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三赴不是旋轉木馬
將許多不同的領域連成了一條線,小說圈和漫畫圈兩位比較有影響力的人物通通艾特了呂朝宴。
廣大網友坐不住了,要扒就得全扒完。直接定位易九禾了,因為她長得太有特色了,盛延一中2013屆校花,盛延大學外語系美女,想不讓人注意都困難。
因此,她號公開了,名字改了一下。得到消息的另外兩人直接微博艾特起來。
諭諭白不白:《禁忌》原型是這位,等不及文的可以直接問她啦小禾一口
蘇北不北:了解一下言情女主小禾一口
原來自己小說圈和漫畫圈最喜歡的兩位作者互關了是這種心情啊。
一時間大家都很羨慕易九禾。
一路上易九禾一直在笑,甚至出了聲。
呂朝宴蹩著眉將手機按下:“看什么那么高興?”
沒有啊,能有啥啊?
“沒事。”
“我打人的時候也沒見你笑。”
為什么你打人我要笑?幸災樂禍嗎?這不是我易九禾的作風。
“你知道你打的是誰嗎?”易九禾把手機關上了。
呂朝宴打著方向,踩了下剎車停住:“知道,陶也。”
打了他真的沒事嗎?
呂驕榮兜著。
……
你個拼爹的家伙。
呂朝宴只是看不慣他打了易九禾而已,沒剎住手。
“蘇北和陶也合好了哎。”
呂朝宴只是“嗯”了一聲,滿臉寫著和我半毛錢關系也沒有。
我只關心你好不好。
他把易九禾送回了家,把家門關上了后才放心離開,他總覺得兩個女生住不安全。
梁嘉最近總是鎖定熱搜榜,有什么風吹草動都關注。易九禾到家后便拽著她進了房間,她要聽易九禾講故事。
法治社會竟然還能出這么狗血的情節,請問她怎么寫小說里?她的小說難道就要因為狗血撲街了嗎?不能夠啊。
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,嗯,確實以她的腦洞這輩子也不會想不出來的。
蟬鳴聲不止,斜風劃過白晝。
當機立斷決定出來玩,去哪,問了就是游樂場。
呂朝宴表白那次,快一天的時間,就只玩了個鬼屋,其余的易九禾什么也沒玩到。呂朝宴很早便和林御景在樓下等著二位姑娘了。
她們把蘇北也約上了,也不知道她怎么去游樂場。
呂朝宴開的車,林御景自動讓位。他說自己暈車,直接靠在了梁嘉肩膀上。
——
四人提前到了,在樂園門口等蘇北。
加速的聲音大老遠就能聽到,一溜煙就到面前了,一個急剎停了下來。蘇北從副駕駛上下來,陶也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還笑著跟他們四個打招呼,看到呂朝宴后笑容改成了點頭。
“你走吧。”蘇北對著陶也招手。
陶也并沒有要走的意思,反而想要留下來,正準備接受蘇北的要求。還真是到死都要撩妹啊。
蘇北只送了一個字:“滾。”
陶也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向易九禾,示意讓她幫幫忙。不會是喜歡上蘇北了吧?
單身狗大法成功了,在兩對有情人的壓迫感下,蘇北被迫選擇帶上陶也充個整數。
至于為什么陶也跟蘇北是一起來的,那得是昨晚。
陶也想讓蘇北收留他,蘇北看在初中同學的情誼上勉強同意了,但是只管一晚。陶也點頭如蒜泥,當然好了。
六人準備去玩過山車,易九禾就喜歡刺激的東西。以前作死都是常態。
她順著拉起呂朝宴的手就往前沖,另外四人緊隨其后。呂朝宴腳步明顯放慢了不少,易九禾生拉硬拽好不容易才到了過山車的檢票口。
握緊的手心出了冷汗,易九禾能感受到自己的手濕濕的,肯定是呂朝宴的。
易九禾歪頭笑嘻嘻的問他:“你不會是怕了吧?”
呂朝宴面無表情,這種怕高的事情怎么可以泄露呢?他在易九禾心里如此高大的形象可不能就這么破滅了。
呵,偽高冷已經破了,這個還會遠嗎?
他瞇動眼睛,低著眸子:“沒有,走吧。”
“哦。”易九禾被他拽著走了。
上了過山車,呂朝宴強忍鎮定,下來之后說去上個洗手間,實際上可能是去吐了。接下來易九禾玩了游樂園里所有刺激的項目,直接把呂朝宴送走,他不僅怕高,他是連刺激一點的都不能玩。畢竟是三個男人中年齡最大的一位,經不起這么折騰。
夜晚樂園里舉辦煙火晚會,小巷里商販吆喝著叫賣著,燈籠在兩旁亮著。欣賞完六人便離開了。
呂朝宴把林御景給拋下了,讓他自己想辦法回去,自己有事情要辦。
能有什么事情?
拉上易九禾就走,打了她個措手不及。
“我還沒跟他們說再見呢,呂朝宴。”易九禾平衡還沒恢復過來,背包已經滑到了肩頭,她用手去扶背包從而忘記了前面還有一股力拉著她。
上了車,呂朝宴把手松開。
抓了一天了,難道還沒抓夠嗎?
“白宴狼,今天那個激流勇進是不是特別好玩,上次來沒玩,這次真的太刺激了。”上次四人上午到的,呂朝宴和易九禾一個下午就困在鬼屋里,愣是沒出來,哪還有時間玩其他的項目。
他沒說話。
易九禾鼓著腮幫子,這家伙又生氣了?
他一天都被拽著玩不喜歡的項目,或者,他不喜歡游樂場。他都28了,來什么游樂場啊,這個年齡都是哥哥帶妹妹或者是爸爸帶孩子來這玩,他算個啥啊。
趁著車子還沒發動,兩人黑著坐著一動不動。易九禾扭了一下腰,湊到呂朝宴這邊,兩只手的食指頂著他的腮幫子,一戳一戳。
“笑一下嘛,快笑嘛,下次不玩了好不好?下次帶你玩旋轉木馬。”易九禾哄著他。
呂朝宴依舊不為所動,把她手卸下,指著自己:“不是旋轉木馬。”
死變態。
看在他被自己折騰了一天的份上,補償一下好了。
易九禾貼近他的臉,羽毛般親了一下他的臉頰。
呂朝宴搖搖頭:“親這。”他指著自己的嘴唇。
不要臉的家伙。
易九禾盯著他稀薄的唇,看了幾秒,女德女德,咱還是有女德的,他沒有男德不重要,但是她自己得有女德。
呂朝宴看著易九禾半天沒有反應,笑了一聲。
“你笑什么啊?”
“你還不會?前兩次白教了?”
什么前兩次……
易九禾的眼神閃爍。
“那就讓呂老師再教你一次。”
——
呂朝宴捧過她的笑臉,一點一點靠近,慢悠悠的,絲毫不慌。他真的沒談過女朋友嗎?
易九禾腦袋在往后縮。
都做過了,怕什么?
他試探性的吻了一下,唇貼合上了另一個溫熱的唇,唇齒間緊密的氣息交替著。
良久,他停下。
易九禾問他原因,他說車里空間太小,搞不起來。
他魅惑的聲音令她癡醉:“寶寶,你好像很享受,不想停嗎?”
她埋著頭,怎么可能,只是他停下了不太習慣而已。
“去我家。”不接受反駁的那種,易九禾乖乖從犯。
——
梁嘉跟著蘇北他們走,四人在一輛車上。林御景和陶也并不熟所以沒什么溝通,反倒是倆女生在討論小說劇情的問題。蘇北漫畫家的身份可以幫助梁嘉解決一些劇情的問題,交流行內的事情。兩個大男人肯定是聽不懂的。
先把梁嘉送回出租屋,把林御景送到家里,然后是蘇北。
蘇北只答應了留宿一晚上,已經是第二晚了,陶也依舊沒有解決住宿的問題,在他的軟磨硬泡下,蘇北只能再寬限一天。不過他得晚點回來,讓蘇北丟了把鑰匙給他,她先睡。蘇北管他干什么呢,反正看他住多久,不行就讓他老爹親自來把他接走。
林御景到家了才發現,別墅里空無一人,呂朝宴還沒有回來呢,這么慢,肯定是有事去了。他留了一盞燈后便回房間了。
等呂朝宴到家了,已經很晚了。易九禾玩了一天,神經疲勞,進門了就伸個懶腰說要去洗澡睡覺。被他一把抱起,睡什么啊?
易九禾環著他的脖頸,要不然就掉了。他把她扔到了床上開始脫外套。
不能夠吧,易九禾北他的動作嚇到了,直接鉆進了被子里,他哪給她躲的機會,把被子給擼走摔到了地上。現在,沒地方躲了。
呂朝宴不緊不慢從抽屜里拿出什么,易九禾只聽見撕包裝的聲音,撕拉撕拉的,窸窸窣窣的聲音。
沒了動靜,她睜了一只眼看了眼,呂朝宴什么也沒干啊,完好無損的站她前面,看來今天沒事了。
怎么會沒事呢?寶寶。
呂朝宴摸住易九禾的腳踝就往他這邊帶,直接撞上了他堅硬的胸膛。
不知道為什么,靠近呂朝宴,他那種獨特的吸引人的魅力想讓她做。
竟然說出了不知羞恥的一句話:“呂朝宴,做嗎?”
沒等男人反應,她修長的手指率先上手,一顆一顆的解開紐扣,指腹在他胸廓間來回游走。
她變得魅惑。
他想吃了她。
她又不知道哪冒了一句:“哥哥,開始嗎?”
字字心坎,他想把她吞了。
說完她自己就后悔了,為什么會鬼使神差的叫他一聲哥哥。
他的唇覆了上來,大面積蓋住了她的唇,空氣無法流通,兩者的氣息在兩齒間來回游走。
他沒動她,她自己要動的。
——
呂朝宴并沒有用什么力氣,她完完全全主動現身了。
易九禾會覺得自己瘋了。
呂朝宴起身,將地上的被子蓋到易九禾身上。
用進了浴室。水聲陣陣,易九禾昏昏沉沉的睡著了。第二早,她再次被水聲吵醒。呂朝宴又在洗澡?
她想起身查看,卻發現自己腿軟到完全動不起來。她又癱了,比上次還嚴重。
這發生得毫無預兆,完全不真實,易九禾有理由相信自己做了一場羞恥的春夢。
當看到呂朝宴的時候,算了吧,不是夢,是事實。
“醒了?”男人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。
易九禾輕聲“嗯”了一聲,想動個脖子都困難,發出“嘶”的聲音。
呂朝宴當然知道她痛,打趣問:“知道你昨晚有多主動嗎?”
就知道這家伙不會放過自己這個問題。易九禾有想過,但沒想的他這么直接,他還是他,總是直戳人家不想面對的點。
“知道。”
“看來意識挺清楚,爽嗎?”
……
爽你個大頭鬼啊爽,□□了還會有心情思考這個嗎?拜托,沒有心情好的吧。
呂朝宴把衣服穿好,跟她說待會讓傭人把早餐送上來吃。隨后將散落一地的易九禾的衣服撿起來拋給了她,易九禾臉瞬間溫度上升至沸騰。她趕忙塞進被子里假裝什么事情第沒發生。呂朝宴看了一眼便把門合上了。
易九禾看著把堆布料,不對啊,他把吊帶撕了她內搭什么?她怎么穿?這家伙不會想讓她裸一天吧?
傭人把早餐送了上來,易九禾趁機麻煩她讓她去喻時的房間里拿一件短袖過來,總算是有衣服穿了。
都搞好了下樓發現呂朝宴早就走了,他不走就奇了怪了,他每次上班都很早,即使是熬了夜的人也是正常到了那個點就起床。
一天都很無聊,況且是在呂朝宴家里,完全不知道該干什么。林御景帶她到了游戲廳,讓她想玩啥玩啥,愛吃啥吃啥,她躺平就行了。
她玩了一個上午的跳舞機,出了一身汗,又使勁吃,吃了睡,日子不要過得太滋潤。
呂朝宴晚上打電話說不回來了,哎,舒服了,大床是她的了。
他不在,易九禾直接參觀起他的臥室。她沒看過呂朝宴的衣柜,從里面找了件白襯衫穿上了,大是大,正好到了她大腿根部。放了個音樂便睡了。
半夜,□□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