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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坐的很端正,手卻已經(jīng)悄悄摸了過去,當(dāng)離她小手很近的時候,陡然加速,一下子就握住了,她的小手微微有點涼,很柔軟,也很滑溜。
張清用力抽了下。
我立即加大力道,小樣兒,還能跑了你,哼哼。
她轉(zhuǎn)頭瞪我一眼,接著就把臉轉(zhuǎn)到一邊,看向車窗外面。
我趕緊收斂心神,裝作沒事人一樣,心里卻在想著接下來的事情。
杜景天、曹金,你們這兩個混蛋,作偽證誣陷我媳婦兒,我還得來救你們家人,這是以德報怨啊。
沒法子,老林就是這么大度量的人。
四十多分鐘后。
車隊來到郊區(qū)一處空曠的地方,隨著關(guān)車門的聲音不斷響起,我們都下了車。
張清觀察了下周圍,對幾個牽著警犬的特警說:“監(jiān)控就追蹤到這里,立即開始搜索。”
“是。”
那幾個特警異口同聲的應(yīng)道。
此刻,我看著張清那英姿颯爽的樣子,忍不住咂咂嘴,自從她當(dāng)上隊長后,越來越有大將風(fēng)范了,她就是現(xiàn)代版穆桂英啊。
那些特警讓警犬聞了聞一些物品,接著警犬就朝一個方向跑去,他們緊跟著也朝前跑去。
張清等人手里都拿著槍,也趕緊追了過去。
營救行動開始了。
我感覺一陣心潮澎湃,也追了過去,張清怕我出現(xiàn)意外,給了我一件防彈衣,二愣子卻是死活不肯穿。
“兄弟,等會萬一有人開槍打咱,你就躲在我身后,知道嗎?”
我一邊跑,一邊扭頭對劉聰囑咐了句。
“你死了,我都死不了。”
劉聰冷冷的說了句。
你妹!
這就是狗咬呂洞賓,不識好人心。
最可恨的是,不領(lǐng)情就罷了,還咒我,丫個呸的,忒可恨了。
我深吸口氣,心里趕緊默念忍字訣,否則我真怕自己會忍不住揍他一頓,還好哥比較有涵養(yǎng),一貫都講究動口不動手。
自己之所以有這么好的涵養(yǎng),還要多感謝周星星的一句話,有話好好說,何必要動刀動槍。
這一跑直接就跑了將近兩公里。
當(dāng)我們都停下來的時候,前方出現(xiàn)一處廢棄的工廠。
“勘察里面的情況。”
張清轉(zhuǎn)頭說了句,立即走出來兩個警察,他們先是拿出來一件飛行器,然后又拿出來一臺偵查設(shè)備,乍一看就像是微型平板電腦。
很快,飛行器就朝著工廠飛去,那臺設(shè)備的屏幕上,立即出現(xiàn)了飛行器拍下的影像,他們蹲在屏幕前方,其中一人拿著飛行器控制手柄,神情專注的盯著監(jiān)控屏幕。
我就像是發(fā)現(xiàn)了新大陸一樣,走到張清身邊,輕輕碰了下她胳膊。
“干嘛?”
“等完事了,這套設(shè)備給我一套唄?”
張清猛地踩我一腳:“行啊,順便再送你顆子彈。”
我頓時痛的在原地打了個轉(zhuǎn)兒,用手指了指她,甩了甩腳。
隨后,我走到那個拿著控制手柄的人身邊,笑著說:“哥們兒,讓我給你開會兒唄?”
剛說完,就被人拽的一個踉蹌,一看是張清,她臉色很嚴(yán)肅的低聲斥道:“你這個家伙,要是再添亂,就給我回去。”
我趕緊繃住嘴,故意露出可憐兮兮的模樣,自認(rèn)為很可愛的朝她眨巴兩下眼睛。
張清直接被我氣笑了,然后很小聲的對我說:“以后再也不帶你了。”
“人家不說話了,還不行嗎?”
我模仿著那些嬌滴滴的姑娘,嗲嗲的說了句。
下一秒。
一陣干嘔聲傳來。
我轉(zhuǎn)頭一看,他們都是一副很惡心的模樣,我故作驚訝的問:“你們都喝女兒國子母河里的水了?”
他們的干嘔狀立馬消失。
張清想笑卻又忍著不笑出來,狠狠瞪我一眼,轉(zhuǎn)頭不再看我。
咳咳,其實哥還是很有正事的。
我來到她身邊,趴到她耳邊小聲說:“你是指揮長,別沖那么猛,子彈無眼,我很擔(dān)心你。”
她轉(zhuǎn)頭看我一眼,眸子里柔情蜜意,低聲回我一句:“你畢竟不在編制,別跟的太緊了,否則我、我會分心。”
我內(nèi)心暗喜,她這是變相的表白嗎?
“不要擔(dān)心我,哥穿著馬甲呢。”
我拍了拍身上的防彈衣。
“那要是人家打你腦袋呢?”她促黠的笑了笑。
我頓時一頭黑線,說她關(guān)心我吧,咋聽都像在咒我,剛才劉聰也咒我,怎么都不盼我一點好!
想到這里,我有些郁悶,很不爽的說:“那我就像龜丞相一樣,把頭縮進(jìn)馬甲里,行不行?”
張清唇角露出一絲俏皮的笑容。
這時,其中一個負(fù)責(zé)勘察的警察說:“工廠里面一共有六人,外面有兩人負(fù)責(zé)警戒,其余四人在里面……”
那人將里面情況說了一遍后,張清立即開始下命令,整個隊伍分成了三個小組。
“三路包抄,在確保安全的情況下,盡量留活口,歹徒如果要對人質(zhì)不利,當(dāng)場擊斃。”
“明白。”
張清做了一個手勢,立即都行動了起來。
我艱難的咽了下口水,轉(zhuǎn)頭看向劉聰:“那什么,咱還去不去?”
“看你這慫樣,肯定是不敢去了。”
劉聰朝我投來鄙視的眼神。
我最受不了他這副鄙視的模樣,牙一咬:“二愣子,你少在這里拿話激我。”
“我激你,你還不敢去呢。”
“去就去。”
我很生氣的說了句,深吸口氣,抬腳就朝工廠快步走去。
盡管嘴上這么說著,心里卻還有點發(fā)虛。
這特么不是街頭混混打架,里面的歹徒都是一群亡命徒,手里都拿著槍,子彈無眼,真要是被打中腦袋,直接就是坐著電梯去見老閻啊。
想到這里,我頓時就想打退堂鼓,腳步也慢了下來。
“趕緊走啊,慢下來做什么?”
劉聰有些玩味的看著我,嘴角噙著一抹戲謔的笑容。
“嘿!我愛走多快,就走多快,你管得著嗎?我還不走了,你能怎么地。”
我干脆停了下來。
“你就是怕死,不敢去。”他嗤聲道。
我頓時嘿嘿笑了起來,伸手?jǐn)堊∷绨颍骸靶值埽€是你了解我,我就是怕死,我不像你光棍一條,無牽無掛,哥有那么多紅顏知己,萬一要是掛掉了,她們都得難受的下來陪我,我這一條命就等于無數(shù)條命啊。”
“你的女人一雙手就數(shù)得過來,怎么還無數(shù)條命。”
劉聰拍開我的胳膊。
“兄弟,你學(xué)過幾何嗎?”
劉聰沒有說話,露出一臉迷惑的神情。
“比方說我有十個老婆,一個老婆給我生一個娃,這就翻了兩倍,還不包括雙胞胎的情況,依次往下推,一代代的傳下去,無數(shù)條命沒錯吧,假如我掛了,直接就等于滅了源頭,也就等于徹底抹殺了無數(shù)后代子孫。”
我說完后,咂咂嘴,感覺自己說的很有道理,嘎嘎。
其實哥心里還有句話沒有說,真心不想再虐二愣子,就憑咱可以將潘安甩幾條大街的絕世容貌,就算是老婆也會以幾何倍數(shù)增加,多了不說,百八十個總得有吧。
盡管目前自己的女人有點少,那實在是哥還沒有放開了搞,否則早就老婆滿天飛了,哼哼。
劉聰聽完我的幾何論后,直接陷入懵逼狀態(tài)。
我心里一陣暗笑。
這時,一聲槍響,嚇了我一跳,工廠里面已經(jīng)干起來了。
嘭嘭……
緊接著,槍聲不斷傳來,聽動靜,打的還挺熱鬧。
我頓時一陣擔(dān)心。
張清就像拼命三郎一樣,每次都沖在最前面,子彈肯定要打最前面的人。
想到這里,我急忙脫防彈衣,同時對劉聰說:“兄弟,你功夫高,快去保護(hù)小清子,說啥也得保證她的安全,把防彈衣穿上,有總比沒有強(qiáng)。”
“我去了,你怎么辦?”劉聰皺著眉頭問。
“我沒事。”
“萬一殺手出現(xiàn)了怎么辦?”
“應(yīng)該不會盯的這么準(zhǔn)吧。”
我說著話的時候左右看了看,并摸了摸兜里的東西,催促道:“我有保命神器,你快去。”
劉聰立即朝工廠跑去。
我朝他背影大喊了一聲:“給你防彈衣。”
“不需要。”
劉聰冷冷的三個字飄了過來。
“自大狂。”
我嘀咕一句,將防彈衣又穿回身上,然后坐到一棵樹下,等了起來。
工廠里面槍聲不斷,也不知道里面什么情況了。
等待是一種煎熬。
一分鐘、五分鐘……
忽然,槍聲消失了。
我頓時一個激靈,心里暗喜,終于完事了,左右看了看,然后快步朝工廠走去。
隨著離工廠越來越近,隔著墻,聽到里面的聲音很亂。
就在這時,我聽到一聲悶響,下意識的轉(zhuǎn)頭看,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什么異樣,笑著搖搖頭,繼續(xù)朝工廠走。
“快追。”
張清的大嗓門傳進(jìn)我耳朵。
緊接著,就看到以張清為首的十幾個人跑出了工廠大門,他們手里拿著槍,似乎很著急的樣子,并朝著我這里跑來。
我看到她沒事,頓時松口氣,然后就停了下來,等著她過來。
張清邊跑邊對我擺手,并大喊了一聲:“快跑!”
跑?
我有點轉(zhuǎn)不過彎來,一頭霧水的看著他們。
下一秒。
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住了我腦袋,還有點涼。
臥槽,什么情況!
緊接著,一道陰冷的聲音傳進(jìn)我耳朵:“不想死,就別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