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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左右看了看,五樓走廊人不多,伸手拽住她胳膊:“小清子,你要急死我啊,到底咋了?”
她抬頭看向我,語氣十分認真:“你看著我的眼睛,告訴我這件事和你沒關(guān)系。”
我深吸口氣,眼神前所未有的認真:“這件事情絕不是我干的。”
“我相信你。”
她說完這句,繼續(xù)朝前走。
呃。
搞什么,她還是沒有告訴我為什么要有心理準備。
幾分鐘后。
我們走進董事長辦公室,徐婉清面露愁容的坐在沙發(fā)上,還有兩名警察坐在她對面。
“我都告訴你們了,我不知道,你們怎么就不相信呢!”
徐貴人的聲音傳來,語氣十分氣憤。
那兩名警察看到張清,趕緊站了起來:“張隊。”
徐貴人轉(zhuǎn)頭看了過來,她看到我后,頓時一喜,急忙起身朝我走來,我趕緊對她使眼色,搶先說:“徐總,辛苦了。”
她神情微微一愣,隨即應(yīng)了一聲,冰雪聰明的她接著就看向張清。
同時,小清子也在打量著她,隨即轉(zhuǎn)頭瞪我一眼,那眼神里有些吃醋的意味,我假意咳嗽兩聲,急忙轉(zhuǎn)頭裝作打量辦公室的樣子,并咂咂嘴:“唉呀,徐總的辦公室真大啊。”
下一秒。
我腰間軟肋痛了一下,本能的叫了一聲,轉(zhuǎn)過頭來訕笑兩聲,先后指了指她們:“那什么,我給你們介紹下,這是刑警隊張隊,這是酒店負責人徐總。”
她們握了握手。
隨后,張清對那兩個警察說:“你們先出去。”
他們立即起身朝外走去。
咔噠!
房門關(guān)上了。
現(xiàn)在,辦公室里就剩下了我們?nèi)齻€人。
我們坐到沙發(fā)上,張清首先開口說話:“這個房間里也沒外人,咱們也不用藏著掖著了,我相信林陽和這件事沒關(guān)系,徐總要是知道些什么,一定不要隱瞞。”
徐貴人有些發(fā)愁的嘆了口氣。
“張隊,我現(xiàn)在還有點懵,這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,你們突然間就封鎖了酒店,這對我們的生意很受影響。”
張清逼視著徐貴人,又問:“你和林陽什么關(guān)系?”
嘎?
這個問題貌似和案子沒關(guān)系吧。
我一頭黑線的看著小清子,不趕緊查案,竟然問起了這個。
“張隊,這是我的私事,我有權(quán)不回答。”
徐貴人也不是吃素的,回答的理直氣壯。
小清子哼了一聲,轉(zhuǎn)頭看向我:“你不是好奇現(xiàn)在什么情況嗎,我告訴你,在酒店的一個雜貨間里發(fā)現(xiàn)了一些衣服,初步斷定,那就是綁匪的衣服。”
臥槽!
幕后黑手,算你狠,禍水引過來不算完,還要把衣服扔在我酒店里,這特娘的是要徹底玩死我的節(jié)奏啊。
我就不信他們的行動沒有一點漏洞?
“那你們詢問酒店員工了嗎?有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什么人去過雜物間?”
“令人奇怪的地方就在這兒,問遍了所有人,都說沒有見過,也沒有一個人進過雜物間,這口風(fēng)太一致了,就像是有人特別交代過一樣。”
張清這話真是太犀利了。
她說話的時候就盯著徐貴人,眸子里閃爍著懷疑的神色,其中還夾雜著一絲敵意。
“你這意思就是我故意叮囑酒店員工,統(tǒng)一口供了!”
徐貴人一下子就火了,扯著大嗓門嚷嚷一句。
她面色嚴肅,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,語氣十分平靜的說:“在案子水落石出之前,不排除這個可能,酒店那么多人,不可能沒人進過雜物間,那衣服是自己跑進去的?”
徐貴人聽后,又要發(fā)火。
我趕緊拉住她,心里一陣叫苦不迭,她們之間火藥味十足,這眼看著就是要開戰(zhàn)的節(jié)奏。
沒法子,我必須插一嘴了。
“小清,對方既然要蓄意嫁禍,往雜貨間放衣服的時候,肯定不會讓人發(fā)現(xiàn)。”
“你敢保證酒店里沒有對方的人?或者說,酒店里的某個員工就是他們同伙,這樣一來他們可以里應(yīng)外合,不管是破壞監(jiān)控,還是放衣服,都可以由酒店里面的同伙完成。”
一句話把我問愣了。
不得不說,她說的很有道理,酒店里那么多員工,保不準真有對方的人,或者說被對方買通了,這都有可能。
“那怎么辦?酒店員工加上客人,那么多人,就算有對方的同伙,恐怕咱們也很難揪出來。”
我有些發(fā)愁,這事情太特么淡疼了。
此刻,仿佛進了一個死局,根本找不到一點出路。
“再難查也得查,萬一找不到這幫歹徒,你知道事情有多嚴重嗎?不是我嚇唬你,市里肯定會拿你開刀,就算不治你的罪,也會將你當成最大的嫌疑人關(guān)起來,除非……”
她說到最后的時候,露出了一絲遲疑。
難道還有轉(zhuǎn)機?
我雙眼一亮,急忙問:“除非什么?”
“除非你撇清和青江區(qū)的關(guān)系,更不能對任何人說昆泰嘉華酒店是你的產(chǎn)業(yè),這樣一來,你的危機就小了很多,畢竟你明面上和小澤只是雇傭關(guān)系,市里就算再著急堵領(lǐng)事館的嘴,也不會亂冤枉人。”
我皺著眉頭問:“現(xiàn)在所有的矛頭都指向酒店,如果我撇清關(guān)系,酒店的法人是不是就會成為替罪羊?”
“如果最終抓不到那些歹徒,酒店法人就是最大的嫌疑人。”她嘆了口氣。
酒店的法人是光頭強。
我不會讓他頂罪的,這件事一定有解決的辦法。
“小清,我知道你說這些都是為了我好,但我不能讓兄弟替我扛,如果最終破不了案,市里非要問責,就由我一個人來面對,我沒做這件事,問心無愧。”
我有些氣憤,豪聲說了句。
這時,徐貴人來到我身邊,兩手抓著我胳膊,柔聲說:“我是酒店負責人,出了事,我頂著。”
我頓時一陣感動。
看看,這就是咱的女人,這話聽著真是太暖心了。
“你們也別太悲觀了,法網(wǎng)恢恢,疏而不漏,事情沒到最后一步,絕不能放棄。”
張清的語氣柔和了很多,安慰了我們一句。
這時,辦公室的門一下子被推開了,一個穿著制服的警察跑了進來:“張隊,有發(fā)現(xiàn),我們排查監(jiān)控破壞之前的錄像,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可疑的人。”
小清子雙眼一亮:“帶路。”
直覺告訴我,事情似乎有了轉(zhuǎn)機。
我對徐貴人投去一個安慰的眼神,接著就快步追上張清,朝監(jiān)控室走去。
幾分鐘后,酒店監(jiān)控室。
我們走進去后,里面的警員趕緊和張清打招呼。
緊接著,一名戴眼鏡的警察點了下監(jiān)控電腦,墻壁的液晶顯示器上立馬開始播放一段錄像。
我睜大眼睛,仔細的看著錄像視頻。
錄像中,一名男子頭戴黑色鴨舌帽,穿著一身藍色衣服,腳上穿著大頭皮鞋,兩手抱著一個紙箱子,這是快遞員。
他自從走進酒店,就一直低著頭,帽檐正好遮住他的模樣。
另外,他的衣領(lǐng)很高,正好擋住他的臉,根本看不清他的容貌,正常情況來說,快遞小哥都是昂著頭走,哪有一直低著頭送快遞的,這人是挺可疑。
問題是,就算知道他可疑,看不清人家容貌,咋查?
“暫停,把快遞員手里的包裹放大。”張清猛的說道。
那個眼鏡警察立即放大視頻。
“再大點。”
張清神情十分認真的看著屏幕,幾秒鐘后,她忽然抬手喊道:“停。”
紙箱子上面有一張快遞單,上面有收件人和物流公司的一些信息。
她立即拿出筆在一張紙上記了起來,隨即將紙遞給一個警察:“你們分頭行動,查清這個收件人的底細,另外再去物流公司一趟,問問這個快遞是誰送的,速度要快。”
“是。”
那名警察應(yīng)了一聲,轉(zhuǎn)身離去。
隨后,張清命令道:“繼續(xù)播放,看看他去了哪里。”
幾分鐘后。
快遞員的身影在錄像中消失了,不知道去了哪里。
直到十幾分鐘后,他的身影再次出現(xiàn)在監(jiān)控錄像中,他手里的紙箱子已經(jīng)不見了,這倒也正常,說明人家送完快遞了,接著他就離開了酒店。
這時,一個短發(fā)女孩開口說道:“張隊,經(jīng)過技術(shù)偵測,這名可疑人員應(yīng)該在三十歲左右,身高一米七,體重大約七十公斤左右,他的后腦處頭發(fā)很短,因此判斷應(yīng)該是平頭。”
“我去,厲害啊,武裝這么嚴實,也能看出來那么多身體特征,連體重都能估算出來,準不準啊。”
我咂咂嘴,忍不住插了一句。
這女孩立即露出不高興的表情:“你在質(zhì)疑我們技術(shù)科的能力嗎?”
“不不,我就是有點驚嘆,你們這技術(shù)真是太牛了。”
我趕緊對她豎了豎大拇指。
他姥姥的,如今咱正處在風(fēng)口浪尖上,誰也得罪不起啊。
張清蹙著眉頭瞪我一眼:“別添亂。”
隨后,她又對那個眼鏡警察說:“再放一遍。”
監(jiān)控錄像立刻開始回放。
如此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,就看出來一點,快遞員在三樓消失,十幾分鐘后又回到了三樓電梯口。
除此外,再也沒有任何發(fā)現(xiàn)。
我無聲的嘆了口氣,心情有些郁悶,剛要收回視線,忽然腦袋猛的一個激靈,無意間有了一個重大發(fā)現(xiàn),急忙大聲喊道:“快倒退。”
監(jiān)控室里的所有人都愣了,朝我投來好奇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