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戰豈會老老實實等著彪哥沖到眼前,隨即做出反應,拔步向彪哥沖去。
就在兩人距離不到五米之時,彪哥突然雙腿發力,騰空而起,于半空中變換身形,直奔韓戰而來。
韓戰隨即側倒,起腳直奔彪哥下腹。彪哥橫空翻滾,單腳點地,緊接著跟進一腿,橫掃而來。
韓戰不甘示弱,連著幾個硬碰硬的格擋,將彪哥拒之三米開外。而這個結果正是彪哥想要的。
韓戰剛要再次發起攻擊,彪哥突然亮出一根九節鞭,韓戰毫無遲疑,沖拳直奔彪哥。
然而這一次,彪哥居然站在原地紋絲不動,任由韓戰的重拳打向自己。
韓戰以為他這是不自量力,毫不吝嗇得發出全力,誰知彪哥突然使出始料不及的“吸星大法”,將韓戰的單臂牢牢鎖在自己身上,眨眼間將九節鞭纏到其手臂之上。
韓戰一見,猛然發力向后掙脫,可他的胳膊卻被彪哥牢牢鎖住,只能不斷重拳砸向彪哥的身體。
彪哥深知自己的身體根本扛不住韓戰的這套重拳,趁著尚有意識之際,直接摁下一顆紐扣,隨著一聲劇烈的爆炸,彪哥被炸的支離破碎。
然而彪哥的犧牲并沒有摧毀被他緊鎖著的韓戰。爆炸雖然將韓戰掀出幾米開外,但他卻是毫發未損。
少傾,滿身是土的韓戰從地上爬起來,輕輕一抖,附著在身上的沙土便紛紛落下。
他抬起胳膊,檢查了一遍剛才被鎖住的位置,沒有發現任何破損,這才走到彪哥支離破碎的尸體前,不屑得說道,“螳臂當車,咎由自取。本以為你是位高手,看來,也不過如此而已。”
羞辱完彪哥,韓戰轉身接通一個頻道,匯報道,“報告,目標死亡,任務完成,請求返回。”
對方即刻回道:“返回基地,采集戰斗數據。”
不多時,一架靜音直升機盤旋在韓戰頭頂,并放下一根繩索。韓戰輕松一躍,便隨直升機消失在夜幕之中。
此時的兩人根本不知道彪哥已經犧牲,依舊輕松的開著玩笑。
偉哥:“你小子不地道啊,都已經沒啥事了,干嘛還那么跟彪哥說話,就不怕他知道真相后弄你一頓。”
梁輝毫不在乎,放倒座椅慵懶得躺著,漫不經心得說道,“這就叫你不懂了。如果我跟他實話實說,那還不直接火了。”
梁輝:“我這是讓他降低期待值,到時候一聽沒啥事,興許一高興,這事兒就過去了。”
偉哥:“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,你給他打過去,問問他到底啥事。”
梁輝:“問啥呀,你只管往前開得了。他要是真有事,待會兒就會打過來的。”
偉哥:“他剛才咋說的,你給我重復一遍。”
梁輝:“啥也沒說,就問我倆咋回事。然后我就…”
梁輝話沒說完,偉哥一腳剎車直接把車停在了路中間。梁輝根本沒防備,哧溜甩到座椅下面,蜷在那里動彈不得。
梁輝:“我靠!你小子有毛病啊!啥事沒有,踩什么急剎!”
偉哥看著梁輝,沒有半點笑意,冷臉說道,“完了,彪哥知道咱倆在一塊。”
梁輝費了好大勁才拱上來,胡亂整理著衣服回道,“他怎么會知道咱倆在一塊?不科學啊。”
偉哥一巴掌扇在梁輝后腦勺上,罵道,“你傻啊,他早就說過咱倆的手機都有定位。”
梁輝扒拉兩把頭發,不耐煩得回道,“知道就知道唄。到時候我就一五一十的跟他說,不就得了。難不成我遇到危險還不能呼叫救援了。”
偉哥:“別廢話了,趕緊給彪哥打回去。”
梁輝:“你愛打你打,反正我不打。”
偉哥懶得和他扯皮,趕忙給彪哥打去電話,然而收到的提示音卻是暫時無法接通。
偉哥:“不會出什么事情吧?怎么可能無法接通。”
梁輝:“關機了唄。說不準默認什么設置。沒事啊,別瞎操心了。你以為彪哥是咱倆這樣的廢物么?多了不敢說,單挑十個不成問題。”
偉哥全然不理會梁輝的瞎叨叨,停了一小會兒再次撥打了彪哥的電話,還是無法接通。
梁輝:“會不會是欠費了。你給他充點唄。”
偉哥:“欠費了不能打,但可以接的。”
梁輝:“要不問問蘭欣?”
偉哥:“你能聯系上嗎?你連她的號碼都沒有,打給誰?”
梁輝:“所以啊只能聽天由命了。誒,照理說,都這個時候了,蘭欣應該回到基地了,如果是那樣的話,彪哥應該通知我們撤了才對。不應該問我們在干啥。”
偉哥也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妙,忙問,“你說,蘭欣會不會遇到什么困難了。”
梁輝:“有可能。可就算是真遇到了也不會讓我們去幫忙的。別忘了,我們可是誘餌。”
偉哥:“誘餌?難道說,不會的,不應該啊,不能,不能。”
梁輝:“你嘟囔什么呢?不會什么?什么不可能。”
偉哥若有所思得看向梁輝,猶猶豫豫得說道,“我是想說,我們是不是被拋棄了。”
偉哥:“你想,只要我們還在外邊游蕩,還在不斷拿著病毒做誘餌,是不是就會吸引更多組織的注意力。”
梁輝:“你這不是廢話么。我們離基地越遠,基地就越安全。”
梁輝突然頓住,瞪大眼睛看向偉哥,質疑道,“你是說,他們拋棄我們了?”
偉哥:“你認為沒有這種可能么?”
梁輝緊鎖眉頭,若有所思得說道,“基地是一個活動的島。我們拖住敵人的時間越長,他們逃離的就越遠。只要時間夠久,那么他們甚至可以直到研究出疫苗之后再召回我們。”
偉哥:“召回?有病吧。你知不知道研究疫苗需要多長時間?不用疫苗研究出來,咱倆都投完胎了。”
梁輝:“其實不用非得研究出來,破解出來也行吧。”
偉哥:“別想好事了。我覺得咱倆八成是被拋棄了。剛才彪哥打來的那通電話完全就是想刺探一下咱倆的情況。”
偉哥:“應該是蘭欣已經到達基地,彪哥打算繼續忽悠咱倆一下。多一天都是賺的。”
梁輝:“你為什么這么肯定?別告訴我是你的直覺。”
偉哥:“這還用問?你自己想想,咱倆待在一起多長時間了。如果彪哥真有心關注一下咱倆的安全,豈不是早就看手機了。只要看手機,就會發現咱倆在一塊,肯定會詢問的。”???.??Qúbu.net
偉哥:“你看看現在這都啥時候了。難道他一天都在忙?忙到連瞅一眼手機的時間都沒有?我不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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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長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會打個招呼,或是點頭。
但不管是誰。
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對此。
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。
因為這里是鎮魔司,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,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,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。
可以說。
鎮魔司中,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。
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,那么對很多事情,都會變得淡漠。
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,沈長青有些不適應,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。
鎮魔司很大。
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,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。
沈長青屬于后者。
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,一為鎮守使,一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,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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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晉升,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。
沈長青的前身,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。
擁有前身的記憶。
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沒有用太長時間,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。
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,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,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,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。
此時閣樓大門敞開,偶爾有人進出。
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進去。
進入閣樓。
環境便是徒然一變。
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,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,但又很快舒展。
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,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