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將安珺鑫打扮成一個世家公子,自己的打扮卻極為普通。
“走吧。”安珺鑫戴上了面紗。
“嗯。”寒冰跟隨著走出了房間。
東宮。
“小姐,下人們已經(jīng)端來了早飯,去吃早飯吧。”紅蕊說道。
馨柔站起身,由紅蕊扶著去廳堂。
紅蕊見馨柔的情緒安定了,暗自緩了口氣。
馨柔坐到了桌邊,看著滿桌的佳肴,卻毫無胃口。
“我只想喝點白粥。”馨柔仰頭對紅蕊說。
“好。”紅蕊說完,立即轉(zhuǎn)頭對站在旁邊的宮女說道:“去端些白粥過來。”
“是。”那個宮女行禮作答后,就走出了房間。
馨柔還在抓撓她的傷口。
紅蕊見馨柔起床后一直到現(xiàn)在都在抓撓傷口,不禁問道:“小姐,你怎么一直在抓傷口呀?”
“很癢。”
紅蕊沖對面的那個宮女喊道:“你快去叫太醫(yī)來。”
“是。”這個宮女也走出了房間。
“血?”馨柔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手腕上的白紗布被滲出來的血染紅了。
“小姐,你不要抓了,都出血了。”紅蕊心急的一把抓住了馨柔的左手。
馨柔的左手腕的傷口已經(jīng)結(jié)痂了,結(jié)痂后的傷口更加顯眼了。
就在紅蕊觸碰到馨柔左手的那一刻,馨柔頓時覺得左手腕的傷口好癢,便用右手去抓撓左手的傷口。
馨柔沒把控好力度,一下子就把左手傷口的結(jié)痂抓掉了,鮮血頓時就從傷口處流了出來。
“小姐。”紅蕊心疼的抓住了馨柔的兩只手。
“好癢。”馨柔皺眉訴道。
“先忍忍,太醫(yī)很快就來了。”紅蕊抓緊了馨柔的兩只手。
“寒冰呢?”安珺鑫問道。
“寒冰和明時騎馬跟在后面,于中和花殘坐在前室。”夜色回答道。
馬車內(nèi)坐著安珺鑫和夜色。
安珺鑫沉默了一會,問道:“你的武功應(yīng)該在寒冰之上吧。”
“略高于他一點。”夜色回道。
“你身上藏有什么武器?”
夜色從袖中抖出一把烏金匕首遞給安珺鑫,說道,“一把匕首。”然后再從腰封內(nèi)取出一個細(xì)尖的飛鏢,“三個飛鏢。”
安珺鑫打開那把匕首看了看,然后又接過飛鏢來看。
“匕首和飛鏢都很鋒利,公子小心別傷到自己。”
安珺鑫將匕首和飛鏢都還給夜色,又問道:“沒有大件的武器嗎?”
“有。”夜色收好飛鏢。拿著匕首去撬坐下的凳子。
凳面一下子被撬開了,凳面下藏著兩把劍、三把刀。
夜色取出他自用的劍呈給安珺鑫,“這是屬下用的劍。”
安珺鑫拿過夜色的劍,取下劍鞘,仔細(xì)看了看。
夜色收好匕首,坐了下來。
“這是雙刃劍,公子小心,不要傷到自己。”
安珺鑫仔細(xì)看了看劍的鋒芒,果然是雙刃劍。
“你是怎么用劍的”安珺鑫把劍還給夜色。
夜色拿著劍想了想,然后取出匕首,轉(zhuǎn)了一下道:“車內(nèi)不好舞劍,屬下就用匕首代替劍,舞一段給公子看吧。”
“好。”
夜色隨即把匕首拋了起來,然后接住,再上轉(zhuǎn)匕首、下轉(zhuǎn)匕首、左轉(zhuǎn)匕首、右轉(zhuǎn)匕首,然后是各個方向的轉(zhuǎn)動,最后拋起,由左手接住,右手給匕首上了鞘。
全套動作行云流水,沒有絲毫卡頓。
“大概就是這樣。”
“我要學(xué),你教我。”
夜色將匕首遞給安珺鑫,“公子先用帶鞘的匕首練一下吧。”
安珺鑫接過匕首,試著轉(zhuǎn)了一下。
夜色湊近安珺鑫,親自指導(dǎo)安珺鑫。
“先學(xué)個最經(jīng)常使用的轉(zhuǎn)動方式。”夜色擺正安珺鑫手中的匕首,“用匕首攻擊正面敵人之后,后面突然來敵人的時候,可以這樣……”
安珺鑫的手白皙如玉,手指修長。而夜色的手就沒有那么好看了,放在一起,就與安珺鑫的手形成了鮮明對比。
東宮。
“這是感染了,才會這么癢。”太醫(yī)給馨柔的傷口纏上了白紗布。
“有勞吳太醫(yī)了。”紅蕊說道。
“傷口一定不能碰水。就寢的時候,上了藥就可以解下紗布讓傷口透氣,這樣好得快一點。”
“多謝吳太醫(yī),奴婢謹(jǐn)記了。”
“下官告退了。”吳太醫(yī)收拾好藥箱出去了。
“吳太醫(yī)慢走。”紅蕊向吳太醫(yī)行禮。
“紅蕊,她昨晚一直握著我的右手腕。會不會是因為她,我的傷口才會那么癢的?”
“小姐,你昨晚一定是做噩夢了。至于傷口,太醫(yī)都說了,只是普通的感染,過些日子就好了。”
“她說,要我早些去陪她。”馨柔無助的看著紅蕊。
“去哪里陪她?”
“她沒有說。”馨柔茫然的搖了搖頭。
“看吧,只有夢里發(fā)生的事才這樣沒頭沒尾。”
“夢嗎?”馨柔雙手抱住了腦袋。
“小姐,白粥早已準(zhǔn)備好了,去喝粥吧。”
馨柔順從的由紅蕊扶著去廳堂了。
晚上,榮臻又來馨柔的房間。
紅蕊看見榮臻,便知趣的離開了。
馨柔攔不住紅蕊,也只能作罷了。
“你的傷好得怎么樣?”榮臻坐到了馨柔床邊。
馨柔低著頭,不說話。
“過來。”
馨柔還是沉默。
榮臻一把將馨柔攬進(jìn)了懷中。
馨柔下意識抗拒,掙不開也就只好作罷了。
榮臻拉下馨柔的衣裳,察看她的后背的傷。
“恢復(fù)得不錯,結(jié)痂已經(jīng)開始脫落了。”
榮臻拉上馨柔的衣裳,并給她整理好了領(lǐng)口。
馨柔坐直了身子,只低頭看著自己兩只綁著紗布的手。
榮臻看了一眼馨柔的手,說道:“你好好休息,傷好得快點。”
榮臻注視了馨柔一會,俯身含住了她的櫻桃小嘴。
馨柔驚慌不已,急急用手去推。
榮臻按住馨柔的腦袋,強(qiáng)行吻著了馨柔。
片刻后,榮臻才放開了馨柔。
馨柔內(nèi)心忍不住的犯惡心,她閉緊了嘴巴,睜著茫然的大眼睛,一臉的嫌棄。
“好好休息,我走了。”榮臻滿意的起身離開了。
馨柔見榮臻走后,便忍不住干嘔起來。
紅蕊走了進(jìn)來,看見馨柔一臉的難受,急忙問道:“小姐,你怎么了?”
“有沒有水?”
紅蕊連忙從廳堂的桌上倒來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