璐姐正在不慌不忙的嗑瓜子,忽的,看到小珠被人抓-住塞進了車,長長的睫毛動了動,嘀咕一句:“麻痹的……兩個騷-貨還挺會玩的……”
……
與此同時,一黑衣男人,帶著墨鏡,他身材不高,也就一米六左右,在瀚城大學旁邊的街道前面走著。
到了一處錄像廳,里面有個叼著煙的染著黃頭發的胖混混。
看了他一眼,心里罵了一個:“糙!”字。
心想裝個幾把,還帶著個墨鏡。
沖這男的打招呼:“哥們,看錄像不的?”
這男的搖頭,反而往他跟前走了幾步。
“我糙!你不會說話啊?我問你看錄像不……不……”這胖男的還要往下說,一只鋒利的匕首已經冷冷的頂-住了他的咽喉。
他甚至沒反應過來,這人究竟是怎么出手的。
“大哥……別,別鬧……我服了……”
這胖子有些哆嗦,嘴里的煙都嚇掉了。
墨鏡男人不慌不忙掏出一張字條,塞進這胖子上衣兜內。
“我是送信來的,告訴武洪巖,他的女人在我們手上。”
墨鏡男人說完不慌不忙撤了匕首,轉身往前走,沒走幾步之時,這個胖子彎腰抓起一塊磚頭,他剛要動作,噗!的一聲,他的手腕處已經插著一只匕首。
鋒利匕首半只多長,正好刺入他的手腕中心,鮮血滴答滴答流下。
這胖子幾乎不相信眼前一切,下一秒專心疼痛讓他醒悟過來,媽呀大叫一聲往錄像廳里面跑……
……
在瀚城與大楊樹鎮中心那處荒地。
夜風呼呼吹拂。
而這里經常被混混,幫派當做對戰的戰場,馬猴子尹胖子的人也長長在這里約架。
此時,陳楚坐在這片荒地一個土包的一張椅子上。
周圍站著一群兄弟。
忽的,燈光閃爍,一輛黑色帕沙特隨即停住,兩人夾著一個女人走下車來。
邵曉東跟在后面摘掉了墨鏡,沖土坡上的陳楚笑道:“楚哥,搞定了。”
“呵呵,曉東,辛苦。”陳楚掃了一眼被抓來的小珠,搖搖頭,感覺是一般姿色,真不知道武洪巖好歹也是五十多人的老大,咋搞一個這樣的女人,不挑個一米七大個,大xiong的女人也說不過去啊。
莫非……這女人活好?
陳楚這小珠這妞兒樣子挺清純的,個頭不是很高,像個高中生了。
要是去年的自己,肯定會把這樣的女人當成女神,在人家屁-股后面死纏爛打的,恨不得給人舔-腳了……
但今非昔比,此一時彼一時了,雖然現在他也承認自己很色。
有的時候也很猥-瑣,偷偷摸-摸的。
但是他好-色的眼光高了,要求女人的檔次也高了,家里的美女柳冰冰,王亞楠,邵曉華,一個賽一個的美,要清純有清純,要火辣的有火辣,再找女人如果超不過他現在的女人,或者說沒有十分個性的女人,他才不喜歡浪費自己的子彈……
女人得有愛人肉才值得去耕耘。
陳楚搖搖頭,邵曉東這時嘿嘿笑:“楚哥,這妞兒不錯啊……”
“哦?”陳楚挑了挑眉毛,見張沖跟趙鐵峰在后面,到嘴邊的話暫時頓住了,畢竟這兩人算是正直一些了。
這次打架,老楊不參加,在守著楊柳村的廠子,而小楊樹村的豆瓣廠也有四個偵察兵加上一些兄弟看管著,家里的事兒陳楚放心了。
而這次領來的這些兄弟便是趙鐵峰,張沖,加上四個復員偵察兵,而這四人剛退伍大半年而已,還是留著寸頭,保留著在部隊冷酷和雷厲風行的作風。
陳楚點點頭,在部隊出來的也是良莠不齊的,尤其是部隊中貪腐也是極為的嚴重。
但一般東北‘塔溝’特種大隊出來的兵極為兇悍。
這些人也便是從塔溝出來的精英了。
有了這幾個人,陳楚對這場仗把握極大。
他把邵曉東拽到一邊,呵呵笑:“曉東啊,看見沒?這個張沖跟趙鐵峰啥的都是正經人,你再看看他們身后跟著的那四個偵察兵,也都一個個連個笑模樣都沒有……所以啊,以后再聊女人啥的,雙-飛,三洞……這些事兒咱倆單獨私聊……”
“哦……原來是這么回事啊……呵呵……”邵曉東笑了笑:“楚哥,這些人你都是從哪搞到的?上次問你你也不說清楚。”
“唔……這個……”陳楚一直沒跟邵曉東說龍九的事兒,畢竟這件事有些大,但邵曉東一直是自己的好兄弟了,他正考慮要不要合盤托出。
而邵曉東這時又呵呵笑:“楚哥,我感覺那個女人挺好的,聽夠味的,你要是不要,我想和她那個一次……”
“嗯,這個隨你。”陳楚呵呵一擺手。
不過又覺得有點不妥。
“曉東,是不是先把那個武洪巖干掉了,你再和你這個女的……你看看現在人挺多,你要是……那樣不太好。”
“嗯,我也是這么想的。”邵曉東叼著一根煙,優哉游哉的。
陳楚搖搖頭:“那女的長相也就一般啊,你怎么看上她了?”
“嗯,楚哥是這么回事,我主要看上的不是她,而是看上給武洪巖戴綠帽子,我手下的兄弟以前有一個被武洪巖的人給打了,我擦,我當老大的要是給武洪巖這孫子帶了一頂綠帽子,把他的媳婦給玩了,那我算不算是給我兄弟報仇了……”
“嗯?”陳楚咳咳咳了幾聲,第一次聽到有這么給手下兄弟報仇的,自己真是長見識了。
夜風微動,吹拂的微微的有些涼意。
這時,遠處燈光乍現,魚貫而來五六輛面包車。
隨即排成一排呈一列。
車門推開,一個個手拎著棒子,片刀的混混從車上下來,這些人身材大多纖瘦,都是十七八歲的半大小子。
但一個個搖頭晃腦的,七個不服八個不忿,好像天老大地老-二他老三一樣。
這些人下車簇成一群,車輛燈光再次打開,方圓二十米清晰可見。
這時,邵曉東也喊了一聲:“糙他-媽-的,拿車燈晃你爹哪?弟兄們咱也把車燈打來?”
陳楚這方三輛面包車,加上陳楚的雅閣和邵曉東的帕沙特,還有張沖開的以前陳楚的那輛白色中華,與其對面的車燈對應,雙方站定的地方照的如同白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