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權(quán)路生香 !
所以,沈明哲才被喊進了李燁辦公室,當(dāng)然,龐縣長是必須要留在現(xiàn)場的,反正這原本就是名正言順的事兒。
“哦,龐家巷,”沈明哲點點頭,轉(zhuǎn)頭再看看李燁,“李書記,您的意思是?”
他的眼神清洌,目光正而不邪,看著那雙充滿正義感地眸子,一時間,李燁竟然無法把他同自己瘋狂而又癡情造ai的男人重合在一起。
不過,李燁絕對不會就此放過這個人面獸心的家伙,她微微點點頭,盡量控制著自己的語氣,好像平時那樣的平淡,“你先聽聽龐縣長的意見吧。”
“我的意見?”龐新余苦笑一聲。
龐家巷發(fā)生的事兒,其實遠(yuǎn)不像表面看起來的那么簡單。
三年前,龐家兄妹手持著家譜找上門,要落實政策,被房管所的人想都不想就直接將人攆了出去。
只是,后來市里有領(lǐng)導(dǎo)打電話過問此事,房管所不想因為這么點小事惹人,大筆一揮,把房產(chǎn)證辦給了龐家兄妹。
龐新余當(dāng)時是國土局長,龐家兄妹是他的遠(yuǎn)房親戚,既然他們房產(chǎn)證都拿到了,于是龐新余便披了條子,讓下面的人給他們補辦了土地證。
這件事里所涉及的市里某領(lǐng)導(dǎo),也退到二線上了,龐新余一查證,才弄明白。
龐家兄妹見到沈明哲說土地證有假,再次找到龐新余,這時候龐新余已經(jīng)是副縣長了,想想當(dāng)年他們手續(xù)的違規(guī),于是主動和紀(jì)委說了此事,縣里領(lǐng)導(dǎo)統(tǒng)一認(rèn)為,既然也沒造成什么損失,直接將房子收回來就完事了唄!
事情的大方向,就這么決定了,不過,沈明哲辦事認(rèn)真的口碑,已經(jīng)在政府中小范圍地傳開了,為了安頓其情緒,龐新余認(rèn)為,還是要向他打個招呼:事情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了,你就不要再多事了!
聽完龐新余的話,沈明哲愣了好半天,才愕然地點點頭,“龐縣長你放心,這件事涉及到政府的形象,我肯定是不會出去亂說的。”
“好好,那事情就這樣,我還有事,先走了。”龐新余站起來,跟李燁告別了。
“你不走?還有什么話說?”李燁看著沈明哲說道。
“我……”沈明哲一時語塞。
“你是不是男人,有什么不敢說的?”
“我是不是男人,你難道不清楚么?”
“你!”李燁的臉,在一瞬間就漲得通紅.
剛才她的強作鎮(zhèn)定在眨眼間不翼而飛,取而代之的,是一種驚駭、憤怒、恐懼和羞愧混合在一起地表情!
她的眼睛,憤怒得似乎要噴出火來,死死地盯著沈明哲,那種矛盾的心理,在這一刻表現(xiàn)得淋漓盡致!
沈明哲卻是不管不顧地站起身,反鎖了李燁的房門,微笑著向李燁走去,“呵呵,怎么這么大的火啊?”
看到她惶恐不安的樣子,沈明哲心里地那點惡趣味,得到了極大的滿足,他突然就要逗弄她一番。
李燁的身子晃了兩晃,臉色也在瞬間變得刷白,她瞥一眼辦公室的門,眼睛一瞇,猛地一拍桌子,“你,你看清楚了,這是書記辦公室,你敢亂來?”
“我怎么不敢,該發(fā)生的已經(jīng)發(fā)生過了。”沈明哲笑嘻嘻地說。
聽得這話,李燁長出一口氣,這時她才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地心臟在突突突地亂跳,脊背也早已被冷汗打濕。
沈明哲笑嘻嘻地解釋著,“看把你嚇得,你這么怕我就不要叫我來了嘛,那天我說了,我可以負(fù)責(zé)的,是你不相信。”
“混蛋!”李燁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沈明哲,低聲咬牙切齒地怒罵他,“這就是你說的負(fù)責(zé)?”
沈明哲耳聽李燁果然如此不相信自己,臉色上一冷,“我說的話,你不信,那你還要我怎么樣?”說著,他一步步向李燁逼了過去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李燁真的被嚇到了,她可沒想到,這家伙居然敢在自己的辦公室胡來,她聲色俱厲地低聲吼著,“我要喊人了啊!”
“要不我替你喊?”沈明哲輕笑一聲,兩步走到她的面前,伸手就去輕佻地抬她的下巴,“我可不怕大家知道!”
李燁身子一閃,就想躲過這只魔手,可惜,她的反應(yīng)怎么能快得過沈明哲?蒼白的臉蛋,終于被那只大手活活地捉住,被他緊緊的擁進了懷里。
直到最后,李燁閃著淚花的眼,最終蜷縮在沈明哲的懷中,滿心的憤怒轉(zhuǎn)變溫存,溫婉,溫順……
“你,你為什么對我這么狠,我以為你不要我了,想死的心都有了。”
李燁居然蹙蹙的柳葉眉時時舒展不開。
沈明哲怎么也想不到李燁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語來,而且這樣的坦然。
沈明哲輕撫著她的,微微的道:“我不許你這樣說……”
李燁一怔,沒有羞澀,沒有嬌妮,轉(zhuǎn)首注視著沈明哲,哭了。
沈明哲輕輕地吻去她的淚水,那淚水似乎是甜的,一種淡淡的喜悅,沈明哲知道她的身心都已經(jīng)完全屬于自己了,只聽見李燁一聲叫喊,沈明哲已經(jīng)闖進了她的溫柔世界。
……
劉燕和王明莉是沈明哲安排過來的人,在酒文化館里,朱莉作為大堂經(jīng)理自然是不會怠慢的,在安頓好這娘兒倆之后,她帶著她們在縣城里好好地轉(zhuǎn)了兩天,還買了不少衣服首飾之類的,雖然不值幾個錢,卻已經(jīng)眩暈了那倆女人。
劉燕和王明莉了解了酒文化展館的生意之后,就開始工作了,女人的青春是短暫的,能賺大錢為什么不賺?
當(dāng)然,一開始地時候,這兩位也是只服務(wù)不出臺的,尤其是王明莉,劉燕看她看得很緊,連包間都不讓她進,只允許她在大廳里招呼來的客人,“可得讓她好好地守住身子,將來嫁個好人家”
趙乾眼下算是抖起來了,不但是酒文化展館名義上的老板,在混混道上的名聲也是日復(fù)一日地高漲,不過,在自家的一畝三分地兒里,各位小妞都是他的衣食父母,即便有男人看上了王明莉,他也不敢勉強,只能苦苦相勸,有錢不賺,那是王八蛋,這是趙乾做人的唯一準(zhǔn)則。
這天,一個客人卻看上了王明莉,可是王明莉死活不答應(yīng),沈明哲安排過來的,在酒吧里也沒人敢強迫。
那客人自是不答應(yīng),作為業(yè)務(wù)經(jīng)理的袁蓓眼見此招無效,靈機一動想出個點子來,“她是不能跟你出臺的,畢竟還是個未成年的小姑娘,不過,她有個姐姐,跟她長得差不多,您看……”
見到劉燕之后,客人感覺她年紀(jì)還是大了一些,略略地有點不滿意,不過,劉燕本來生的就水靈,隨便打扮打扮,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起來,倒也不像是王明莉的母親,反倒是像了大幾歲的姐姐。
那天,客人沒有把劉燕帶出去,因為劉燕也開了一個不小的價錢,五千!“我從沒出做過,身子可是干干凈凈的,你要愿意,就是這個價錢,要不就算了。”
這客人總覺得,這價錢有點高,而且選的也不是他在意的那位,一時就有點猶豫。
劉燕自然也有她自己的想法,雖然看起來自己還年輕,但畢竟青春早已不在,丈夫已經(jīng)死了,兒子讀書的開銷越來越大,以后王明莉的嫁妝也要錢,她一個弱女子怎么才能撐起這個重?fù)?dān)?
在這個笑貧不笑娼的時代,劉燕耳濡目染著這個社會的大染缸,也算是想開了,豁出去算了,等賺到錢就收手。
大概是劉燕招呼得還算殷勤,那客人第二天又來了,這次他倒是沒再糾纏王明莉,而是直接點了劉燕。
昨天,那客人同劉燕說了,想要包她,管吃管住,外加一個月一萬的零花,平時有空還可以帶她去商店里購物,問她愿意不愿意。
劉燕聽得登時就坐不住了,編了一個借口離開,出來就到處找袁蓓,“袁經(jīng)理,我從來沒想到自己值這么多錢啊,你說,這家伙是不是在騙人?”
騙人倒應(yīng)該不至于,對這一點,袁蓓還是可以確認(rèn)的,她的眼力極好,僅從穿戴和言談舉止上,就能判斷出那人絕對是有點身家的。
“應(yīng)該不會吧,不過,劉姐,既然明哲哥把你們娘倆領(lǐng)來,我肯定是要關(guān)照的,今天這事兒,主要是說你自己吧,你愿意不愿意?你要是不喜歡,說破大天來,我也不答應(yīng)他帶你走!”
一萬,真的不算少了,袁蓓自問,換了是自己,別說落魄的那幾年,就算在倆月前,她也難免要心動一下。
對那比較規(guī)矩的客人,劉燕也有不少的好感,“那個人,我覺得……挺文雅的,倒是沒什么愿意不愿意的。”
這就是愿意了。
這種情況下,袁蓓也沒有名義出頭了,所以,她主動給沈明哲發(fā)消息,說明了一些情況。沈明哲聽到這些消息,心里一顫,好好的良家婦女,雖然不是逼良為娼,但他總是覺得不夠放心,于是抽個時間以檢查工作的名義去了酒吧。見了沈明哲,袁蓓只能把事情經(jīng)過闡述一遍,“一會兒,那客人就要來了,你不去說兩句話?”“你是自愿的?”沈明哲心里清楚,換那個女人背負(fù)著這種壓力,都可能會做出這種決定,她沒有其他能力可以賺更多的錢了,這就是現(xiàn)實,現(xiàn)實是魔鬼,可以改變?nèi)诵浴?br/>
劉燕也是忙不迭地點頭,既然可以賺這么多,賣了身子又如何?她小聲的說:“沈主任,您是好人,這個我清楚,今天是我自愿的,將來我家明莉,還要你幫忙多照顧呢。”
剛說王明莉,王明莉就走了進來,她出落得越發(fā)地水靈了,尤其是做了個流行的發(fā)型,臉上又薄施了一點脂粉,再加上身上小配飾,活脫脫地就是一個時尚都市少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