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濤笑了笑:“肯定耳熟,去年這個人在新聞上播放了將近一個月,是萬州市的重要通緝犯。”
陸言一拍腦袋想起來了,這蒙面屠夫是個連環慣犯,而且不是一個人,是一個五人的團伙,其中四個男的,一個女的,專門蒙著面半夜出來殺人。
要么是男的開出租綁架單身女乘客,要么是女的假扮需要幫助將好心女路人給迷暈。
過去這兩年里,他們殺了三十人,而且還都是單身女性。
陸言愕然:“我記得這些人不是被警方圍剿除掉了嗎,怎么還沒死?”
“去年確實圍剿過他們,擊斃了兩個男的,但另外三個卻趁著天黑溜掉了。全市搜尋了半個月,也沒找到,原本以為他們早就離開萬州了。沒想到,居然躲著飛虎安保基地當起了教官。”
他臉上有些遺憾:“可惜剛才抓捕過程中又被他們溜掉了,這幾人實在可恨,不和我們正面對抗,見勢頭不對就溜之大吉,滑的很。”
陸言點點頭,表示了解。
“好了老弟,這些事你不用理會,也不會跟你有什么關系。沒人會知道你今天晚上來過這里。”
見過幾次之后,他對陸言的性格有了些許了解,這小子并不喜歡萬眾矚目的感覺,更不喜歡摻和進江湖仇殺中。
陸言笑了笑:“那是最好了,這件事最好沒我的影子。”
張濤哈哈大笑:“放心,不會有你,就連你的功勞,也只能抹掉。我安排人把你送回去,等會要安排工作,對鄭志勇他們實施全面逮捕。”
他拍了拍陸言的肩膀,準備下車。
陸言問道:“鄭志勇會被判死刑嗎?”
他沒見過這個鄭志軍,但從瘋子的做事風格來看,這是一個做事無法無天,不擇手段,毫無底線的人。
他的手下敢帶著一群人在醫院大庭廣眾之下手持槍械行兇,這個主子得是什么樣的人可想而知。
這樣的人活在世上,他擔心妹妹和宋瑩她們的人身安全。
“一定會逮捕,但是想判死刑,很難。除了證據不夠之外,還有他有些背景,那些人,也許保不住他的財富,但幫他把命留住,還是能做到的。”
他安慰道:“你放心,不會讓他出來的。”
陸言嘆息一聲:“對我而言,還是死了才能放心啊。”
他拿起手機發出一條短信,夜幕之中,一輛黑色奔馳正晃晃悠悠的開向飛虎基地,車里又三名黑色衣服保鏢,腰部都別著武器。
坐在后排中央的,是鄭志勇,他一邊吊著雪茄,一邊把玩著佛珠。
去醫院看望完弟弟之后,他去小情人那里瀟灑了一把,然后才起身前往公司,打算看看陸言的悲慘結果。想到曾經對自己寧死不屈的員工,如今他的未婚妻做了自己的小情人,鄭志勇覺得很滿足。
就在這時,手機忽然響了起來。
飛虎基地被端掉,一堆非法賬本和視頻,甚至逃犯被抓。
弟弟,張夢囈,瘋子全部失去聯系。
在萬州的所有有關系的人全部息聲。
鄭志勇不清楚是不是跟陸言有關系,但他卻清楚的知道此刻自己面臨著巨大的抉擇。
要么跑,扔掉一手創建的幾十億的財富權力王國,但他舍不得。
要么留,但事情已經被發現,留下必然要坐牢,曾經的仇人恐怕也會落井下石。
最終鄭志勇一咬牙,做了決定。
“去京都。”
京都有他的救命符,只有活下來,才有可能東山再起。
司機和保鏢頓時一愣,但也沒問什么,一打方向盤,車子直接變道,往京都方向駛去。
鄭志勇沒有選擇機場和高鐵,因為那里肯定有蹲點在等著他,因此直接讓司機跑高速。
嗚……
就當他們馬上到達高速收費站的時候,一輛商務車突然來了個緊急變道然后剎停,奔馳猛然停下,差點撞上。
沒等鄭志勇他們開窗罵對方,背后一輛小型貨車突然加速撞了上來。
車子快要撞上奔馳時,貨車司機猛然來了個急剎車轉向。車頭一歪,避免了車禍,但小貨車的集裝箱卻全部倒了下去。
轟隆……
幾十噸的箱子和貨物壓在了奔馳車上面。
巨大的響聲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,鄭志勇他們抬頭看去,不看還好,這一看頓時臉色大變。
砰!
在鄭志勇他們手忙腳亂打開車門的時候,集裝箱已經狠狠砸在奔馳車頂。
車玻璃碎了一地,到處都是。
幾乎是剎那之間,奔馳車被壓的嚴重變形,擠壓發出的聲響異常刺耳。
原本剛剛半立起來準備下車的鄭志勇一伙人瞬間被壓在了里面,鮮血直接飛濺而出,滿地都是。
商務車停在前方,車門打開,郭山叼著一根煙走了出來。
他對著貨柜車正在往外爬的保鏢就是一頓狠踹。
“你媽的,你媽的!開車那么快干嘛,搞得老子一身血!”
郭山心痛不已:“老子可是剛買的衣服,六萬塊呢!”
……
早晨七點鐘,陸言簡單洗漱了一番,換了身新衣服,就準備拿著早餐去醫院。
來到宋瑩所在的病房,陸言一怔,因為韓升和韓甜甜兄妹倆在里面。
與此同時,走廊里匆匆走來丈母娘顧青芳和老丈人宋遠山。
“陸言,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小瑩怎么就住醫院了,還洗了胃?你這兩天都沒回家,你干嘛去了?”
顧青芳心急火燎,一路小跑著沖進病房,一邊狠狠的責怪著陸言。
“陸言,到底怎么回事,你快說!”
宋遠山也怒喝一聲:“啞巴了嗎?”
顧青芳坐在宋瑩病床邊上,摸著宋瑩的俏臉,說不盡的擔憂。
陸言看了一眼,宋瑩臉色雖然發白,但呼吸均勻,心跳平穩,沒什么事。應該是昨天太疲憊,所以現在還沒醒來。
陸言松了一口氣,輕聲解釋道:“昨天晚上她見客人,喝多了……”
“住口!”
韓升粗暴的打斷了他的話:“都到這個時候了,你還在騙人?你還真是擅長這一套啊。你這張嘴謊話連篇,對得起小瑩嗎?對得起叔叔阿姨對你的托付嗎?”
他義正言辭的訓斥,顧青芳頓時臉色更加陰沉:“韓升,你說,怎么回事?”
“阿姨,讓我妹妹告訴你吧。”
韓升搖搖頭:“免得說我挑撥離間,等會兒萬一惹陸言不滿了再打我一頓。”
宋遠山冷喝一聲:“他敢!”
陸言皺眉,不明白這韓升想干嘛。
“叔叔,阿姨,是這樣的。前天陸言碰瓷我哥,說我哥弄碎了他的寶貝古董瓷器,還不給小雪面子,要我哥賠償他一個億,還拿郭山來威脅我們。”
韓甜甜把之前陸言碰瓷的事情拿出來告訴顧青芳二人,聽的顧青芳失聲驚呼:“什么,一個億?小王八蛋,真有你的啊!”
宋遠山臉色也不好看,喝道:“陸言,是不是真的?”
陸言語氣平淡:“是有這件事,但不是碰瓷,是正常的賠償。”
“還犟嘴!還犟嘴!”
顧青芳柳眉一豎:“就你,能有什么東西值這么多錢?一個億的瓷器,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?”
“為了吃醋,玩這種下九流的手段,你太陰損了。小瑩是大家閨秀,你這種不要臉的手段真讓我們丟人,是對小瑩的侮辱。”
韓甜甜繼續添油加醋:“小雪努力勸陸言,但陸言就是不聽,讓小雪很傷心。昨天晚上,小雪去和鄭志國談合作,心情不快,沒注意被鄭志國給下了藥灌醉了。小瑩的助理房玲玲發現了,連忙給陸言打電話讓他過來救人,但陸言根本不理。我哥收到消息,就趕忙沖了過去,將小瑩從鄭志國手里硬生生搶了回來。”
“你們砍,我哥臉上還被鄭志國的保鏢給打傷了。”
她一指韓升臉上的一處淤青。
“混蛋!”
聽完韓甜甜一番話,顧青芳頓時大怒,也不多詢問幾句,直接對著陸言就是一巴掌。
“我告訴你,如果我女兒出事,我要你賠命!”
張濤笑了笑:“肯定耳熟,去年這個人在新聞上播放了將近一個月,是萬州市的重要通緝犯。”
陸言一拍腦袋想起來了,這蒙面屠夫是個連環慣犯,而且不是一個人,是一個五人的團伙,其中四個男的,一個女的,專門蒙著面半夜出來殺人。
要么是男的開出租綁架單身女乘客,要么是女的假扮需要幫助將好心女路人給迷暈。
過去這兩年里,他們殺了三十人,而且還都是單身女性。
陸言愕然:“我記得這些人不是被警方圍剿除掉了嗎,怎么還沒死?”
“去年確實圍剿過他們,擊斃了兩個男的,但另外三個卻趁著天黑溜掉了。全市搜尋了半個月,也沒找到,原本以為他們早就離開萬州了。沒想到,居然躲著飛虎安保基地當起了教官。”
他臉上有些遺憾:“可惜剛才抓捕過程中又被他們溜掉了,這幾人實在可恨,不和我們正面對抗,見勢頭不對就溜之大吉,滑的很。”
陸言點點頭,表示了解。
“好了老弟,這些事你不用理會,也不會跟你有什么關系。沒人會知道你今天晚上來過這里。”
見過幾次之后,他對陸言的性格有了些許了解,這小子并不喜歡萬眾矚目的感覺,更不喜歡摻和進江湖仇殺中。
陸言笑了笑:“那是最好了,這件事最好沒我的影子。”
張濤哈哈大笑:“放心,不會有你,就連你的功勞,也只能抹掉。我安排人把你送回去,等會要安排工作,對鄭志勇他們實施全面逮捕。”
他拍了拍陸言的肩膀,準備下車。
陸言問道:“鄭志勇會被判死刑嗎?”
他沒見過這個鄭志軍,但從瘋子的做事風格來看,這是一個做事無法無天,不擇手段,毫無底線的人。
他的手下敢帶著一群人在醫院大庭廣眾之下手持槍械行兇,這個主子得是什么樣的人可想而知。
這樣的人活在世上,他擔心妹妹和宋瑩她們的人身安全。
“一定會逮捕,但是想判死刑,很難。除了證據不夠之外,還有他有些背景,那些人,也許保不住他的財富,但幫他把命留住,還是能做到的。”
他安慰道:“你放心,不會讓他出來的。”
陸言嘆息一聲:“對我而言,還是死了才能放心啊。”
他拿起手機發出一條短信,夜幕之中,一輛黑色奔馳正晃晃悠悠的開向飛虎基地,車里又三名黑色衣服保鏢,腰部都別著武器。
坐在后排中央的,是鄭志勇,他一邊吊著雪茄,一邊把玩著佛珠。
去醫院看望完弟弟之后,他去小情人那里瀟灑了一把,然后才起身前往公司,打算看看陸言的悲慘結果。想到曾經對自己寧死不屈的員工,如今他的未婚妻做了自己的小情人,鄭志勇覺得很滿足。
就在這時,手機忽然響了起來。
飛虎基地被端掉,一堆非法賬本和視頻,甚至逃犯被抓。
弟弟,張夢囈,瘋子全部失去聯系。
在萬州的所有有關系的人全部息聲。
鄭志勇不清楚是不是跟陸言有關系,但他卻清楚的知道此刻自己面臨著巨大的抉擇。
要么跑,扔掉一手創建的幾十億的財富權力王國,但他舍不得。毣趣閱
要么留,但事情已經被發現,留下必然要坐牢,曾經的仇人恐怕也會落井下石。
最終鄭志勇一咬牙,做了決定。
“去京都。”
京都有他的救命符,只有活下來,才有可能東山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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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長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會打個招呼,或是點頭。
但不管是誰。
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對此。
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。
因為這里是鎮魔司,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,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,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。
可以說。
鎮魔司中,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。
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,那么對很多事情,都會變得淡漠。
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,沈長青有些不適應,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。
鎮魔司很大。
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,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。
沈長青屬于后者。
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,一為鎮守使,一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,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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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晉升,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。
沈長青的前身,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。
擁有前身的記憶。
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沒有用太長時間,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。
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,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,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,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。
此時閣樓大門敞開,偶爾有人進出。
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進去。
進入閣樓。
環境便是徒然一變。
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,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,但又很快舒展。
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,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