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帥很是納悶,一臉不解的表情看向蘭欣,“你這就認輸了,就沒有一丁點質疑的想法和沖動。”
蘭欣:“我倒是想懷疑啊,可有用么?所有的事情都在你的掌控之中,就算我是孫悟空,不還是逃不出你如來佛祖的手掌心。”
袁帥失落的搓了把臉,說道,“那你倒是質疑一下啊。不能我說什么你就信什么啊。萬一我剛才那句也是騙你呢?”
蘭欣無可奈何得微微一堆笑,“騙就騙吧。就算我有精力也沒興趣了。你要是覺得有意思,那你就接著騙吧。反正我人傻,被人騙習慣了。”
蘭欣這個態度一下子把袁帥說急了,扯了一下她的袖口說道,“你是特工嗎?現在特工的水平也太次了吧。你就質疑一下,說不相信就行。三個字,不相信。說。”
蘭欣吃得一下也不愿意動了,看著袁帥著急的樣子就想笑,沒精打采得說道,“我不相信,不相信,真得不相信,不相信,可以了嗎。”
袁帥:“哎呦,大姐,你的態度能不能稍稍誠懇那么一點點,不要這么敷衍好不好。我可是準備了一籮筐的話要講給你聽的。”
一聽到籮筐這兩個字,蘭欣一下興奮起來,拍拍袁帥的胳膊說道,“你等等,我想起一個笑話來。我先說。你聽完了再繼續說你想說的。”
蘭欣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轉,讓袁帥既好奇又害怕,只好耐著性子讓她先說。
蘭欣吃得太飽了,摸摸肚子站起身,走到客廳的中央,深吸一口氣。
蘭欣:“事情是這樣的。從前呢,一個老人以編筐為生,有一天接到一個大單子,于是連夜編筐。他兒子看到后很是心疼,于是就趁著老人睡著的時候幫老人編筐。第二天早上老人醒來后發現兒子編的筐和自己編的不相上下,于是夸贊道,我的兒呀,你可真會編啊。哈哈。哈哈。”
蘭欣說完,笑得前仰后合,而袁帥卻面無表情的傻傻看著她。
蘭欣好奇,問道,“我說完了,你趕緊笑啊。我這輩子就指著這個笑話活著了,哈哈。”
袁帥還是一臉懵圈,直到蘭欣笑得沒勁兒,坐回沙發才再次發聲說道,“那個我現在可以說話了么。”
見袁帥一臉嚴肅,蘭欣以為自己的笑點太低,也或許是講得太快,他沒聽懂,便刻意收緊表情,重重點點頭。
袁帥絲毫沒有受到影響,清了清嗓子說道,“時間這個東西呢是人類自己約定的,并不是宇宙間通用的。我這里的時間和外部的時間其實并非同步,你知道為什么么?”
蘭欣緊緊繃著表情,不敢出聲,只是假意的點點頭。見袁帥有些嫌棄的表情,知道自己表達錯了,又趕緊搖搖頭。
袁帥繼續說道,“你發現沒有這座山的外貌,進門之前我帶你環視過一遍,有沒有發現這里的整體結構和金字塔很像。你或許也發現了,這里的每一層的面積,從下至上是遞減的。”
蘭欣的思緒完全沒有平靜下來,還是時不時的徜徉在剛才的那個笑話里。見袁帥緊緊盯著自己,又連忙點點頭。
這么敷衍的態度讓袁帥很是受不了,重嘆一聲問道,“你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,讓你覺得這么好笑,你說給我聽聽。”
蘭欣這下終于繃不住了,掩嘴說道,“哈哈。我的兒呀,你可真會編啊。哈哈。”
袁帥還是覺得莫名其妙,反問道,“老子夸兒子編筐編的好有這么好笑么?笑點真低。”
蘭欣以為他還是沒聽明白,又嘟囔一遍,“我的兒呀,你可真會編啊。哈哈。”
袁帥無語,搖頭說道,“你笑你的,我說我的,我要是說不完,會憋出病的。我接著說。這個金字塔的結構其實并不像看起來這么簡單…我的天吶,你笑吧,你使勁笑吧。服了。”M.??Qúbu.net
蘭欣越看袁帥越覺得他此刻的樣子滑稽,學著他說話道,“好的。金字塔的結構其實并不像看起來這么簡單…哈哈,我的兒呀,你可真會編啊。哈哈。怎么個不簡單了,你接著說啊。快說啊。”
要知道,情緒是會傳染的。蘭欣都笑成這樣了,如果袁帥還沒有被傳染那可出怪事了。
袁帥有些似笑非笑得繼續說道,“這樣一種結構實際上是聚能的結構。會將地磁的能量向上傳導,匯聚。哎呀,你不要老是這樣好不好,真是的。”
袁帥慢慢有些忍不住了,但他還是耐著性子繼續講解,“你看到了,我在這個結構的最底層布置了一個泳池。而且水是流動的,想過為什么么?”
蘭欣捂著嘴搖頭,“沒想過。嗯嗯,確實是流動的。真會編,哈哈。編的真好。嗯嗯,你不要管我,接著編,不不,接著說。”
袁帥終于忍不住嘿嘿干笑了兩聲,然后繼續說道,“好,我接著編。實際上這個流動的水給整個結構提供了一種源源不斷的電能。你應該發現了,我這里并沒有連接外部電源,包括風力電源、光伏電源都沒有,是吧。呵呵,哎呀,你這個笑啊,真得太有魔力了。”
蘭欣強忍著,繼續敷衍得點頭,“是的,沒有連接外部電源,哈哈,真會編。包括風力和光伏。”
袁帥實在忍不住了,憨笑著看向蘭欣,“你要是不愛聽,我就不說了。”
蘭欣急忙阻止,“不不,我在聽,在聽。你接著說。”
袁帥:“我還說個屁啊,你到底在笑什么呀,啊?”
蘭欣:“我在笑,我的兒呀,你可真會編。哈哈。”
袁帥:“這句話有那么好笑么?好笑在哪兒啊?我怎么就一點不覺的呢。”
蘭欣:“你多說幾遍就覺得好笑了。來,跟我說,我的兒呀,你可真會編。”
袁帥:“我的兒呀,你可真會編。我的兒呀,你可真會編。我的兒呀,你可真會編。哈哈,我的兒呀,你可真會編。”
蘭欣:“你可真會編。哈哈。”
袁帥終于忍不住和蘭欣一同笑了起來,一邊笑,一邊念叨,直到笑得兩個人都眼淚汪汪,還在笑。
然而,遠在路上的彪哥卻沒有這份閑暇的心情。
發現梁輝和偉哥的定位重新聚到一起并在迅速移動中,彪哥急忙與兩人取得聯系。
彪哥:“你倆什么情況?”
接電話的是梁輝,一看是彪哥打來的電話,立馬緊張起來,捂著話筒壓低聲音說道,“別說話,待會兒我給你打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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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長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會打個招呼,或是點頭。
但不管是誰。
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對此。
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。
因為這里是鎮魔司,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,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,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。
可以說。
鎮魔司中,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。
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,那么對很多事情,都會變得淡漠。
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,沈長青有些不適應,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。
鎮魔司很大。
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,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。
沈長青屬于后者。
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,一為鎮守使,一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,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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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晉升,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。
沈長青的前身,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。
擁有前身的記憶。
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沒有用太長時間,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。
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,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,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,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。
此時閣樓大門敞開,偶爾有人進出。
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進去。
進入閣樓。
環境便是徒然一變。
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,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,但又很快舒展。
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,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