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機和保鏢頓時一愣,但也沒問什么,一打方向盤,車子直接變道,往京都方向駛?cè)ァ?br/>
鄭志勇沒有選擇機場和高鐵,因為那里肯定有蹲點在等著他,因此直接讓司機跑高速。
嗚……
就當他們馬上到達高速收費站的時候,一輛商務(wù)車突然來了個緊急變道然后剎停,奔馳猛然停下,差點撞上。
沒等鄭志勇他們開窗罵對方,背后一輛小型貨車突然加速撞了上來。
車子快要撞上奔馳時,貨車司機猛然來了個急剎車轉(zhuǎn)向。車頭一歪,避免了車禍,但小貨車的集裝箱卻全部倒了下去。
轟隆……
幾十噸的箱子和貨物壓在了奔馳車上面。
巨大的響聲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,鄭志勇他們抬頭看去,不看還好,這一看頓時臉色大變。
砰!
在鄭志勇他們手忙腳亂打開車門的時候,集裝箱已經(jīng)狠狠砸在奔馳車頂。
車玻璃碎了一地,到處都是。
幾乎是剎那之間,奔馳車被壓的嚴重變形,擠壓發(fā)出的聲響異常刺耳。
原本剛剛半立起來準備下車的鄭志勇一伙人瞬間被壓在了里面,鮮血直接飛濺而出,滿地都是。
商務(wù)車停在前方,車門打開,郭山叼著一根煙走了出來。
他對著貨柜車正在往外爬的保鏢就是一頓狠踹。
“你媽的,你媽的!開車那么快干嘛,搞得老子一身血!”
郭山心痛不已:“老子可是剛買的衣服,六萬塊呢!”
……
早晨七點鐘,陸言簡單洗漱了一番,換了身新衣服,就準備拿著早餐去醫(yī)院。
來到宋瑩所在的病房,陸言一怔,因為韓升和韓甜甜兄妹倆在里面。
與此同時,走廊里匆匆走來丈母娘顧青芳和老丈人宋遠山。
“陸言,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小瑩怎么就住醫(yī)院了,還洗了胃?你這兩天都沒回家,你干嘛去了?”
顧青芳心急火燎,一路小跑著沖進病房,一邊狠狠的責怪著陸言。
“陸言,到底怎么回事,你快說!”
宋遠山也怒喝一聲:“啞巴了嗎?”
顧青芳坐在宋瑩病床邊上,摸著宋瑩的俏臉,說不盡的擔憂。
陸言看了一眼,宋瑩臉色雖然發(fā)白,但呼吸均勻,心跳平穩(wěn),沒什么事。應該是昨天太疲憊,所以現(xiàn)在還沒醒來。毣趣閱
陸言松了一口氣,輕聲解釋道:“昨天晚上她見客人,喝多了……”
“住口!”
韓升粗暴的打斷了他的話:“都到這個時候了,你還在騙人?你還真是擅長這一套啊。你這張嘴謊話連篇,對得起小瑩嗎?對得起叔叔阿姨對你的托付嗎?”
他義正言辭的訓斥,顧青芳頓時臉色更加陰沉:“韓升,你說,怎么回事?”
“阿姨,讓我妹妹告訴你吧。”
韓升搖搖頭:“免得說我挑撥離間,等會兒萬一惹陸言不滿了再打我一頓。”
宋遠山冷喝一聲:“他敢!”
陸言皺眉,不明白這韓升想干嘛。
“叔叔,阿姨,是這樣的。前天陸言碰瓷我哥,說我哥弄碎了他的寶貝古董瓷器,還不給小雪面子,要我哥賠償他一個億,還拿郭山來威脅我們。”
韓甜甜把之前陸言碰瓷的事情拿出來告訴顧青芳二人,聽的顧青芳失聲驚呼:“什么,一個億?小王八蛋,真有你的啊!”
宋遠山臉色也不好看,喝道:“陸言,是不是真的?”
陸言語氣平淡:“是有這件事,但不是碰瓷,是正常的賠償。”
“還犟嘴!還犟嘴!”
顧青芳柳眉一豎:“就你,能有什么東西值這么多錢?一個億的瓷器,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?”
“為了吃醋,玩這種下九流的手段,你太陰損了。小瑩是大家閨秀,你這種不要臉的手段真讓我們丟人,是對小瑩的侮辱。”
韓甜甜繼續(xù)添油加醋:“小雪努力勸陸言,但陸言就是不聽,讓小雪很傷心。昨天晚上,小雪去和鄭志國談合作,心情不快,沒注意被鄭志國給下了藥灌醉了。小瑩的助理房玲玲發(fā)現(xiàn)了,連忙給陸言打電話讓他過來救人,但陸言根本不理。我哥收到消息,就趕忙沖了過去,將小瑩從鄭志國手里硬生生搶了回來。”
“你們砍,我哥臉上還被鄭志國的保鏢給打傷了。”
她一指韓升臉上的一處淤青。
“混蛋!”
聽完韓甜甜一番話,顧青芳頓時大怒,也不多詢問幾句,直接對著陸言就是一巴掌。
“我告訴你,如果我女兒出事,我要你賠命!”
陸言左手一抓,將顧青芳打來的手抓住了:“媽,不是她說的那樣!”
“不是,你還敢說不是?那你說是什么樣?”
顧青芳根本不給陸言開口的機會:“你是不是碰瓷了?是不是問韓升要一個億?小瑩是不是因為你的事很難過?她是不是差點被害?”
“要不是因為你,她會心煩亂喝酒嗎?”
“小瑩談生意基本都不怎么喝酒,這次喝成這樣還不是因為你?”
“小瑩對你死心塌地,還給你買那么貴的手表,你卻這么氣她,你還有沒有良心?”
宋遠山肺都快氣炸了:“松開,松開,抓著你媽的手干嘛,是要打你媽嗎?”
陸言松開顧青芳的手,心頭嘆息一聲,自己的確有責任。
“廢物!”
顧青芳氣的血壓飆升,捂著心口踉蹌的往后退了兩步。
“阿姨,你沒事吧阿姨?”
韓升眼疾手快,扶著顧青芳坐了下來:“阿姨你別擔心,小瑩沒事,過會兒就醒了。”
“多虧了你啊韓升,如果小瑩出事,我們也不活了。”
顧青芳深吸一口氣,平緩了一下情緒,然后指著陸言罵道:“你,快點滾,我要讓小瑩跟你離婚,必須離婚!當初我真是豬油蒙了眼,居然選你做上門女婿。滾,快滾!”
陸言神情淡漠:“爸媽,小雪的事情,我的確有責任,不過你們放心,從今往后,我不會再讓她受到傷害。”
“你不會讓她受到傷害?你?”
韓甜甜冷哼一聲:“小瑩求救的時候你躲起來,沒一點骨氣,做縮頭烏龜,就你這種人,還想保護小瑩不受傷害?”
宋遠恨恨的斥罵道:“連自己的妻子都不保護,真是窩囊廢!”
陸言看著韓甜甜,冷笑一聲:“是誰把小瑩從鄭志國手里救下來的,你們心里不清楚嗎?”
“不是我哥救的,難道是你嗎?你有那個能力和膽量嗎?”
韓甜甜聽到這句話,心頭顫了一下,上來指著陸言的鼻子:“你是想說是你救了小瑩,是嗎?”
宋遠山斥責道:“行了陸言,錯了就是錯了,別再胡攪蠻纏!”
陸言淡淡說道:“誰救的小瑩,問房玲玲就行。”
“滾!我一點都不想看到你,立刻消失!”
顧青芳一指門口,喊道:“滾!”
韓升拿出一張紙票,嗖嗖寫了幾個字,然后遞給陸言:“一個億,賠給你,以后別再糾纏小瑩。”
顧青芳一下子沖了上去將支票撕爛吼道:“韓升欠你的,我們替他還。你要一個億是吧,找我們要吧。”
顧青芳很有骨氣:“我們宋家有恩必報,韓升救了我女兒,我們不會讓他出了力再出血!”
宋遠山也抬起頭:“對,想要錢,就找我們要,有本事弄死我們。”
“聽見了嗎,還不滾?”
陸言剛想說話,韓升沖了上來,將他往門外推。
“你是想氣死兩位老人嗎?氣死小瑩嗎?”
看到宋遠山和顧青芳都在氣頭上,陸言直到現(xiàn)在解釋再多也沒用,他相信房玲玲會把真相告訴他們的。
他扭頭離開了病房。
幾分鐘后,陸言出現(xiàn)在醫(yī)院的后門。
清晨的微風之中,六臺悍馬一字排開,霸氣無比。
中間一輛,郭山一身風衣,拉開車門,恭恭敬敬。
陸言淡淡道:“人在哪?”
“萬州酒樓。”
陸言上了車,郭山一腳油門,車子飚了出去,另外五臺悍馬也緊跟了上去。
目標,萬州大酒樓。
此時正是上班高峰期,到處都是車輛和行人,郭山卻一路踩著油門片刻都沒停。
一切東西在絕對的實力面前,都是浮云。等會兒陸言和他還要辦一件大事,這點小問題誰會在乎?
六臺悍馬氣勢如虹,路人紛紛側(cè)目,這個場景屬實太霸氣了。
臨近大酒樓的時候,悍馬車突然加速,閃電一般風馳電掣,路邊的落葉被卷起,在半空之中飛舞盤旋。
路人目瞪口呆,對于這幾臺車子的兇猛吃驚無比。
此時大酒樓正是早餐期,美麗的迎賓小姐姐正迎接著來往的客人。
招牌一般的笑容,甜美的聲音,食物散發(fā)的香氣,讓來來往往的客人十分享受。
但這個早晨,注定不會平靜。
就當應兵小姐微微欠身送走一批客人的時候,六臺悍馬像是莽牛一般,轟然沖了過來。
迎賓小姐花容失色,連忙往后退了幾步。
悍馬車停了下來,直接堵在了大樓入口處。
郭山留在車里,其余人一邊開門,一邊將口罩戴好。
與此同時,野狼和郭子敬從側(cè)面出現(xiàn),悄悄的加入進隊伍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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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長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會打個招呼,或是點頭。
但不管是誰。
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對此。
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。
因為這里是鎮(zhèn)魔司,乃是維護大秦穩(wěn)定的一個機構(gòu),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,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(yè)。
可以說。
鎮(zhèn)魔司中,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。
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,那么對很多事情,都會變得淡漠。
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,沈長青有些不適應,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。
鎮(zhèn)魔司很大。
能夠留在鎮(zhèn)魔司的人,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(zhì)的人。
沈長青屬于后者。
其中鎮(zhèn)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(yè),一為鎮(zhèn)守使,一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進入鎮(zhèn)魔司,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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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晉升,最終有望成為鎮(zhèn)守使。
沈長青的前身,就是鎮(zhèn)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。
擁有前身的記憶。
他對于鎮(zhèn)魔司的環(huán)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沒有用太長時間,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。
跟鎮(zhèn)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,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,在滿是血腥的鎮(zhèn)魔司中,呈現(xiàn)出不一樣的寧靜。
此時閣樓大門敞開,偶爾有人進出。
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進去。
進入閣樓。
環(huán)境便是徒然一變。
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,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,但又很快舒展。
鎮(zhèn)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,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