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陳楚?”李坤兩眼圓睜。
邵曉東哈哈哈仰頭大笑:“李坤,坤哥,呵呵,你夠狠,不過楚哥更狠。”
邵曉東一臉獰笑:“七哥,把那兩個小子埋了吧,槍留下,給我找個大夫把子彈取出來,這玩意不能去醫院,另外,把李坤先關起來,這個人不能殺。”
龍七拳頭捏的緊緊的,不知道為啥不把這小子干-死,不過他知道邵曉東鬼精鬼精的。
……
邵曉東大-腿包扎好,給陳楚打去電話,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。
最后說:“楚哥,這里交個我了,李坤在咱們手上,春城那邊的人不敢亂動。”
陳楚摸-摸鼻子:“他們能做出的,我陳楚也能。”
邵曉東搖頭道:“楚哥,春城……怎么說呢,他們手下有一群小弟,都是十八-九歲的,只要老大要干誰,都會給他們一人發一只五四或者六-四手槍什么的,這樣年紀的小屁孩不懂事,老大一忽悠,他們就開槍打人,而且下手不顧及后果,子彈不長眼睛,這里的事交給我了,這兩天我也跟陳坤好好談談,他是春城的黑社會,瀚城的尹胖子,馬猴子,包括季揚,他們的混和春城的混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,和人家一比,就是小孩過家家了。”
“我不管他們什么人,只要是來,就廢了他,曉東,我去看看你。”
陳楚到了邵曉東處,發現他傷勢并不重,畢竟是小手槍,打的位置在大腿一側,只是流了一些血。
陳楚掏出銀針,給邵曉東重新封住穴位,隨后找了極味中藥,給邵曉東敷在傷口處。
片刻,一陣陣的熱流讓邵曉東極為的舒坦,而且大腿傷口處有些癢癢的感覺,竟然在快速的好轉。
“楚哥,行啊你,不愧有人說你是神醫,原來還真有兩把刷子哪!”
“哈哈!我當初學這玩意兒也是為了泡醫專的學生方便了。”
“是嗎?”邵曉東眼睛一亮:“楚哥,那你也教我啊!”
陳楚剛說一些施針的秘訣,還有人體的穴位,那星羅密布的穴位還互相的關聯,邵曉東就一陣陣的打哈欠說不學了。
陳楚也無奈了,這小子雖然腦袋靈活,但絕對不是學習的料子,這腦袋就沒用到正地方,跟自己一樣。
“曉東,你這兩三天就可以健步如飛了。”
“哈哈!只要不耽誤我泡妞兒啪-啪-啪就行。”
陳楚從邵曉東處離開,開始思考,現在季揚雖然暫時隱退,但他手下天盟的兄弟不會善罷甘休的,還會跟刀爺死磕。
而刀爺這次是有備而來。
現在有多了神風這些亂糟糟的組織。
陳楚想好了,擒賊先擒王,抓-住他們領頭的制服再說。
最好先滅掉小的,再滅掉大的,比如現在正和刀爺和談,那就趁這平靜的機會,把他干掉。
正巧唐家輝打電話來,說要投資,找他。
陳楚哈哈笑了,正好把這個二代扯上,自己也算有條后路,真有一天查到頭上,也有不在場的證據。
把唐家輝騙了過來,他還想隱藏在暗處探風,只能找個旅店偷偷摸-摸的住下。
旅店的房子像是七八十年代的,樓破的,風一吹塑料布稀里嘩的。
窄窄仄仄的樓道,忽的,還從上面下了個女人,路過陳楚的時候手搭在他肩膀上笑了笑:“帥哥,按-摩不?推-油五十,平拍一百,花活二百,后半夜了,包夜三百我全是你的……”
陳楚停了一下,打量了幾眼這個女人,二十二三左右,挺騷的,大半夜穿著暴露。
陳楚呵呵一笑:“妹子,你不怕我是強-奸犯啊~!你穿的這樣性-感?”
這妹子咯咯咯笑了:“哥呀,妹子都和你說了,平拍一百,那就是糙我一把就一百塊錢,你是強-奸犯不想給老妹一百塊你就來,大不了老妹等于白接了一個客人,但別整那些沒用的先奸后殺,一百塊錢你犯得著那樣么……”
陳楚哈哈笑。
樓上傳來罵聲:“麻痹的大半夜不睡覺干吊那!再吵吵老子整死你!”
陳楚捂著嘴:“嗯,大哥對不起啊,馬上完事。”
陳楚還想逗逗這女人。
唐家輝在后面哼了一聲:“陳楚,你有完沒完了?趕緊上樓睡覺!快點。”
那女人哼了一聲,白了唐家輝一眼:“呦,你男的女的啊?還長喉結了?我摸-摸看。”
手伸到一半被唐家輝兩根手指夾住,女人感覺被鉗子夾住一樣,疼的臉騰的紅了:“哥們,不帶這樣的,你不玩就不玩,這是干啥啊?放開……”
陳楚咳咳一聲:“家輝兄,大半夜的你怎么和個女人置氣啊,你說你一個大男人,心眼總是那么小,快把我妹子放了,咱進屋。”
唐家輝哼了一聲:“一丘之貉,都不是好人。”隨即松開手,兩人上了樓。
破方面吱嘎的聲音打開,里面破舊的石板地面,靠著窗戶有一張舊床,上面有一床不算干凈,也不算臟的被子,一股潮-濕陰暗的潮氣傳來。
唐家輝不禁捏了捏鼻子:“陳楚,你在這睡吧,我回車里睡也比這強啊。”
“呼……車里?咱的車也沒貼膜,外面看的清清楚楚的,再說了,半夜翻潮氣,車里睡覺不是什么好事。你不開窗熱,開窗萬一風吹進來,沒準你就中風了,到時候輕一點的那是口歪眼斜,走道不利索,重一點的直接堵塞神經,然后半身不遂導致偏癱……”
唐家輝臉刷的綠了。“你……你瞎說什么啊?我在車里睡覺,哪能那么嚴重?”
“唉……愛信不信,你去車里我高興,整張床都是我的,睡覺了。”
唐家輝冷冷道:“不許睡,你還沒洗腳呢!”
“洗什么啊?這什么環境你不知道啊?洗腳,哪有熱水啊,你去洗吧……”
唐家輝在床下找出一個臉盆,這破臉盆竟然抓了一手灰,里面不知道哪年的,被人扔了一只臭襪子。
唐家輝差點吐了,想把臉盆刷一刷,一看這破玩意都沒有粑粑盆干凈那,刷個屁啊,直接扔了都不帶有人撿的。
想去廁所,找了一陣,終于找到了,拉開木頭門,打開燈,不知道誰拉的一坨屎也沒沖,黑乎乎黃拉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