導游有些疑慮,但看在錢的面子上,還是答應了。
導游:“兄弟,不管你們到底是什么人,我把丑話說在前面。我干的這個營生可是祖傳了十八代,你們要是想砸我飯碗,那可沒好下場。”
梁輝:“你到底干啥活的,還能祖傳十八代。”
導游一愣,笑道,“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?你們來,不就是想倒騰點兒老祖宗的東西嗎?”
梁輝:“我們沒有那個打算,是純粹搞研究的。”
這話導游打死都不信,立馬駁斥道,“別的人跟我扯蛋了,人無外財不富,馬無野草不肥,你告訴我是搞研究的,我也得信才行。”
偉哥嫌這人磨嘰,催促道,“要走趕緊的,別這么多廢話,看完了我們還得回去睡覺呢。”
導游:“還想回去睡覺,你倆新手吧?”
梁輝:“我倆確實是新手,還沒證呢。你讓我們準備的都準備了,趕緊吧,這都半夜了。”
導游有些失望,搖頭嘆息道,“干這個活的,到了半夜才是剛上班,你倆真不像是干這樣活的。得了,看在你們老板給錢痛快的份上,帶你們進去溜一圈。”
導游:“但我還是有言在先。進去之后一切聽我指揮,不讓動的不準動,不讓看的不準看。”
偉哥急了,嗆聲道,“你這都是什么話?不讓動的,我們可以理解,不讓看是怎么回事兒?不讓看,那我們來干啥?我們不確定環境是安全的,怎么可能讓老板過來呢?”
導游有些嫌棄得回道,“難道你們不知道有些東西會把眼睛看瞎嗎?這都是用血的教訓換來的經驗。年輕人不要這么猖狂,聽人勸吃飽飯。”
導游說完,從兜里掏出兩個眼罩,命令道,“轉過去,先把眼鏡蒙起來。待會兒到了地方之后,自然會給你們解開。”
梁輝:“稍等會兒,蒙上了眼睛,我們那些裝備怎么拿?”
導游:“你們老板都沒來,拿裝備又有什么用?今天只是帶你們看看,僅僅只是看看。”
兩人雖然猶豫,但是還是配合著把眼罩帶好。
導游:“我不讓你們摘的時候,千萬千萬不能摘。知道這個活兒我們為什么能相傳十八代,還是單傳嗎?”
偉哥:“你不說我們怎么會知道?我們又不是算命的。”
導游:“就是因為我們始終堅信一條,專業的人干專業的事,不亂說,不亂改。誰要是破壞了規矩,一切后果自行承擔。”
“行了行了,你說這么多,不就是想讓我們老老實實聽你的嗎?我們聽就是了,我們也是給人家打工的,沒必要非得較那個真兒。需要我們怎么做?需要注意什么,你提前告訴我們就行了。”
梁輝有些著急了,催促著導游趕緊出發。
導游也不再廢話,打了一個響指,屋內便進來兩個人,一人牽一個,小碎步出了房間。
而后登上了一輛車,靜悄悄的出了村子。
梁輝坐在車上,默默的估算著方向和行進里程,可走到半路的時候,車子突然開始七扭八拐的胡亂跑了起來。
又是倒檔又是拐彎兒。沖出去也不是直線。顛的兩人都快吐了。梁輝心理默記的方向和里程,隨之全部亂套。
照理說,他完全可以在身上攜帶一個電子設備用于定位或者記錄路線。他也準備了,可在進屋之前就被人給搜去了。
下了車,一股寒風迎面撲來。帶著濃郁的青草氣息和泥土的芬芳。此時的他們已經來到野外。身旁不遠處立著一棵樹,老槐樹。
導游寸步不移地,監視了兩人的一舉一動,而后暗示同伙走到老槐樹跟前,啟動了一道機關。
一個暗門,在離老槐樹不遠的地面上緩緩出現,幽黃昏暗的光從地下滲上來。冷不丁看過去,不禁讓人心底一涼。猶如一道孤墳敞開了入口。
一把梯子從入口伸出來,兩人被摁著頭,順梯子爬了下去。
又是一串橫七豎八,交錯縱橫,宛如迷宮的地道。兩人終于可以得到片刻休息。
偉哥感到周圍的光亮穩定下來,不像剛才經過的地方忽明忽暗,空氣的流動也放緩了許多,便開口問道,“誒,到地方了沒有?到了趕緊把眼罩兒摘下來,勒得太緊,疼。”
“疼也得忍著,這剛走了不到三分之一呢。”和他們說話的除了導游之外,再沒有第二個人,看來這個組織還挺嚴密的。
梁輝:“到底還要走多久啊?要是一直這樣拿步子量下去的話,我估計到天亮也走不到。”
導游根本沒心思搭理兩人,不耐煩的回道,“待會兒給你們兩個來個刺激的,不是嫌慢嗎?這下讓你們知道知道快是啥滋味兒。”
偉哥不屑得說道,“你們這兒連個設備都沒有,能快成啥樣,頂多就是一個滑道。”
導游一聽,立馬不高興了,嗆聲道,“喲呵,看來你還想玩個更快的是吧?行,哥哥我滿足你。來人吶,把他們兩個的嘴給我堵上。”
梁輝趕忙阻攔道,“干嘛要堵我們的嘴,你到底想干嘛?”
導游:“我不想干嘛,只是怕你們喊出聲來。”
梁輝:“我不著急了,我可以慢慢走,他著急的話把他的嘴堵上。”
偉哥一把扯下剛被塞進嘴里的破布,嚷嚷道,“你小子怎么這么快就慫了?老子就是要來個快的,有多快就來多快。”
導游:“你如果非想試試的話,我建議把你的手腳都綁住,外邊再給你圍一圈護套。”biqubu.net
偉哥似乎意識到什么,趕忙求饒道,“我靠,這么猛嗎?算了算了,我也不著急了,咱們慢慢走吧。”
梁輝聽到偉哥慫了,趕忙譏諷道,“這太不像你的作風了,怎么能突然改變主意呢?”
偉哥自嘲道,“你沒聽說他要給我加一圈護套嗎?那東西就跟頭盔一個道理。”
梁輝:“你這咋又扯到頭盔上了呢?帶頭盔不是為了安全嗎?”
偉哥:“你可拉倒吧,真要是硬碰硬,那個東西就是一個兜子,不是為了保護你的腦袋,而是為了出事兒后,讓給你收尸的那些人操作起來方便些。”
導游一聽,有些憋不住笑,調侃道,“兄弟,你這個腦袋想的東西就是跟正常人不一樣。現在準備好了嗎?聽我口令,深呼吸,繃直
身體,走嘍!”
導游一聲吆喝之后,兩個人被猛地一推,呲溜一聲,被扔進了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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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長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會打個招呼,或是點頭。
但不管是誰。
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對此。
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。
因為這里是鎮魔司,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,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,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。
可以說。
鎮魔司中,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。
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,那么對很多事情,都會變得淡漠。
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,沈長青有些不適應,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。
鎮魔司很大。
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,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。
沈長青屬于后者。
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,一為鎮守使,一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,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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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晉升,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。
沈長青的前身,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。
擁有前身的記憶。
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沒有用太長時間,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。
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,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,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,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。
此時閣樓大門敞開,偶爾有人進出。
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進去。
進入閣樓。
環境便是徒然一變。
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,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,但又很快舒展。
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,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。