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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慧用力摟緊我的頭:“那個人傷透了小冰的心,他就是個人渣。”
“他對你們不好嗎?”
我心里暗嘆一聲,看來每個人都有段辛酸的過去。
“他嗜酒如命,賭博、玩女人那是經(jīng)常的事情,每次輸了錢就喝的酩酊大醉,回到家就找事,甚至還家暴。”
許慧語氣里滿滿的都是恨意。
我聽后頓時一陣心疼,用力摟緊了她,她肯定沒少受罪。
“你現(xiàn)在都這么美,當年肯定更美麗,冰冰小的時候一定也很漂亮,這么如花似玉的一對母女,哪個男人不得捧在手心里愛,他也能對你們下得去手!”
我十分氣憤的說了句,隨即好奇的問:“他是怎么死的?”
許慧抬頭看著我:“誰對你說,他死了?”
呃。
難道沒死?
我還一直以為許慧是個小寡婦呢,搞了半天韓冰的爸爸沒死。
“你們離婚了?”
許慧的眼神很復雜,眸光閃爍著莫名的意味:“沒有。”
“那你還是個有夫之婦?”
許慧沒有回答我的話,思緒仿佛回到了過去:“他賭博欠了一屁股債,債主看上了我和小冰,要拿我們抵債,那個人渣竟然還同意了,無奈,我?guī)е”团芰耍换我呀?jīng)十多年了。”
我牙齒咬的咯吱響,這個混蛋!
“慧姐不要怕,就算他現(xiàn)在出現(xiàn),有我在呢,誰也傷害不了你們。”
“當年逃出來以后,我和小冰的日子很艱難,身上只有幾十塊錢,幸好我是醫(yī)學院的高材生,很快就找到了工作,盡管那時候我只是個實習醫(yī)生,薪水也很少,但填飽肚子還是沒問題的。”
許慧露出了十分苦澀的笑容。
我用力摟緊她,內(nèi)心一陣佩服,一個女人帶著孩子,卻能熬到今天這一步,真厲害。
“慧姐,那個男人又出現(xiàn)過嗎?”
她搖搖頭:“從那以后,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,可能是被賭場的人殺了,也可能還活著。”
“難怪冰冰不喜歡男人,曾經(jīng)我以為她被男人傷害過,沒想到禍源卻是她父親,我終于明白她為什么那么痛恨灰色勢力了,賭博害人不淺。”
這個疑惑終于搞明白了,心里頓時一陣輕松。
隨后,我十分心疼的摟緊她:“那個人渣天天打你嗎?”
許慧抬頭看著我,神情微微有點激動的說:“其實我……”
她說了三個字,突然頓住了,這讓我有些好奇,急忙問:“你怎么了?”
“沒什么。”
她眸光陡然黯淡下來,重新趴到我身上:“一切都過去了,現(xiàn)在都生活挺好的,不提那些糟心的事了。”
你妹,剛勾起我的好奇心,又不說了,真特么淡疼。
直覺告訴我,剛才許慧那么激動,肯定想說些隱秘的事情,可她忽然又不說了,難道這個秘密很驚人?
“慧姐,沒你這么玩的,必須說出來,快悶死我了。”
我皺著眉頭,心里十分不爽。
許慧笑了一聲,隨即又嘆了口氣:“有些秘密,永遠也不能說出來,反正都已經(jīng)過去了。”
“什么秘密?”
我更加好奇了。
“既然是秘密,當然不能說嘍,如果你想讓小冰心里的陰影更大,我就說出來。”
這話回答的太巧妙了,搞的我也不好繼續(xù)再問了。
不過,越是這樣,我越對那個秘密好奇到了極點,到底是什么糟糕的事情,能讓韓冰心里的陰影更大?
真是的,剛把心里的兩個疑團解開,她又給我塞進來一個,這也忒壞了。
我深吸口氣,將心里的疑惑壓了下去。
遇到這種情況,哥最好的方法就是轉(zhuǎn)移注意力,只要不再將思路放在這點上,心里很快就會舒服下來。
隨后,我們坐了起來,開始各找各的衣服。
幾分鐘后,我們已經(jīng)穿戴整齊。
我坐在沙發(fā)上,許慧橫坐在我大腿上,我一手攬住她的腰,一手在她大腿上來回摸著,壞笑著問:“慧姐,咱們不能總這樣搞,什么時候才能真刀真槍的干一仗。”
“等你和冰冰之間有了結(jié)果再說。”
許慧臉上涌現(xiàn)一抹暈紅,聲音很小。
“那萬一我和韓冰開花結(jié)果了呢?”我試探性的問。
“如果你們成了真正的夫妻,咱們就一刀兩斷。”
許慧語氣很堅決。
“有句話說的好,抽刀斷水水更流,咱們之間情緣已經(jīng)注定了,你斬不斷的。”
我說著話的時候,很不老實的揉了兩下粉嫩。
“斬不斷,也得斷。現(xiàn)在你和冰冰沒有夫妻之實,我心里還能說服自己和你偷歡,等你們真正在一起了,我連這個理由也失去了。”
許慧說這些話的時候,語氣那是一個傷感,眼圈也紅了。
我心里頓時劃過一縷柔情,想要逗她開心,于是笑著說:“我們可以做地下夫妻,天知地知你知我知,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,你屁股夠翹,還很圓潤,肯定能給我生個大胖小子。”
“去你的,誰給你生大胖小子。”
她頓時笑了起來,抬手拍了下我胸口。
美好的生活總是很短暫,自己注定沒有閑下來的時間,就在我倆打情罵俏的時候,手機又響了。
許慧趕緊將手機給我拿了過來,不再說話。
我一看是張清打來的,連忙接通:“怎么樣了?”
張清有點愉悅的聲音傳來:“你就準備好請我吃飯吧。”
我頓時一喜。
刑警隊辦事真是太效率了,這才多大會兒,就有了消息。
我興奮的直接將手伸進了許慧衣服一面,一把抓住了其中一只粉嫩,用力揉了幾下,并鬼使神差的說了句:“真特么大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說饅頭呢,真大。”
我無聲的壞笑著,手上來回動作著。
許慧抬手拍了下我肩膀,并瞪了我一眼。
“你在吃飯?”
“恩,有點餓了。”
“哼!我們在這里忙的焦頭爛額,你倒很悠閑,我也餓了。”
“小清,你告訴刑警隊的兄弟們,等完事了,我請整個刑警隊吃飯。”
“算你有良心,告訴你,這頓飯你請定了,整個刑警隊都在為你一人服務。”
“那必須的,咱老林不是小氣人。”
我趕緊應了一聲,隨即有些著急的問:“你找到他們的下落了?”
“是的,根據(jù)監(jiān)控,發(fā)現(xiàn)他們上了兩輛面包車,然后一路向西駛離了市區(qū),根據(jù)監(jiān)控顯示,他們應該在西郊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是單純幫你忙了,這已經(jīng)涉及到了刑事案件,我們正在集合隊伍,馬上就要去解救他們。”
張清的語氣很嚴肅。
“我也要去。”
解救人質(zhì),這種場面,我只在電視上看到過,這次說啥也得去看看。
“你一個小協(xié)警,跟著瞎起什么哄,目前歹徒的身份不確定,萬一對方再有槍,太危險了,不準去。”
張清的話很冷,我卻感到濃濃的關(guān)心。
我剛要說些甜言蜜語的話,忽然想到許慧,連忙將話咽了下去。
“這件事情因我而起,我說啥也得參加,你少看不起人,我的命硬著呢,再說了,協(xié)警也帶著警字呢,我是人民警察的一員,要是我的命能換來他們家人安全,我死的光榮。”
哥這番話說的那是一個慷慨激昂,完全就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。
咳咳,其實自己有私心。
我最大的目的是,在把他們解救出來的時候,拍些照片、視頻啥的,然后分別給杜景天和曹金看,他們看到家人安全后,很有可能就會都交代出來。
如果他們看到家人安全,還是不老實交代,不好意思,那就要換成我威脅他們了。
為了救韓冰,我任何事情都做的出來。
“嗬,幾天不見,我得對你刮目相看啊,什么時候變的這么英雄主義了,這可不像你。”
“必須得英雄主義,否則我就不會沖進廢墟里救人了,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?”
“那你過來吧。”
張清終于妥協(xié)了。
隨后,我們約好了匯合地點,城西大道入口處。
事不宜遲,我立刻準備出發(fā)。
許慧和我近在咫尺,肯定聽到了我們的對話,也必定知道了我要干什么去,因為她露出了十分擔憂的表情,并對我一陣叮囑,要我一定要注意安全,不讓我離得很近。
我安慰她幾句后,十分不舍的再次抓了下那倆腦兒,接著就快步離開了辦公室。
半個小時后。
我們趕到城西大道入口處,劉聰將車停在了加油站里,我倆站在路邊等著。
大約等了十幾分鐘,一陣警笛聲傳來,隨著聲音越來越近,十幾輛車出現(xiàn)在我視線中,其中幾輛車上寫著特警倆字,最前面那輛黑色越野就是張清的車。
一道急剎車聲傳來。
張清的車停在我前方不遠處,緊接著車門就開了,張清對我招了下手,急聲喊道:“快上車。”
我和劉聰趕緊跑過去,坐到了后排座位上。
嗡!
車猛地加速,駛進了城西大道,急速往前駛?cè)ァ?br/>
“你怎么把他也給帶來了?”
張清指了指劉聰,對我說。
我趴到她耳邊,很小聲的說:“那什么,他武功厲害,有他跟在身邊,我這心里有底。”
張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:“膽小鬼。”
“那沒辦法,夫妻都是互補的,你膽大,我就得膽小。”
張清伸手掐了下我大腿,用著那蚊子般的聲音說:“少占我便宜,誰和你夫妻呀。”
咕咚。
我看著她那可愛的模樣,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,如果不是場合不對,非得將她摟進懷里親一口。
不過,咱拉拉手還是可以的,嘿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