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言直接下車,帶著野狼他們直上四樓。
他收到消息,王慶新今天包下了整個四樓,和人吃早茶。
鄭家兄弟的飛虎公司倒了霉,并不代表陸言會放過幕后王慶新這個指使者。
樓梯入口處有三名王慶新的保鏢,看見陸言頓時臉色大變:“干什么?”
陸言二話不說,飛起一腳將中間的保鏢踹翻。野狼他們直接摁住另外兩個人,對著樓梯猛地一砸,砰地一聲,鮮血飛濺,兩名保鏢身子軟了下去。
平日里喧鬧的茶樓,在此刻,卻如同半夜里的墳場一般安靜無聲。
來往的客人震驚陸言等人的出手狠辣,更加震驚陸言這些人居然敢在這里亂來,要知道這里也有鄭家兄弟的股份的。
陸言根本不理路人的反應(yīng),從保鏢懷里掏出來兩把土槍,打開保險栓,金屬咔嚓響動中,迎賓小姐嚇得面如土色,一個個都趴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。
幾名保安剛沖過來,看到這番景象,下意識的將警棍扔掉,扭頭跑了出去。
陸言拿著槍熟練地試了試,然后就把兩把槍扔在了花盆里。
郭子敬一聲不吭,拿起槍來,打開保險栓。
“上!”
陸言一拍手,直接上樓。
陸言帶著野狼幾人上了四樓,一腳踹開屏風(fēng)。
眼前頓時豁然開朗,只見王慶新等十幾個人說說笑笑,男男女女,還有人正在議論陸言:“陸言那個傻屌,居然敢在那么多人面前捅人,要在里面呆一輩子了。”
王慶新突然停了下來,看著突然闖進來的陸言,原本熱鬧無比的四樓,瞬間鴉雀無聲。
“王慶新……”
陸言嘴角一斜,譏諷道:“我們又見了。”
寂靜無聲。
四樓人很多,除了王慶新之外,還有十幾位穿著靚麗的男女,還有董璐和歐陽雨菲。
原本正在說笑著對陸言大加嘲諷的他們,這一刻如同被施了定身法,甚至董璐準備喝茶的動作也僵到了半空。
他們?nèi)空痼@無比的看著殺了進來的陸言。
所有人都驚訝的發(fā)現(xiàn)陸言居然毫發(fā)無損,離開了警局,直接闖入他們這里,而且看樣子要對付王慶新。
就在陸言背負雙手朝著王慶新走過去的時候,一個戴著耳釘?shù)那嗄耆伺鉀_天的站了起來,冷喝道:“混蛋,這是你能來的地方?馬上給老子滾!”
撲!
不等陸言說話,野狼直接沖了上去,一刀扎了進去。
片刻之后,等在座的眾人反應(yīng)過來之后,野狼猛地一轉(zhuǎn)刀把,一股鮮血瞬間從男子肚子上噴射而出。
太狠辣了!
戴耳釘?shù)那嗄臧l(fā)出歇斯底里一般的慘叫,臉色瞬間慘白,野狼將刀子拔了出來,青年男子轟然倒地。
現(xiàn)場的女人們頓時尖叫出聲。
五六個青年直接拎起來椅子做好防備,誰都沒想到,陸言居然帶人直接來拼命了。
董璐和歐陽雨菲下意識靠近王慶新,想找點安全感。
“陸言,有點能耐。”
王慶新一擺手,將準備沖上去的同伴制止住:“比我想象中有骨氣,只可惜,你們太沖動了。”
“逃獄是大罪,殺人更是罪不可恕,你們完了。”
他將手機扔給董璐報警:“打110,就說有人在這里行兇。”
說話間,王慶新端起一杯茶,一臉戲謔的看著陸言,冷笑幾聲,淡然自若的品著茶,態(tài)度十分囂張。
在他囂張態(tài)度的鼓舞之下,一伙兒同伴頓時有了膽子,不再像剛才看見野狼捅人時那么害怕了,眼神中再次出現(xiàn)陰毒之色,擺出一副隨時準備拼命的架勢。
“少他媽廢話,鄭志國說,是你指使他對宋瑩下手的,你只需要告訴我,是不是?”
“對,就是我!”
王慶新也敢作敢當(dāng),直接承認:“上次在酒樓里你讓我難堪,老子不開心,所以就要整你。”
陸言眼神一瞇:“那你大可以沖我來,為什么要對女人下手?”
“只對付你那多沒勁,把宋瑩玩爛,那才帶勁,才爽。而且,這只是一個開頭,后面還多著呢。”
陸言點了點頭:“好,你承認了就好。”
“怎么,不服?想弄我?”
王慶新邪笑:“陸言,你恐怕太沒有自知之明了吧?警察叔叔很快就來,我的手下也會馬上趕來,你做的這些事,想想怎么逃跑吧。”
他勝券在握的樣子十分淡定,俯視著陸言,讓董璐心中不禁很滿足,心想不愧是一流大少。
陸言帶著郭子敬走了過去:“算計我的女人,我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“話說的倒是挺有血性。”
王慶新冷笑:“不過呢,我可以告訴你,鄭志勇和國家的人足矣讓你永世不得翻身。而我,還有王家,是你永遠都招惹不起的。”
他滿臉傲然,抽出一支雪茄,緩緩點著,鄙夷的看著陸言。
沒有呂南景在場護著他,就這種不入流的小角色,他根本不放在眼里。
畢竟,他不僅僅是豪門大少,而且還是武者,普通人根本沒資格跟他對抗。
幾個漂亮女人也輕蔑地看著陸言,敢和王慶新作對,真是活膩歪了。
嗖1
陸言身影一動,直接出現(xiàn)在王慶新的面前,一耳光打在他的臉上。
啪!
十分清脆。
“招惹不起?”
陸言又是一耳光:“我就招惹了,怎么了?”
“啊……”
陸言兩巴掌下去,王慶新嘴里的雪茄直接被打飛了,臉上多了兩個巴掌印。
陸言沒停下,反手又是一巴掌。
“招惹不起?”
“你他嗎以為你是誰?”
“在我眼里你他嗎就是一條狗,王家就是一群垃圾。”
“信不信現(xiàn)在我就弄死你?”
然后,他一腳把王慶新踹飛了出去。
王慶新痛的發(fā)出一聲悶哼,翻滾出去五六米,撞到一個桌子,頓時碗筷茶杯碎了一地。
陸言這一番舉動,再次讓場中陷入死一般的寂靜。
每個人都瞠目結(jié)舌,呆立當(dāng)場,難以置信的看著這一幕。
和野狼一刀扎傷耳釘青年相比,陸言這幾巴掌更加有沖擊力。
要知道被打的人不是普通人,是王慶新,是萬州市出了名的幾個惡少之一啊。沒有呂南景在廠護著他,陸言居然敢公然挑戰(zhàn)王慶新的權(quán)威,這不是找死嗎?
就連董璐和歐陽雨菲也愣住了,在想是不是陸言在捅了鄭志國之后破罐子破摔了?
要知道這可是武者,王慶新是武者啊,跟他正面杠上,這得多蠢?
“上次你讓我難堪,只不過仗著有人給你撐腰。”
“只是現(xiàn)在,可沒人給你撐腰了。不,就算那老頭還在這里,我也要親手弄死你。”
區(qū)區(qū)一個臭屌絲,居然一而再的挑釁他,完全認不清自己的身份,這讓家世顯赫,武道有所小成的王慶新感到恥辱。
至于陸言剛才瞬間出現(xiàn)打了他幾耳光,還一腳將他踹飛,王慶新認為只是被偷襲了而已。
陸言撕了一張紙巾,擦了擦手,用不著呂老為我撐腰,我一樣讓你難堪。
太他媽狂了!
這是所有人此刻的感受。
當(dāng)著這么多人,居然敢說這么狂的話。
“哈哈哈,行,行,已經(jīng)多少年了,從來沒人敢這么跟我說話。”
王慶新怒極反笑,扭了扭脖子,松了松肩膀,活動了一下筋骨,就準備給陸言一個慘痛的教訓(xùn)。
“陸言,你很狂,也很無知,這讓我很意外,不過一切到此為止了。我給你一個選擇,自斷雙腿,將你老婆送到我的床上。不然,你的下場就像這只杯子。”
他咔嚓一聲將一只玻璃杯捏碎,展示著自己強大的實力。
武者一怒,血濺五步。
在場的伙伴紛紛驚呼,高喊著王少厲害,王少威武。
董璐也是滿眼放光。
“陸言,我勸你現(xiàn)在認錯還來得及。今天為你撐腰的呂南景和郭山也幫不了你。”
董璐站出來喊道:“沒有呂南景的幫忙,你這樣的底層人,在王少面前只有死路一條。你不要妄想動手,雖然你也有點本事,但王少已經(jīng)是準黃境界的武者,實力非常強大,殺死你,易如反掌。”
準黃境界的武者?
陸言冷笑,黃境的武者死在他手上的已經(jīng)好幾個了。
王慶新來到陸言的面前,眼中滿是不屑與陰狠。
“陸言啊陸言,從前我覺得我王慶新已經(jīng)算挺狂了,可我沒想到,你居然比我還要狂!”
“不過你和我不一樣。我狂,是因為我有狂的資本,我可以狂。”
“你呢?”
“一個爛草根,命比紙賤,仗著有人給你撐腰而已。”???.??Qúbu.net
“告訴你,用不著我的人脈,我的關(guān)系,就靠我這一個拳頭,今天就能讓你死在這里。”
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天高地厚,像你這樣的東西,要不是我給呂南景幾分面子,你早死幾百次了。”
王慶新怒吼一聲,忽然猛地撲了上去。
在他眼里,陸言就是一個屌絲,居然敢頻繁的挑釁他,已經(jīng)讓他出離了憤怒。
歐陽雨菲她們都憐憫的看著陸言,暗道讓你再裝,這下完蛋了吧。
廢物就應(yīng)該有廢物的覺悟,一個倒插門的男人也敢和豪門闊少,武道高手王慶新作對,不知死活。
歐陽雨菲她們都在等著看陸言的笑話,只有讓她見識到自己有多廢物,對方有多強大,他才能認清楚自己的身份。
董璐見王慶新出手了,不由得發(fā)出一聲感嘆:“陸言啊陸言,你真是太目中無人了,連郭子敬都比不上,居然敢和王少爺作對。等下王少打的你跪地求饒時,我看你怎么收場。”
嗚……
王慶新一記炮拳砸向陸言,重若千鈞。
這一拳如果砸在身上,也許陸言不會死,但絕對是斷掉無數(shù)根骨頭,痛不欲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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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長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會打個招呼,或是點頭。
但不管是誰。
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對此。
沈長青已是習(xí)以為常。
因為這里是鎮(zhèn)魔司,乃是維護大秦穩(wěn)定的一個機構(gòu),主要的職責(zé)就是斬殺妖魔詭怪,當(dāng)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(yè)。
可以說。
鎮(zhèn)魔司中,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。
當(dāng)一個人見慣了生死,那么對很多事情,都會變得淡漠。
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,沈長青有些不適應(yīng),可久而久之也就習(xí)慣了。
鎮(zhèn)魔司很大。
能夠留在鎮(zhèn)魔司的人,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(zhì)的人。
沈長青屬于后者。
其中鎮(zhèn)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(yè),一為鎮(zhèn)守使,一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進入鎮(zhèn)魔司,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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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晉升,最終有望成為鎮(zhèn)守使。
沈長青的前身,就是鎮(zhèn)魔司中的一個見習(xí)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。
擁有前身的記憶。
他對于鎮(zhèn)魔司的環(huán)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沒有用太長時間,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。
跟鎮(zhèn)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,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,在滿是血腥的鎮(zhèn)魔司中,呈現(xiàn)出不一樣的寧靜。
此時閣樓大門敞開,偶爾有人進出。
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進去。
進入閣樓。
環(huán)境便是徒然一變。
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,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,但又很快舒展。
鎮(zhèn)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,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