗暗將所有有利的位置全部占據,右手搭在腰間,隨時準備大開殺戒。
不能發怒……
最終,他撲通一聲,跪了下來。
“好,好,我認栽了!”
“陸少,對不起,我錯了。”
然后,他寫了一張兩百萬的支票給陸言:“請陸少大人有大量,放我一條生路。”
他滿面笑容,卻殺機滿滿。
陸言絲毫不在乎,接過來支票:“這就對了。”
郭山也笑道:“就是,早這樣也不用挨揍了。”毣趣閱
“王慶新,回去好好拜拜佛吧,慶幸今天你能撿回去一條命。”
他的意思是,幸好王慶新服了軟,不然今天真會把命丟在這里。
能把紅蛇一招擊殺的人,殺王慶新豈不是小菜一碟?
只不過對于王慶新來說,今晚之所以這么憋屈,完全是因為正好碰上呂南景,不然,他能把陸言殺一萬遍。
不管是財富,還是權力,還是身手,陸言跟他不是一個等級。
“陸言,等著吧,別讓我找到機會,老子早晚要弄死你。”
王慶新咬著牙,站了起來,離開的時候眼神怨毒,低聲道:“你的家人也會一起遭殃!”
嗖!
陸言身子一轉,眼神瞬間冷了下來。
王慶新已經上了他的必殺名單。
王慶新一伙兒很快狼狽而走,董璐和歐陽雨菲一臉的幽怨,沒想到欺負一下陸言會這么難。
餐廳已經恢復正常,郭山來到陸言身邊。
“陸老弟,王慶新就是一條瘋狗,為了個女人他都能追著李文淵咬八九年,被他惦記上,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“最好直接解決了他。”
他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。
陸言淡淡道:“不必,我自己來吧。”
他倒不是不想斬草除根,只是覺得郭山自己的事情都忙不過來了,老麻煩他幫忙不太好。
“好,那你自己處理。”
郭山對陸言信心滿滿:“有什么需要隨時說,兄弟我竭盡所能。”
不過他還是對旁邊幾名手下做了交代,讓他們二十四小時盯著王慶新,免得他搞什么動作。
不遠處的呂南景聞言多了幾眼陸言,除了萬子良之外,他還是頭一回見到郭山這么發自真心的對人。
這讓他對陸言又高看了一眼。郭山和陸言與呂南景寒暄幾句之后變急匆匆的離開了,陸言看的出來,今晚恐怕要出什么大事了。
郭山等人離開之后,陸言來到呂南景面前笑道:“呂老,今晚謝謝你了。”
他對老人感謝道:“要不是你出現,恐怕我會有不少麻煩。”
“謝我干嘛?”
呂南景笑道:“先不說你對我有救命之恩,就算今天晚上沒有我,陸兄弟你也不會吃虧的。”
“我只不過是順手幫襯幾句而已。”
他看人十分犀利,如果陸言連剛才那種場面都應付不來,郭山又怎么會對陸言這么敬畏?
呂靈兒抬起俏臉拉著陸言的衣服:“我,我,還有我呢,你怎么不謝謝我?剛才是我用飛鏢救了你的。”
“好好,謝謝你。”
陸言笑了笑:“再給你放半個月的假,怎么樣?”
“混蛋……”
呂靈兒嘟囔道:“我還以為你要取消我們的賭注呢。”
“哈哈,你想多了。”
陸言差點又想拍一下那無法言狀的地方,隨后看著呂南景,笑道:“呂老,最近你身體還好嗎?”
“托陸兄弟的福,我這身體一天比一天好,現在各項指數基本都正常了,甚至以前的老毛病也都好了。”
“還有靈兒,她的病也康復了。”
“這段時間我一直想請陸兄弟喝頓酒,好好謝謝你治好了我們爺孫倆。但小雪侄女說你在忙著裝修醫館,我也沒敢打擾你,打算等你醫館開張的時候去給你好好捧場。沒想到今天見到了,不過我這身體怎么樣,陸兄弟還是你來看看吧。”
說話間呂南景將手遞給了陸言:“你說好,那才叫真好。”
呂靈兒目光溫柔,雖然對于賭注的事情她恨的牙根癢癢,但陸言的醫術,的確高明。
“好,我來給你看看。”
陸言伸手把脈,片刻之后,他神色中有幾分奇怪:“呂老身體沒什么事,只是血壓高點,嗓子還有點炎癥。不過這都好辦,我給靈兒開個方子,喝一段時間就好了。”
老人血壓偏高,按說一場大病剛好,心寬體胖,不應當如此,但陸言也不覺得這算什么事。
呂南景笑了笑:“有陸老弟這句話,我就安心了。”
網頁版章節內容慢,請下載愛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
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長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會打個招呼,或是點頭。
但不管是誰。
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對此。
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。
因為這里是鎮魔司,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,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,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。
可以說。
鎮魔司中,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。
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,那么對很多事情,都會變得淡漠。
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,沈長青有些不適應,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。
鎮魔司很大。
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,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。
沈長青屬于后者。
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,一為鎮守使,一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,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,
網站即將關閉,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
然后一步步晉升,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。
沈長青的前身,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。
擁有前身的記憶。
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沒有用太長時間,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。
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,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,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,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。
此時閣樓大門敞開,偶爾有人進出。
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進去。
進入閣樓。
環境便是徒然一變。
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,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,但又很快舒展。
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,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