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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04 章 簪子

    第二日下午,逐鹿圍場的封禁才解開。周顯恩剛剛出門了,謝寧本還躺在榻上休息,忽地聽到外面一陣喧鬧,混著忽遠忽近的哭喊聲和怒斥聲。
    她耐不住好奇地下了床,行到營帳門口,撩開門簾往外偷偷瞧了瞧。隔得太遠也看不清,她瞇了瞇眼,才勉強看到是一隊銀甲侍衛扣押著好幾個衣衫凌亂的男人往外走著。
    那幾個男人被扒下了外袍,只留白色的里衣。頭發隨意地扎起,臉上全是血污,狼狽至極。脖子上帶著枷鎖,腳上蹬的卻是官靴。有的人還在扭著身子掙扎,要么是垂頭大哭,要么就是嘴里罵罵咧咧的。謝寧凝神聽了好久,才聽到反反復復的“齊參軍……冤枉”這幾個字。
    那些人一鬧,身后的侍衛便揚起長鞭打在他們的脊背上,有的甚至直接提刀架上了他們的脖子。好一陣鬧騰,才將那群人押走,卻不知是要往何處去。
    “不好好休息,在外面瞎晃什么?”漫不經心的聲音響起,將謝寧的思緒給帶了回來。她偏過頭,就瞧見了周顯恩不知何時到了她身旁,單手端著一方托盤,擺著幾樣精致的小菜。
    謝寧還有些好奇,沒忍住指了指被扣押的那群人問道:“將軍,那些人是犯了什么事么?”
    周顯恩瞥了一眼那群犯人消失的方向,眼神變得有些冷。面色無異,握在托盤上的手卻微微收緊了些,他淡淡地收回目光,看似答非所問地道:“魚肉罷了。”
    砧板上的魚肉,又哪里會有人在乎他們的死活,不過是在需要的時候被拋出去的棋子。筆趣閣
    謝寧疑惑地眨了眨眼,沒太聽懂他話里的意思。可周顯恩似乎不想讓她知道太多這里面的內情,沖她抬了抬手里的托盤:“別看了,回去吃飯。等會兒我去處理些事,晚點就帶你回去。”
    聽到可以回去,謝寧倒是有些高興。因為信王遇刺一事,從昨日起,整個逐鹿圍場都被封鎖著,誰也出不去。小魚干還在家里,她都有些想它了。她也便沒再多想剛剛被扣押走的那群人,跟在周顯恩身后就進去了。
    用過午膳,周顯恩收好盤子,又叮囑了謝寧幾句,便轉身離去了。他走到門口還是沒忍住回過頭:“記住,別出去晃,就待在這兒,我很快就回來。”
    謝寧坐在床榻旁,沖他無奈地笑了笑,這些話他今日都說了第三遍了:“我知道了,一定老老實實在這兒等您回來。”
    得到了她的保證,周顯恩似乎才安心了些,瞧了她一眼,便撩開門簾走了。營帳里又安靜了下來,謝寧覺得無聊,就躺回了床榻上,有一下沒一下地把玩著自己的手指。
    不知過了多久,忽地聽到營帳外有著細微的響動。她翻了個身,抬頭看去,就見到簾子下面鉆進來一個小腦袋。
    一見到來人,謝寧倒是沒忍住笑了笑,起身后,理了理衣袍:“公主殿下。”
    清音公主兩手抓著簾子,只把頭從簾子中間探了進來,左右瞄了瞄,瞧見只有謝寧一個人,她才放下簾子,裝作若無其事地走了進來。
    謝寧站起身,瞧著她:“您隨意坐吧。”
    清音公主挑了挑眉,卻是直接坐到了謝寧的床榻上,還壓了壓,兩條腿跟著輕晃。她偏過頭,目光落在謝寧手臂纏著的紗布上,兩只手壓在榻上,往她那兒靠了靠身子,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頭:“你怎么搞的,怎么把自己弄傷了。”
    謝寧見她如此隨意,也不跟她過分拘謹了,便扯過一旁的椅子坐下,輕描淡寫地道:“沒多大事,就是昨日不小心蹭到了。”
    聽到謝寧這樣說,清音公主像是想起了什么,忽地抬起頭:“我想起了,昨日是你救了懷瑾哥哥,對不對?”
    謝寧一愣,倒是沒有想到她會這樣說,這功勞她可不好意思認下,她頗有些尷尬地道:“其實也算不得我救了殿下,反而殿下救了我們。最后也是我夫君把他拉上來的,我沒出什么力。”
    而且她昨日本想用石頭去砸那個刺客,卻不小心把顧懷瑾給砸到了,還正好是他被刺穿的傷口,也不知道他肩頭的傷怎么樣。想想,還真是有些尷尬。她可不奢望顧懷瑾能夠感謝她,只求他別因著這件事記恨她就好了。
    聽到謝寧的話,清音公主面上倒是沒有太多的變化,反而低下頭,從自己的袖兜里扣扣索索地翻找了半天。
    謝寧就坐在圈椅上,看著她一面皺著小臉,一面像是難以置信一般在自己的袖兜里摸來摸去的。到最后,她干脆將整個袖子都提在手里抖了抖,可除了些包好的小零嘴就什么都沒了。她輕輕咬了咬手指,嘴里還念念有詞:“不會啊,我明明記得出門的時候揣上了的啊,怎么會沒有呢?”
    “公主殿下,是有什么東西不見了么?”謝寧見她翻得著急,也不由得問了一句。
    像是聽到她的話,清音公主才抬起頭,回過神來,有些慌亂地眨了眨眼,急忙站起來:“沒有,沒什么,我先回去了,你等著,我馬上回來找你。”
    說著,她也不跟謝寧解釋,提起裙擺就風風火火地出去了。謝寧瞧著她的背影,倒是被她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。
    而跑出門的清音公主撅了撅嘴,頗有些悶悶不樂地瞧著自己繡著荷花紋的袖兜。她明明出門的時候還把那根沉玉簪帶上了的,本來想著送給謝寧做禮物。結果出門太急,隨手一抓,簪子沒抓上,小零嘴倒是抓了一大把。
    她想了想,得趁著周顯恩沒回來,趕緊回去拿。她提著裙擺就匆匆往回跑,卻在拐角撞到了一個迎面而來的人。她跑得太快停不下來,而對面的人似乎也沒有想到會突然冒出一個人來。她就直接撲到了那人的懷里,額頭撞到了那人的胸膛上,疼得她倒抽了一口涼氣。
    清音公主捂著額頭,急忙往后退了幾步,又疼又氣,抬起頭就惡狠狠地瞪著他:“你這人怎么走路的,沒長……”
    她的話在看清眼前人的面容后硬生生地停了下來。那人穿著一身緋色官服,身量修長,面容清冷,唯有眼下一點淚痣平添了幾分柔色。卻是微不可見地皺著眉頭,似乎也被她的頭撞疼了。
    清音公主動了動唇瓣,雙眼直勾勾地盯著他,有些語無倫次地,卻是轉了個話頭:“長……長得還挺好看的。”
    聽到她如此直白的話,謝安微睜了眼,隨即別過目光,耳根微紅了幾分。片刻后,他才低下頭,抬手作揖:“臣今日冒犯了,請公主恕罪。”
    清音公主趕緊將手背在身后,偷偷把自己的袖子理順,又攏了攏鞋尖。面色微紅,聲音有些輕飄飄地:“不冒犯,不冒犯。”
    長得這么好看,做什么都不冒犯!
    謝安不知她心中所想,卻實在是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了,他還從未被哪個女子如此直白地盯過。他不著痕跡地往后退了退,抬手擋在唇邊,輕輕咳了咳:“既然公主無事,那臣便告退了。”
    清音公主像是還沒有回過神來,下意識地點了點頭。謝安沖她行了個禮,便繼續往前走了,只不過步子比平時快了些。
    清音公主還停在原地瞧著他的背影,好半晌才像是想起了什么,小臉立馬就垮了下來,懊悔地咬著嘴唇。
    光顧著欣賞美色,她都忘了問他的名字了!
    可那人已經走遠了,連半片衣角都瞧不見了。她抬手捏著自己的下巴,癟了癟嘴。難得碰到個這么好看的,她怎么也得把名字問到啊。緋色的朝服,而且還知道她是誰,那肯定是宮里當值的。若是宮里,還長得這般好看,她回頭去問一問,定然能知道他是誰。
    打定了主意,她就立馬跑回自己的營帳拿簪子了,這下她長了些記性,沒有直接跑了,只是走得快了些,很快就消失在拐角處了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申時,看守在逐鹿圍場四周的侍衛都陸陸續續地撤了。因著謝寧的手受了傷,所以他們回去的時候是坐著馬車的。
    上馬車時,周顯恩抬起眼,瞧了瞧謝寧發髻上的簪子,危險地瞇了瞇眼:“這簪子誰送你的?”
    還是上好的沉玉簪,簪子上的雕花都是要刻上整整一個月。他靠近了些,聲音有些吃味了。要是讓他知道是哪個不開眼的男人送的,他不介意去打死他。
    謝寧沒聽出他話里的醋意,只是笑了笑:“清音公主送我的。”
    這簪子一看就跟貴重,她本還不好意思收下。可清音公主扔到了她的床榻上,就轉身跑了,這樣一來,她也只能收下了。
    聽到是清音公主送的,周顯恩的臉色才緩和了下來,不過還是覺得那簪子有些礙眼,他的夫人自然只能戴他送的簪子。
    他懨懨地別過眼,也沒說什么,抱著謝寧就上了馬車。一路緩行,約莫過了兩個時辰才到了周府門口。
    周顯恩先一步下去,便將謝寧小心地扶了下來。待行至門口,就見得小廝早早地就候著了,一見謝寧和周顯恩就急忙迎了過來,低下頭恭敬地道:“二少爺,二少夫人,老太君聽說你們在圍場受了驚,早早地就在廳里開了席,就等著你們回來,給你們接風洗塵呢。”
    周顯恩不冷不淡地“哦”了一聲,卻也沒有拒絕,牽著謝寧的手就將她一起帶去了前廳。
    謝寧瞧了瞧他的臉色,見他并沒有什么異樣,這才安心地跟著他一起去了。只不過心下有些不安,自從周顯恩的腿好了,這府里的人似乎都很少在他們面前出現了。這倒是頭一回主動喊他們過去吃飯,也不知是家宴,還是鴻門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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