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也給我看看唄……”
呂靈兒巴巴的伸出來手腕:“給我也看看?!?br/>
陸言笑著給她把了把脈,接著皺眉道:“奇怪,你腿傷已經好了,但喉嚨卻有炎癥,肺火旺盛。最近你們是經常熬夜嗎?還是經常吃辛辣的食物?”
呂靈兒一愣:“沒有啊,我們吃的很清淡,也沒有熬夜?!?br/>
陸言皺眉,總感覺哪里有些不對。
呂南景追問道:“陸老弟,我們身體有什么問題嗎?”
陸言輕笑道:“倒是沒什么大問題,弄點去火的食材就能好?!?br/>
就在這時,呂靈兒的手機忽然響起,接通后說了幾句,便對呂南景說:“爺爺,人到了?!?br/>
呂南景點點頭,然后一握陸言的手:“老弟,不知道今晚你有沒有時間?”
陸言一怔:“呂老有事嗎?”
“今天晚上我要見一位朋友,可能有點危險?!?br/>
呂南景大笑一聲:“我想讓你在我身邊,不過你放心,我不會讓人傷害到你?!?br/>
有神仙一般的陸言在身邊,就等于多了一條命?;燠E江湖一輩子的老油條,習慣將風險值拉到最低。
陸言點了點頭:“正好有時間,我陪呂老長長見識?!?br/>
呂南景對自己幫助很多,現在對方有事求自己,不答應不合適。
“那就多謝陸老弟了,今天晚上不管需不需要你幫忙,我都會給陸老弟一筆出診費。”
呂南景拍了拍陸言的肩膀,然后拉著他向電梯走去。
呂靈兒一掌拍在陸言后背,然后嬉皮笑臉的跑掉……
電梯口處,此時已經有一隊人把守,站在最前面的是三位身穿青色衣服的女人,身材妖嬈,容顏俏麗,但神色卻帶著幾分傲氣。
尤其中間的一位長發女人,十分高傲,站在人群之中,神色傲然,輕蔑的目光毫無焦距,似乎這群護衛根本入不了她的法眼。
當看到呂南景和呂靈兒出現的時候,她才稍微有所收斂。
見到這三個女人,呂南景熱情的對陸言介紹道:“這三位,是武盟年輕一輩的高手。這位是吳玉婷,靈兒的小師姐。”
呂靈兒一握拳頭,在陸言面前揮了揮:“這位是我師姐,她可是非常厲害的。”
“吳小姐,這位是陸言兄弟,在醫學和相術上有很深的造詣?!?br/>
呂南景介紹著陸言:“要是將來你身體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,可以找陸兄弟,讓他為你診斷一下?!?br/>
陸言禮貌性的對吳玉婷點了點頭,雖然不喜歡眼前這個女人的傲氣,但既然呂南景幫他推銷業務,他總不好不理對方,畢竟誰也不會跟錢過不去。
而且他其實有點意外,沒想到在這里會遇到武盟的弟子,李云龍的徒子徒孫。
“他是醫生?”
吳玉婷眼中露出不屑的神色:“呂老,你不是在騙我吧,就他這個年紀,能有多高的醫術???”
呂南景苦笑一聲,連忙化解尷尬:“吳小姐,你不要小瞧陸老弟,前段時間我和靈兒得了一場大病,找過無數名醫,都治不好。最后還是陸兄弟出手,才讓我們倆轉危為安的?!?br/>
他對吳玉婷沒什么感覺,但既然孫女聘請她們當保鏢,呂南景多少要給幾分面子的。
見呂南景這么看重陸言,吳玉婷臉上的不屑之色稍微去了一點,但還是滿臉質疑:“就算他是神醫,今天晚上也用不上他啊?!?br/>
呂南景哈哈大笑:“身邊有個神醫在,心里踏實嘛?!?br/>
他對陸言投去不好意思的目光,意思請陸言見諒,不要生氣。
“有我們三個,還能有什么危險。我看有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敢碰武盟的人。”
呂南景如此重視陸言,吳玉婷心中有些不滿:“讓他走吧,免得萬一出事的時候不僅幫不到忙,還拖累我們?!?br/>
陸言眉頭一皺,剛想發火,呂南景大手一揮:“好了,吳小姐,時間到了,上樓吧。”
對他而言,陸言比吳玉婷重要。
陸言剛想飛踹出去的一腳悄然收了回來。
吳玉婷看到了呂南景的架勢,也只好將傲嬌的脾氣收了起來,但還是對陸言哼了一聲。
“這件事有我們就夠了,等會兒你最好別輕舉妄動,一切聽從指揮。你放心,有我們,呂老和靈兒都很安全,你這做醫生的,就在旁邊看看就行了?!?br/>
陸言淡淡一笑:“只要呂老和靈兒沒事,我不會插手。”
吳玉婷三人這次倒是沒生氣,反而一臉譏諷,覺得陸言有些裝腔作勢了。一個小小的醫生,居然也敢喊著摻和江湖恩怨,這不是開玩笑嗎?
幾分鐘后,電梯來到十八層。陸言和呂南景他們一走出電梯,頓時就感覺一陣威壓猛地撲面而來。
可當他掃視了一遍走廊后,卻發現空蕩蕩的并無一人,兩側只有一排中外名人的雕像。
他的視線,定在走廊勁頭處的關公像。
這尊關公雕像比例是一比一雕刻的,渾身充斥著殺意,手中握著關公大刀,無比威嚴。
見陸言放慢了腳步,呂南景好奇:“陸老弟,怎么了?”
陸言收回視線,微笑道:“沒事,劉姥姥進大觀園,有些好奇?!?br/>
吳玉婷見狀冷哼一聲:“沒用?!?br/>
“哈哈哈,陸老弟開玩笑了,以你的本領,還會怯場?”
然后他微微一伸手,帶著陸言他們走向走廊盡頭的大廳。
門一開,眼前的光線頓時亮了起來,陸言放眼看去,大廳內有十多個人,男男女女,個個衣著靚麗。
不過最耀眼的,當屬坐在他們中間的一個女人。
這個女人一身的皮質黑衣黑褲,短碎的發型顯出她的精明干練,前面幾根發絲染成了紅色,白皙的臉上紋著一只黑色毒蛇。她的眼睛十分狹長,眼睫毛十分突出,但似乎這個女人喜歡瞇著眼,讓人有種很危險的感覺。
“呂老,晚上好哇?!?br/>
見呂南景和陸言等人走了進來,黑衣女人站了起來,笑道:“許久不見?!?br/>
她的笑容十分燦爛,但陸言卻感覺非常冰冷。
呂南景看到黑蛇,頓時臉色變冷:“黑蛇,原來是你。我說是誰居然膽子這么大,居然扣我的貨,還敢來萬州和我談判,沒想到是你這只漂亮的毒蛇?!?br/>
他拉過來一張椅子,坐了下來:“不過,無論你是蛇還是龍,今天晚上,必須給我一個交代。還有,少正呢?”
“呂老,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。”
黑蛇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:“你押貨的船的確是被我劫了,幫你押貨的少正失足落水,淹死了。他手底下那幾十人,都被我收服了。如今,藩國到你們邊境的六十里水路,最后這十公里,已經被我掌控。往后,我們就是合作伙伴了。為了表示我對呂老的尊敬,我會把貨物全部奉還,運費我也只收一半。這么一來,呂老的成本又能降低不少?!?br/>
她向前一步,恭恭敬敬:“提前給呂老道喜了?!?br/>
陸言掃了她一眼,看得出來,隱藏在這個女人畢恭畢敬的臉孔下面的,是蛇蝎一樣的歹毒之心。
吳玉婷則放松了神經,對方這樣恭敬,主動向呂南景示好,她已經認定,這黑蛇只是個小角色而已。
“死了?”
呂南景臉上非但沒有高興,反而冷笑道:“少正年富力強,連黃河都能游過去,他會失足落水淹死?你覺得我會相信嗎?”
“我說,他是被你殺了吧?”
此話一出,呂靈兒等人更加警惕。
面對呂南景的質問,黑蛇淡然一笑:“呂老,人已經死了,再說他也沒什么意義了?!?br/>
“我的人被你殺了,我的貨物被你劫了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呂南景直入主題:“是想復仇?還是想要勒索?”
陸言掃視了一眼周圍,發現黑蛇身邊有二十多個人,一個個黝黑黝黑的,身材雖然不高大,但非常精壯。
“呂老,這世界上,永恒的敵人是不存在的,但永恒的利益,是存在的?!?br/>
黑蛇依舊保持著禮貌:“我覺得,我能給龍寶集團帶來好處?!?br/>
她打了一個響指,幾個手下立刻從后面抬上來四個箱子,放到桌子上打開。
一尊佛像,一株人參,一把長槍,一塊玉石。
陸言見狀臉色大變,這些,全是極品寶貝。四件東西加起來,恐怕得十幾億,這個女人,出手還真是闊綽。
但他震驚之外,也捕捉到了黑蛇眼里的戲謔,立馬明白過來,這些東西,恐怕是燙手的山芋。
呂南景眼皮一跳:“這是,宋佛?千年老人參?霸王槍?帝王綠?”
他深吸了一口氣:“還真是舍得下本錢?!?br/>
他在古玩界有很深的造詣,隨便看幾眼,就知道這些東西基本是真貨,而且價值連城。
黑蛇語氣恭敬:“只要呂老喜歡就好?!?br/>
吳玉婷更加看不上黑蛇了,原本以為敢搶走呂南景貨物的黑蛇有多可怕,結果卻是不僅將貨物主動奉還,還下大本錢賠禮道歉,真是沒意思。看來今天晚上的準備有些多余了,完全沒什么風險,只是走個過場罷了。
“少廢話了,說出你的目的吧。”
呂南景大手一揮:“那些套話就收起來吧?!?br/>
“呂老痛快!”
黑蛇嬌笑一聲,俏臉上無盡的嫵媚:“周先生想要落葉歸根,希望呂老能夠睜一只眼,閉一只眼?!盡.??Qúbu.net
“周運?”
呂南景情緒沒什么波動:“我一直以為,師家兄妹襲擊小雪侄女只是一場意外。沒想到,周運真的要回來了。他在外面不是好好地嗎,怎么突然又想回來攪風攪雨了?誰也不妨礙誰,各走各的路,不好嗎?”
“周先生說了,他的家在這里,如今老了,時常惦念家門口的那棵老槐樹,還有祠堂的那口老井。而且,當年他是在萬州被擊垮的,不回來把身子站直,恐怕死了也不能瞑目?!?br/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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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長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會打個招呼,或是點頭。
但不管是誰。
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對此。
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。
因為這里是鎮魔司,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,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,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。
可以說。
鎮魔司中,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。
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,那么對很多事情,都會變得淡漠。
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,沈長青有些不適應,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。
鎮魔司很大。
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,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。
沈長青屬于后者。
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,一為鎮守使,一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,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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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晉升,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。
沈長青的前身,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。
擁有前身的記憶。
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沒有用太長時間,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。
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,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,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,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。
此時閣樓大門敞開,偶爾有人進出。
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進去。
進入閣樓。
環境便是徒然一變。
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,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,但又很快舒展。
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,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